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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娇娇住隔壁,寡言总裁笑不拢嘴》精彩片段
极品骚货!
最后一抹夕阳沉下去的时候,城市的霓虹灯亮起。
居民社区的林荫道上。
男子双手插在裤兜里,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压低眉眼看不清整张脸。
帽檐下的眼睛贪婪,饥渴,紧紧抓在前面女人挺翘摆动的蜜臀上。
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动,迈动着性感的长腿。
长腿笔直纤瘦,穿着透黑丝袜,踩着高跟鞋,更添神秘。
迈步时,长腿带动着圆润的翘臀,连细腰也随之扭动。
她的背影婀娜多姿,一头柔顺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透着香艳美人的神秘氛围。
侧身向右转,步入小区门口。
男人的眼神瞬间从臀上移到她饱满的胸口,直勾勾的,咽了咽口水。
靠,肯定很带劲!
胸那么大,屁股那么翘,还穿这么紧身的裙子,明目张胆地发骚。
那张脸倒是比视频上还要骚媚耐看些。
他心中压抑不住地兴奋,要是能干这样的女人,死都值了。
“小陈,诶,小陈!”
陈漫刚要进楼,听到有人叫她。
“李阿姨散步呢?”她侧头就看见邻居阿姨站在另一条小道上,朝自己招手。
见她没动,李阿姨又着急地招招手,“小陈,快过来,我有个事要跟你说。”
陈漫疑惑地朝她走去,“什么事,李阿姨?”
李阿姨凑近低声问她,“小陈,你交男朋友了?”
“没有啊,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会是想当红娘吧,求放过,完全没兴趣。
“那你身后跟着那男的是谁啊,我还以为是你交的男朋友呢。”
陈漫猛地回头,身后半个人影没有啊。
“谁?哪有人啊?”
“刚才我看他一眼,他就走了。哎呀,这都是我第二次看见他了,上次出现在我家门口,我就多留了个心眼。”
“我就说你没男朋友啊。那天那男的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我们那层,今天又跟在你身后,我就想着问问你,哎哟,你指不定是遇到坏人了!”
李阿姨越说越激动,拍板自己的猜想。
陈漫听着李阿姨的话,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根根竖立。
“嘤~李阿姨,你别吓我!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亲近的异性朋友。你这样一说,我好害怕。”
陈漫瞬间哭丧着一张脸,心里慌乱的不行,觉得连呼吸都不安全了。
李阿姨见她十分惊慌的样子,也不忍心,可也只能出口安慰。
“别怕,别怕,你,你就别太晚出门了,晚上睡觉把门和窗户都关好知道吧。”
“啊,到时候看能不能找个朋友合租啥的?大家相互照应才好。”
“嗯嗯。”陈漫重重点头。
知道自己害怕找李阿姨也没用,人一个独居的老太太能帮个什么忙呢。
陈漫不敢一个人上楼,和李阿姨一起回来的。
进了门,她将所有灯都打开,反复确认几遍门是锁好的,才稍微有点安全感。
打开电脑,查看监控。
她的监控安装得隐蔽,正对着门口。
打电话问了邻居阿姨她看见那男人是哪一天,好方便直接查看。
陈漫将时间调到那天,从下午开始快进翻看监控记录。
终于,视频中出现了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
他反复在两家门口确认,眼睛凑到门上,通过猫眼查看屋内。
可能因为确认不到,他索性站在原地抽了根烟,像是在等人。
直到李阿姨上来,他才转身下楼。
但是当李阿姨进门之后,男人又上来了。
他根本没有离开,而此时,正因为李阿姨回来,他已经确认了自己要找的是哪一户了。
帽檐遮不住下半张脸,他嘴角嚣张一笑,下巴上一颗黑痣很明显。
陈漫僵硬在原地,浑身发冷。
脑海中不住地浮现出曾经在网上看到的各种惨例。
她甚至开始幻想自己是怎么被杀,又怎么被抛尸的,最后又是怎么被发现的。
不行!不行!
必须保护好自己。
陈漫不停的安抚自己,轻轻拍抚自己的心口,让自己慌乱的心静下来。
平静下来后,陈漫开始思索如何自救。
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可她从来没报过警,总觉得那三个数字太过于慎重。
就算,就算她报了警,万一没抓到坏人,反而给她招来更大的麻烦怎么办?
她是个比较喜欢多思考,把问题往坏处想的人。
蹲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脑中才清晰规划好自己的工作、生活和退路。
陈漫最终还是到警察局报了警备了案,把证据都留给了警察。
‘列车已经到达终点站......’
陈漫拉着行李箱跟在人群后,每次刚下车的时候,她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哪儿人多,就跟着走就是了。
下楼,居然没有电梯?
陈漫头痛的看着自己的两个行李箱,一个比一个重。
旁边经过的旅客虽然疲倦,但还是礼貌的打起精神来同情的‘安慰’她一眼。
陈漫:看啥啊,兄弟姐妹们帮个忙呗。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个行李箱一瘸一拐的一个一个提溜下去。
然而,刚拉着走了一会儿,前方高耸的步行梯让她差点儿崩溃。
这他么什么破地方啊,电梯也不安,一点也不为提行李的旅客着想。
真尼玛的服了!
