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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集小说推荐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瞿绾眉宁彦,由作者“易烟云”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

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6-24 0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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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章莺莺跪在角落里胆战心惊,吓得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只能仰仗着自己的肚子,给自己谋一条活路:“老祖宗,您们就看在婢妾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就饶婢妾这一次吧!”

宁老夫人三角眼微眯,挑眉看着章莺莺,厉声道:“你身怀有孕,肚子里还有着我们宁家的种,自然不能随意责罚,那从今日起,贬为贱妾,罚月银三月。”

偏房妾室里,贵妾良妾和贱妾完全不同。

贱妾为奴,有奴籍在身,将来若是宁家想要她死,就好比捏死一只蚂蚁。

章莺莺作为官家小姐,现在要被贬成奴籍,别说是正室,那日后到人前都只能是卑微的奴婢。

章莺莺心中很是不甘,但是却又不敢反驳,虽被贬做贱妾,但至少命还在,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咬牙乖乖磕头领命:“是,老祖宗。”

抬头之时,她的余光扫向瞿绾眉。

瞿绾眉抬眸撞上她的眸光,给她一个极深的眼神。

章莺莺紧绷的心再一次断裂,屈辱,不甘,怨恨齐聚心头,想要发泄,却又无能为力。

此刻的章莺莺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压着后脑勺,按进泥地里,像个跳梁小丑一般,满腔怒火却只能在泥地里挣扎着仰望站在高处的瞿绾眉。

瞿绾眉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晃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日后,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贱妾。

宁老夫人和宁公爷今日没有对瞿绾眉发难,昨日她的处事风范,已是正室典范,更无从挑剔。

但是他们心里都明白,昨日要不是瞿绾眉挑破章莺莺陷害柳香一事。

那柳香就算是死,也是畏罪自杀,和这些人没有一点关系,跟府中声誉更没有关系,毕竟只是个小妾。

可现在不一样,宁家二少爷明知妾室之间栽赃嫁祸,却逼死良妾,说出去任谁都要编排几句。

他们心中都窝着气,却谁也不敢言。

众人匆匆散去,留下瞿绾眉和玉瑶。

瞿挽眉转身回到春江苑,重新按照贱妾的规矩,给章莺莺另寻一处屋子,是青石院的西厢,比现在她所住的地方更加简陋,一切以奴婢为准。

等安排下去后,丹烟回到屋内:“小姐,婢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柳姨娘的尸身调换出去。”

瞿绾眉点头:“嗯,好好将她安葬。”

“是,小姐。”丹烟行礼退到一侧。

这时,她身后走来一位女使,女使是柳香身旁那位贴身侍女,叫月棠。

月棠扑通一声跪地道:“多谢二少奶奶厚葬我家姨娘。”

月棠过去和柳香当初一同进府的女使,二人不仅是主仆关系,更是情深义重的姐妹。

她眼睛红肿,怕是已经哭了一宿。

瞿绾眉叮嘱她道:“你起来吧,日后莫要再跟人提及此事。”

“是,二少奶奶。”月棠起身擦了擦脸上泪痕,声音还有些嘶哑。

瞿绾眉继续道:“日后你就待在我院里,做个二等女使。”

月棠跪地作揖:“是,二少奶奶,婢子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好好报答二少奶奶。”

“报答就不用了,念着你主子的好就行。”瞿绾眉话落示意丹烟将她带下去。

昨夜丑时,众人都在熟睡时,是月棠悄悄敲响了瞿绾眉的门。

她哭着告诉瞿绾眉说她家姨娘在房中自缢而亡。

瞿绾眉惊坐而起:“可有喊过大夫?”

月棠一已是泣不成声:“婢子......婢子......赶到的时候姨娘已经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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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的小脸儿唰的一下惨白,她心虚地回头再次朝章莺莺的屋里看了一眼,脚一跺,硬着头皮,来到柳香的门口,大声唤道:“二爷,二爷,我们姨娘的手不小心伤着了,想让您去瞧瞧。”

宁彦正在兴头上,听到唤声,不免有些心烦,他不管不顾地继续折腾。

荣儿见他没回话,再次敲门道:“二爷,您快去看看我家姨娘吧,那血止都止不住。”

宁彦听罢,微微回神,速战速决后,抬手擦掉额头的汗,退出身回道:“我这就来。”

柳香拿着衣服给他披上,满眼不舍:“二爷,她的手伤着了,叫大夫便是,您当真要走?”

