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贝壳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全文小说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全文小说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司礼监苏媞月是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苏媞月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苏媞月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5-28 20:3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礼监苏媞月是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苏媞月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苏媞月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亥时刚过。

李寻见到苏媞月的时候,脸上瞬间堆起了笑容,恭恭敬敬的领着她上了夜阑阁的二楼。

两人的脚步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发出参差不齐的‘咚咚’声。

上了楼,苏媞月只见萧鹤野身穿一件玄色大氅,伸着长腿懒懒散散的坐在窗边,围炉烹茶,想来,她们一路走来,萧鹤野应该是看在眼里了,不然李寻又怎会一句话没说就带她上了楼?

二楼环境优雅,清净,冷清……依然是摆了很多书架,但比一楼宽敞了些。

苏媞月提着步子,往里面走了几步,借着摇曳的烛光,这才看清了他宽大厚实的玄色大氅底下,只穿了件薄薄的中衣。

萧鹤野身量很长,身材挺拔,玄色大氅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隐约间能看见里面肌肉紧实的胸膛。

今夜来得确实有些唐突,苏媞月张了张嘴,柔声道:“萧掌印若是不方便,本宫明日再来也可以……”

“娘娘深夜来此,肯定是有要紧事,再说了……您是主子,咱家只是个奴才,有何方不方便的?”

萧鹤野拢了拢大氅,在炉子边上拉了个凳子出来,让她坐下。

也对。苏媞月想了想。

她确实挺着急的。

“萧掌印,本宫今夜来找你,其实是为了家父一事。”她端坐在萧鹤野对面,葱白的手指从斗篷里露出来,轻轻靠近火炉烘了烘。

“本宫想替父亲求个情,不知……”

“娘娘莫不是走错道了?”

萧鹤野没等她把话说完,掀起眼皮打断道:“若是想替令尊求情,娘娘应该去长生殿找皇上才是。”

长生殿在北边,而这里,是南苑。

“早上去过了……”她声音很小,也没什么底气,“没见到皇上。”

这事萧鹤野其实是知道的,长生殿把苏媞月拦下的小太监,就是他的人。

换句话说,这宫里当差的,十之八九都是他的耳目,都听命于他。

“娘娘,您求错人了,此事是皇上下的旨意,奴才也无能为力。”

萧鹤野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旋着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声线平稳,面色冷冷。

显然,他并不想帮这个忙。

苏媞月眼神温和,蹙着眉,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弯着腰,拿起炉子上茶壶,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热茶。

她双手将茶盏递到萧鹤野面前,面若桃花,明亮如星的双眸却紧紧盯着他:“萧掌印,听闻家父如今在镇抚司,放不放人皆在掌印一念之间。”

人就在他手里,怎么能说是求错人了呢?

萧鹤野顿了顿,没想到她消息倒还算快:“看来娘娘对此事的内情知晓的并不多,无妨……”

萧鹤野噙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奴才好心提醒娘娘一句。”

“五日前,令尊苏尚书以及其他十几位重臣一起上奏,劝谏皇上杀奸佞,除奸邪,伐阉党。”

“呵……”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娘娘可知,令尊口中的奸臣贼子,是何人啊?”

苏媞月吞了吞口水,满脸愕然,厚实暖和的斗篷底下,这颗心却慢慢失了温度。

她心中已然猜出了个大概。

萧鹤野放下茶盏,屈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泛黄的桌面,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的,但他看向苏媞月的时候,黢黑幽暗的瞳孔底下,却尽是玩味的意思。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萧掌印……”她有些慌,但更多的是绝望和害怕。

如此说来,她父亲的处境岂不是更加艰难?

“嗯,奴才同娘娘想的一样,所以这才让人把令尊从刑部带回来,好好询问一番,若是咱们北凉真有那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奴才肯定是第一个要为圣上分忧的。”

萧鹤野问她:“娘娘,您说对不对?”

苏媞月没有回他,只是轻声道:“已经三天了,萧掌印可否问出什么了?不知道镇抚司何时会放人呢?”

“娘娘,东厂办案,您还不放心吗?”

他挑着眉,故意把‘东厂’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殷红盈润的唇微微张了张,有那么一瞬间,苏媞月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张清隽冷峻的皮囊狠狠撕碎。

他居然问她,放不放心?

