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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选篇章

月落1986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她嘱咐道:“即便今日指挥使不必值守,也别喝多了。”严从铮低头拎起酒坛,站在月光和灯影交织的台阶上,对叶娇笑笑。“好。”他答应着,又要再说什么,叶娇已经被李策拉走。“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他问,语气不善。“小时候啊。”叶娇答。秋日的月亮看起来很近,叶娇停步伸手,像要触摸天空。柔风吹动她的衣裙,风仪玉立的姑娘仿佛仙子转世......

主角:傅明烛叶娇   更新:2024-02-15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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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谁啊?”李策看过去,又摇头道,“长得那么丑,怎么调戏?”

叶娇顿时撇嘴。

“不丑啊。”她小巧的下巴微抬,遥指那位最好看的少年郎,笑道,“严从铮严公子,我认识。”

因为认识,所以调戏一下,也不打紧。

李策放下茶盏眼中冒火。

怎么调戏?难道用膝盖抵在墙上吗?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严从铮忽然抬头,正对上李策的视线。

他身材结实像是行伍出身,五官却偏偏带着几分书卷气,愈发显得俊逸潇洒、神采奕奕。

见到李策,严从铮微微吃惊,又看到叶娇,顿时笑了。

他举起酒杯,遥敬叶娇,饮尽杯中酒。

模样举止,是大家贵公子的风范。

“严指挥使。”李策回过头来,缓缓道。

“是啊,”叶娇点头,“禁军左威卫指挥使。”

户部侍郎科举入仕,儿子却投身行伍,是朝廷的一件怪事。严家人对外解释说严从铮不喜读书。

但是若不喜读书,这通身的书卷气,哪里来的?

微醺的叶娇走出店门时,严从铮的友人已经离去。

他坐在店外的石阶上,在灯笼的亮光下身影摇晃。一只手按着阶梯,一只手放在酒坛上。从后面看,有些孤寂,还有些放荡不羁。

听到动静,严从铮慢慢起身,先向李策施礼,再同叶娇打招呼。

“那个……”不知是不是因为饮酒的原因,严从铮的眼睛有些红,“那人的事,我想向叶小姐道歉。”

那人的事,自然是指严从效。

严从效,是那个同钱友恭联手,想要非礼叶娇的恶徒。严从效是户部侍郎的外室子,严从铮,是正儿八经的嫡子。

叶娇的心瞬间揪起来,酒也醒了大半。

她想起半月塘旁边的楼阁,想起身处绝境的恐惧,想起那男人身上说不出的恶心味道。

她的胳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人也有几分僵硬。

或许是因为,毕竟是兄弟,他们的气息相貌,有相似之处。

但纵使心中难受,叶娇还是对严从铮笑笑,道:“都过去了,又不是你。”

李策已经走远几步,看到他们开始聊天,又走回来。

严从铮自嘲道:“我竟不如叶小姐胸怀坦荡,因为这事,我不敢见你,也不敢去参加乞巧宴。”

叶娇不想再回忆起那个晚上。

她嘱咐道:“即便今日指挥使不必值守,也别喝多了。”

严从铮低头拎起酒坛,站在月光和灯影交织的台阶上,对叶娇笑笑。

“好。”他答应着,又要再说什么,叶娇已经被李策拉走。

“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他问,语气不善。

“小时候啊。”叶娇答。

秋日的月亮看起来很近,叶娇停步伸手,像要触摸天空。柔风吹动她的衣裙,风仪玉立的姑娘仿佛仙子转世。

叶娇的声音很柔和,却夹杂着些许惆怅。

“那时候我们四个玩在一起,傅明烛、严从铮,还有严家姐姐。后来严姐姐出嫁,严从铮忽然被家里安排去十六卫,不知为何,他同傅明烛打了一架。等傅明烛求亲,我在家待嫁,我们几个就不太来往了。”

他们已经远离闹市,李策静静地听着叶娇说话。

倾听是一种认可,也是一种体谅。

“我是怎么也想不到,”叶娇道,“傅明烛竟然会同人苟合,秦白薇长得比我好吗?比我善解人意吗?”叶娇摇着头,因为酒劲儿慢慢上来,站立不稳,“反正我是输了,就算射出御街上那三箭,我也是输了的。”

她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对月亮摆摆手。脸上几分寂寥,几分委屈,但更多的是女孩子特有的娇柔。


钱友恭仍旧在笑,因为瘦了些,他的衣服不再贴身,此时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颤动如风吹破幡。

但他很快止住笑,表情扭曲,抬手道:“你干什么?这里是京兆府!”

