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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穿越后,她带着空间去逃荒》精彩片段
“潇云,还是我陪你去吧!”贺铜生立即说。
贺猎户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表态。
柳潇云摇头,“不行,人多了不方便,还是我自己骑马去吧,有个风吹草动也容易脱身。”
柳潇铭瞪了妹妹一眼,“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什么事都向前冲呀!”
柳文昌却淡淡的说,“我们这么多七尺男儿,有谁比得上她一个姑娘家,这是巾帼不让须眉!”
“云丫头,你可要想清楚了!那些可是凶残成性的山匪。”柳秉德也不放心。
柳文昌沉思半天,慢悠悠的说,“如果白天上山人多目标大,容易引起山匪注意,那我们明天白天休息,晚上再上对面的山,翻过那座山不就绕过了山匪了吗!”
只好这样了,柳秉德也认可儿子的方案。
柳潇铭与贺猎户父子也点头认同,觉得柳文昌说的办法还是可以的。
定下了明天的方案,几个人都回到自己家的帐篷里休息。
柳潇铭也将妹妹拉了回去,“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听到没有!”
“哥,你回去休息吧,我嫂子正担心呢,我也要休息了!”
柳潇云说完,就进了自己的小帐篷。
“唉!这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柳潇铭自言自语,回大帐篷休息了。
过了有半个时辰,等大家都睡着了,柳潇云从帐篷里悄悄的出来,与值夜的贺铜生低声说了一句话,牵马离开!
贺铜生闻言,顿时傻眼!
柳潇云牵马离开小山村,进空间换了新的装备,一身黑色衣裤,戴了黑色帽子和黑色面罩,穿上登山鞋。
也不知道古代的夜行衣是不是这样的,总之,换了装备,方便骑马,上山也轻便一些。
一切准备就绪,她飞身上马,纵马狂奔,直奔山匪所在的山头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柳潇云就来到了山下,将马拴在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准备上山。
她单枪匹马闯匪窝,并不是想单挑五六百人的山匪。
她有空间,在山上真碰到危险的时候,她可以随时进空间。
她听陆剑说,半年的时间,这个山头不仅换了匪首,匪徒数量更是涨了五六倍。
匪徒数量如此的不寻常增加,是不是与流民的增加有关。
徽宁府整个地区闹旱灾,有的难民北上,多数难民像柳家村的村民一样南下。
如果增加的匪徒大多数是流民,不管是被逼着上山为匪,还是为了吃口饱饭为匪,等灭了匪首等少数亡命之徒后,还可以劝那些流民下山的,毕竟好端端的老百姓,谁也不愿意上山为匪。
柳潇云从空间拿出无声手枪,悄悄的猫腰上山。
她注意到,山上隔不远处就有火把晃动,那应该是山匪的岗哨在把守。
向山上走了一会儿,走到一棵大树旁,她止步向上看,半山腰处,似有房屋,还有几队人举着火把来回走动。
离的远,看的不是太清楚,她飞身上树,拿出来夜视高倍望远镜,向山上仔细查看。
这下看清楚了,半山腰处,有不少错落有致的房屋,不要说匪徒有五六百人,上千人也可以容的下。
其中有几个屋子灯火通明,还有间屋子挂牌匾“聚义厅”,那应该是匪徒的老窝吧。
有四队人举着火把在前面来回走动巡逻,每队有二三十人左右。
不是有五六百人吗,其他人呢!
柳潇云带着疑惑从树上跳下,她正欲继续上山,心念一动,迅速将枪口左移。
柳如山,原主的大伯家。
堂屋,亮着一盏油灯。
柳如山脸黑如锅底,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柳潇珠捂着红肿的脸“呜呜”的不停哭着。
何氏指着柳潇珠,“别哭了,你那胳膊上的抓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儿子柳潇刚,“潇珠,你倒是说话呀,说说怎么回事,放心,大哥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二儿子柳潇峰说话阴阳怪气,“不会真是你自己抓伤的吧!”
三儿子柳潇强火气大,“你没有长手吗,她打你你不会还手吗!”
柳潇珠抬起头,哭声更大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也不要再问了,胳膊就是我自己抓伤的怎么了,让我死了算了!”