放眼整个永安城,谁人不知东厂这些人最嚣张跋扈,谁人不知镇抚司的地牢里,有整整七十二道酷刑,都是用来‘审问’。

凡是进了北镇抚司的人,无论虚实好坏,出来都是要被脱一层皮的。

苏媞月点点头,心底隐隐有些失落。原本是想帮父亲求情的,却不想,原来这件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只是父亲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如今又怎么会和此人产生正面冲突?

还有,萧鹤野位极人臣,城府极深,手段阴毒……她父亲落入此人手里,恐怕凶多吉少。

苏媞月这一年来把自己藏在锦绣宫里,很少出门,她并不了解萧鹤野,也看不清他的心思……

看来,这一趟不但白跑还撞在他刀口上了。

见他态度这般强硬,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帮她。

苏媞月咬咬牙,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终是开了口:“本宫今日来,还有一事。”

“何事?”萧鹤野淡淡饮了一口茶,面色染上一抹笑意。

苏媞月说:“本宫愿意做掌印手里的棋子,争宠也好,侍寝也罢……全凭掌印吩咐。”

萧鹤野点点头,并不意外:“如此甚好。”

“那我父亲的事情,可不可以……?”

苏媞月话还未说完,就被他硬生生打断:“娘娘,这是两码事。您只答应了奴才一个条件,却要奴才帮您解决两个问题,这天底下恐怕再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况且,娘娘也让奴才等了那么久才答复,奴才耐心不好……娘娘下次可别让奴才等了。”

“好,我记下了。”苏媞月乖巧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萧鹤野眼尾微微上扬,终是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看来奴才这茶应该是不能帮娘娘解忧了……”

他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娘娘请回吧。”话音刚落,萧鹤野头也不回的下了楼,只听得见‘咚咚咚’的脚步声。

终究……他还是不愿意帮她。

可苏媞月仍旧不死心,也跟着他下了楼。

萧鹤野把身上大氅脱掉,人刚刚躺下去,没曾想苏媞月也顺手解开了身上的斗篷,往地上随便一扔,顺势也爬上了他的床榻。

他见状连忙坐直了身子:“娘娘,你……你做什么?”

“掌印不放人,那我就不走了。”苏媞月委屈巴巴的说着话,还不忘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往自己边上扯了扯,“反正,今夜我就睡在此处好了。”


萧鹤野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萧鹤野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认真专注地帮她清洗身上的伤口。

萧鹤野知道他手眼通天,无所不能,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掌印打算如何善后?”

萧鹤野的目光稳稳落在她肩膀的伤口处,手里动作很轻,说:“这有何难?奴才今夜就把荣王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扔出去,只要他不死在奴才的南苑,不死在宫里……这事就查不到娘娘头上。”

办法简单粗暴,但听起来好像是这个道理。

萧鹤野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果然权力大,便可为所欲为了。

这点小事,对于萧鹤野来说不过就是挥挥手,眨眨眼的难度。

可能是冬天的缘故,水温降得很快。

萧鹤野身上的伤口也清理的差不多。

萧鹤野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伸出手牵着她,走出了浴桶。拿了块被炭火烘得很暖和的厚方巾裹在她身上,耐心的帮她擦干了发丝上残留的水渍。

然后替她换上了那件宽松的寝衣。

萧鹤野安静乖巧的坐在软榻上,寝衣半穿半遮,露出光滑的脊背,任由萧鹤野站在身后帮她涂药。

不知是因为刚沐浴完,还是因为两人之间举止亲密,萧鹤野脸颊红的发烫。

后背的伤口上完药,萧鹤野贴心的将寝衣拉上,然后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用食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在她颈部双肩和胸前的伤痕处。

她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秀眉微皱:“掌印不必如此的。”

萧鹤野没想到他会跪,她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个权倾朝野的厉害人物这般伺候自己?

“娘娘此话何意?”他抬头瞥了一眼她,那张脸太过清澈动人,温婉又魅惑,多看一眼都会叫人魂牵梦绕。

萧鹤野回过神,继续专注的帮她上药。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抬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上药的手动弹不得:“掌印位高权重,我实在不敢让你伺候……”

自从进了夜阑阁,什么事情都是萧鹤野亲力亲为,沐浴穿衣上药,都是他。难道这偌大的夜阑阁就没个下人了?