有时候火气上来了,她自己也压不住。
终于见到外面的天日的时候,陈漫的脸色已经烂到连热情得像自家人的拉客司机都不敢上前询问她的地步了。
她站在丽水县高铁站的广场上。
目露迷茫,这里对她来说是无比的陌生。
每一个和她一起出站的人,都有自己明确的方向。
该打车的打车走了,有人接的也开开心心上车了,走路的也拉着行李箱背着大包小包渐渐走远了。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目无方向。
她站在树下遮阳,掏出手机,查看地图。
反复多次确定自己的路线,她打车去了汽车站。
陈漫穿过满是杂物的堂屋,进了厨房。中间被一堵墙分割成两半,右边是厨房,左边关着门,应当是卫生间。
一进去,便是灶台,灶台后是碗柜,旁边是水缸。
陈漫从碗柜下取了个铁盆子,舀了两瓢水,按了按外壳黢黑的洗洁精按压泵,将碗洗了。
拉开碗柜,三层,最上面是一些用红的、蓝的、黑的和白的塑料袋装起来的东西,陈漫不知道是什么。中间一层零星的几个白瓷碗,大铁盘子。
下面一层摆着一个黑陶瓷缸,里面白色的膏体,应该是猪油。还有几瓶瓶口脏污的酱油和醋,和一个黑陶盐罐。
虽然是自家亲外婆,但也不得不的说一句卫生情况有些差。
明白归明白,但是不能嫌弃,外婆年纪大了,没有精力收拾很正常,不是有她呢嘛,保证让家里干干净净。
突然想上厕所,陈漫打开了厨房后面的门,隐约记得厕所是在这边。
光线有些不好,她在门板上看见了一个老式的开关。
她会用,一摁,灯亮了。
废旧的猪圈,旱厕。
陈漫闭了闭眼,不忍仔细看,小心翼翼上了个厕所。幸好刚刚的纸巾揣口袋里了,她看见厕所对面,墙上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那种粗劣的厕纸。
她不敢用,怕生病。
解决完卫生问题,她飞速离开关门。
行李箱就先放在堂屋,经过的时候,陈漫又喊了声外婆。
“外婆,我上楼去看看。打扫一下卫生。”
“好。”
上楼的楼梯要出了堂屋,沿着屋外的廊檐走道向右。这里有一座宽敞的实木楼梯。
陈漫以为,当年修厢房的目的,就是在这里修个楼梯可以上二楼。
陈漫试探性的,一脚踩在厚实的木板楼梯上。很踏实,没有吱呀声响,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步两步,楼梯发出些微沉闷的踩踏声,但稳稳当当的。
楼上有厢房,还有左右两间正房,堂屋上头没有房间。
陈漫打开了厢房的门,灰扑扑的,这屋里也没什么东西,一张木床,两个编织箩筐,还有床上的杂物。
这屋挺好的,楼上窗户没开的那么高,两扇木窗朝外推开,可以看见窗前的梨树。
前面的菜园和远处的田地和人家,伸出窗外,还能看见右侧的竹林。
看完这间,陈漫又看了正房挨着厢房的右边这间。
打开,就是一些破旧不用的东西,一些淘汰的罐子花瓶。
里面还有那种年代感很强的塑料花,坏旧的柜子,一个火柜,几口木箱子和一些多余的椅子凳子。占满了整个房间。
看完这间,陈漫又去看了妈妈的房间。这间倒是挺干净的,除了落了些灰尘。席梦思的床,穿衣柜,梳妆台都有。
陈漫走了进来,就在上一个春节,妈妈应该还在这里住过。
打开衣柜,里面还有许多妈妈的衣服,棉絮,床单被套。
陈漫的手指从衣架上划过,转向了梳妆台。
梳妆台的抽屉打开,一把牛角梳静静地躺在里面,它好像等了许久,都不见主人回来。
陈漫将它捡起,一颗豆大的泪砸在上面,然后溅开。
本来高中时,父亲走了,她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亲人了。
妈妈的离开,对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种难过不止是当下的悲痛,更多的是一种长久萦绕在心头的惦念。
甚至可以说,只要不是特意的去想,或者触碰到与妈妈相关的事,她根本就会忘记妈妈已经去世的这件事。
以至于每次突然触碰到什么,骤然想起妈妈已经去世的时候,都内心一惊,难以接受,然后思念喷涌而出。
这种思念的沉重压的陈漫胸口锥痛,背也挺不直,脚也站不稳,只能缓缓蹲在地上,痛哭不已。
可她边哭还要边安慰自己。
‘陈漫,不哭不哭。不能让妈妈走的不安心。’
听说人走了,亲人一直恋恋不舍的话,下面的人也走不好。她怕自己的思念给妈妈带去困扰。
妈妈刚开始走的时候,她经常梦见她。
梦见她的葬礼,或者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直到有一次,梦里妈妈跟她说,她要走了。
陈漫问她要去哪里,梦里妈妈指了指天上。
梦里的陈漫叫她不要走,或者可不可以把她带上。
在梦里,妈妈说的走就是单纯的走,不是死,是离开一个地方去了另一个地方的意思。但她还是慌张不舍。
妈妈笑了笑,没说话,独自消失了。
自那以后,她梦见妈妈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
最终还是决定住厢房,妈妈的房间不能动,另外一间东西太多。正好木床也在厢房。
陈漫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清理出来,暂时放在阳台上。
两个编织箩筐,床上的杂物。陈漫清理出了一些很旧的书本,被虫蛀过,密密麻麻的小孔。
但还能看到,其中一本是《姓名学》。陈漫随意翻了翻,肖狗之人不宜用字“辰”、“贝”、“美”、“水旁字”......