“活该!自作孽还有理了!”柳潇峰甩了一句走到了院子里。
“什么死了活了,一天到晚出幺蛾子!”柳如山咆哮如雷。
他太清楚他这个女儿了,随了她娘何氏的性子,刁蛮成性,编起瞎话脸不红心不跳。
柳如山与柳如海是亲兄弟,但是早已经分家。
柳如海生病期间,知道何氏的性格,没有向他这个大哥张口借银子治病,而是将两亩良田卖了换些银两治病。
后来,何氏看中沈鹏是个童生,明知道沈鹏已经与柳潇云订亲,她却在沈鹏的母亲张氏面前编些闲话,说什么柳潇云克夫家等之类的话。
沈鹏的父亲早逝,张氏本就是个多疑的性子,最终沈家与柳潇云退亲,然后与柳潇珠订亲。
柳如山知道何氏做的所有事情,但是他没有加以阻拦,他觉得那都是妇道人家的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云丫头会动手打他的女儿。
云丫头见了人都是低着头走路,话都不敢说一句,今天怎么会打当众他的女儿呢!
女儿虽说挨了两巴掌,但柳如山知道女儿有错在先,他当然不能再去找侄女柳潇云的麻烦,如果他那样做的话,村民们的唾沫星子也会淹死他。
柳潇云一家人吃了晚饭,收拾了碗筷,准备洗漱睡觉。
章氏住在东屋,一会儿就将两个小家伙哄睡着了。
柳潇云住在西屋,她刚准备熄灯休息,听到嫂子向她这屋走过来了。
“嫂子!来,坐这里!”她打了个招呼。
章氏坐在了床头,“潇云,你跟我说说,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呀!”
柳潇云将事情的原由讲了一遍。
章氏听完气愤不已,“你哥哥没在家,大伯娘她们就想随意欺负我们!”
“嫂子,以后谁都不能欺负我们!”柳潇云说出她的心里话。
“你说的对,有些话嫂子也想跟你讲,沈家退亲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沈家与你这么好的姑娘退亲,那是沈家没有这个福气,让你哥给你找个一辈子对你好的人家!”章氏温言安慰。
“没事,退亲正好,目前我也没打算嫁人!”
这也是柳潇云的心里话,如今才十五岁的她,可不想这么早嫁人,她真要感谢沈家的退亲,前世的她还是个不婚主义者呢!
章氏想了想,“潇云,野鸡和野兔从哪来的?你不会是进深山了吧!你哥哥不在家,你可不能一个人进深山!很危险的,知道不知道!”
以前原主到山上也只是挖野菜,捡柴火,偶尔跟着哥哥上山的时候会逮只野鸡或者野兔。
由于近两年大旱,近山的地方,猎户都打不到野物,他们也都是到深山才能打到野物。
看来嫂子是在担心她,她心中有些感动,她知道原主与兄嫂的关系很好。
柳潇云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章氏并不是本地人,是八年前从外地逃难过来的。
当时,章氏饿晕在原主的家门口,是原主的父母救了她,后来嫁给了原主的哥哥。
让人有些奇怪的是,章氏虽是农家出身,但是她认识字,她说是她的养母从小教给她的,只是在逃难中,养母不幸离世,只剩下她一人。
章氏逃难时,一直随身带着个包裹,里面有两本医书,是养母交给她的,让她保存好。
章氏虽然认识字,但是并不懂医术。
后来看到章氏认识字,原主与哥哥跟她学习认字,也先后认识了不少字,还从那两本医书上认识了不少的药材,兄妹二人上山的时候,顺便采些药材到药店去卖,换些银两贴补家用。
所以,原主在山上看到人参时,认出那是珍贵的药材,于是在附近的大树上做了标记,打算与哥哥一起去采挖。
那也是原主第一次见到人参。
“嫂子,你的箱子里不是有两本医书吗?”柳潇云问道。
章氏点头,“嗯,有的,以前还让你和你哥哥看过的。”
“前几天上山捡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株药材!那株药材与医书上所画的人参图很像,但是我没有带工具,所以没有采挖,只是做了一个标记。”柳潇云认真的说着。
章氏听了又惊讶又高兴,“是吗!你发现了人参,那是珍贵的药材,可值不少银子呢!”
