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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阅读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青山有辞”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柳之恒谢听澜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5-06 0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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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青山有辞”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柳之恒谢听澜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再加上柳之恒一直都喜欢长得可爱的小姑娘,春草的长相恰好就在柳之恒的审美点上,所以对待春草她还是很热情的。

进了屋子,她又是给春草倒茶,又是给她吃瓜子、花生、糖果子,热情得春草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春草也不过十四岁的年纪,放在现代社会,还是个孩子呢,没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吃得可开心了。

见春草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柳之恒就主动开启话题,拉着春草嘚啵嘚。

“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

“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

“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

……

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

“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

“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

“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到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跟村西头的赵家小丫头拉手了!”

说起村里的八卦,终于是说到春草的舒适区了,她成天到处跑,村里的事情就没有她不知道。

春草吃了柳之恒的好吃的,自然是什么都跟她说了。

这下子,柳之恒终于搞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寡妇和李麻子没有一腿,李麻子是和王寡妇的婆婆有一腿!王寡妇纯粹是替婆婆背了锅。

金大娘骂孙家媳妇儿,是因为孙家儿媳妇养的狗,把她家的鸡给咬死了。

村东头的周家三小子是个渣男,不仅跟赵家小丫头拉手,还和吴家二姑娘亲嘴呢。

柳之恒听得津津有味,拉着春草的手,激动地说:“小春草,你可要常来我家玩啊!跟你说话可太有趣了!”

春草也有点不好意思,她明明不喜欢柳之恒的,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她一起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她竟然还觉得挺开心的。

“一直都是我问你,你就没有什么问我的吗?”柳之恒问春草。

春草想了想,还真有件事她一直挺好奇的。

“你为什么叫柳之恒啊?你家里怎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和村里其他的姑娘都不一样,倒像个男子的名字。”

柳之恒笑眯眯地说:“我爹说,是因为我出生的那一天,月亮又圆又亮,月光把整个院子都铺满了银光,所以娘亲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希望我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后面柳之恒弟弟出生,就顺着叫了柳之升,他这个弟弟实在是个便宜弟弟,名字都是捡姐姐剩下的。

春草不懂这些,皱着小眉头问:“既然是如月之恒,那为什么不是叫如月,柳如月不更好听么?一听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这你就不懂了吧,起名字最好不要用月字。”

“为何?”

“因为名字里有月的人,容易孤独一生。而且月亮在天文上,算是凶星,最初的意象也都是跟死亡、灾难有关的,哪个好人家取名字用月啊。”

“这样啊……没想到,你懂的这么多……”

春草忍不住觉得有些自卑。难怪最近谢哥哥对柳之恒不一样了,他们两人一定有很多话可以说吧。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想什么呢?”柳之恒戳了戳春草问。

春草嘟囔:“我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春草,我的命可不就跟小草一样么?”

不值钱,也没人在意,满地都是她这样的小丫头。

“胡说八道,春草多好的名字啊?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啊!我觉得你的比我的名字好。”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方成材站在门口,谨慎地观察着柳之恒的状态。

柳之恒毕竟有一个猎户爹爹,还有个厉害的表哥,而且还跟秀才定了亲,他虽然下流,却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这事儿搞得人尽皆知,最好是柳之恒愿意配合,等完事了,再来个威逼利诱,以后这小娘子还不是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柳之恒红着眼睛,似乎在强忍着身体的难受,咬着红唇,眼里溢满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实在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难受得很?”方成材一边解腰带,一边急不可耐的地说:“好妹妹,你叫声好哥哥,哥哥来帮你啊。”

柳之恒捏着拳,指甲嵌入肉里,都掐出血来了。

她不甘地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眼前的这粗鲁的方成材看起来竟然都有几分眉清目秀。

她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叫嚣,希望有人来碰一碰,一阵又一阵的潮热往小腹处涌,让她难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从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里意志力最坚定的,所以她一个女人才能入选科考队,所以她能登顶两次珠峰。

她绝对不会屈服于一点药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于她这副身子的设定。

她还不信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不得主。

“你过来。”柳之恒说。

方成材听到柳之恒叫自己,只觉得像是听到了仙女的声音一般,急吼吼地要过来,猴急得脚步都有些踉跄,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着脸,急吼吼地说:“哥哥来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时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炉上烘着的茶壶,朝着他的脸上泼去。开水泼了一脸,疼得方成材大喊着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脸!”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脸埋在雪里,疼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而柳之恒已经趁这个机会,把门给从里面锁了起来。

方成材转身发现柳之恒把门关起来了,彻底被激怒,疯狂地拍打着门。

“你给老子把门打开!”