陈漫摇摇头,把书合上,算了算了,眼不见为净,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还有几本老黄历,其中最厉害的莫过于早期的艳情小说了。封面明明晃晃展示着黑粗字体的欲与情几个大字。陈漫瞳孔震动,这玩意属于这个家里谁的?外婆?外公?妈妈?好像谁都不合适吧。
陈漫忍不住翻了几页,咦,文笔和内容还挺正常的嘛。
啧,原来以前的人早就懂了流量的密码。
又掏出了几个尼龙袋,打开,里面装的都是花花绿绿不要的衣服,都皱成团了。
陈漫拿出一件很有年代感的衬衫,明黄的颜色,搭配标准的红花。
又拿了一件,是一条大圆波点的半身长裙。
再拿出一件,是粉咖格子的西装外套,陈漫惊艳于它的颜值。
像是发现宝一样,陈漫很惊喜,这些都是妈妈的旧衣服。
都还挺可爱的,有空再来慢慢整理吧。
陈漫将房间里的东西,除了木床,都搬了出去。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必须要弄好,因为她发现这间房里居然没通电。
接下来就是打水,把这屋擦干净,再铺上,今晚就能将就了。
陈漫下楼,四处转了一圈没找到拖把和抹布。
“外婆,我没找到抹布和拖把。”
陈漫站在房间门口探进一个身子问外婆。
“木房子,哪里用的着拖把哦。家里没得,你要用只能去街上买。抹布也没得,但是那衣柜里有好多帕子,你进来拿嘛。”外婆指着自己的衣柜。
陈漫走到衣柜边,打开衣柜,满满当当黑青色,她翻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
“没有啊外婆,在哪一层?”
“最下面那层,好生找一下。”
陈漫摸出一条黑色的长布,有些不确定的问,“是这个?”
外婆嗨哟一声,笑着说:“那是我的包脑壳的帕子,可能压到了,你好生翻,可能压下面了。”
陈漫研究的看着手里的长黑丝布,“外婆,你是哪个民族的?”
“苗族。以前我们都要包帕子。后来慢慢的,戴的人少了,我也收起来了。”
苗族?
好神秘的民族,改天让外婆给她好好讲讲以前的故事。
她将长丝帕子整整齐齐叠好,仔细的翻了一通,才终于找到了几张粉的、绿的、白的毛巾。
“找到了,外婆。哪条可以用?”
“都可以,随便你用。都是吃酒得的。”
陈漫一个颜色拿了一条,又去厨房找了个桶和盆,到院子里接了半桶水提上去。
仔仔细细地将木床擦了三遍,又将窗户、墙壁和地面也擦了一遍。
上上下下换了好几趟水,擦完已经累得想瘫在地上。
从妈妈的柜子里拿了棉絮,没有床垫,陈漫就收了几个晾在栏杆上的饲料口袋铺在上面,再铺棉絮,先将就一下。
现在天气热,盖一个被套就能过。等有时间买了新的再说。
要买的东西太多了,口罩,手套,打扫卫生的工具,盆,桶,床上用品,床垫......
现在想想,许钧炀今天叫住她交换了联系方式,简直是太实用了。明天要厚着脸皮拜托他带自己出去一趟。
对了,今晚先问问。万一他明早出门的早,自己也好早点起床。
陈漫坐在走廊上,掏出手机,屏幕上已经显示20:23了。
天已经很晚了,但月色挺亮的,所以陈漫也还看得见一些。
她捏了捏拳头,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拨号的嘟嘟声,让她忐忑不已,她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打电话。两个事儿凑一起,真烦人。
“喂?”电话里许钧炀的声音更陌生些,也更冷淡。
陈漫有些尴尬,才来半天就一直麻烦人家。“喂,我是陈漫,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想问问你明天出去吗?可不可以捎我一段?”
“明天要出去。你几点?”
他的声音温和了些,让陈漫的忐忑少了两分。她赶紧接话,“我几点都行。”
“那好,明早九点吧,我叫你。”
“嗯,好,谢谢。”
挂了电话,陈漫欣慰的笑笑,‘看吧,打个电话也没少块肉。’
房间暂时就这样吧。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洗澡也是个问题。
陈漫思索着在哪里洗澡比较合适,想了一圈,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洗澡的。
那只能先把头发洗了,再打水回房间擦洗身体。
将行李箱一个一个提上楼,放到房间里。
翻出了旅行洗漱用品,到院子里洗脸、刷牙、洗脚,裤子撩高,能冲的地方都冲了一遍。
山泉水还是有些凉的,但不来例假,就还可以忍,头就不洗了,宁愿脏一点,也不能用冷水洗头。
太晚了,又不熟悉,烧水也不方便。
想着先解决床垫的问题,于是陈漫沿着路,真的找到一家卖家具的门店。
按着尺寸挑,没什么技巧,买贵点儿的就是。
但陈漫一问,最贵的床垫,也才一千二百块。
“老板,送货吗?”
