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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豪门虐恋:她成了少爷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你怀孕了。”
姜慕星的眼睫轻颤,眸底神色晦涩,指尖微微蜷缩。
“如果我不想要,现在可以手术吗?”
坚决的话语,惹得医生多看了她两眼。
“不能,胎囊太小了,才四周不到,至少要再等两周。”
姜慕星点点头,声音细软:“好,那我之后再来。”
出了医院,姜慕星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到了地方,她付钱进了大门,身后司机看着她,和那偌大奢华的建筑。
“啧,今儿又接到一个来若水居的,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一点都不自爱,都上赶着爬上有钱人家的床。”
姜慕星听到他的讽刺,加快脚步。
到了别墅门口,她听见里面传来浑厚震怒的骂声。
穿着贵气的女人走出来,看见她,话里带着郁气:“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这是她的妈妈,妆色雍容,眉眼精致,带着江南美人的温婉柔情。
姜慕星生得与她有八分像。
她轻声:“学校排练节目,过几天有表演。”
徐若拢了拢身上的皮草,低声叮嘱:“等会儿进去小心点,别做错事,你叔叔正在气头上。”
“是。”
两人一进门,徐若就冲向那举着藤鞭的男人,娇声劝慰:“哎哟,多大点事,值得你这么动气!”
微微发福的男人满脸通红,指着地上的人。
“这个不孝子,不接管公司就算了,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来,真是想气死我!”
“阿昼还年轻,玩心大很正常。”
徐若顺着他的胸口,边温声对着地上的人说:
“阿昼,快,给你爸道个歉。”
“……”
从姜慕星来这个家开始,这种场面见得太多。
这种时候,她都不会说话。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那人从善如流的回应,姜慕星稍稍抬眼,触到跪在地上的人影。
雪白衬衫被染上透彻的血迹,他的后背还挺得笔直,像一张紧绷的弓。
她以为他不会低头了。
然而,在陆正廷举高藤鞭的那一瞬,陆昼终于抬头,俊朗深邃的面容挂着薄汗,唇畔却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
“对不起啊,爸。”
“……”
这出闹剧,以陆昼晕倒为结尾。
人被送回了卧室,医生也进去了,但陆正廷还在气头上,扬言要关陆昼几天,谁都不准管他死活。
吃完晚饭,徐若以安慰陆正廷为由,早早和他回了卧室。
夜深人静时。
走廊尽头的房门轻轻打开,又合上。
来到那禁止进入的房门前,她思考了半天,正准备回头,门突然拉开——
一双有力的大掌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摁进炙热紧窒的怀抱。
“想去哪儿?”
灼热的呼吸,席卷着喑昧,湿润的热气贴着耳尖。
姜慕星缩了缩脖子,借口说:“我口渴,下楼找水喝。”
陆昼轻吻她的脖颈,“找到哥哥房门口了?”
“……”
她乖得不像话,他忍不住去寻她的唇。
姜慕星推搡着,“你怎么样?”
“死不了。”
早上,四点。
陆家还是一片漆黑。
姜慕星偷偷从陆昼的房间出来,左右瞧了瞧,没看见人才回到自己房间。
灯没开。
她掀开被子,钻进冰冷的被窝,沉沉睡去。
天亮的时候,她被佣人叫醒。
姜慕星眯着酸涩的眼睛下楼,见到餐桌上的两人,低声打招呼:“陆叔叔早,妈妈早。”
徐若看了她一眼,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沉默地坐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徐若柔声:“我刚才去看过阿昼了,他伤得挺严重,还有点发烧,还是送医院比较好。”
陆正廷冷哼。
“痛才会长教训!就他那不争气的鬼样子,除了给陆家抹黑,还能干什么!”
“阿昼就是心性未定,都说先成家,后立业,他早晚会接下你手里的担子。”
说着,徐若顿了顿。
“我知道最近公司出了点问题,你心情不好,但孩子的事不能马虎,我看,阿昼年龄到了,要不……我们给他安排一门婚事,结了婚,总该会收点心。”
陆正廷皱了皱眉,她搭着他的手臂。
“我看叶家小姐就很不错,长得漂亮,又是名校毕业,性格也好,和阿昼很合适。”
“合适有什么用,那臭小子会那么轻易听我的安排?”