萧鹤野甚至想,伺候她的人是个宫女太监都好,但她最不希望这个人是萧鹤野。

他笑了笑,眼神淡然:“娘娘,奴才刚刚就想提醒您来着。”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在奴才面前,娘娘应该自称‘本宫’,而不是‘我’。”

“伺候主子,是奴才分内的事情。”

说到这个,萧鹤野感触颇深。进宫一年多了,她对这个自称还是不太习惯,所以为了避免自己说错话落人口舌,大多数时间她都躲在小小的锦绣宫里,很少出门。以至于新来的太监宫女都不认得她是哪个宫的主子。

萧鹤野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以后……”她顿了顿,然后才改口道:

“本宫以后记住了。”

她真的很乖巧,很听话,令他很满意。

萧鹤野微微点点了头站起身,将膏药瓶子盖好然后递给她:

“奴才让人备好了轿子,娘娘回去好好歇着,这药早晚各涂一次,别忘了。”

“那便多谢萧掌印了。”

萧鹤野将寝衣拢了拢,刚起身走了几步,又被他叫住:“等等。”

萧鹤野回眸不解的望着他。

只见他重新取了件藏青色的大氅,将她娇小的身子严严实实裹在氅衣里面。萧鹤野小声提醒道:“娘娘,管好您身边的人,不然……奴才替你管教也不是不行。”

语毕,萧鹤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门。

门外候着的人,正是萧鹤野的贴身宫女,琉宛。

萧鹤野点点头,说:“多谢萧掌印提醒,只不过,琉宛和青芜都是本宫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本宫相信她们。”

见她这么说,萧鹤野心里就算有其他想法也只能作罢,按照他的行事作风,无论如何琉宛肯定是留不得的。

琉宛在外面轿子旁等了许久,看见萧鹤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皱着的眉心终于舒缓开来。

可当她看见萧鹤野身上里里外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神情晦涩难辨的萧掌印,这颗心猛然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里,但她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迎上去将萧鹤野扶着上了轿子。

轿子摇摇晃晃出了夜阑阁。

人人都说,萧鹤野权势滔天,手握生杀,说他把持朝政,结党营私,贪赃枉法,陷害忠良,是奸臣,亦是邪魔。

恨不得把这世间所有的贬义词都用在他身上,就连父亲苏穗也在萧鹤野入宫前就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要招惹那位司礼监掌印萧鹤野。

萧鹤野从一开始便知道,他并非好人。

可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一直当好人呢?

亲手杀掉荣王这件事,想起来虽然会有后怕,但萧鹤野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虽柔弱如娇花,但若是有人触碰底线,那她亦不会善罢甘休。

妹妹苏念月是她的底线,家人是她的底线。

萧鹤野下了轿,进了锦绣宫的门后,两人脸上紧张的神情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琉宛搀着她,握紧了萧鹤野纤细冰凉的指尖心疼道:“娘娘,萧掌印没有为难你吧?”

萧鹤野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琉宛的手背,安慰道:“没有。”

“可奴婢心里还是不踏实,传言这萧掌印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咱们这次惹的事情可不小,他真的会帮吗?”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不如踏踏实实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琉宛,无论如何我会尽量护好苏家,也护好你们。”

听她这么说,琉宛瞬间就红了眼眶:“娘娘,不管是死是活,奴婢会一直陪着你。”

萧鹤野点点头,说:“琉宛,事关重大,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青芜不像你这般谨慎细心,她心直口快,容易意气用事……”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琉宛轻轻握住了萧鹤野的手,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无需说完。

彼时,她们两人心里都清楚,今夜过后,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入夜,又开始下雪了。

萧鹤野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半夜被惊醒了好几次。

次日清晨,青芜早早的去了趟内务府领了些木炭回来,顺便也带了个惊天消息回来。

“听说荣王昨夜在春风楼被人暗杀了,身上有好几处伤,死相难看,惨不忍睹。”

青芜一进门,迫不及待的将刚刚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她们 。

萧鹤野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有些发怵。

琉宛站在萧鹤野身后帮她梳理长发,并未回头看青芜,心里明明藏了很多事,却也只是淡淡接了一句:“竟有这事?那这宫外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肯定,听说皇上如今很重视这个案子,还把它交给了司礼监的萧掌印,命他三天内一定要抓到凶手。”

“听说萧掌印本领通天,深得皇上信任,这案子交给他应该很快就会破案吧?”琉宛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帮萧鹤野细心挑选着发簪,最后拿了一支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髻中间。