“当然,我们是上门服务的,送到哪里,我们登记一下,留个电话号码。晚点给你送过去。”
陈漫买完床垫,本来想直接去超市的,但经过一家摩托车经销店的时候,她像是开窍了一样,快步走了进去。
“买车啊,妹?”
老板见到美女进来,马上站了起来,热情地招呼陈漫。
“嗯,我看看。”
“随便看,有最新款。”
陈漫不管什么新不新,她只看好不好看。
在店里挑挑选选,终于看中了一款乳白色的。
“老板,这辆车多少钱?”
“2899。”
“续航多久啊?”
老板一听,走向另一边,拍了拍手下的车,说:“你要是说续航的话,不如买烧油的,买个油桶,那就不用担心没得油了,想跑好远都得行。”
陈漫抿抿唇,看着老板道:“可是我没骑过加油的,和充电的一样吗?”
“哎哟,都是一样的,是我说烧油的还好骑些。”
“但是我没骑过,有点怕。”
老板一笑,朝楼上喊了两句。
一个女人回应了一句,从楼上下来。
“做哪样?”
“这个妹想买烧油的摩托车,但是呢,没骑过。你带她到外面广场那里试一下嘛。”
陈漫在广场上,试了两圈,发现除了车更重之外,和电动车真没什么太大区别。
回到店里,陈漫问老板价格。
“8299元,要的话,8000块钱,再给你送一个安全帽。”
“这么贵吗?”这是电动车的两倍多了。
“烧油的都是这个价格,你随便打听,卖贵了我不要你钱,车都送你。”
老板见陈漫有些犹豫,再加筹码,“你诚心要的话,我再送你一个遮阳的蓬蓬,你们妹娃娃最讲究了,特别是像你这种大美女。防晒防雨好得很。”
陈漫指着马路上电动车上的棚子,“那种?”
“哎,就是那种。”
陈漫点点头,“好,那我买了,还是要白色的。”
车买好了,陈漫将它骑出来,和别人的车一块停在超市外。
进了超市,发现挺大的,比想象中要好很多,开了空调,进来凉快多了。
她推了一辆购物车,先到日用品区,买了洗衣粉,洗洁精,肥皂,刷子,几个盆,一个桶,牙杯,毛巾。
不管家里有没有,都要买。因为就算有,可能她也用不下去了。
买了两把衣架,垃圾桶,垃圾袋,乳胶手套。
想着没有喝水的杯子,又买了喝水的杯子。
厨房用品,买了十个碗,十个盘子,五个大汤碗,筷子,勺子,汤匙,砧板,水果刀,菜刀,剪刀,还有一个电饭煲。
到了调料品区,拿了各类调料,一桶油,盐,鸡精,生抽,老抽,蚝油,辣椒粉,胡椒粉,芝麻,香油。
换了辆购物车又继续,去了零食区,想了想,拿了两箱牛奶,两箱罐头。
回去给外婆两箱,给钧炀奶奶也送两箱。
买了些零食,辣条,巧克力,面包,果冻,酸奶,螺蛳粉,非油炸的酸辣粉,红油面皮,沙琪玛,一些饼干。
回去和外婆一起分享。
又去了水果蔬菜区,西瓜的个头都好大。
陈漫买了两个,给钧炀奶奶那拿一个。
还买了些水蜜桃和葡萄。
蔬菜就买了些菇,豆芽,玉米,西兰花。
最后来到肉类区,买了两斤肉。
最后出来的时候,才拿了扫帚,拖把和铲子。
东西太多,以至于在她后面排队结账的人都没有,全排到了另一个队伍里。
陈漫此刻的眼睛却盯在了研究展示柜上。
拿出手机结账的时候,似有所觉的朝旁边扫了一眼,一个女子正拿着手机在拍她。
见陈漫看过去,那人手抖了一下,脸色十分尴尬无措。
陈漫善意一笑,转回头继续付钱。
到烟酒柜台,服务员问她要什么。
“最贵的烟,帮我拿一条......拿一包。”拿一条有点过了感觉,拿一包吧暂时。
“我们这里最贵的只有黄鹤楼,白沙和云烟,都是100块一包,你要哪种?”
陈漫不懂,“没有华子吗?”
售货员阿姨:“软中,65一包,你要这个?”
陈漫拿在手里看了看,中華,这就是华子?
她笑了笑,将它递还回去,“来包贵的,就那个黄鹤楼吧。”
将东西一袋一袋提到超市门口,陈漫站在外面,感觉那火热的空气快把她熔化了。
拿出手机给许钧炀打电话,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打了。
那边很快接通,“买好了?”
“嗯买好了,我在超市门口。”
“我马上过来接你。”
不给陈漫说话的机会,那边已经挂断了。
许钧炀从沙发上起来,旁边的人叫住他。
“走哪里去,一起吃夜饭啊,炀哥。”
许钧炀头也不回地道:“没空,有事。”
那人伸长脖子喊,“炀哥,接哪个嘛,接过来一起吃就是了噻,都是熟人兄弟。”
回应他的是许钧炀毫不犹豫大步往前走的背影。
陈漫受不了外面的温度,进超市买了两瓶冷凉的苏打水。
她看着旁边冰柜里的雪糕馋的不行,但是又不能买回去,买回去该化了吧。
喝着水在门口等着,不过几分钟,就见那辆黑色的奔驰开了过来,停在超市门口。
陈漫赶紧盖了瓶盖。
“那些都是你买的?”