宁彦停住脚,侧头瞪她一眼:“莺儿现在有身孕,我当然要去看看才行,你莫要也跟着学会争风吃醋。”

柳香忙低下头,脸上满是失落,眼眶一下布满红晕。

她等了许久,才等到今个这一晚,没想到还未过上几个时辰,就被要被那章莺莺劫走,她心里又怨又气。

宁彦穿戴好衣服后,握着的柳香的手宽慰她几句后,头也不回离开她的屋子。

“二爷!”柳香披着衣裳,上前追出去几步,依靠在门旁,双眸湿润地看着宁彦走进章莺莺的房里。她咬住下唇死死盯着章莺莺的门,片刻后扭头踩着碎步渡回房内,一进门就扑到刚才凌乱的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得隐忍,只敢流泪,不敢出声,洁白的被褥不一会儿被泪水浸湿。

一旁的女使替她打抱不平:“章姨娘那戏码也就二少爷会信,她可真是小心眼,二少爷来您屋里一晚她都不愿。”她说着拿起一旁绣着青莲的月白色披风给柳香披上:“姨娘,别哭了,说不定二爷过一会儿就会回来。”

柳香捂着刺痛的胸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尔后又擦了擦眼泪,坐起身道:“罢了,二爷今日能来我房中,我已经很高兴,只要每日能见上他一面,足以。”

女使长叹口气:“姨娘啊,姨娘,你得多跟隔壁梅姨娘学学,在这府里不就是争一碗饭,你图他情义,那不就是自个找罪受。”

“不!”柳香抬眸,一脸嫌弃地看向梅落屋子的方向,十分鄙夷道:“我才不要像她那般自轻自贱,我情深许许,只求二爷真诚相待,她哪能与我相提并论。”

说着,拉紧身上的青莲披风。

莲花圣洁,是柳香的最爱,她出生比梅落好,家中过去是七品官,从小跟着父亲读书认字,可惜家道中落,被贬成奴,被周氏买进宁家。入府之后,一直颇有心气,

女使看着自家姨娘,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有些人被虚情假意迷了眼,无药可医,无人可救。

她转身,去拿帕子给柳香擦拭脸上的泪痕,屋内灯光一明一暗,早已经没有了片刻前的暧昧,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寂寥。

同一个小院里,与柳香一样不好受的还有章莺莺。

她本以为宁彦今日去的是瞿绾眉的房里,所以才忍痛使用苦肉计。

谁知,宁彦是从柳香的房里出来。

她素来都看不起同院的两个妾室,但是却也没把她们看做挡路的劲敌,为她们剪破手那是多此一举,白费力气。

章莺莺恼得很,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好在宁彦会哄人,亲手给她包扎伤口,没一会儿,两个人躺在一起,熄掉灯烛。

她现在有孕不能伺候,但宁彦还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与她同睡。

长夜漫漫,宁彦抱着美人却难以入睡,即便现在火气已泄,但脑海里依旧浮现着自家原配夫人那修长白皙脖颈,思考着若是一口咬下,会不会留下怎么也擦不掉的红印子。

这一刻,他竟觉得怀中之人少了些趣味。

章莺莺哪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正当宠,特地往他怀里钻了钻。

同院的柳香暗自伤神,握着宁彦的诗稿,在昏黄的灯光下秉灯夜读,偷偷抹泪,直到天明。

翌日清晨,宁彦早早起来准备去书院,临行前拿出几个银锭子放在桌上,算是给章莺莺这段时间日常开销的贴补,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梅落早就在外等着,趁着这个机会,推门走进来:“二爷,您偏心,给章姐姐贴补银子,不给我,瞧瞧我一日吃的都是馊水,再过几日瘦脱相,您再抱我,可要嗝得骨头疼。”

她说着,还忘掐了掐自个的小脸儿,一双玻璃珠似的眼睛直冒泪光。

宁彦哄着她:“我今个只带了这些银两在身上,等会儿我派人给你送去。”

梅落不依不饶,大步走到桌旁,抓起几个碎银锭子:“何须这么麻烦,我只要这些银两就够了。”

一把小碎银子,被她这么一抓,所剩无几。

章莺莺本想靠着这些银子在府中打点,谁知现在被梅落一把抓走大半,心中极为不悦,她努力敛住怒火,挽着宁彦的手柔声道:“妹妹若是要银子就都给她,我无事,昨个我让荣儿给我留下五六个馒头,夜里饿时能吃上两口。”