青芜随手拿起桌上的桃酥往嘴里一塞,口齿含糊不清:“这事萧掌印已经派东厂的人去查了,东厂那些人素来横行霸道,肆意妄为,眼下永安城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芜眼珠子转了转,又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过无所谓了,荣王死了才好……这就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琉宛听见她说这句话,立马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凶道:“青芜,别乱说话,免得给咱们娘娘惹麻烦。”

青芜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萧鹤野。

萧鹤野抿了抿唇,并没有责怪青芜的失言。现如今,她只希望这件事快些过去,早点结案。这样,萧鹤野又能过风平浪静的日子了。

这么说来,萧鹤野没有骗她,他真的把荣王弄到宫外去了。

萧鹤野总算松了一口气,皇上还把这个案子交给了他,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可如果按照刚才青芜说的,东厂的人为了缉拿凶手必定会不择手段,永安城被掘地三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样一来……苏府会不会?

春风楼是永安城出了名的风月场所,荣王和当今皇上一样都是荒淫好色之徒,所以他死在春风院不足为怪。

只是,萧鹤野也想起来,她那个一事无成的二哥,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春风楼,为了以防万一,她肯定要写信回去,好提醒父亲这几日管好二哥,让他别去春风楼惹是生非,免得碰上东厂的人,触了霉头。

她转过身,对青芜说道:“去备纸笔,我要写一封信回府。”

“是,娘娘。”青芜起身去了隔壁书房。

萧鹤野低着头理了理肩上的发丝,抬手碰到头上的玉簪,恍惚间这才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昨晚那只银簪不见了!

她急忙翻了翻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发现没有……

萧鹤野站起身,快步走到软榻旁,将枕头和锦被掀开又细细查找了一番,还是没有……

“琉宛,昨晚那只银簪你可见过?”她有些着急,以至于声音都变了。

提到银簪,琉宛自然是知道那东西的重要,她低着头细细回想了一下:“娘娘,奴婢记得昨夜您回来的时候头上并未戴着那只簪,会不会是……?”

听她这么一说,萧鹤野也记起来了,昨夜走的匆忙,好像真的把东西遗忘在萧鹤野房里了。

萧鹤野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说道:“琉宛,我要再去一趟南苑。”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媞月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小安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拉他那只被冻的发青的手腕,将小安子从地上拉起来,说:“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小安子你记住,在这宫里,做错了事挨打被罚很正常,但打完罚完,接下来的路咱们还是要走下去。”

她拉着小安子,一步步往回走,说:“今日你确实有错在先,但罪不至死。菀嫔仗势欺人,她欺负你也就是在欺负本宫,欺负本宫不得宠,欺负本宫不够强大……小安子,你看,这人只要生在宫里,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只要你弱只要你无权无势,就只能任人欺辱,甚至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让娘娘忧心了。”小安子低着头,泪水浸在脸上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没事的,这点小麻烦本宫还是能解决,放心吧小安子。”苏媞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哭,小安子。把头抬起来,堂堂正正做人,以后咱们锦绣宫……不对,咱们听雨楼的人,个个都要抬头挺胸的做人。咱们不惹事,但不怕事,实在出了事有本宫替你们担着,知道吗?”

跟在身边的三人默默点点头。

这句话,苏媞月不单是说给小安子,琉宛和青芜听的,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小安子听话的擦了擦眼泪,脸上挤出一个特别难看的笑容,这模样傻乎乎的,把身边的青芜和琉宛逗笑了。

苏媞月眯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用蓝白纸包裹着的花生糖放进他手里,轻声细语道:“小安子,吃糖。吃了这颗糖就不疼了。”

小时候,苏媞月摔倒了受伤了总是爱哭,阿娘总是喜欢拿糖哄她:“月儿乖,月儿乖……月儿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

小安子手里紧紧握着那颗糖,没舍得吃。

那日,阳光熹微,风朗气清,冰雪消融。

在这个冰寒刺骨的凛冬清晨,透过光影斑驳的阳光,小安子侧身稍稍低着头,悄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那张皙白娇美的脸。

她在阳光下,温暖的笑着。

纤细柔弱的手腕轻轻拉着他往前走,仿佛将他从死亡境地拉向光明之地。

回了听雨楼,琉宛找了药匣和纱布,上完药小心翼翼帮小安子包扎着伤口。

青芜看着伤势过重的小安子,有些担忧:“娘娘,奴婢觉得这事肯定没完,菀嫔那个娇纵跋扈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是啊,娘娘,菀嫔身后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撑腰,咱们得想想该怎么应对。”琉宛也小声附和。

只有小安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

双手交叉紧紧握着,拇指用力抠着自己的掌心,都快抠出血来,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疼。

他该好好走路的,不应该冲撞到菀嫔,这下给娘娘惹了这么大麻烦,被打被骂都无所谓……

小安子只是怕会连累到娘娘。

苏媞月垂着眼,想了片刻,看着小安子,问他:“你还能走吗,小安子?”