两人商量着陆昼的婚事,姜慕星埋头吃饭,似乎他们口中的那个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想着:怪昨晚折腾得太累,她起晚了,补习班那边要迟到了。
粗略吃了几口,姜慕星放下筷子,正拿起纸巾擦拭嘴唇,话题冷不丁地落到她身上——
“慕星多大了?”
她微微一僵,随即乖乖回答:“陆叔叔,二十了。”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淡淡一笑。
“都到可以领结婚证的年纪了。”
姜慕星后背发凉。
在她以为他们还要说什么时,话题轻轻带过。
她克制着情绪起身,准备道别,管家恰好端着食物和药经过。
徐若拦下她,“送给阿昼的?让慕星去。”
“可是我……”
姜慕星下意识要拒绝,被她母亲一个眼神终止。
——要迟到了。
她接过托盘,轻轻点头。
上了楼,底下两人的交谈依旧,显然送药是为了支开她。
姜慕星知道,她的陆叔叔,这五年里表面对她还算温和,但内里一直是很冷淡,因为他没把她当一家人。
至于她妈妈,大概会为了讨她心爱男人的欢心,真的考虑推她去联姻。
姜慕星胸口发闷,停在门口时,深深呼吸,敲了敲门。
没人回应。
她推门进去,房间的窗帘还拉着,男人趴在床上,后背的纱布渗出血色,有些已经干涸到发黑。
她放下托盘,慌地去推他:“陆昼——”
大掌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纳入怀中,压在身下,来了一个窒息的吻!
结束后,姜慕星头脑眩晕,看着上方笑容玩味的男人,一丝羞恼染上脸颊!
“你干什么装死!”
陆昼钳住她的双手,笑容不变,“我在休养,是你吵醒了我。”
这是白天,外面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
姜慕星不想跟他周旋,调节呼吸后,放柔声调:“我来给你送早餐和药的。”
他捏着她的手,轻吻着。
“不是在发烧么,你起来,把药吃了。”
“不吃。”
陆昼黑眸炽热,削薄的唇一下含住她的指尖,温热扫过。
她后脊一颤。
“那你想干什么?”
深邃的桃花眼映出她羞赧的姿态,唇角上扬,字字勾人:“除了你,我还能干什么?”
徐若赶紧换上一副得体的笑容,“没什么,我让慕星好好照顾你,别闹脾气。”
陆昼半阖着眼皮,“她能有什么脾气。”
姜慕星后背一僵,这话如同冰雪覆身,从头冷到了脚。
徐若走了。
她置若罔闻,直到男人不耐。
“你要站到什么时候?要不你跟她回去?”
姜慕星回神,摇头,扶着他回到病房。
还没碰到床,陆昼反手将她摁在床面。
她仰头凝着他轮廓分明的面容,指尖碰到他的手背。
“医生说你的伤需要静养。”
“静养个屁。”
他骂了一句粗俗的话,眉眼飞扬着欲气,笑容肆意。
“你用你自己养养我,我会好得更快。”
说完,灼热堵上她的双唇。
她来不及多想,说一句“轻点”,理智被碾碎。
……
姜慕星去了程家。
也就是校长介绍她去做私教的那家。
程太太是个看上去挺好说话的女人,聊了几句就让管家领着她去了舞蹈室。
她见到了她的学生——年仅八岁的程渺渺。
小丫头嘴很甜,见了她一个劲儿地叫老师,姜慕星还挺喜欢她。
第一节课主要得和学生建立信任和良好的关系。
她带着孩子练了下基本功,程渺渺非要让她给她跳一支舞,姜慕星答应了,踩着古典乐跳了一曲。
最后的动作定点,完成,谢幕。
“跳得真好。”
姜慕星微滞,程渺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身后,“哥哥!”
花蝴蝶飞过去,扑进男人怀中。
程涧抱起她,语气温和:“喜欢新老师吗?”
“喜欢!姜老师好厉害的,哥哥你刚才看见啦!”
程涧看向姜慕星,“你好,我是渺渺的哥哥,程涧。”
她被这人偷偷看了这么久,有些窘迫地低头。
“姜慕星。”
“姜老师的舞跳得很好,应该学了很多年了吧?”
“八岁开始学的。”
程涧一笑,“和我们渺渺一样,不知道她以后能不能像你一样厉害。”
姜慕星低着头,“会的,渺渺很有天赋。”
“夸奖了,她就是一头热,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男人点了点妹妹的鼻头,程渺渺不服气。
“我这次会坚持很久!我要像姜老师一样厉害……不,我要比她还厉害!”