方成材转身就去院子里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过来,竟然准备直接把门劈开。

柳之恒将一把剪刀放在了枕头下,然后跌跌撞撞跑到妆台前,找到一个簪子捏在手中,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方成材劈开门锁,看到柳之恒手里还拿着一个簪子,嘲讽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里的斧子给扔了。”

“臭婊子,本来老子还想对你好点的!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边走一边解他身上的衣带。

“你要是要脸,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爷,这件事爷就不会说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会无声无息地吃亏的。”柳之恒恶狠狠地瞪着方成材,像是一只恶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杀了我,但凡我活着,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发现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吓到,但转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声的,他之前搞了村子里好几个妇人和丫头,没有一个敢声张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头发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种生来就比一般人强壮的男人,身上毛发旺盛,力气也大,这一摔,摔得柳之恒脑袋发蒙。

柳之恒闭着眼,心中满是愤怒,身上的药物的作用也越来越强烈,她发现自己已经没力气了,浑身发软,想要撑着起身都难。


柳之恒去鸡棚里掏了四颗蛋,用猪油煎了之后,加水煮成汤,然后用这个汤煮了两碗面,在这农村里,这样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还没有停,柳之恒把两碗面放进食盒里,拎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段无咎站在屋子里,身上只穿着一条轻薄长亵裤。

那长裤的材质看起来就很舒适,就是有点太薄了,虽然不透什么,但是有时候只要能看个形,就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

柳之恒放下两碗面,关上门小声埋怨着。

她屋里火烧的旺,家里的房子又是木屋,当初建的时候可是很舍得用木材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倒是不会冻着。

就是他裸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又薄,实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恒没有给我留衣服啊……”

柳之恒脸一红。

段无咎的衣服沾了血,还被剑划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条长亵裤,现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给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来找过衣服了,可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间,一点男子的东西都没有。”段无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恒,问:“这里是阿恒的房间吧?”

柳之恒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赶紧找理由。

“你的房间在别的屋子,这不是天冷么,为了节省柴火,我就只烧了一间屋子的暖炕。”

“那我的房间在哪?麻烦阿恒帮我拿几件衣服。”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柳之恒去爹爹的屋子里找了几件他留下的旧衣服,爹爹的个子和段无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较厚实,但两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无咎穿起来很合身,不会露馅。

段无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两人才坐下吃面。

“阿恒……”

“嗯?”

“这不是我的衣服吧?”

柳之恒一口面差点没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段无咎温和地看着柳之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怀疑和责怪,还是那么温柔。

“这是谁的衣服?我闻到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段无咎道。

这都能闻出来?

“你是狗鼻子么?”柳之恒惊讶地问。

“可能吧,可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我真的闻得出来。”

段无咎的目光清澈,不像是在撒谎。

柳之恒回忆了一下,反派好像是有这么个设定,仅仅是通过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就能判断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生病了等等……

只不过柳之恒看书的时候,主要是在看车,所以一时忘记了。

“哦,你跟我爹爹住一个屋子,你们衣服换着穿。”柳之恒继续鬼扯,“兴许是我爹爹身上的味道吧。”

“这样啊……”也不知道段无咎信没信,但是他倒是也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那爹爹人呢,怎么没见到?”

“爹爹给县太爷办事去了,短时间回不来,我还有个弟弟叫柳之升,你叫他升儿就行,他在县城里的书院读书,还有十几天才能回来呢。”

“那岂不是这十几天家里都只有我和阿恒两个人?”段无咎眼神亮了亮,低声道:“真好。”

“哪里好?”