小安子点头,满脸愧疚。

“那我们先这样。青芜,你先带小安子去慎刑司,就说是小安子主动领罚,到时候就算菀嫔搬了救兵来找我要人,我还可以有借口拖延一下。”

青芜点点头,说了声“是”,然搀着小安子往外走,到门口时,苏媞月还是不放心,往前走了两步跟上去再次问道:“小安子,你到了慎刑司以后保不准他们还会对你用刑,你这身子能吃得消吗?”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事实上,苏媞月自从进宫就收敛了好些。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自己,今日苏媞月特意打扮得比平时更加精神灵气。

一袭鹅黄色云丝长裙,淡紫色织锦外衫,头发绾成飞天髻,发间插了一只流苏金步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袅袅婷婷,宛如天上的小仙女般娇俏可爱。

苏媞月到光明殿时,晚宴还未开始。她站在侧门边的台阶上,踮着脚尖往远处张望着,试图在众多行人中,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亲人。

今晚的宴会果然隆重,永安城的达官权贵,朝臣将领,几乎携家带口都来了。

想来肃静冷清的宫里,好像突然就热闹起来了。

这个冬日也没有那么寒冷了,多了些人间的烟火气息。

苏媞月置身于这喧嚣的环境里,满心期待着,却也满心欢喜着。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看到那两个熟悉的身影。

苏媞月提着裙裾,满面春风的跑下台阶去迎他们。

今日天气大好,太阳也还未落山。地上白茫茫一片,宽敞整洁的官道上,路人纷纷往光明殿上面悠闲的走着。只有苏媞月脚步匆匆,逆着人流往下跑,琉宛和青芜在她身后追。

一阵微风吹来,卷起苏媞月鹅黄色的裙边,冷风把她额间的碎发吹乱,但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她笑着跑过去,走到那两人中间,两只胳膊一手挽着一人,嘴角微微上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片刻后,只见三人笑得开怀。

那少女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弯弯的月牙。

她脚步轻快,步步生莲,发间的那只流苏步摇,一步一响,一步一响……

司礼监站在高高的走廊上,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玉扳指,他侧首静静的望着这一幕,内心平静如水。

李寻就是这个时候走过来,说:“督主,人都到齐了,晚宴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司礼监收回视线,淡瞥了一眼李寻,问:“皇帝呢?”

李寻回:“皇上今日高兴,姬贵妃陪着他在大殿里,已经快要喝醉了。”

“哼,高兴?”司礼监冷笑了一声,“看来皇帝还真是喜欢他这个太子啊,那皇后呢?”

“禀督主,皇后和太子也到了。”

司礼监转过身,往里走去,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走吧,去看看咱们北凉的好皇帝……”

*

晚宴开始后,大殿内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皇帝素来喜欢这种热闹的气氛,他左边搂着姬贵妃,右边拥着菀嫔,眼珠子还时时刻刻盯着台下献舞的舞姬,好不快活。

皇帝在上面享受,底下的人也在下面欢声笑语。

有虚情假意的问候,也有阳奉阴违的夸赞。

小宫女和小太监穿梭在人群中,忙着添酒加菜。

苏媞月和父亲苏穗以及她的母亲杨婉之坐在大殿较为偏僻的角落里,三人有说有笑。琉宛和青芜站在一旁,相视一笑。

主子高兴,她俩小丫鬟自然也高兴。

苏穗浅尝了一口杯里的果子酒,甘甜醇香,他知道苏媞月从小嗜甜,于是递了小半杯过来,说:“月儿,这酒不错,你肯定喜欢,来尝尝?”

杨婉之在旁边轻轻拍了拍苏穗的手,温声道:“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再说了月儿还小呢,你别总是惯着她。”

苏媞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好久没有这样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这感觉,温馨又美满。

她亲密的挽着杨婉之的胳膊,娇声娇气的说了句:“阿娘,月儿都嫁人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媞月想着,她来了大半天了,也不见萧鹤野出来看看新邻居,这左邻右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萧鹤野一直冷面相对,那以后她可就不好办事了。

这样想着,所以苏媞月就胡乱问了李寻一句。

李寻顿了顿,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故意问道:“奴才不知娘娘问的是哪件事?”