许钧炀指着超市外摆放的一排购物袋。
“嗯,呵呵,买的有点多。”
许钧炀没回话,走上台阶两只手一边拎起两个购物袋,往后备箱去。
陈漫赶紧将去提牛奶,刚转身,手里的东西就被接过。
“拿轻的。”
陈漫看着他的背影抿抿唇,去提桶,桶里都是零食,很轻。
终于将东西都放进了车里,许钧炀上了车,却不见陈漫上来。
陈漫走到他的驾驶座车窗外,许钧炀放下车窗,她将水递给他,“喝水。”
许钧炀看她一眼,接过水拧开瓶盖就喝了一大口。
陈漫看着他咽水时,喉结上下滚动,连忙撇开了眼。
她指了指奔驰前面的摩托车,说:“我刚刚买了一辆摩托车,我得骑回去。”
许钧炀看了一眼那车,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才说:“有驾照吗?”
陈漫疑惑了一秒,回:“有,大学的时候就考的,但考完就放着,几年了现在。早就忘记怎么开了。”
许钧炀了然的点点头,“嗯,去骑车吧。认识路吗?”
“认识。就是镇上这块有点迷糊。”
“那就跟上我的车。”
陈漫笑着跑到自己的车旁,上车,座凳有点儿烫屁股,幸好有遮阳蓬挡着点儿。
奔驰开的很慢,陈漫骑车很容易跟上。出了密集的镇上,道路宽松起来,车也开的快了些。
许钧炀没有将车停回自己家的院子里,而是直接开进了陈漫外婆家。
陈漫将车停在屋檐下,虽然有蓬,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太阳晒到,陈漫心想一定要买一件长及脚腕的防晒衣。
许钧炀下来,闷不吭声的就开始下东西,陈漫上前帮忙。
所有东西都弄完下完之后,陈漫笑着跟他道谢,“谢谢你,辛苦了。”
“没事。”他转身准备上车。
“哎,等下。”陈漫拉开包包,将烟取了出来,笑兮兮地递给他,“这个给你。”
许钧炀看着她手上的东西又看向她的笑脸,半晌才接过,“谢谢。”
陈漫看着他把车开出去,才着手收拾东西。
跟外婆又说了一会儿话,带她去了一趟厕所。
道了晚安,陈漫提了水就上楼了。
回到房间,看了眼时间,才22:01,很早。
房间没有灯,月亮挂在田野上空,夜晚的天空也不完全黑,青黑色的,皎洁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屋里很亮。
窗户大开,但瞭望过去,没有哪个角落能看到这个房间。前面很空旷,人家住户都隔了较远的距离。所以没有窗帘,陈漫也还能接受。
她将门紧紧栓好。
解了衣裤。
用一张全新的搓洗了几遍的粉色毛巾,一遍一遍轻轻擦洗身子。
穿着内衣,总感觉有哪里没擦到,她干脆将文胸也解了,饱满圆润很丰硕。
粗粝的毛巾,冰凉的山泉水刺激着娇嫩的肌肤。
陈漫很欣赏也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她不像别的人,总觉得自己的胸不够大,腰不够细,腿不够长不够细不够直,皮肤又太黑。
很庆幸很感激遗传的都是爸妈的优点。
洗完陈漫穿上睡衣,没穿内衣,就懒得下去倒水了,明日再倒。
拿出充电宝给手机充电,顺便刷一刷手机。
陈漫是一名美妆博主。
父亲走了,家里的的收入来源都在妈妈身上,所以上了大学她就想为家里减轻些负担。
但是她又不敢出去找兼职,人生地不熟的,那年报导的大学生屡屡失踪的案例让她消退了出去做兼职的想法。
她认为保护好自己才是对妈妈最大的安慰。
歇了出去做兼职的心思,但并没有熄灭挣钱的想法。
后来她想,其实好好读书,拿奖学金也是赚钱的一种方式。
她上大学的时候,美妆视频已经开始流行起来,她每次得看得忘乎所以。
当时她所有的化妆工具加起来就只有三样,口红,粉底和美妆蛋。
没有眉笔是因为眉毛本身眉形就好,也比较浓密,大学时经常被人问怎么画的,她都有些骄傲和不好意思。
但优秀的眉毛也为她带来过烦恼。
眉毛长得好,加上她眼睛也大,睫毛很长,小时候被小区的一个阿姨骂作妖精,说她年纪小小的化什么妆,不学好。
陈漫很委屈,那一幕到现在都还记忆深刻。
学校的互联网加活动如火如荼,陈漫经过食堂旁边见到展示架。
互联网加美妆,一颗小小的种子就这么种下了。
后来的几年,陈漫除了学习,业余的时间,就用来研究化妆、拍摄、修图和剪辑上。
虽然种子萌芽的早,但是缺少阳光和肥料,也不可能茁壮成长。
一直到大四下的时候,她才开始真正的踏进去。
她发了很多化妆的视频,点赞和浏览量都很少。
后来她看的多了,反思自己,觉得人不能死板。
适当的跟风是有必要的。
因为一个歌手想要很多人去听他唱歌,那首先就要有人知道他。
她开始研究仿妆,将自己化成梦露,化成莫妮卡,化成上世纪绝代佳人们。
视频中的她,不光脸像,神韵也像。
浏览量开始不断往上涨,粉丝量也从几百个迅速增长到几十万个,到现在已经五百万的粉丝量了。
她拒绝了团队的接手,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更好。偶尔会签约一些短期合作。
因为缺少团队的操作,变现的途径和机会少了很多。
陈漫躺在床上,翻看今日的数据和评论,检查私信。
以前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都会打开百八十遍app,心情激动又狂躁。
现在早就适应了。
看了一个小时,她就将手机放下了。
双手枕在脑袋后,开始思索明天要采购的东西。
打扫卫生的工具,扫帚拖把,手套清洁精.......