柳之恒忽然有些不安。

大雪封山,她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住在一起,周围二里地的范围里都没有别的人家,实在是危险。

她是不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得太久,导致她对危险的敏感度都下降了。

只不过,书里段无咎跟谢听澜那种人生活了两个月,不也好好的么?应该不会忽然杀了她吧?

段无咎似乎没有察觉到柳之恒的不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澄澈无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狗狗。

“因为我喜欢闻阿恒的气味啊,只有我和阿恒在家里的话,家里就只有阿恒的气味。”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人家把她当香氛用呢……

“我是什么气味?”柳之恒有些好奇。

“阿恒的气味是春天雪山融雪的气味,清冽,又有一点点暖,我很喜欢。”

好抽象……

“那你是什么气味?”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笑了笑,又朝柳之恒凑了凑道:“阿恒自己闻。”

“别!”柳之恒往后缩了缩,埋头吃面,“反正我也闻不出来……”

段无咎那种狗鼻子可不是谁都有的。

吃过早饭,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柳之恒就看到段无咎又脱了外衣躺回了暖炕上,正侧身闭着眼休息。

一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睁开了眼看向柳之恒,一双漂亮的凤眼敛起所有锋芒,显得又温柔又乖巧。

“我给你把主屋收拾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柳之恒想了下,两人住一个屋子还是不安全,打算让段无咎去爹爹的小屋住。

“阿恒不是说,天冷要节省柴火所以我们才住一个屋么?”

柳之恒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柳之恒都有点后悔自己瞎胡说了,扯什么童养夫。

“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担心你不习惯跟我呆在一个屋子。”

“怎么会呢?我可是阿恒的童养夫。”

柳之恒噎了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真话。

她主要是怕不想个理由把段无咎留在这里,他伤好之后就跑了。

他跑了,那一百两黄金不就跟着一起飞了么?

也罢,矫情什么啊,段无咎长得比她还好看,她也不吃亏。

想了想, 柳之恒脱了鞋子爬上了暖炕的另一边。

“昨天照顾了一晚,累死了,我睡会儿。”

柳之恒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柳之恒睡着,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他温柔地凝视着柳之恒,可他的目光却不似方才那样单纯无害。

段无咎眸色深深,伸出手,在柳之恒那小巧的鹅蛋脸旁缓缓地比划着,似乎在隔空抚摸着她的脸。

“真是个好看的小骗子……”

段无咎又凑过去,脑袋轻轻枕在柳之恒脖颈旁的位置,闭上眼,呼吸着柳之恒的气息,感受着她的体香,只觉得胸口那郁结已久的烦躁都消失了。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

“骗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


柳之恒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外面还是大雪纷飞,但段无咎却又不见了。

难道又去抓鸡了?

柳之恒起身,看到八仙桌上显眼的位置留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在村子里四处看看,雪郎。

柳之恒心里有几分不安,有些担心段无咎被村里人看到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提着马灯出门去找。

外面的雪又大了一些。

这雪已经下了四天,还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高高的雪堆,村子里大多人都关门闭户,路上也没什么人行走。

柳之恒提着马灯找了一会儿,很快,就见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落在自己面前,那人虽然打扮得非常朴素,却还是难掩绝代风华。

是段无咎。

柳之恒有些惊讶:“你怎么还会飞啊?”

“我应该是会武功的,昨日我在山里追那只鸡的时候就发现了。”段无咎好奇地问:“阿恒不知道么?”

柳之恒噎了噎,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你也不能到处飞来飞去的,你的伤才结痂呢,也不怕又裂开了……”

柳之恒看向四周,有些担心地问:“你没遇到什么人吧?”

段无咎摇头,“外面雪大,我几乎都是在屋顶上待着,没遇着什么人。”

柳之恒松一口气,看到段无咎手里自己画的舆图,问:“你拿地图做什么?”

“我看到阿恒桌上的桃花屯堪舆图,这地图跟我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我就想试试这堪舆图准确与否。”段无咎脸上隐隐有些兴奋的神色,道:“没想到这堪舆图精准无比。”

“你还记得你从前看过的舆图?”