说起来,让萧鹤野z情绪起落的,一来是昨天苏媞月在房中大闹一通砸碎了萧鹤野最爱惜的贺兰砚;二来是苏媞月自作主张要搬来听雨楼;三来是苏媞月搬家动静太大,吵得萧鹤野心神不宁。

可这些,苏媞月却全然不知。

“哪件事?”苏媞月蹙着眉心,又重复了一遍。

李寻道:“娘娘要问的是不是关于昨日您在督主房中……那事?”

“嗯,本宫昨日离开后,他生气了?”

李寻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不知所措道:“昨日好像娘娘的火气更大一些吧?督主他……并没有很生气。”

嗯,督主没有生气。督主只是大晚上不睡觉,出宫了一趟。他回来的时候,薛氏一族满门被灭……

这事李寻没敢跟苏媞月说。

还有,纵然那薛玉犯了事,理应由大理寺审问过后才定罪,就算他真的该死,按照正常程序,他还可以多活些时日。可薛玉运气不好,触了萧鹤野的霉头,刚好萧鹤野心情也不算好……

这事,李寻也没跟苏媞月说。

闻言,她尴尬的笑了笑,红着脸说:“本宫昨日有些失态了,吓着你了,李公公?”

李寻摇摇头 ,吓到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震惊。

这位淑妃娘娘,人小脾气大就算了,居然敢在督主面前闹到那个地步,这事若是换了常人,估计明年今日,坟头草都该三尺长了吧。

“哦对了,李公公,本宫托人带了些湘山云雾茶来,想着送给你们督主品一品,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李寻“嘶”了一声,想了很久也没想起这茶叶的名头,于是小声询问:“云雾?”这是什么茶?李寻听都没听过……

苏媞月点点头,介绍道:“云雾产自九江一带的湘山上面。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本宫觉着这云雾泡出来的茶水,汤色明亮,且口味醇香味甘,留于口齿间,香凛绵延。”

“娘娘还懂品茗?”

“不算行家,是本宫瞎琢磨的。等会儿你回去时,顺带给你们督主带一些。”

李寻回:“是。”

入夜,万籁俱寂。

趁着沉沉夜色,夜阑阁内,有一黑影偷偷摸了进来。

“吱呀”一声,萧鹤野的房门轻轻被人推开,生怕把里面的人吵醒,才进门她就把鞋子脱了,光脚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彼时屋内一片漆黑,并无半点光亮。

苏媞月听着床上人呼吸均匀,想着他已经睡熟了,所以大着胆子悄悄爬上了萧鹤野的床。

等她躺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娘娘,您这是爬奴才的床爬上瘾了?”

苏媞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侧头望着萧鹤野:“你不是睡着了?”

“奴才睡眠浅,娘娘开门的时候,奴才就已经醒了……”

苏媞月问:“那你不吱声?万一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想要害你的人怎么办?”

黑暗中,萧鹤野翻了个身,正对着她,说道:“那就要看看是他下手快,还是奴才下手狠了。可若是刚才,奴才把娘娘当成敌人了,娘娘该怎么办呢?”

苏媞月有些心虚道:“那……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萧鹤野一僵,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难道刚才萧鹤野咬她手指,就是……在罚她?

可这事毕竟闹的不小,菀嫔身后的实力不容小觑,萧鹤野心里还是没底。

她秀眉微蹙,一脸疑惑的望着萧鹤野。

“娘娘在想什么?”他用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轻剐蹭着,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怀中人,好像光用眼睛就要看透她的心思和盘算。

萧鹤野说:“在想小安子。”

“哦?”萧鹤野有些不悦,“在奴才的怀里,想着别的小太监?娘娘是嫌小安子命太长了?”

“不是……我是真的担心他。”萧鹤野解释道:

“我怕菀嫔再来找我要人,让小安子主动去慎刑司领罚了。掌印……你说慎刑司的人会不会为难他,万一菀嫔不依不饶,小安子会不会出不来了?”