程涧轻笑,眉间皆是温润。
“小孩子说话没分寸,姜老师别介意。”
姜慕星摇了摇头。
到了下课时间,她跟主人家道了别,程涧却说她第一次来,坚持要送她回家。
她拒绝后无果,只能坐上他的车,让人送她去医院。
她还要去看陆昼。
刚才上课期间,他给她打了两个电话。
已经是他耐心极限了。
车上,程涧主动问:“你去医院,是有亲人或者朋友住院了吗?”
副驾上的姜慕星轻轻嗯了一声。
“情况严重吗,我妈认识仁川医院的副院长,需不需要帮忙说一声?”
“不用,一点小病。”
男人看着她,“姜老师,你别紧张,我提出这话,只是因为你是渺渺的老师,她偶尔脾气不好,我希望你能对她尽心一点,多包容些,至少不要被她气走。”
姜慕星扣紧手心,“不会的,我很需要这份工作。”
程涧皱了下眉,又松开。
“那就好。”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
下车时,姜慕星礼貌向他鞠了一躬,说了谢谢后,进了医院。
到病房时,里面的气氛格外冷凝。
姜慕星看了眼床上的人,默默替他倒了杯水。
陆昼冷冷瞥了眼她,“不喝。”
她放回桌上,在椅子上坐下。
他冷声:“我准你坐了?”
她站起来,不发一言。
陆昼厌烦她这要死不活的样子,声音冷得没有温度:“过来。”
姜慕星害怕,却不敢违背。
她走近床沿,慢慢坐下。
他捏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背上的血管,“不接我电话,也不解释解释?”
姜慕星低低道:“在上课,开了静音。”
“课后不知道回?”
“……上完课我就赶过来了。”
他扯了下唇畔,“我记得你今天上午没课。”
她抿了唇瓣,不回话。
陆昼眼神温凉,拽着她的手骤然发力,在她猝不及防要撞上来时,他的手从后面掐住她的脖颈。
姜慕星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轻而易举地看透覆盖在他眉宇间的不悦。
“老师临时换课了,我也是早上才接到的通知。”
陆昼没说信不信,埋首在她肩颈处嗅了嗅,就像凶兽确认自己的宠物一般。
他说:“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
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陆昼退开了些,审视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这么紧张,你谈恋爱了?”
姜慕星的瞳孔缩了缩。
“没有。”
“嗯?”
“我不敢。”
陆昼眉眼间的冰雪融化,正欲开口,门口传来动静。
就这么一分神,姜慕星已经挣脱他的束缚,退到三米开外。
他冷了脸,医生恰好进来,说是例行检查。
姜慕星站在一边,不敢抬头,但仍旧能感觉到那冷锐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
检查完,医生有些凝重道:“陆少爷,您这伤恢复得不太好,这又有了撕裂的迹象,您要注意些,切忌不能再剧烈运动了。”
陆昼看着缩在角落的女人,“我也不想,但总有人非要让我动。”
这暧昧的话语,惹得众人尴尬不已。
尤其是姜慕星,热烫从脖子底下红到耳边。
医生笑得僵硬,“您这话什么意思?”
陆昼用下巴指了指某人,“这你得问她。”
众多目光引来,姜慕星做不出任何反应,只有指尖掐紧手心。
医生咳了一下,认真教育她:“这位小姐,陆少的伤口本身就感染了,反复撕裂会愈合得更慢,你既然在照顾他,就该尽心尽力,不要什么事都让陆少动手。”
姜慕星的头更低了。
“是。”
医生走后,她还跟鹌鹑一样躲在那边,男人却给她出难题。
“我要上卫生间。”
她捏着手心,没有动作。
陆昼眉心皱紧,“你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
姜慕星没办法,走过去小心地将他扶起。
他全身都靠在她身上,压得她喘气都困难。
上完厕所,陆昼瞅着她涨红的脸颊,不屑道:“瞧你这点出息。”
她知道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没用,索性由着他骂。
这天很快过去。
晚上离开前,陆昼叫住她。
“你明天别来了。”
姜慕星一顿,她刚还在为明天不来想理由,他就说了这话。
暗自压住庆幸,她说:“好,你早点休息。”
直到房门关上,她都没问一句原因。
陆昼的眸色沉了沉,下颌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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