京兆府辖万年、长安等二十三县,是京畿地区最大的行政机构,是天子脚下,律法森严之地。

叶长庚已经取下后背的弓箭,对钱友恭道:“这里是京兆府,也是你的阎罗殿。”

他来送吃的,“吃我一箭”的吃。

看守眼见叶长庚用弓箭瞄准钱友恭,顿时急了。

“叶公子,不能这样啊!”

他抬手去拉叶长庚,却被叶长庚挥开。

看守情急之下劝道:“昨日开堂审案,大老爷已经判了钱友恭明年秋后问斩。您不要同他在这里置气,触犯律法,您就不能考取功名了。”

“有劳您挂心,”叶长庚道,“我已拜别老师,不再是书院学子,无需考取功名。”

眼看情势不对,看守连忙转身去唤狱卒帮忙。

叶长庚高大的身影站在牢前,后退一步,拉满弓弦。

“钱友恭,”他开口道,“这一箭,是为你哄骗我妹妹嫁入钱府。”

箭矢离弦,朝钱友恭疾飞而去。

牢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叫,钱友恭吓得猛然跳起,箭却已经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箭矢并未钉入他的身体,而是穿过他的腋窝,把他的衣服,紧紧钉在死牢后墙上。

钱友恭惊惶万状后忍不住大笑:“看来离这么近,你也射不准。”

叶长庚面容平静,再次射出一箭。

箭矢钉入后墙,这次是从钱友恭裆下过,直直插进去,却并未损伤他半分肌肤。

因为离得近,弓箭带来的力量,震得墙面有灰土掉落。

钱友恭忽然懂了。

叶长庚不是射不准,是把他当箭靶,想射哪里就射哪里。

“这一箭,”叶长庚道,“是为你勾结严从效,欲行下流之事。”

叶长庚再次取出箭矢,这一次,瞄准了钱友恭的胸口。

钱友恭终于情绪崩溃。

一个百发百中的人,这个距离射他的胸口,他死定了。虽然明年秋天也是死,但他可以在牢里多活一年。家里已经开始打点刑部,只要死刑不朱批,他就还有活路。

他不能死在今日,不能死在叶家箭下。

钱友恭感觉脑中轰隆作响,心脏跳得快速又混乱,后背发冷胸口闷痛,他站立不住,若不是衣服钉在墙上,早就瘫软下来。

“叶……大舅子,”钱友恭哆嗦着求饶,“那件事是误会,是误会!你饶了我吧,我去给叶柔道歉,我去给她磕头,你……”他面色惨白道,“莫杀我,莫……”

“这一箭,”叶长庚在钱友恭的哭求下,脸色铁青道,“为了我妹妹未出世的孩子,一命抵一命!”

箭矢离弦。

“嗖”地一声,箭头破墙而入,箭羽颤动,钱友恭眼球像要爆出,头却歪下去,一动不动了。

这支箭把钱友恭头顶的乱髻钉入墙壁,同前两支一样,并未刺伤他分毫。

狱卒和狱吏在此时冲进来,他们打开牢门,进去呼唤拍打钱友恭。

钱友恭纹丝不动,他便溺在裤裆里,身体虽然尚且柔软,却没有生机。

狱卒试探着触碰他的鼻子,又惊乱地收回。

“叶公子!”狱卒道,“你把他吓死了!”

叶长庚收起弓箭,点头道:“诸位不要担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到前衙自首。”

他果然到衙门里去,京兆府府尹刘砚见到叶长庚,又听狱卒描述发生了什么,连忙亲自到牢里查看。

钱友恭身上的确没有伤。

他也的确已经死了。

仵作验尸,验得钱友恭心脉断裂,坐实了他是被吓死。

案情很简单,刘砚却犯了难。

他翻遍律法,不知该如何判刑。

叶长庚寻仇杀人,自然按律当斩;但他寻仇的人,原本就已被判了死刑。而且他并未刺伤钱友恭,钱友恭是被三支箭活活吓死。

叶长庚不承认他要杀钱友恭,他说自己就是吓吓对方而已,谁能想到竟然吓死了。他还跪在大堂上满脸委屈道:“怎么有这么胆小的人?”