段无咎点点头,也有些疑惑,道:“我不记得具体的事了,但我就是知道我看过很多舆图,还知道,这堪舆图让我很开心”

柳之恒也不奇怪,的确他这种失忆的情况,是不会忘记已经变成常识的记忆的,只会忘掉一段时间内的人和事件,因为储存这些记忆的部分在大脑不同的位置。

“这舆图是哪里来的?怕是哪个大家画的吧?”段无咎问。

“这是我画的啊,但这也没什么吧,桃花屯就这么点大,还能画不准了?”

“是阿恒画的?”段无咎惊讶:“你是如何测量的?”

“你的鼻子灵,我的眼睛灵。”柳之恒得意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的眼睛就是尺!”

段无咎心中也难免震撼。“没想到阿恒竟然有这惊世之才。”

柳之恒也知道,这古代堪舆可不是谁都能堪的,轻易画地图那是死罪。

其实,别说是在古代了,就是柳之恒之前生活的时代,所有的地质勘探数据那也都是机密,是决不能泄露的。

她有这种堪舆之能,在古代的确算得上惊世之才。

如果不是知道段无咎过几个月会把桃花屯发生的事情忘掉,她今天是不会承认这图是自己画的。

“天都要黑了,咱们回去吧,我饿了。”

段无咎点点头,替柳之恒提着马灯,两人肩并肩,踏着漫天的飞雪往家的方向走,可这一幕却被春草看到了。

……

春草在家中排行老四,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姐姐前两年都被爹娘嫁出去了。说是嫁出去,其实跟卖女儿也没多大差别。

现在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家里所有的事,都是她一人做,所以这大雪天里,她还得去给他那个混不吝的哥哥倒夜壶。

家里是还缺个人干活,等到哥哥娶亲了,爹娘可以使唤嫂嫂了,她很快也会被嫁出去。所以,春草不敢不听话。

春草转身准备回家,忽然看到远处有两个人并排走着,她没看到段无咎的长相,只看到段无咎穿的衣服像是柳一鼓的。

难道柳之恒她爹回来了?

春草跟上去,想看清楚,可那男人却忽然回头看向了春草的方向。

只一眼,春草就知道那人不是柳之恒的爹爹柳一鼓。

两人对视了一眼,明明是春草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可那阴郁的目光却让春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春草赶紧躲起来,但还是觉得有一道杀气腾腾的视线射向自己。

……

柳之恒见到段无咎回头,也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你看什么呢?”

段无咎已经敛去眼中的阴狠,柔声道:“没什么,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而已。”

柳之恒吸了吸鼻子,只能闻到一种属于冬天的冷味儿。

“什么气味?”

段无咎沉声,“一种黏糊的、甩不掉的、臭鸡蛋的气味。”

“我怎么没闻到。”

段无咎冲着柳之恒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我总能闻到各种各样的气味,也不是什么气味都值得费心,我们回去吧。”

柳之恒点点头,领着段无咎回了小木屋。

回去之后,柳之恒就一直想着要把真相告诉段无咎。可奇怪的是,接下来两日,每次柳之恒想要跟段无咎说实话,他总能遇到点事情打岔。

“雪郎,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阿恒,我是不是该上药了?”段无咎忽然问。

她还来不及反应,段无咎就开始脱衣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下一件中衣。

段无咎的身材极好,不仅个子高大,还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他那八块腹肌和看起来虽窄却显得很有力的腰,柳之恒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唾沫,脑子里就开始生产黄色废料,又忘记要跟段无咎坦白的事情了。

“阿恒?”

段无咎叫了一声,柳之恒这才回神,红着脸去拿药膏。

经过几日的休养,段无咎身上的那些细小的伤口也差不多都愈合了,几乎就连疤痕都看不见了。

不得不说,段无咎这自我修复的能力和柳之恒都有得一拼。

柳之恒一边摸着他背上的伤口,一边心不在焉地想跟他开口。

“雪郎,其实……”

“一会儿阿恒再跟我讲讲那些星星的事情好不好?”段无咎忽然说。

这几日,雪实在太大,连上山都不方便,两人又开始闭门不出了。

柳之恒闲的发毛,只能天天跟段无咎嘚啵嘚,这两日,她跟他讲的是怎么通过不同季节星星的位置在沙漠里辨别方位。

“最近总是下雪,还是等到雪停了再说吧,雪停了我就带你去看星星。”柳之恒说,“我只要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星,就能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阿恒懂得真多。”

