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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爱情转换模式

作者峨眉玉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神童女教师,网文大神了无痕,情界大总管李檄文,一个是阆苑奇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爱情神兽,三人的爱恨情仇纠缠,天昏地暗。

主角:冷云霜,了无痕   更新:2023-03-06 1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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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冷云霜,了无痕的其他类型小说《作家的爱情转换模式》,由网络作家“作者峨眉玉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童女教师,网文大神了无痕,情界大总管李檄文,一个是阆苑奇葩,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爱情神兽,三人的爱恨情仇纠缠,天昏地暗。

《作家的爱情转换模式》精彩片段

下课了,云霜打开电脑,秋秋就慌忙不迭地弹出李赟编辑发来的消息:

“云霜,你的小说加精了!恭喜你哈!”

“谢谢李编辑!谢谢网站!”云霜连忙回过去,还带上一串感谢图片。

“不用谢啊,云霜,应当感谢你自己才是。”编辑语重心长回道。

云霜从小就喜欢文学,父亲是地方秀才也是文学迷,走路,吃饭,上厕所都抱着书。

云霜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父亲喜欢给云霜灌输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女儿经,三字经;讲三国演义中的刘备,诸葛亮,曹操,关云长,讲韩信胯下受辱,被小孩尿尿的故事。

在跨越式学生生涯里,她用两年半时间读完了六年小学,用一年半时间读完了三年初中,又用一年的时间读完了三年高中。

从小受到文学熏陶的云霜,也学老爸吃饭,走路,睡觉,上厕所都抱着小说。

还落着鼻涕的云霜被父亲送到大学的时候,赖在父亲怀里不肯下来,害得老师使劲掰才把抓着父亲脖子的小手掰开。

读完大学分到高中教书,还没有高中生年龄大呢。

云霜把获得烟雨网站赐给“精华小说”的这一天作为写作生涯的一个里程碑,请几个闺蜜庆祝了一番,然后回家写当天要更新的小说去了。

写完新章节,传上去。

看看自己小说当天那点可怜的点击,再看看排列前几名小说的点击率,顿时就有点挫败的感觉。

她又把点击率高的小说读了几章,觉得自己的小说确实没有人家写得好,心里暗自下决心,以后加把劲,还要讨教点击高的作者。

这样想了一下,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一点儿。

心里稍安了,上下眼皮便有些不听使唤,粗略洗洗,刷了牙,便压床巴子去了。

“不要!不要!”云霜被一只大手提起来,吓了一跳,高喊着抵抗。

被抛向空中。

她想看清楚抛她的人是谁,可是脖子有点僵硬,没有办法回头,只能朝前方飘去。

“把手向两边伸出去!”后面有个性感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要求她。

云霜听话地伸出了双手。又听到那人喊:

“把腿打直,全身放松!”云霜又听话照做,把腿打直。

云霜学过气功,知道全身放松的做法。

“你要学会飞翔,云霜,学会飞翔的人,才能到达最高顶点。”声音慈爱地说。

云霜再次想回头看看后面的人长啥样,脖子依然有些僵硬,还是无法回头。

“不要回头,朝前看,一直朝前看,后面的已经过去了,前面才是你要抵达的地方!”

云霜不敢回头,朝前方飞去。

云霜越飞越高,越飞越快。

飞过山川,飞过海洋,飞过雪山,飞过草地,好像大自然的所有能看见的地方,她都飞去过。

在山川里,她还看到了大批的修仙人。

飞过海洋的时候,看到航母,舰艇,看到一群飞来飞去的似人非人的动物。

飞过雪山的时候,看到有雪一样的仙女成群结队出入于雪域高原.

只有在飞过草地的时候,似乎有些行色匆匆,没有见到什么特别的飞行物,或者人类。

等她飞到一个瑶池上方,后面的声音又飘过来了:

“云霜,把双手拉直举起来朝上,双脚拉直朝下。气往上提,全身气体饱满。学会下降,只有能上升,能下降的人才能实现自己的目标。”

云霜一一照做,速度开始慢下来.