“嗯!嫂子,我今天上山就是去采挖那株人参的!可是……”柳潇云说着停顿了一下。
章氏忙问,“怎么了!不会是让他人挖走了?”
柳潇云压低了嗓音,“没有让他人挖走,嫂子,我找到了人参正挖着呢,人参突然不见了!”
“啊……不见了……听人说,有的人参会跑的!你后来又找了没有?”章氏惊讶。
“找了,人参没有找到,却找到了两块金子!”柳潇云继续说着。
章氏马上站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潇云,你在说什么?你真的捡到金子了!”
“嗯!是真的!还有,嫂子,有件事一直没有跟你们说,前段时间我去山里砍柴,碰到一位云游的老尼,她问我借了水喝,然后教我学会了一些武功!”
她没敢将碰到参仙的事告诉嫂子,也没有将那整箱的金子说出来,她担心那样会吓着嫂子。
章氏听完,还是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本来就觉得柳潇云今天下午的行为很是奇怪,从山上回来,不但捡了柴,还带回了野鸡与野兔,面对找上门欺负人的何氏娘俩,毫不胆怯,柳潇云以一打二,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现在想想,她有点明白了,“潇云,你学会武功是好事呀!以后可以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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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林子太大,你千万不能走远了,知道吗?”章氏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对了,嫂子,我哥喂马了没有?”
“没有!刚喂了点水,他说睡醒了再喂马吃点干草!”
“正好,我牵着马往林子里面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青草!”
村民们有睡觉的,有缝制帐篷的,有削木棍的,谁也没怎么注意,柳潇云背着小篓,牵着马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柳潇云注意到,这片林子太大,而且位置较偏僻,没有人走动的迹象。
柳潇云感觉已经走的挺远的,她从灵泉空间的果园里拔了些青草出来。
马儿看到青草,用力打了个响鼻。
柳潇云乐了,看来马儿也着急了,于是将手中的青草喂给它吃。
看着马儿将青草吃完之后,喂了它喝了些灵泉水,马儿又得意的打了个响鼻。
它是不是在感叹今天的特殊待遇呀!
柳潇云想着,这匹马是她家的宝贝交通工具,可要好吃好喝的对它,它还任重道远呢。
这时,她听到悦耳的鸟鸣声,“啾啾啾!”
在哪呢,她顺着鸟鸣声寻去,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小鸟,能发出这么悦耳动听的鸟鸣声。
前面一棵树的弯斜树枝上,停有一只五彩的小鸟,正“啾啾啾”的叫着。
这只小鸟太漂亮了!她还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小鸟!
承南和承北一定很喜欢!
柳潇云正欲牵马过去,五彩小鸟却展翅飞走了。
她立即牵马追了过去,追了没多远,眼前一亮,她没有看到五彩小鸟,却看到一条深的沟壑,里面长满了野葡萄,藤蔓攀缠着沟壑两边的树木,上面结着一串串紫色的葡萄。
她顿时心喜,这里竟然有野葡萄!
将马拴好,她摘了一个尝了尝,野葡萄的果子虽不大,倒是挺甜的。
柳潇云拣熟透的野葡萄摘了放在小篓里,一会儿竟然摘了大半篓。
想了想,她从空间的葡萄园摘了几串葡萄,放在野葡萄下面。
又在空间的菜园里采摘了一些小青菜盖在了野葡萄上面,然后,她背着小篓,牵马往回走。
远远的看到有的村民还在缝制帐篷。
这边帐篷里,章氏还是不放心,“孩他爹,潇云出去有半个时辰了,也该回来了吧!”
“不行,我还是去找找吧,这片林子这么大,别是迷了方向!”柳潇铭说道。
“爹,我也去找姑姑!”
“爹,我也要去!”
“你俩听话,不要乱跑!”
柳潇铭夫妇刚从帐篷里出来,看到妹妹已经牵马回来了。
“哥,嫂子,我采摘了野葡萄和野菜!”柳潇云说完,将马拴好。
“野葡萄!野菜!”章氏接过小篓,拿了上面的小青菜,下面是一小篓的野葡萄。
很多村民们立即围观了过来,看着小篓里的野葡萄,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柳秉德也走了过来,惊讶的问,“云丫头,在哪里采摘的野葡萄?”