“不过诗词歌赋、历史文学什么的还是雪郎懂得多。”柳之恒真心道。

她毕竟是个理科生。

“阿恒不用懂那些,因为阿恒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别夸了,你天天都在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这几天,柳之恒每日都活在段无咎的彩虹屁里,她一下子理解为什么古代的皇帝喜欢听信谗言了,实在是听着舒心啊。

……

夜里,两人躺倒暖炕上,中间隔着好一段距离,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黑暗里,柳之恒听到段无咎的呼吸似乎不是很平稳。

柳之恒试探着问:“你睡着了么?”

段无咎:“还没有,阿恒想做点什么吗?”

“没有,就是有点睡不着。”

“嗯……我也是。”

“每天跟我呆在屋里,你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只要是跟阿恒在一起,我就开心。”

柳之恒笑了笑,她也有点开心。

段无咎又说:“等雪停了,我们一起去踏雪寻梅,可好?”

柳之恒没说话,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怎么了?”段无咎有些担心地问:“可是我说什么让阿恒不开心了?”

“雪郎……你还是不要随便出门了,不是很安全。”

段无咎:“何故会不安全?”

柳之恒想了想,起身又把灯点亮了,这一次,她没有给段无咎机会打岔,干脆直接地一股脑把话说了出来。

“其实你不是我的童养夫,你是我七天前才在雪地里救起的,雪郎这个名字也是我随便起的。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段无咎眸色一暗,他垂着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阴鸷。

他的小骗子怎么不骗下去呢?

真坏啊……

既然欺骗了,就应该骗到底才是。

屋内很昏暗,所以柳之恒没有看到段无咎眼里那一闪而过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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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升越说越激动,直到对上段无咎那幽深的眼神,吓得噎了噎,把剩下的话又吞了回去。

“如果不是喜欢我,她当如何?”段无咎问。

但是在段无咎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下,他低下头,一脸的委屈,小声嘟囔道:“要不是喜欢你,我阿姐才不会变得疯疯癫癫,不会这两年都不管我……”

听到了柳之升的话,段无咎眉头紧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想得出神了。

柳之升打量着段无咎,又小心翼翼地问:“你……要娶我姐姐了么?”

段无咎回神,点点头。“我们已经定亲,只等你爹爹回来就完婚。”

柳之升脸上那失望透顶的神色,狠狠刺到了段无咎。自己这未来的小舅子,似乎还挺瞧不上他。

段无咎回神,一把抽过柳之升手里的书,看了眼上面的注释,再次看向柳家小子。

“咱们离村子还远得很,路上也无事可做,不如,我来考考你吧。”

柳之升拧着小眉毛,一脸的嫌弃。

“我姐姐说过,男人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来考考你这种话,爹味很重……”

“何为爹味?”

“不知道……”

“爹味有何不好么?”

柳之恒想了想,“好像给人当爹也没什么不好的……”

段无咎敲了敲柳之升的脑袋,肃声道:“你不是说你阿姐很厉害么?我考你,是想看看你阿姐教得如何。”

“考就考,我是不会给我阿姐丢人的。”

就这样,段无咎考了柳之升一路,直到快到桃花村了,段无咎才停下来。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洋洋得意的柳之升,意识到,如果这小子不是个天才,那柳之恒的学问怕是不差。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痴妇么?

看到柳之升那副开心的样子,段无咎忍不住泼冷水。

“看来你很宝贝你的姐姐。”

“自然。”

“你还不知道你家来了个表哥吧?”

柳之升惊讶,“表哥,什么表哥?”

段无咎打量着柳之升,怀疑地问道:“你有没有表哥你不知道么?你家里现在住着一个男人,你姐姐说那是你们家的表亲。”

看到段无咎怀疑的表情,柳之升很快反应过来,姐姐只怕又背着他做什么事儿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表哥,但是他也不想说漏嘴,便解释道:“哦,可能我家有表哥吧,家里的事儿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年纪小,我要问姐姐才知道。”

段无咎看着柳之升维护姐姐和那个什么表哥的样子就不怎么高兴,冷声道:“我劝你回去好好盯着你那个表哥,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成天往你姐姐屋子里跑,很是不正经。”

“你别胡说八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回去就知道了,哼,只怕等你回去,你的姐姐又要把你给忘记了。”

果然,柳之升听段无咎这样说,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姐姐不会又要犯病吧?

