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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我在大陆有间香烛店》精彩片段
荒山之中,夜风更大了。
破旧的古庙内,陆无生在火光下盘坐。
身躯四周萦绕着一道道虚影轮廓。
此时,在他体内如同浩渺汪洋的真气,正在缓缓转化为精纯的液体。
真元!
陆无生心中一凝。
在武夫的修行体系之中,真气化液,便称之为真元。
只有凝聚了武道真身的存在,体内才会出现。
一滴真元的质量,要胜过真气无数。
所以真身境体外的那一层薄膜,防御力才会如此惊人。
陆无生感受着体内真气的变化,一滴金黄色的真元在陆无生的丹田处凝聚出现!
这一滴真元所蕴含的真气,几乎相当于陆无生之前体内所有真气的总和还要多!
若消耗这一整滴真元,斩出天星刀,这整个山头,都将会被夷为平地!
如果放在今日那一战中,自己只需要这一刀,就足以灭杀当时在场的所有人!
可见其威能!
在凝聚了一滴真元之后,陆无生体内的真气依旧澎湃。
毕竟他获得的,可是十几位真身境内功修为的总和!
此时,在陆无生体内,源源不断的转换为真元!
一滴、两滴、三滴……
最终,陆无生的丹田处,凝聚了十六滴金色的真元!
如今要是再次对敌,陆无生光是“殁魂手”就能不间断的使出四十余次。
但同样的,在极度危急的情况下,他也可以选择用掉所有的真元,使出至强的一击!
不过,大部分真身境强者,都不会轻易用掉自己体内的真元。
真身境,本就是以积累真元,完成实力上的蜕变。
一滴真元的凝聚,可能要耗去一位武者数年的光阴!
所以,不到生死之际,都不会轻易一口气耗尽自己的真元。
至于今日在山寨内,那些所谓的真身境,大多数体内只有一滴真元。
似乎所谓的真身境,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毕竟传说,凝聚了真身的武者,是这方世界最可怕的存在之一。
若只有这等手段,武道真身,怕是当不起同阶最强。
陆无生微微摇摇头,没有去想太多,这些人的记忆中没有关于武道真身如何凝聚的记载。
怕是这方世界的大隐秘。
但只要自己不断提升实力,迟早也会接触到的,所以不必心急。
此时,陆无生脑海里,系统面板上的词条都一一固定了下来。
【姓名:陆无生,年龄:21】
【寿命:55,根骨:凡骨】
【境界:蜕凡六层(758/20000)】
【技能:百鸟朝凤LV1(100/10000)、铸钱LV1(1420/10000)、铸棺LV1(752/10000)】
【技能:殁魂手LV1(985/10000)】
【《先天长生诀》(二品):第一层(1524/70000)】
【《天星刀法》(三品):第九层(1422/70000)】
【武道真身:未凝聚】
【经验值:三千七百点】
面板上,系统技能所需的经验并没有变化。
而陆无生在提升到蜕凡六层之后,所需要的经验值直接来到了两万点。
还有先天功和天星刀法,在吞噬了众多武学后,提升一层所需要的经验值更是令人咋舌。
不过消耗大,也就意味着强度高。
如今先天长生诀每一次运转,都能给自己提供海量的真气。
按照这个速度,大概半个月就能给自己凝聚一滴真元!
而提升至三品的天星刀法,大幅度强化了三式杀招的特性。
天星——破军:消耗一滴真元覆盖的范围达到了五百米方圆,比之前提升了五倍!
天星——贪狼:消耗一滴真元便可在暗处汇聚数道不可察觉的刀气,可以出现在任何方位!
天星——七杀:消耗一滴真元,化作至强一刀,可以轻而易举的斩破武者外放的罡气,极强的提升了这一刀的破坏力!
可以说,陆无生现在的实力,要杀那些所谓的“真身”境,怕是二转、三转的也是一刀斩杀!
唯有四转真身的存在,才能与陆无生抗衡!