萧鹤野突然有些后悔了,她好像不应该让小安子去慎刑司的,她应该直接找萧鹤野,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嗯。”

萧鹤野没心思听她说关于小安子的那些话,只是随意哼了一声敷衍她。

萧鹤野见他不慌不忙的,抿了抿唇,委屈巴巴柔声道:“掌印,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嗯。待会儿再想……”

话说着,他突然把整个手掌翻过来,掌心覆在她白皙光滑的脸上,问她:“娘娘,感觉如何?”

萧鹤野眨了眨眼,不解的望着他。

什么感觉如何?

不就是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吗?

要什么感觉……能有什么感觉?

咦……?好像不对!

她的脸,好暖和。不对,是萧鹤野的手掌好暖和。

萧鹤野目光亮了起来,唇角扬起一个好看弧度,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些:“你的手……掌印你的手很暖。”

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和上次也不一样了。

她转头看了眼放在长案上的袖炉,笑了笑,难怪。

萧鹤野是知道的,他的身体那般冷,好像冷到了骨子里去,怎么会突然变暖和呢。

“先前奴才不屑用那个小玩意。这几日用了,觉得还不错,娘娘觉得呢?”

萧鹤野伸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掌,然后点点头,说:“不错,和正常人的温度相差不多了。”

他听完,也满意极了。

那只手掌顺着萧鹤野光滑脸颊向下滑,然后稳稳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上,修长干净的指尖不经意的勾了勾她领口系着的襟带。

萧鹤野笑了笑,说:“现在到底是娘娘身上暖一点,还是奴才的手暖一点,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故意问她。

他故意这样用指尖勾着萧鹤野的衣襟问她。

目的不言而喻。

萧鹤野咬了咬嘴唇,脸颊微微发烫。

刚才来的时候,她往脸上扫了些胭脂,现在一瞧,这张脸……啧啧,粉红粉红的,倒是没有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只觉得有些太过魅惑诱人了。

“娘娘,可以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却又不像。

萧鹤野说话做事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有时候哪怕他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瞥一眼,也让人后背发凉,心有余悸。

萧鹤野垂着眼,点点头默认。

萧鹤野单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缓缓伸进去,手掌一点一点往里面探。

冬天的缘故,除了外面那件衣衫,她里面还有两层衣服。

萧鹤野并不着急,像是探索什么似的,手指穿过一层层的衣料,不紧不慢往里面探……

越往里面,就越暖,很明显……她身上的温度远远超过萧鹤野手指的温度。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媞月不想让那个人看到这样的自己,这样狼狈不堪,这样卑贱如泥,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

可已经忍得发疯的司礼监又怎么听得进去呢。

他给过苏媞月机会的, 一次两次甚至是三次……

司礼监从威胁到恳求,但苏媞月都不愿意吻他了……

人骨子里,好像都一样,藏着贱。

特别像司礼监这样,权势滔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愿,更没人能一次次拒绝他后还能活下去。

司礼监就是贱,下贱,卑贱,也卑劣。

当初苏媞月主动送上门的时候,他义正言辞的将她拒之门外。

现在人家不肯了,他却又不满意了。

幽深的眸光突然变得狠厉凛冽,司礼监将她死死抵在柱子上,一只手扼住她纤细光洁的脖颈,另一只掐着她的腰……然后低着头,用力的,强势的去亲吻,去占有她。

司礼监的吻,嚣张又霸道。

他不顾苏媞月的恳求和哭泣,尽数将她细微的哭声和委屈吞进这个绵长且压制力极强的吻里。

苏媞月一开始总在逃开他的嘴,不惜冒着惹怒司礼监的风险,重重咬破了他的唇,但他依然没有放开她,直到……苏媞月彻底认命,彻底放弃了挣扎,麻木的任由他亲吻着。

少顷,司礼监又怕她窒息晕倒,扼住她喉咙的手指慢慢松开,然后轻轻将她拉进怀抱里,紧紧抱着。

那个猛烈几近掠夺的吻,在她停止挣扎后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媞月双腿站的酸胀,唇齿间的口水似乎都被他吃干了,耳边也再没有周庭樾和刘嬷嬷说话的声音,她甚至不知道,周庭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小声的嘤咛了一声,声音又酥又软……

司礼监张开眼望了望她有些痛苦的表情,望了望她被泪水沾湿的眼睫。

虽意犹未尽,但还是松开了她红得发肿的唇瓣。

然后又低着头将苏媞月脸上的泪痕细细吻干,温柔又耐心,和刚才那个霸道蛮横的……简直判若两人。

那双肌肉紧实的长臂紧紧拥着她,似乎能感受到苏媞月娇小的身躯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着。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吓到苏媞月了。

司礼监心里涌上一抹愧疚感,剑眉连着眉心没来由的跳了两下。

他缓缓张了张嘴,声音嘶哑沉闷,又带了点温柔,问她:“要不要回去了?”