然后是更慢更慢,慢到没有了感觉。

云霜慢慢坠着,俯瞰脚下,一片绿茵,亭台楼角,轩窗琉璃,瑶池绿水,水雾淼淼。

双脚稳稳地站立一块修剪整齐的草坪上,突然就醒了。

睁开眼睛,天已大亮,没有时间回忆,赶忙起床穿衣。

简单盥洗。抹了点儿保湿霜,防晒霜。

马尾辫儿一扎,就算收拾完毕。

云霜看看手机“哎呀”一声,快八点整了。

八点二十分是学生的早读课。

云霜是高二班主任兼两个班的语文老师。

今天语文早读该她去监督学生读书。

预备铃声快要响了,心里正火急火燎的。

用旋风的速度穿鞋,戴眼镜,背挂包,到门口。

手还没触到门把,却突然缩了下去。


简单盥洗。抹了点儿保湿霜,防晒霜。

马尾辫儿一扎,就算收拾完毕。

云霜看看手机“哎呀”一声,快八点整了。

八点二十分是学生的早读课。

云霜是高二烂班主任兼两个烂班的语文老师。

今天语文早读该她去监督学生读书。

预备铃声快要响了,心里正火急火燎的。

用旋风的速度穿鞋,戴眼镜,背挂包,到门口。

云霜准备开门上班,走到门口手还没触到门把,却突然弯腰缩了下去。

直接蹲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砖上面,背靠冰冷的墙壁。

云霜肚子疼,不是一般的疼。

绞痛绞痛的,像要痛死人的节奏。

疼痛又像地老鼠到处窜。

一会儿窜到腹部,再窜到胃部,又窜到胸部,最后还窜到了两肋。

窜到胃,胃部就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

窜到胸部,就好像谁用石头压着,憋闷憋闷的。

“啊!啊——”

云霜嘶喊着,好像杀猪般地喊。

没喊几声,已经气若游丝,想喊也喊不出来。

喉咙发紧,没有力气呻吟。

靠在门口的墙壁上直喘气。

浑身冷汗淋漓,没多久,头发,秋衣秋裤都水淋淋地裹着她,浑身像泡在冰水深处。

坚持不住,她倒下去了。倒在冰凉冰凉的地板砖上,浸着满头满身的冷汗水。

不知道是疼死过去还是冷死过去了。

飘飘悠悠的,她觉得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里。就跟凌晨梦中的情景相似。

在另一个世界里,有个声音在教她飞翔,就像早晨那么教她。

反反复复地教。又用他说过的那几句话教她以后不要懈怠,不要怕苦,怕疼。

她学飞,飞得很用心,也飞得很高很高,好像飞到了另一个星球。

另一个星球的颜色是银白色的,就像水银的色彩。

在另一个世界里,人们穿着银白色的衣服,坐着银白色的轿车,住着银白色的房子,端着银白色的碗,拿着银白色的筷子,吃着银白色的饭粒。

出太阳的时候戴着银白色的草帽儿,下雨打着银白色的雨伞儿。

那里好像没有人闲着,大人无论多大年纪都在劳动,小孩在读书。

云霜还从这些人中,嗅到了浓重的书卷气息。

她使劲吸吸鼻子,书卷味道好像从这个银色世界的空中飘来,又好像从这些人的形体上散发出来。

她再往前看看,有劳动休息的人,他们不像地球人闲着的时候就家长里短,而是拿着书本在读书,有的还读出了声,至于读的什么,她听不懂。

她看到有老人摔倒了,很多人马上抢着去扶起那个摔倒的老人。有的问摔坏没有,有的帮忙拉伸被摔得皱巴巴的衣服。

银色的车子好像都是一个档次,车子经过大街小巷,司机微笑着,礼让着,路上的行人主动让车过,车也主动让人过。

另一个世界里,她还看到了母亲。

母亲穿着银白色的长裙,像仙女儿一样端着银白色的簸箕在团银白色的豆子。豆子闪着银光。

她站在母亲面前,母亲放下簸箕抱着她,云霜哭着说:“妈妈,我好想你!”