刘砚断案从不马虎。

他把叶长庚暂押,跑去询问上官,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公务繁忙,刘砚等了许久不见回应,干脆又跑到宫中恳求面圣。

于是,昨日才从乞巧宴回来的皇帝陛下,再次被叶家人的举止震惊。

“人钉墙上,吓死了?”

皇帝丢下厚厚的奏折,示意宦官他要吃茶。

这件事匪夷所思,按照刘砚说话慢腾腾的闷葫芦性子,估摸着还要说很久。

没关系,皇帝有的是时间。

刘砚讲明事情始末,躬身道:“回禀圣上,叶长庚乃安国公后人,微臣无法判断他是有心杀人,还是无心恐吓。故而不知该如何判罚。”

妹妹被欺辱,兄弟恐吓妹夫出气,也是人之常情。

皇帝抿茶颔首,沉声道:“所以刘卿的难处,在于叶长庚如何自证他是恐吓,并未有心杀人。”

“正是如此。”刘砚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就陷入牛角尖,想不明白。

若只是恐吓,罪就轻微。

若意图杀人,则是重罪。

“他如何辩解?”皇帝问。

刘砚一板一眼回答:“叶长庚辩称自己已到兵部挂名,准备参军,到军中去博功名。他说自己百发百中,如果是故意射伤钱友恭,第一箭就射死了。三箭不死,是因为他本来就没想射中。他把责任推到钱友恭身上,说钱友恭太过胆小。”

所以能为他证明无心之过的,竟然是他的箭法。

“箭法啊……”

皇帝看向身边的内侍总管高福,神情复杂。

乞巧宴的第二日,叶夫人在家中责怪叶娇。

“荒唐,怎么能欺瞒圣上呢?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九皇子李策也在,他带来许多礼物,此时劝道:“不怪娇娇,这是我的主意。”

叶夫人便回头道:“殿下这样的人,是不会思虑不周的。叶娇冒失,我这个当娘的知道。”

她的女儿一柔一武,柔的太过懦弱,武的做事草率。

叶娇撇了撇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李策便又道:“当时的情形,如果娇娇不那么说,圣上就把她指婚给肃王殿下了。莫非叶夫人,想同肃王府结亲吗?”

一口一个娇娇,演戏的水平倒是不错。

叶夫人被反驳得无话可说,良久后叹息道:“我们叶家,是再不敢同皇室结亲的。”

叶娇的姑姑叶颖,当初嫁给了皇帝的弟弟陈王。哪知陈王竟敢起兵反叛,被皇帝赐死。

叶颖被连累,虽然保住一条性命,却只能终身守墓,年纪轻轻便如禾苗枯槁。

因为这件事,叶夫人不希望女儿们嫁入皇室。

李策听叶夫人这么说,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他语气和缓道:“娇娇孝顺。孝顺的孩子,做事是会考虑家里的。她很小心,运气也不错,叶夫人放心好了。”

天底下的父母都喜欢别人夸自己儿女孝顺。

叶夫人果然眉头舒展,她亲自给李策递茶,又唤叶娇道:“你起来吧,这些日子,也就你兄长让人省心些。”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一声呼唤,叶长庚大步走进来,跪倒在地。

“母亲,”他叩头道,“儿子错了。”

入狱待审之前,叶长庚恳求回家拿几件衣服。

京兆府的官员并未阻止,只是派几个人跟着他回去。

叶长庚把衙役安排在抱厦吃茶,便去向母亲请罪。

他同叶娇一样,是孝顺的孩子。孝顺的孩子犯了错,自己承认,胜过别人告状。

结果话未说出口,抬头看到李策坐在屋内。

李策正一面吃茶,一面眯眼看叶娇,显然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李九郎,”叶长庚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啊,”李策回答,“我现在正同娇娇情投意合呢。”

叶长庚怔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情投意合了?他这个哥哥答应了吗?

本来要刨根究底问一问,叶夫人却打断了他的话:“你又惹什么事了?”

“这是个小事,母亲你别害怕。”叶长庚道。

“你说吧。”叶夫人稍稍放心。

是丢了银子还是弄错了账目?或者是被书院夫子责骂了?

“是这样的,”叶长庚伸出胳膊,“我把钱友恭弄死了。”

刚刚起身的叶夫人瞬间头晕眼花,叶长庚伸出的胳膊正好扶住她。

“母亲……”他喊道,“这真的不是大事啊。”

叶夫人斜靠在八角椅上,半晌才幽幽醒转。

“这不是大事,”她怔怔道,“这是死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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