柳潇云用手指了指方向,“里正大伯,往那边一直走,有一条深的沟壑,那里就有很多野葡萄!”
“那里除了野葡萄之外,还有野菜?”柳秉德诧异,他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野菜”。
“嗯!不过,野菜很少,而且不怎么容易找到!”
柳潇云心说,野葡萄是一定有,“野菜”是找不到的。
她已经将野葡萄的位置给里正指明了,至于村民何时去采摘,怎么去采摘,就让里正决定吧!
柳秉德顾不上想太多,他召集众人,让每户去一个成年男子,随他一起去采摘野葡萄。
柳潇珠打着火镰石,正欲点燃帐篷。
“流民进来了,抓流民呀!”
一声呼喊,六个值夜的人齐齐举着火把跑到了柳潇云的帐篷前。
火把一起照向柳潇珠,她顿时吓傻了,捡起掉落的火镰石,瘫软在地。
大部分村民从睡梦中惊醒,纷纷跳起,操起身边的锄头镰刀,“抓流民!流民在哪里!”
柳秉德父子也赶了过来,看到几个火把一齐照向瘫软在地的柳潇珠。
柳潇铭夫妇也从帐篷中匆忙走出,看到妹妹正在旁边站着。
“谁喊的抓流民!”柳秉德厉声问道。
柳潇云走上前,“是我!我听到小屋外有动静,出来一看,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打着火镰石想烧小屋!还以为是流民!”
柳潇珠吓的浑身颤抖,“我……我……”
这时,张氏母子、柳如山一家人也挤了过来。
看到柳潇珠瘫坐在地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柳秉德目光如炬,吩咐一声,“来人,看她的手里有什么东西!”
一个值夜的人立即上前,“拿出来吧!”
柳潇珠求救的目光看向沈鹏,沈鹏却是冷脸走开了。
她又看向父亲柳如山。
“珠儿,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何氏想走上前,被几个值夜人拦住了。
柳潇珠只好拿出火镰石。
柳潇铭的火气直往上窜,她想干什么,她是想点燃小屋吗!
妹妹和两个儿子还在小屋里睡觉呢!
他正欲上前,被柳文昌拉住了,“等等!”
柳潇云给嫂子递了一个眼神,章氏忙进小帐篷看着两个儿子。
围观的村民也惊呆了,趁人家睡觉时,点燃人家的小屋,这个柳潇珠竟存有杀人的心。
没有看出来,柳潇珠的心竟是如此的歹毒!
村民们也羡慕柳潇云的运气好,能捡到这么好的东西,心里多少也略有些嫉妒。
但不至于嫉妒到想烧掉它,何况还有人在里面睡觉呢,这不就是想杀人吗!
柳秉德脸色一沉,“柳潇珠,你拿着火镰石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想看看!我不是故意的……!”
柳潇云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你打着火镰石,你还说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烧毁,不是故意杀人吗!我看,等天亮还是扭送官府吧!”
听到要扭送官府,柳潇珠立时吓的六神无主,她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只这一次,你饶了我吧!”
何氏也慌了,“云丫头,她不是没点着火吗,也没有杀人,再说她还是你堂姐呢,你不要得理不饶人!”
柳文昌开口说道,“她这属于是纵火未遂,故意杀人未遂!送到官府,按律令还是要蹲大牢的。”
柳潇珠抱紧何氏,体抖如筛糠,“娘……,救救我……我不要蹲大牢!”
“沈鹏!”柳秉德喊了一嗓子。
沈鹏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没什么好说的!犯了律条,送官府就是!这是自食其果!不过,送官府之前,我要休妻!”
“我儿说的对,休妻!品行不端,就是要休妻!”张氏连忙说。
她可不敢留品行不端的儿媳,有了这样的儿媳,会影响儿子以后的功名求取之路。
只是可惜了娶亲时的五两银子,还有订亲时的那根银簪。
柳如山父子四人怒视着沈鹏,娶妻才两天,就想要休妻。
何氏的大儿媳与二儿媳低声埋怨,“留着这样的小姑子在家里,会影响大丫、二丫还有小金宝的!”
柳秉德没有想到沈鹏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个文人,也是个狠人!