想想东西真多,还是要写个备忘录。
卫生工具:扫把、拖把、塑胶手套、清洁精、垃圾袋、垃圾桶
厨房用品:碗、盘子、筷子、调味品
其他:卫生纸、水杯、零食,口罩
陈漫苦苦思索,还遗漏了什么。
啊,对了,床垫。
她赶忙爬起来,从箱子里翻出量三围的软尺,量了量的床的尺寸。
宽一米五,长一米八,记下。
家里也没看见洗衣机和饮水机,这两样还是先不买,等把房子打扫干净之后再做打算。
饮水就先在网上买个按压的开关就是。
她这间房里也缺少很多东西。衣柜,桌子,椅子,梳妆台......
房子虽然完好,但是杂物多,灰尘大,也没有卫生间,所以明天必须跟外婆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其他的都可以忍受,但是上厕所和洗澡不方便的话,真的会很痛苦。
陈漫想打开手机购物,手刚伸出去就收了回来,不知道填什么地址,明天问许钧炀要个地址。
脑中停止了思考,世界一下子就静下来了。
没有城市里的车鸣声,没有楼上邻居玻璃弹珠落地的弹跳声,更没有电梯到达时叮的一声。
这里都没有。
仅有蛙声一片。
远处传来一声犬吠,随之,更多的犬吠声附和。‘汪’‘汪汪’‘汪汪汪’
不知道它们在打什么暗号。
一会儿又安静了。
陈漫闭上眼睛,她听到了河流的声音,虫鸣的声音。
这附近有河。
陈漫听声辩位,确定是真实的声音,从竹林外传来的。
床板上她铺了两床棉絮,还是很硬,而且燥热,陈漫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
在农村的第一晚,她一觉睡到了......凌晨四点半。
谁家的公鸡,这么没素质,大早上的叫什么叫,神经病吧!
陈漫的心脏,就随着那‘勾勾咯~~’的声音,一揪再揪,差点断气。
烦躁的醒来,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太阳溜达了一圈,又在东山上冒出来,阳光洒进了窗户,照醒了陈漫。
陈漫在床上扭动身躯,骨头咔咔响,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在箱子里找了条复古蓝的牛仔裤,一件黑色V领的中袖针织T恤,猫跟黑色凉鞋。
虽然是秋天了,但是温度依然很高,陈漫将头发梳成马尾扎在头顶。
她是头包脸的头型,头发梳上去,脸更小了。
看起来很精神。
陈漫将昨晚的水提下楼倒进了菜园子里。在门前洗脸刷牙,又上去护肤,抹防晒。
不管是在哪里,都不能放弃的是脸和身材,那是她自信的来源之一。
衣服乱穿没问题,只要颜值和身材能撑住。
收拾好准备进屋看看外婆,却见她扶着墙从厨房慢慢走出来。
陈漫赶紧上前扶着她,“外婆,你怎么起这么早?”
外婆说话的声音是带着笑的,“人老了,觉少。你这头发就应该捆起来,这样子精干多咯。”
陈漫笑,以前妈妈也这样说。
将外婆扶回了床上,陈漫问外婆,“外婆,早上你想吃什么?”
“我吃哪样都可以,看你想吃哪样。我又没得办法给你煮,你会煮饭不?”