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庙里的火光也逐渐熄灭。
昏死过去的崔平川终于有了动静。
他缓缓坐起身来,黑洞洞的眼眶显得有些渗人。
原本拿刀的右臂,现在是空荡荡的。
没了眼睛,他只能靠听。
他听到,一阵碾过一阵的山风浩浩荡荡。
使得整个山谷路“哗啦”作响。
空气中泛着一股湿润和冰凉,大概是凌晨下过了一场小雨。
门口传来熟悉的嘶鸣声,鸟雀三三两两落在外面的空地上。
一幅幅画面在崔平川脑海里浮现。
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
“醒了?”
那声音幽幽,似乎天生带着冷意。
“申屠兄……”
他喉咙沙哑,鼻腔和喉管里还有些许凝固的血块。
“你的刀。”
陆无生将崔平川的追风刀抛了过去。
“啪——”
崔平川伸出仅存的左手,接住。
刀鞘冰冷,可上方的纹路,通过手掌的触及,在他脑海中形成了画面。
他的身躯有些微微颤动。
这把刀是有灵的,自己只要已触及,便能听到刀内女子的声音。
“多谢。”
好一阵之后,崔平川才吐出这两个字。
陆无生面无表情,缓缓道。
“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一名刀客,没了拿刀的右手,又失去了一对招子,十分的实力已不足一半。
在这样一个动辄死人世界,残废是很难活下来的。
况且,陆无生读取了那群响马的记忆。
这群人的来历似乎不简单。
若是崔平川真要提着人头,回了北府。
这笔账,怕是又要算在他的头上。
少年天骄,命途多舛。
陆无生本不想问,可在得知了崔平川的经历后,不由得多问了一句。
若是可以,在有限的范围内,顺手帮他一把也并无不可。
古庙内,崔平川再度沉默了下来,宽阔的背脊靠着破旧的庙墙想了许久。
最终缓缓吐出一口气,晒然一笑道。
“回北府,这些人头,我得换成银子,这是我与申屠兄的约定。”
“没了眼睛和一只手,可我终究还活着。”
“既然活着,我就不能停下来,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申屠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陆无生有些意外的望着崔平川。
直到他起身,朝着自己深深一拜,陆无生才如梦惊醒。
……
……
崔平川走了,就如同他来时一样,风尘漫漫。
他留下了自己最爱的追风刀,用它向陆无生换了那匹红如烈火的马。
看着崔平川远去的背影,陆无生第一次在这一方世界动容。
如果说,这世间的命运像是一座无法逃离的五指山。
那么崔平川就是那只被压在山下的猴子。
只不过这只猴子,不是西行而去的行者,不是功德圆满的佛陀。
而依旧是那头野性难驯的猢狲。
无时不刻都在想着,打碎这五指仙山,杀回那凌霄殿去。
而所有的一切,都正如陆无生所料。
在未来的数百年里。
这位瞎眼的独臂刀客,真的一刀,让天地失色!
轰!
陆无生身上的气息,在此刻骤然攀升!
皮肤表面,被火红的“薄膜”覆盖!
孟皓然神情一变,面前这家伙果然实力不俗。
这气息,斩出来的一刀怕是真能将自己震退几步。
不过,也就仅此罢了。
他嘴角掠过一丝笑意。
能够灭王屋山众人,可不代表他能够强过自己这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自己曾经可是儒道第一人!
虽境界跌落,那也不是南州这等地方,随便出来一人可比的!
孟皓然心中自傲,迎着陆无生散发出来的气势,往前踏了一步。
傲然道。
“若是如此,怕还伤不到我。”
陆无生眼神凝重。
他是能够感受到的,面前这书生,气息极为不俗。
不像寻常武夫,体内气血翻滚,如同一头野兽。
反倒是像一潭池水,平静之下,却有着惊天动地的威能。
自己若是只消耗一滴真元,说不定还真伤不到对方。
于是,陆无生心念一动,丹田内,第二滴真元直接燃烧起来!
原本只是附着在陆无生身躯上的红色“薄膜”骤然升腾,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般暴涨!
手中的天星刀,也被那火焰包裹了起来,散发出令人惊骇的气息。
孟皓然被陆无生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
心中暗道。
“无妨,无妨,只是稍稍强上一筹,最多受些小伤!”