眼前世道混乱,都在逃荒,哪里有时间送官府!
“柳潇珠,族有族约,村有村规,你可知错!”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犯下如此大错,老族长不在,我要执行村规!”
柳家村的村规,就是打鞭子。
何氏还想求情,被柳如山拦住了,只要女儿不被送官府,挨鞭子就挨鞭子吧!
也不管是不是深夜,柳秉德让人对柳潇珠执行了村规。
寂静的山脚下,火把照的通明,随着鞭子落下,柳潇珠凄厉的哭喊声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村规执行完,何氏想扶着柳潇珠站起来。
“慢着!”柳潇云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贱丫头,你还想怎么着?”何氏哭喊。
“是这只手打着的火镰石吧!”
柳潇云说完,上前抓住柳潇珠的右手腕,稍一用力,只听“喀嚓”一下,清脆的骨裂声,柳潇珠又发出一凄厉的喊声,她的右手已废。
众村民皆骇然!
柳如山父子四人动容,一齐逼近柳潇云。
柳潇铭大步上前,挡在了妹妹前面。
柳潇云闪移身形,与哥哥并排站立。
她明眸冰冷,寒意骇人,谁也没有见过柳潇云如此高冷的模样。
见此情景,众人纷纷远离。
贺猎户的两个儿子,贺铁生与贺铜生看不上去了,这是以多欺少呀,太不公平了!
他俩想上前,被他们的娘刘氏死死拉住,孙老太太也赶过来拉着两个孙子,不让多管闲事。
柳秉德不能看着不管,他正想走上前,柳潇刚已经向柳潇云挥起了拳头。
柳潇云不躲不闪,迅速出击,抓臂沉肘,用力一拧,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柳潇刚的胳膊已经硬生生被拧断。
柳潇刚“啊”的一声,头冒冷汗,后退几步。
柳潇峰急吼吼的冲上去。
柳潇云眸光一暗,飞起一脚,将他踹飞五米远。
柳潇强急了,从背后勒住了柳潇云的脖子。
柳潇云稍一俯身,猛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众人皆震惊,云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几个呼吸间,以一打三呀!
这武功也太飒了吧!
柳如山本来与柳潇铭对峙着,两人还没有动手,看到三个儿子转眼间都被打倒,他一下子整蒙圈了。
柳潇铭听妹妹说,有位云游的老尼教她学会了武功,但是他还没有见识过,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他一边与柳如山对峙,一边对妹妹说,“妹妹,你的武功也教给哥哥几招!”
柳潇云甩了甩手,不以为然,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柳如山知道,他们父子四人,今天是找不回来场子了,“潇铭,我是你的长辈,不与你一般见识!”
柳秉德气呼呼的走过来,“柳如山,你还知道你是长辈,有这样当长辈的吗!实在不行,你们再这样闹下去,干脆离开柳家村的队伍,想去哪就去哪吧!”
男子语气稍缓,“近八百匪徒之中,有六百多是流民,这些流民也是被匪徒逼迫上山,不必杀他们,劝返即可!”
听了那名男子的话,柳潇云心里有了数。
与他们合作,就是让她去杀掉三名匪首,趁匪徒慌乱之际,他的手下再上场,该杀的杀,该劝返的劝返。
“好吧!”柳潇云应允。
那名男子看到柳潇云应允,又坦然说道,“爽快,姑娘的家人在何处,姓甚名谁?洛某安排救人!”
柳潇云扬眉,“家人?哦!不用!合作就好!火光为信号!”
说完,她转身向半山腰的聚义厅走去。
洛墨寒看着柳潇云往山上走,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姑娘小心,保护好自己!”
柳潇云听了没有作声,心里想着,没有金刚钻,也不揽这瓷器活。
她将无声手枪与望远镜收进空间,继续上山。
只是这姓洛的男子,怎么就笃定她能杀掉山上的三名匪首!
手下明明有百名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他为什么还要选择与她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合作呢?
他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还是说有何企图?
洛墨寒看着柳潇云只身上山,目光微凝,表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内心却是万分的震惊!
这女子手中的军用高倍望远镜、手枪,还有那一身穿戴,全是那个年代才有的东西,让他怎能不震惊!