“会,我这几年都是自己做饭。但是那个土灶,我还要稍微研究一下。”
陈漫从厢房下抱了些引火的柴进来,厨房还剩一些玉米杆子。
舀了水,将灶台全部清洗了一遍。
碗柜有些脏,想拿水冲刷一遍。
想着,将橱柜里不多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摆在四角的方桌上,米缸在桌下,冰箱就在旁边。
冰箱门打开,有股闷臭的味道。里面有鸡蛋,几个盘子里装的好像是剩菜。
还有一块猪肉,陈漫闻了闻,即便放冰箱里也有味道了。
陈漫将碗柜和冰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清理干净。
碗柜最上层的塑料袋里,装着面条,豆腐皮,还有一些干菜。
脏污的调料瓶全部都扔到一个袋子里,不要了,估计都过期了。
冰箱里的东西,除了鸡蛋,全部都不要了。
清理干净了,也不再放进去,等有空把柜子也清理干净了再放。
结果钧炀爷爷硬是不肯收她的钱,搞得陈漫很不好意思。
因为出门几乎用不到现金就没带,所以陈漫扫不到收款码就只能作罢。
买了几斤水果放在老爷子旁边,当作谢礼。
晚饭的时候,许钧炀来了,一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撮箕。一手提着一个很复古的像是采茶的篓子,有一根宽带子,可以像背包包一样斜挎在身上。
“我爷说你喜欢这个?让我给你。”他的脸色很平静,就像是陈漫经常听到大家说一句‘吃饭了没’时,那种自然而然的淡然。
陈漫懵了,人在家中坐,人情天上来。
她怎么觉得,不知不觉欠了人家好多。
“我给你转钱。”
“不用,送你。”
“那不行,你爷爷编这个很辛苦的。”
“他很开心,说你喜欢他编的东西。就当还你帮忙收谷的人情。”
陈漫:看吧,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相处,总是要你欠我,我欠你的。
最终还是收下了,等有机会也报答回去。
挎着小篓子,里面放了一把刀,便跟着张晓娜上山去了。
“娜娜舅娘,你熟悉这里吗?”陈漫担心她根本连栗子树都找不到,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陈漫觉得,娜娜舅娘有时候不太靠谱。
后来有一次在树下聊天的时候,陈漫才知道,不靠谱是有道理的。
毕竟她才21岁不到。
21岁,儿子一岁多!陈漫惊呆了,她快27岁了,初吻都还在。
“当然,去年还来过。”
陈漫还没去过山上,对此很期待。
两人沿着马路往里走,然后跟着一条小径上了山。
陈漫喜欢大自然,走进山林,便目不暇接了。
感觉每一片叶子都是美的。
“这个可以吃。”张晓娜弯腰,刨开了两片大树叶,露出了红红的透亮的小果子。
和树莓一样由一颗颗小小的圆粒组成。
陈漫好奇的尝了尝,酸酸甜甜的。
继续深入,来到了一块挨着山林的荒废的地里,地里好多刺球。
陈漫不用张晓娜提醒,就抬头看见了栗子树,上满还挂着好多绿色的刺球。
“找,拿根棍子在地上找。”
陈漫找了根趁手的棍子,一点点的刨开落叶。
找啊找,一颗棕色的饱满的栗子滚了出来。
“娜娜舅娘,我找到了一颗!你来看看。”
陈漫兴奋的蹲下去,捡起栗子。
张晓娜过来,瞅着她手中的栗子,一脸鄙视地摊开了自己的手,里面躺着四五颗肥大的板栗子。
陈漫:......
小巫见大巫。
换了好几个地点,陈漫感觉篓子都有些沉了。
收获满满。
临下山的时候,陈漫闻到一股极其浓郁的花香,狗鼻子一样嗅来嗅去,闻着味儿找到了。
颜色浅浅的乳白花朵,花朵小小的在树枝挂成一排,像小铃铛。
“我要把它挖回去,太香了。”陈漫掏出了刀。
“挖嘛,慢慢挖,这里信号好,我打一把游戏等你。”
树根比较长,但是埋得浅,十几分钟就挖了出来。
延路下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的红色小浆果,火棘树形。
“这是什么,好漂亮啊。”
“救救娘。”
“啊?”
“他们喊的,我也不晓得。”张晓娜耸肩。
陈漫用刀砍了好几枝回去,插在陶瓷花瓶里,办公区放了一瓶,厨房的桌上放了一瓶。
看着很喜庆。
捡回来的板栗,和陈漫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大肥鸡一块儿炖了。
给许钧炀家盛了满满一菜钵端过去。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以前没发现,但是不知不觉间,村里各家各户的小院就被千姿百态的菊花装点了。
小说《娇娇住隔壁,寡言总裁笑不拢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外婆一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还是坐轮椅。
外婆脸上的笑意深沉,“走,推我到那边去,我就在那里和他们说哈话。”
外婆手指着一群老太太。
陈漫推着外婆靠近,大家纷纷开始和外婆搭话,钧炀奶奶笑呵呵的上前接替了陈漫的位置。
“看起像是精神些了呢。”
“好久没见你出来了,今天总算出来新鲜一哈了。”
“还坐个高级板凳出来啊,村上你是头一个哦。”
外婆笑呵呵的一个个回答,“这两天是像好些了。”
“脚走不动咯嘛,我还不是想出来走哈。”
“轮椅,我老漫买的。”
陈漫将刹车调好,任她和一群老太太聊天。
不过一会儿,陈漫听见冲天炮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开始祭拜了。”陈漫听到一句。
过了半小时的样子,一大群人从陈漫外婆家那边走出来,其中还有许钧炀。
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手拿镰刀,有的空手。
撩人的肉香味从怕旁边的锅里传出来,顺着风吹进陈漫鼻子里,有些饿了。
这里充满欢声笑语,大家忙归忙,但是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妹,没得事帮忙切一下西瓜,马上开饭了。缺个人帮忙,我这边要给凉菜摆盘,上菜。”
陈漫的肩被人拍了拍,是一个胖胖的妇女。
“哎,好。”
陈漫终于有事做了,挺开心的。
“外婆,我去帮忙了。”
“好。”
陈漫问了问,西瓜切成小块就行,主要上桌的时候方便吃。
西瓜切开,满满的清甜香气分子溢出。
切成一块一块的三角形模样,装盘。
一张张桌子摆出来,人们哄闹着上桌,陈漫看见钧炀奶奶推着外婆上桌了,笑了笑,便安心的切西瓜。
所有西瓜切完的时候,陈漫打眼才发现......每桌都坐满了。
她站在原地,有些迷茫。
一位中年的叔叔拿着长长的托盘来端西瓜,陈漫帮着一盘盘的摆上去。
那人对陈漫说,“没位置了?”