母亲摸了云霜一把:

“孩子,妈又何尝不想你。可是,你现在发烧了,你看你的冷汗把浑身都打湿了。得赶快回去。”

云霜看看自己,又摸摸自己,奇怪地说:

“没有啊妈妈,我好好的呢。”

“现在你的元神在这里,身体在家里,倒在地板砖上。你肚子疼,不过没关系,很快就好了。赶快回去吧,再耽搁就来不及了。”

母亲推了云霜一把。


无论云霜怎么寻找,都没有母亲的影子。

她下到一楼去,问一名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子,看没看见有人从楼上下来,女子说没有。

她又跑到门卫询问有没有看见陌生人出去,得到的答案依然是“没有”。

气馁的云霜回到家,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二十了,她站到穿衣镜前,看看自己的尊容,除了头发凌乱外,眼睛刚才已经哭红,但平时苍白的脸颊现在变得满面红光,像四月的仙桃。

她又走了几步,好像走路都带着风,只觉得整个人像充满气的皮球,怎么跳都能跳得老高。

云霜想从衣兜里拿手帕擦擦手,手被冰了一下,赶忙把手抽出来,又觉得不甘心,便大着

胆子隔着衣服再摸摸,一股寒气从衣兜浸出来直钻手心。她又用手拉开衣兜口往里看,是一堆麻雀蛋大小的东西。

“这什么啊?”云霜吓了一跳,一把抓了出来,摊开手一看,是四颗拇指大小的石头。四颗石头基本呈椭圆,米黄的色泽,手感浸人,光滑饱满。

正鉴赏中,一颗落在地板砖上,发出琴键般清脆悦耳的声音,还弹到云霜胸部那么高。

云霜好奇地把手里剩下的三颗石头挨个儿往地上扔,都有同样的弹跳能力呢。

走到阳台把石头对着太阳,石头就流出水来,云霜不解,把一张小嘴张得老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吃了对着太阳的那块石头呢。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石头外面的表皮已经脱得一干二净,露出黄晶晶的剔透得可以照出人脸的另一种石头。

“宝石?翡翠?”云霜惊讶得差点掉了下巴,大声喊起来。

“是胆结石,是你胆囊里的结石。”一个声音为她解惑。

“谁?你是谁?谁在屋里?”云霜浑身鸡皮疙瘩泛起,连忙转过身,后面没有人,前面也没有人,她又前后左右上下寻找,也没有人。

云霜不甘心,拿着结石到其他没有找过的地方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始终也找不到说话的人。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自从梦见飞翔,就一连串的怪事,救我的人不露面,说话的人不露面。”云霜把空着的手五指插进头发里,瞪着眼睛,摸着头皮,她的头皮还在发麻呢。

一个人在家,没有人为她分担半点恐怖,这是需要多少胆量才不被吓死啊。

偌大一套房子,幸好设计者设计得每个地方都采光充足,才不至于让人感到阴森可怖。还幸好今天出大太阳,如果阴霾密布,那云霜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了。

“胆结石?是我身体的胆囊长出来的胆——结——石?”她壮着胆子,重新回到阳台上,咬文嚼字地思考起刚才声音里的意思。

她把其余三颗石头一颗一颗地举起来对着太阳,一眼不眨地看着它们脱掉外面那层粗糙的表皮,露出晶莹剔透的黄色结石。

胆结石上流出来的水,在地上溅出五颜六色的水泡,水泡在阳台上欢快地飞来飞去,就像小孩子玩的肥皂泡呢。

难道那些皮儿都变成水了?云霜想不通,这明明是固体,怎么在太阳下一照就变成水了,还干净清澈,透明得比矿泉水还透明。

还能飞?这些变成水又变成泡泡的东西飞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一会儿就飞过阳台栏杆外,飞到远处不见了。

她再次把脱了皮儿的结石举起来,在太阳光照下仔细端详。

石头上又出现了比之前还让人掉下巴的奇迹。

她觉得今天自己比科幻电影还科幻,比魔幻剧本还魔幻。

不过,她这次并没有尖叫。

她想,既然有人告诉她那些石头是她身体里长出来的胆结石,就一定会有声音告诉她,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样的现象。

大家兔年好,我是峨眉玉雪,今天我们继续分享我的长篇魔幻小说《作家的爱情转换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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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一边等人告诉她这些石头的来龙去脉,一边又用左手把右手里的石头拿一个出来对着太阳。

太阳下的石头发出的光芒把整个阳台和阳台上的花草都照得光芒万丈。

她低下头看看右手,那些光芒从指缝里钻出来,也投射到四面八方。

云霜顿时浑身都被光芒笼罩着,衣服,裤子,头发,全部变成了金色。

这些光芒钻进眸子,原来还干涩干涩的眸子,就像被搓得温暖滋润的手掌覆盖在上面,又暖和又舒服。

一个篆字在光芒的普照下款款跃出,就像全身披挂金甲的将军,骨子深处冒出坚毅,活泼,勇敢,又像得了棒棒糖高兴得手舞足蹈的小娃娃。

“这?还有篆——字?”