他迫切想知道,这名女子姓甚名谁,哪里人,她武功高强,有军用高倍望远镜,无声手枪,恐怕还有其它的现代化武器,区区三个匪首对她来说又算得了什么,那她……
洛墨寒一招手,马上有两名黑衣人现身,“主子!”
洛墨寒低语几句,两名黑衣人领命下山。
“站住!什么人?”柳潇云没有走多远,就被举着火把放哨的三个小喽啰给拦住了。
柳潇云止住脚步,对着三个小喽啰嚷嚷几声,“我是来投山的,我要见大当家的!”
“投山的?白天怎么不投山,偏偏大晚上来投山?”一个小喽啰满脑袋疑惑不解。
“白天,我和我哥吵架了,我爹娘把我关起来,趁着天黑我才偷跑出来的,没有地方可以去,我就来投山了。”柳潇云连说带比划。
三个小喽啰举着火把围着柳潇云转了一圈,这女的穿着一身黑,还真像是偷跑出来的!
其中一个小喽啰对另外一个小喽啰俯耳低声说,“头儿,现在,大当家与二当家、三当家正在聚义厅挑选女子呢,干脆将这个女的也送上去,万一大当家看中了,兄弟们不就有赏了吗!”
“你将这女的送上去,交给大当家之后再回来!”
“头儿,很快就回!”
两个小喽啰嘀嘀咕咕商量了一番。
“走吧,领你见大当家!”其中一个小喽啰催促着柳潇云。
“你别推我,我自己会走!”柳潇云四处观察了一下。
小喽啰有些不耐烦,“别磨蹭了,走快点!大当家的就在聚义厅呢!”
快到半山腰的时候,把守的小喽啰越来越多,警惕性还挺高。
有小喽啰举着火把在前面领路,每处把守的喽啰只是问了一句,就放他们上山。
很顺利的来到了半山腰处的房屋前,灯火通明,一队巡逻的喽啰听说是送女的见大当家,也没有把柳潇云当回事,直接让小喽啰领着她进了聚义厅。
进了聚义厅,柳潇云一看,大厅的首座位置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坐在他下首的两个汉子,一个比一个肥壮,这三位应该就是三个匪首。
柳潇铭看到荷包里的两块金子,惊讶万分,接着神情严肃起来,“妹妹,这……这是金子吗!哪里来的!”
章氏忙将两个儿子拉了过来,母子三人继续在前面走着。
柳潇云迅速收起荷包,低声将昨晚跟嫂子说的话又与哥哥说了一遍。
“真的!妹妹,你在山上看到人参了?这金子真的是在山上捡的?还捡了两块?”柳潇铭诧异的问道,他还是半信半疑。
“哥,我还能骗你不成!”柳潇云神情自然,心说,哥哥没有嫂子那么好骗,嫂子倒是很相信她说的话。
柳潇铭想了想,“听人说,人参会跑,没曾想让你碰到了,只是这两块金子是谁丢下的呢?还有,教你学武功的老尼还在山上吗?”
哥哥果然不好骗!
“哥,你看这金块上什么标记都没有,可能是山匪抢来后散落的呢,教我学武功的老尼云游四方,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柳潇云给哥哥解释一番。
柳潇铭也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多年以前,附近的山上确实出过山匪,只不过后来让官兵镇压了。
想到这里,柳潇铭感叹,“小丫头,运气还真好,那株跑掉的人参也没有这两块金子值钱!学会武功也是好事,你可以保护好自己!”
闻言,柳潇云松了一口气,她打趣道,“嗯!我不但能保护好我自己,还能保护好我们一家人!”
说完,她将装有金子的荷包递给了哥哥。
柳潇铭接过荷包,“妹妹,你打算怎么办?留一块金子给你置办嫁妆吧!”
“哥,我们来的时候,看到县城门口围了好多的饥民,他们都是逃荒过来的吧!官兵把守着不让这些饥民进县城,有这么多饥民逃难过来,粮食会不会涨价。”柳潇云提醒着哥哥。
柳潇铭看了一眼妹妹,“不瞒你说,我们掌柜的昨天已经开始囤粮了,他说粮食已经开始涨价了。”
“哥,马上将一块金子换成银两,买粮食、衣服、布料、药物、食盐,对了,再买一辆马车!”柳潇云立刻建议。
柳潇铭不禁乐了,“小丫头,说了这么多,就差买房买地了,你长大了呀!”