“好像是。”陈漫回应道。
“那等下再吃一样的,我们也还没吃呢。”
“好。”陈漫也看到了好几个没上桌的。
最终也没有等这些人吃完,而是这些没吃上饭的人又从旁边谁家的屋里找了张桌子出来。
桌子摆好,许钧炀拿着托盘过来端菜,陈漫把西瓜放上去,便听他说,“跟我来。”
陈漫上了桌,就坐在许钧炀旁边。
除了她,满桌都是男人。
陈漫有些不好意思,夹菜也只夹自己面前的两道——西瓜和豆腐。
许钧炀低头问她,“想吃哪道菜?”
同桌的其他男人本在大声说着话,相互劝酒。
此刻却突然一静,然后看她,纷纷开口。
“哎,妹,你喜欢吃哪样菜,这个红烧肉可以不?来来来,端到她面前去。还有这个虾子,端过去。”
“就是噻,妹娃娃不像你们这些糙老汉。来,把这个扣肉放过去。”
一桌人纷纷放下筷子,给桌上的菜换了换位置,好菜都往她面前凑。
陈漫脸都红了,很不好意思,偷偷瞧了眼许钧炀,他眼里也闪着笑意。
“谢谢。”
然后这群男人又开始大声开着玩笑,相互劝起酒来。
陈漫安静的吃着饭,她发现,居然没人给许钧炀劝酒,难道他不喝?
“来来来,这个妹不喝酒,给她倒一杯汽水。钧炀现在不能喝,等下次再灌他,你自己倒点娃娃家喝的阔落(可乐)。我们一起喝一杯。”
这大叔,说话还挺好玩的,陈漫咧着嘴笑看着许钧炀,好大的娃娃,大胖小子。
许钧炀掀起眼皮回了她一眼。
吃过饭,谁也没走,老人小孩在树下乘凉,大人帮着收拾卫生。
天黑下来,路灯也亮了起来。
这里的人还是很多。
不知谁家搬出了音响,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唱歌。
“点歌点歌啊,要唱的自己过来点。”
张晓娜走到陈漫身边,用手拐了她一下,“吃饭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我还给你留了个板凳呢。”
陈漫:......
“我在帮忙切西瓜。”
“那你不过来找我?”
“我没看见你在哪,有人叫我坐下吃饭,我就去坐下了。”
晚上很燥热,天上的月亮亮的跟太阳似的,稻田里传来蛙声,虫鸣声。
“天气热,等会河里的螃蟹都出来乘凉,我们抓螃蟹去?”
张晓娜扭着脸对着陈漫抛了个眯眯眼,怂恿她。
“抓螃蟹?好啊好啊。”陈漫期待的抓住她的手。“什么时候去?”
“等会,把我儿子哄睡了就去。”
“还有人去吗?就我们俩?”
“你还想叫谁?你跟那些男的一起去你干不过他们,两下就抓没了,你就只能干看着。”
陈漫:......
“两个人会不会害怕?”
“怕啥,都在咱们河里,我们不跑远。那些男的今晚要去田里抓泥鳅,不跟我们争。”
“好!”
“记得拿手电筒,火钳。”
“好!”
男人们把桌子搬到路灯下,就着路灯打牌,许钧炀占了一个位置,旁边围了一圈人在观看。
老太太们都回家了,陈漫也将外婆推回了家里,给她简单的擦擦身体,洗脚洗脸。
把外婆伺候上床之后,陈漫兴奋的去拿手电筒和火钳。
张晓娜来叫她的时候,还带了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手里提着个小桶,一人一把手电筒。
沿着田埂下河,哗哗的流水声,听的陈漫心里都凉快了许多。
“不用翻石头,直接看就可以,它们会出来乘凉。”
张晓娜用手电照着河里,不一会儿就发现了一只。“看,那里,还有那里,两只。甜甜拿桶来。”
小姑娘叫甜甜,大名许甜甜,是张晓娜大伯家的孙女。
甜甜立马将桶递过来。
陈漫还在找,哪里,哪里,怎么她没看见。
“哪啊?我没看见。”
张晓娜铁钳子一伸过去,螃蟹跑起来,陈漫就看见了。
“啊啊啊,我看见了,螃蟹!快抓住它!跑了跑了。”
“你别喊!吓跑了。”张晓娜白了陈漫一眼。
陈漫笑嘻嘻的。
开局就有好运,陈漫睁大了眼睛往水里看,仔细寻找属于她自己的成果。
看着张晓娜和甜甜很快又找了几只之后。
陈漫苦闷地蹲在河边,翻了翻手下的石头,一只螃蟹受惊飞快跑起来。
陈漫喜形于色,正想大喊,又怕吓的螃蟹跑得更快。
一着急,伸手去抓。
陈漫开心地眼睛都亮了,抓到了!
“我抓到一只!”下一刻,“啊啊啊,痛!”
陈漫的手指被螃蟹夹住,又痛又惊慌,手一甩,螃蟹飞出去,它挣扎两下将自己翻过来, 立马爬进了旁边的石头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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