当初姐姐喜欢段无咎,就一夜之间变得疯疯癫癫的,足足两年才恢复正常。

姐姐现在难道又要喜欢上表哥,然后再变得疯疯癫癫的么?

……

为了迎接弟弟回来,柳之恒一大早就顶着凌冽的北风上山打了一只野鸡,又去屠户家换了一斤肉。

回家之后,她用野鸡和野山菌炖了锅子,从地窖里拿出了些酸菜打算包酸菜猪肉饺子。

段无咎也跟着柳之恒学怎么包饺子。

一开始柳之恒还担心他一个王爷不会做这些活,可是从第二个饺子开始,段无咎就能包得很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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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提着裙子就要去,被段无咎拦住。

“我去吧……”段无咎顿了顿,脸颊有一丝红晕,哑声道:“表妹休息。”

段无咎转身去了,柳之恒噗嗤一声笑出来。

嗯,表哥还挺入戏。

厨房里,春草站在角落的水缸旁,拿出了那包药,可是她思考了半天,还是颤抖着把那药又收了回去。

她不能这么对柳之恒。

柳之恒从前虽然对她凶了些,但也没有真的做伤害她的事,可要是把这药下了,那她就是毁了柳之恒。

下定决心,收好了药,春草转身想走,一回头却看到段无咎站在门口。

春草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春草慌慌张张地,都开始打磕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

幸好这时候柳之恒也走了过来。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柳之恒看向春草,“春草,你别忙了,哪里有让客人做饭的,我来做,你去坐会儿,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吧。”

“不了,我忽然想起我哥应该要起来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呢,那……我先走了啊……”

春草低着头急匆匆地跑走了。

等除草走了,柳之恒才皱着眉看向段无咎,问:“她怎么跑了,你是不是说什么吓着人家了?”

“我一句话都没说,可能是我长得很吓人吧。”

柳之恒上下打量了段无咎一番,这样风姿卓绝的公子,的确是挺吓人的。

“可能她被雪郎英俊的外貌给吓到了吧……”

柳之恒说完也不看有些害羞的段无咎,直接去准备午饭了。

段无咎无奈摇头笑了笑,然后独自走到刚才春草呆过的水缸边,蹲下身,往地上摸了摸。

地上有刚才春草不小心洒落的药粉,不多,但是段无咎也能闻出,里面有能让人动情的成分。

是春药么?

段无咎站起来,又闻了闻水缸里的水。

水缸里的水没有问题,是干净的。

这是想给他们下药,但是半途而废后悔了?

不知怎么的,段无咎竟然觉得有点可惜了。

那个春草,可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春草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柳之恒家里的点点滴滴。

刚走进院门,春草就看到哥哥伸着懒腰从灶房里走出来。

春草的哥哥方成材比一般人壮很多,身上的毛发极旺盛,浑身都撒发着一股粗粝的蛮横。

见到春草回来,方家大郎气不打一处来,冲着春草的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她踹倒在地上。

春草捂着肚子,虽然疼得冷汗直流,却是一声都不敢叫。

因为她要是叫了,哥哥就会打得更狠。

“一大早去哪里了?也不知道做饭。要把你哥饿死是不是?真是个贱蹄子!不知道又去钻哪家的被窝了。”

春草红着眼眶爬起来,一声都不敢抱怨。

“我不知道你今天起得早,我这就去做饭。”

春草早已习惯哥哥的动辄打骂,准备去厨房给哥哥做早饭,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袖子里的那包药掉在了地上。

春草想去捡,可是却被哥哥抢先一步捡起来。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

方家大郎打开药包,闻了闻,质问春草:“这是什么?”

春草不说话,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着。

方家大朗一巴掌打在春草脸上,春草半张脸立刻都肿了起来。

“问你话你就说!”方成材骂道:“你不说,我就把这东西给你吃掉!别是什么砒霜毒药,你想要毒死老子吧?”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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