苏媞月点点头,素手推开他,然后急急的往那条小路走去,有些慌不择路的模样……

可夜太黑,她没注意脚下的台阶,踩空了,整个人往前倒去。

黑暗中,司礼监朝她跨了两步过来,伸手搂着苏媞月的腰z肢,扶正了她即将倒地的身子。

待她站稳后,司礼监欠着身,将她的手心稳稳当当的放在自己右手小臂上,引着她,慢慢往回走去。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言,各怀心事。

苏媞月回头望了望司礼监的侧颜,心底有千千万万种情绪和心思在翻涌和沸腾着。

她害怕,恐惧,委屈,难过。

但更多的是悲伤和无望……

因为那个人回来了。

但苏媞月那么清醒理智,她知道不会和那个人会有结果,所以打算再干脆利落些,不见不念不想不打扰。

可即便是这样,苏媞月和那个人断得干干净净,他们之间一点瓜葛都没有了,苏媞月还是不愿在那个亭子里和司礼监做那件违背良心的事情。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既然解释不清,倒不如顺水推舟。

“哦……对,事情确实如此。青芜……但这事能不能帮我保密?”苏媞月结结巴巴的点头承认道。

青芜白了她一眼:“娘娘想什么呢?这么大的事情,奴婢哪敢说出去啊……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到时候咱们全都得玩完。”

“只是娘娘,奴婢想不通,您到底喜欢萧掌印什么地方啊?”青芜耷拉着头,问她。

苏媞月迟疑了半晌,想了许久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出来。

最后还是琉宛出来帮她解了围:“青芜不能这么没规矩,娘娘待咱们好,咱们更应该事事为娘娘分忧才是,别忘了,她是主子……”

琉宛用手指戳了戳青芜的脑袋,训斥道:“主子的秘密也是你能打听的?”

青芜一脸委屈道:“哎呀,琉宛……你说的这些我心里都明白,可我就是好奇嘛……”

“不准好奇,出去干活了,走吧。”琉宛拽着她下楼,走出了苏媞月的卧房。

远远的还能听见青芜的声音:“琉宛你跟我说实话,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哎……琉宛,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嘘,青芜你,小点声儿……”

两人的说话声音越来越远,苏媞月耳边终于清净了些。

唉……

她重重躺倒在软榻上,叹了口气。

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了,反正琉宛和青芜都是她最信任的人,这事迟早要告诉她们的。

只是经过这件事以后,苏媞月决定把身边伺候的人再遣走一些,毕竟人多眼杂,她不可能捂得住每一个人的嘴。

这一年多来,除了青芜和琉宛,苏媞月能信任的人还有一个,就是太监小安子了。

小安子原名叫安然。

小安子只是名字带了个小,其实他长相清秀,身材魁梧,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话不多,勤快心善而且对苏媞月忠心耿耿,是这乌烟瘴气的宫中为数不多的一股清流。

苏媞月知道他性格内向,时常被调皮青芜欺负,所以平时对小安子照顾有加。

好在,小安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也从没让苏媞月失望过。

苏媞月决定听雨楼只留他们三个,其余宫女太监全都遣走了。

*

次日清晨,已是辰时,天已经亮了好一会儿了。

司礼监睁开眼,扭头就看见枕边那个熟睡的脸庞,白里透红,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睥睨眼前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剑眉微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往常这个时辰,苏媞月肯定已经偷偷摸摸跑回听雨楼了。

今日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她睡过头了?

如果真是这样,司礼监倒是开始有些期待,等她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夜阑阁会是什么表情?

呵……果然留这样一个娇软可爱的小东西在身边,好像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

司礼监勾了勾嘴角,半侧着身,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她看,顺便还伸手将苏媞月脸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许是因为司礼监侧躺着,被子里突然空了一些,苏媞月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些冷,她不自觉往司礼监身边挤了挤,蜷缩着身子贴紧了他的胸膛,一小团猫在他怀里才满意。那双手也不算老实,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这瞬间,司礼监有些恍惚……眼底情绪渐渐晦涩不明。

他觉得这一切,亦真亦幻,光影迷离。置身其中的司礼监,却如临仙境。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