不过,他也没有见过金子,也不知道这块金子能换多少银两。
柳潇云笑了,“哥,你拿着一块金子去当铺,让他们称一称金子有多少,然后兑换成银票和碎银,我们再去买东西。”
“不用去当铺,去钱庄就可以,附近就有一个钱庄!”柳潇铭兴奋的说。
妹妹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
自从沈家退亲之后,妹妹整天愁眉不展,闷闷不乐,话也不多说一句,他有时也恨自己对妹妹的亲事无能为力。
现在看起来,妹妹的性子已经开朗了许多。
妹妹能看开最好,以后他再为妹妹寻一个好的人家。
柳潇铭对县城很熟悉,他去了附近的一个钱庄。
章氏她们在街边等着他。
等了一会儿,柳潇铭从钱庄里出来了,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大包裹,神情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与喜悦。
“走吧,找个食肆去吃午饭!”柳潇铭将包裹递给妻子,将两个儿子一把抱起。
章氏一愣,接过沉甸甸的包裹,随手又将包裹递给了柳潇云。
柳潇云接过包裹,心领神会,“嫂子,我一定会保存好的。”
“哥,大方一次,领着我们去酒楼吃午饭吧!”柳潇云还不知道古代的酒楼的长什么样呢。
“行,去酒楼!”柳潇铭稍犹豫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
“去酒楼喽!”两个小家伙欢呼。
章氏也开心的笑着。
柳潇铭领着她们去了一家酒楼,找了个雅间。
小伙计跟着进来,“客官,您几位吃点什么?”
柳潇铭简单的点了几个炒菜,小伙计离开之后,章氏将雅间的门关上。
两个小家伙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稀罕,好奇的摸摸这里,看看那里。
柳潇云将包裹放在桌子上,“哥,这里有多少?”
“五百两银!”柳潇铭兴奋的说道。
“啊!”章氏不禁张大了嘴巴,她没有想到一块金子能兑换这么多银子。
他们谁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呀!
饭菜很快上齐了,大碗的白米饭,色香味俱全的几个炒菜。
一家人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乐融融。
“爹爹,我吃饱了,好香啊!”柳承南捧着小肚皮。
“爹爹,我也吃饱了!”柳承北打着饱嗝。
到县城找爹爹,可以吃到这么多好吃的,两个小家伙太开心了!
柳潇铭与章氏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满幸福与满足。
他们的要求不高,吃饱穿暖,一家人在一起就很知足。
吃完饭,柳潇云将包裹递给了哥哥,“哥,你去结算银两!”
柳潇铭从包裹里拿出一块碎银,将包裹又递给妹妹,“你嫂子说了,你保存着最安全!”
柳潇云也不客气的接过包裹,“嗯!那我先拿着。”
出了酒楼,他们先去了马行。
按照柳潇铭的意思,买个牛车就可以了,牛车可比马车便宜不少银子,关键牛还可以耕地。
柳潇云觉得,马车跑起来又稳又快,耕地的话,可以再买一头牛。
章氏现在是立场鲜明的站在柳潇云这一边,柳潇云让买啥就买啥。
两个小家伙也想坐马车,更想学骑马。
柳潇铭只好听从大家的意见,先买马车。
挑选马匹的时候,柳潇云挑选了一匹精壮的黑马,柳承南和柳承北也喜欢,章氏更是没有意见。
柳潇铭也不懂马,不过,那匹黑马看上去应该很不错。
他去付银两,经过几番讨价,花了六十两银子买下了马车。
章氏没有想到买个马车怎么这么贵,她有点心疼,心说,六十两银子能买多少粮食,买多少布料呀!
出了马行,章氏她们四人坐上马车,柳潇铭坐在前面赶着马车。
“孩子他爹,你会赶马车吗!”章氏有点担心。
柳潇铭哈哈一笑,“放心好了!我有时赶着马车替掌柜去送货!”
他怎么能不开心呢,他现在也有马车了,这是他想也想不到的事。
“哥,赶着马车去粮铺买粮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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