宁彦一听,眉头皱起:“那怎么行,你现在有身孕,身子还有伤,得补一补。”

他话落,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塞在章莺莺手中:“这个你先拿着,让荣儿去换些银两,等我回院后,再派人给你送一些来。”

章莺莺矜持地将玉佩推回他手中:“二爷,这是你的随身之物,万万使不得。”

宁彦执意要给她,又将玉佩推回她手里:“拿着,你既已入府,我定会好好养着你。”

章莺莺心中窃喜,没有再推回去,嘴里不忘卖卖深情:“二爷,我入府是为了和你长相守,不是为了这些俗物。”

她话音刚落,梅落直接从她手中夺过玉佩,笑道:“既然章姐姐不喜欢这些俗物,那给我吧!我呀,俗人一个!”

章莺莺惊讶抬头,小脸盘子一下白一下红,她完全没想到梅落会这般不客气。

梅落拿着玉佩在宁彦身侧蹭了蹭,趴在他的肩头说了两句软耳朵的房中话。

宁彦被逗得满脸笑容,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你呀,真是个坏丫头。”

梅落将玉佩高高举起在章莺莺跟前晃了晃,挑眉笑吟吟道:“多谢二爷赏赐,明个梅落再好好伺候爷!”

她说罢,拿着玉佩和银子,踏着轻快的步伐兴高采烈地离开此处,走到自个屋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挑衅地回头望了一眼章莺莺。

章莺莺呆若木鸡地坐在原处,双手微微抖着,忙活一早上,剪掉一块肉,只得几两碎银?!

她胸口被怒火堆积,从而面相也有所改变,总给人一种怨气满满的不适。

宁彦被这种不适惹得浑身不舒服,随意宽慰章莺莺几句后,提起衣摆,匆匆离开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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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绾眉脸上也露出无奈:“皇上的圣旨,爹也毫无办法。”

琴嬷嬷长叹一口气,紧握着瞿绾眉的手:“如果你娘没死,如果当年宫里没有发生那档子事,说不定还能去求一求陆先生。”

瞿绾眉听到这名字,心中生出疑惑,问:“陆先生是?”

琴嬷嬷回:“陆先生过去是长公主府里的女使,后来给摄政王做先生,她一直很喜欢你娘的绣品,对你娘有知遇之恩。”

瞿绾眉听到这番话,好似明白了什么:“难怪长公主也喜欢我的绣花。”

琴嬷嬷点头:“长公主和陆先生情义深厚,爱屋及乌也是自然。”

瞿绾眉心中甚是欢喜,没曾想,竟然误打误撞,当真给自己寻出一条路,也难怪今日长公主会派人用自己轿撵将她送回府。

她站起身,隐隐有些激动。

琴嬷嬷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斗篷:“小姐,早些休息,明日你还要继续给摄政王裁衣。”

瞿绾眉回神,笑着应道:“知道了,乳娘。”

每日她也只有在乳娘跟前才能卸下所有的伪装,开怀而笑。

夜黑风高,狂风呼呼的吹。

宣国公府内,并不安宁。

宁公爷在周三小姐那里守了一晚,周氏在屋里等了一晚。

青石院里,更有人影偷偷潜入柳香的房内。

宁彦在瞿绾眉那里受挫折后,又再次来到梅落的房里睡下。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曦光照来,府里又恢复往日的平静。

宁彦神清气爽地从梅落房里出来,先去了章莺莺的房里,看过之后,又想起昨日对柳香的冷淡,临走之前又去了柳香的房里。

他刚到门口,就见着柳香慌慌张张把什么东西往被褥里藏。

宁彦假装未看到,放下帘子走进屋:“今日起得这般早?”

柳香神色慌张地起身:“一晚没睡,自然起得早。”

宁彦眸光落在方才柳香盖住的被褥上:“你方才在干什么?”

柳香眼神恍惚,支支吾吾道:“香儿什么.......什么也没干........”

宁彦面色沉静,他趁着柳香未注意时,大步走到床旁,用力将被褥掀开。

只见里头赫然是一条玄色裹皮的腰带。

宁彦惊愣在原地,死死盯着腰带,声音冷若冰霜:“柳香,你得好好跟我说说,这男子的腰带是从何而来?”

柳香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地道:“二爷,婢子也不知这腰带是从何而来,今日一早我醒来时,这腰带就在这里!”