陆无生的气息让他暗自心惊,可他也明白,这绝不是强了一筹,这和刚刚的陆无生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一击,足以与那些武夫的真身抗衡了!
可还没等到孟皓然冷静,下一刻,陆无生的气息再度攀升!
又是一滴真元在陆无生体内炸开!
这一次,连同陆无生脚下的地面都凹陷了下去,不断皲裂!
以陆无生为中心,肆虐的真元如同飓风般扩散!
孟皓然脸色一白,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无妨,无妨,就算这一击有些威力,我也能接的下来!”
“大不了用师传儒术,白鹤师弟不在,自己就不算破戒!”
想到这里,孟皓然一咬牙,又往前踏了一步。
可就在他脚步落下的那一刹那。
白鹤书院门口,“轰”地一声巨响,陆无生体内的气息再度攀升!
十二滴真元,尽数燃烧!
是的陆无生准备斩出的这一刀,顿时提升了数十倍的威能!
吓得孟皓然腿都软了。
不可置信的望着前面那家伙。
“这……这特么是什么妖孽?”
“这一击,怕是连武道显化的真身都能斩了!”
“这是哪里来的怪物?”
孟皓然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开口就要喊停。
但陆无生已经出刀,哪里还能止得住。
“天星刀法——七杀!”
陆无生低喝了一声,手中的天星刀斩出。
在黑夜里化作一道暗红色的匹炼!
好似要将整个夜空一分两半!
白鹤书院的大门后面,两个幼小可爱的童子,小脸煞白。
两人努力抱住门柱子才能不被大风吹走。
“完蛋啦,先生要被砍死啦!”
“呜呜呜,那书院也没了,小安要没地方住了。”
南州城,李清璇在房间内骤然睁开了眼睛。
“好强的刀气,是哪个前辈在出手?”
南州府衙,一名身穿大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正在批阅公文。
忽而案桌上,玉石铸就的官印散发出玄奥的波动。
一道画面,自官印中迸射而出,在虚空中显露。
男子顿时停住了手中的笔墨。
望向前方。
暗红色的刀气冲天,几乎在南州城内形成了一道光柱!
清晨,大雾。
白水镇被一片氤氲罩了严严实实,好似一头白蟒盘在了上空,吞吐着云雾。
陆无生起的不算早。
大雾都散了大半,山那头的金光将院子里的几棵树映得金灿灿的时候,他才走出屋子来。
张家安排的很周到,特意给他分配了一个安静的小院。
等到陆无生起床,便有在院外候着的下人去捧了早点来。
茶是山间的新绿,白水镇早春的茶,都泛着一股生机勃勃的味道。
入口甘甜,柔顺。
加上一碗蟹子粥,倒算得上是享受了。
可相比于陆无生的闲适,张家府上倒是显得格外忙碌。
这是举家搬迁,除了留下几个看宅子的老仆人,大部分人都要随着张富户去南州。
那边的酒庄开得大了,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再过些年,张家少爷也该念书了,去南州城上的书院启蒙,如何也要强过在这偏僻的镇子上。
所以,整个张家府邸都是热热闹闹的。
四下嚷着,搬花瓶啦,古董啦,各种老爷夫人的行李啦。
几个妇人家,轮流抱着圆嘟嘟的张庭生,又指挥着下人。
风风火火的,脸上满是笑意。
唯独胖乎乎,像一枚铜钱的张富户,蹙着眉头,一直念叨着。
“武师们怎么还不来呢?”
“怎么还不来呢?”
“不应该的。”
日子又过去了两天。
张家府邸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就连平常拴狗的链子都塞进了马车。
可张府请的武师还没有来。
看门的老陈头说。
“大抵是出事了。”
“最近去南州的山路很不太平,十六路的响马都聚到了一起,声势浩大。”
“听说现在王屋山里,响马数千,个个都沾了人命。”
“甚至有的还喜欢吃女人和孩子。”
“官府派兵去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
“看来这南州,是去不得了喽。”
老陈头说这话的时候,“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叶,脸上的褶皱就如远处那层峦叠嶂的群山一般,一片接着一片。
所有人都吓得不轻,他们单是听说过响马,那些可都是吃人肉喝人血的家伙。
这回连武师们都折了,这南州肯定是过不去了。
可张富户不信,他是在南州城里请的武师。
花了大价钱,个个都是顶尖的好手,方圆数百里的强盗都要给他们些脸面。
怎么会折在山里?
而且州城的生意才开始做大,若是这时候断了去路,张家酒庄可就真完了!
张富户很急切,他老来得子,做的一切都是想给自己张家这独苗铺路。
毕竟,在白水镇上,是没有出息的。
总得去城里,扎下根来。
于是,白胖的张富户每日,都去镇口的那棵大树下等着。
风吹日晒,好似另一棵树。
又是三天过去了。
武师们还是没有消息。
张家原本绑在马车上的行礼,原封不动的又都一件件搬了回去。
张进财像是一颗泄了气的皮球,坐在自家门槛上,喃喃道。
“不应该,不应该的。”
“大半的家业都砸进去了,怎么偏偏这时候遇到匪乱?”
陆无生远远地看着他,在他印象中,这位好心的胖员外,运气总是不好。
父母早亡,依靠着自家酿酒的手艺,支起了个酒摊子,每日走街串巷的卖酒。
四十多了才取上媳妇,夫妻两人恩爱,便在镇上开了酒馆。
起初两人生意越发的红火,就连州府里的人,都知道这春风酿。
甚至有不少江湖客,不辞数百里蜿蜒山路,慕名而来。
这张家的生意,就这样一点点的做了起来。
可惜,日子好了没几天,张富户的原配夫人便因病去世了。
直到十年之后,张进财才续弦,纳妾,为的只是不想断了张家的香火。
好不容易有了张家少爷,却是又聋又哑,魂魄不全。
要不是陆无生那日,一曲百鸟朝凤,怕是那张庭生如今都不会说话。
门槛上,失魂落魄的张进财摘下了头顶的瓜皮帽,大风一吹,便都是飞舞的稀疏银发。
他六十了,在这方世界,已经算是长寿的高龄。
他一生行善,总想着在临死前,走上一回好运。
哪怕,就一回。
陆无生站在他身后看了许久。
直到夜深,他才默不作声回了院子。
院子中间,一只皮毛油亮的老黄狗端坐着,银色月华下倒像是一头狼。
看样子,是等了自己许久。
它低低的发出了一些声响,泛着金光的皮毛,被大风吹拂,竟然平添了几分锐气。
“看来你也觉得白吃人家几天酒菜不好意思。”
“也是。”
“谁叫咱们屋子垮了,连住得地方都没有。”
“看你这几天吃的,顿顿给你喂肉,大户人家也不能这样造啊。”
陆无生拍了拍老黄的狗头,叹息着进了屋。
……
第二天一早,陆无生收拾了行礼。
将身上全新的黑色长衫换了下来,小心的收进布包里。
那是张庭生的母亲亲自缝的,见陆无生的衣裳又破又旧。
要是出去请人做,又怕怠慢了客人,便寻了一块好布,自己估摸着做了出来。
张家的人总是这般热情。
对自己如此,对镇上的乡亲们也是如此。
陆无生相信,要不是有了孩子,张进财是更愿意留在白水镇的。
他在这里待了一辈子,六十岁的人了,何必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南州城去讨生活。
那是个龙蛇混杂,动辄死人的地方。
中间还要赶三百里崎岖的山路,寻常的老人家,都怕死在路途上。
可张家有后了。
他行善积德一辈子,就想走运一回。
让自家的庭生有个出息。
房间内,陆无生拢了拢眼前的头发。
罕见的用一条黑色丝带将发丝束起,露出消瘦苍白的脸颊来。
原本破旧的粗布衣裳又重新套在身上,腰间别着一把生锈的黄铜唢呐。
天星刀用布包裹了几层,背在背上。
又将木推、钱铸子等东西一股脑的塞了进来。
悄无声息的出了门去。
镇口之外,一头皮毛金黄的狼狗见到陆无生的装束,疑惑地吠了几声。
好似在问,陆无生为什么又换上这身装扮?
陆无生没说话,只迎着猎猎作响的大风,朝着山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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