宁彦怒火中烧,重重甩下手中被褥,冷声怒斥道:“男子的腰带在你的榻上,看来你一晚没睡,是与人有约!好大的胆子!”

内妾与外男私会,无关情爱,无疑是对家主权威的挑战,羞辱着男人的尊严。

宁彦丹凤眼微挑,盯着柳香慌乱的小脸,眸光像一把锐利的刀,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

柳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梨花带雨地哭着:“二爷,婢子当真不知道这腰带是从何而来,婢女跟在二爷身边数年,一直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对不起二爷之事!”

宁彦弯腰将床榻的腰带拿起来,仔细看着,是一条已经用过数次的皮革玉带,腰带上绣着许许柳条。从式样来看,应该是出自府外男子之手。

柳香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妾室,他实在想不出这腰带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柳香跪上前几步,双手死死抓着宁彦的衣摆,泣声求饶:“二爷,香儿与您同床共枕多年,香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香儿一心只有你,又怎会和其他男子牵扯不清。”


“给我站住!” 宁彦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狭小的巷子里甚至能听到他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声。

瞿绾眉沉下忐忑的心,提着衣摆大步跨过门槛,朝这扇灰门里奔去。

门口是假山流水,通往着南街最昂贵的茶楼,瞿绾眉穿过溪流,映入眼帘是一道狭窄的楼梯。

“在这里,快给我追!”

宁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瞿绾眉凝着眸,稳住步履朝楼道跑去。

黄杨木所制的楼梯被她踩出轻微的哒哒声,楼上的侍卫闻声朝这边看来,想要阻拦,但却被屋里头的人拦下,并命他退到暗处。

瞿绾眉快步上楼,刚来到二楼的长廊内,宁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快,她就在上面,给我追!快!”

瞿绾眉的心随着脚步扑通扑通跳着,她环顾四周,停下的脚步,仅有数秒稳住慌乱,抬头锁定跟前的一道厢房门。

那是一面用黄金竹编制的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而且门口并未有侍从把守,里面一定无人。

来这座茶楼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宁彦想要寻人,不可能随意闯进每一间厢房都细细查看。

瞧着不宜随便踏入的房间,眼下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她拿定主意,推开房门冲进屋内,转身将房门关好。

瞿绾眉背靠着门,紧悬的心渐渐松下,谁知,她刚要抬头朝房内走时,却见到前方椅榻上端坐着一位男子。男子一身玄色广袖常服,头上戴着银镂发冠,手中还握着一盏琉璃杯子。

他的衣摆和袖口的襕边上绣着月白色的山河纹,辽阔江河气势磅礴,一丝一缕都彰显着他尊贵至极的身份,

瞿绾眉大骇,还来不及思考他是谁。

男子已抬起眼睫,朝她看来。

一双乌黑深邃的眸蒙着一层缥缈的雾,宛若如一汪幽暗清冷的深潭荡着微波朝她肆无忌惮地入侵,瞿绾眉呼吸一滞,在狭小的空间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和松木香。

熟悉的香味,瞿绾眉眸光凝出光,刚要开口。

只听到身后的门外又响起宁彦的声音:“在这里,快给我追!”

瞿绾眉的心一紧,抬手朝跟前男子行礼:“公子,小女子被匪人所追,想在此处藏身片刻。”

男子放下茶杯,并未回她的话。

门外依稀传来争论声。

“少爷,这里不能进,二少爷。”

“里面没人,为何不能进!”

瞿绾眉见着宁彦执意要破门而入,目光落到男子身后的屏风,现在只要她躲到屏风后,就能逃过一劫。

然而,她才刚跨出一步,跟前的男子突然起身打掉她头上的白纱斗笠,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旁,与自己并肩坐下。

柔软的垫子,她的身子紧挨着一旁的陌生男子。

春季的布料不厚,甚至能感觉到彼此传来的温度。

瞿绾眉的头脑在这一瞬间里变得一片空白,耳朵旁发出呜呜的声音,理智让她警惕地侧过身想要挣脱男子的手。

谁知就在这时,宁彦突然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房内。

瞿绾眉的心忽地跳到嗓子眼,背脊僵住。

此刻,她身为国公府内妇,竟坐在一位外男身侧,而她的夫君正巧就在她侧身的数步之外。

宁彦心急寻人,形色匆匆,闯进屋还未看清屋内的人,传来一声威严的冷呵:“放肆!好大的胆子!”

宁彦一惊,忽的扑通一声跪地道:“宣国公府次子见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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