云霜惊呼一声,继而自言自语问道。

她睁大眼睛,也认不出这个篆字读什么代表什么意思。

云霜对变了形的方块字实在不敢说造诣,尤其在篆字上的造诣几乎为零,就连龙飞凤舞的行草,她也好像跟它们隔了几万代。

她觉得那些翘脚打腿的篆字,不是字,是艺术。

那种变形的结构,无论立着,坐着,睡着,都代表一种姿势符号。

不仅代表坐立行走,还代表嬉笑怒骂,真善美,假恶丑......

她说她不练这样的字,练不好是对这种字体的亵渎。

她咬了一下朱唇,又扯了一下耳朵,只好无奈地放弃辨认。

等这个字跳到不跳了,又跳出来一个。

这个也是篆字,云霜依然不知道念什么,是什么意思。

等第二个篆字跳到和第一个篆字对齐乖乖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后,第三个篆字接着蹦蹦跳跳也出来了。

这个篆字和石头的石字特别像,云霜见形起义,便假设是一个石字了。

她就着石头的石字,猜测起前面两个字的读法来。

“胆结石?一定是胆结石。”

那个声音不是说“是胆结石,是你胆囊里的结石”吗?

既然这些石头是胆结石,是我胆囊里的结石,那这些篆字就一定是这个意思了。

见没有篆字再跳出来了,云霜就把其余三个石头挨个在太阳底下如此这般地操作了一番,每个石头都重复着第一个石头的动作,形态,篆字。

她发现,几个篆字对着太阳的时候,那些篆字很高兴很活泼的样子。

背着太阳的时候,这些篆字就变得严肃沉默,就像四个冷漠无情的王子。

云霜把石头颠来倒去地看了又看,拇指和其他几个指尖在石头身上摸了又摸,用擦眼镜的绿色布片包着,眼镜布片透出的绿色光芒莹莹动动的,柔柔和和的,就像一种念头,一种蠢蠢欲动的情绪,一片芳心未艾的绿草坪。

剥了皮的胆结石,手感更加舒服,质感更加饱满圆润,温度里不失凉悠悠的成分,又不失暖融融的抚慰。

云霜对四个胆结石爱不释手。

她走到茶几前坐在沙发上把玩着它们。

一会儿把胆结石在茶几上竖着转圈圈儿,一会儿又把胆结石横着滚来滚去。

一会儿再把胆结石在地上当皮球拍着呢。

转圈圈儿的时候,就像不倒翁,摇摇晃晃地却没有倒下去的意思,有时候还故意转点儿花样儿出来,逗得云霜直笑。

滚动的时候,云霜先用左手挡住茶几一端,用右手赶它们。这些石头在云霜还没挨着它们的时候就整整齐齐滚动起来了。

嘻嘻,还挺自觉的哈?云霜对它们说。

滚到云霜左手附近,又掉头滚到右手,然后再滚过去,如此三番,云霜干脆把左手收回来,把两只手一起拿开,让它们自由自在滚起来。

这些胆结石滚到茶几边缘,眼看要掉下去了,它们又自觉滚了回来。

云霜看得呆了。

最让她惊奇的是,它们故意滚到桌子边缘下面,在地上弹跳一下,又整齐地跳到茶几上往回滚。

云霜眨着美丽的丹凤眼,眼睫毛儿一翘一翘地随着舞动:你们这是有灵性?

如此看了一会儿,她就把这些结石收起来,放到茶几上。

把四个胆结石像拍皮球一样扔到地上,它们就像没有蜕皮时一样弹跳起来。

弹跳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胆结石发出嘻嘻哈哈的声音,步调一致,在云霜周围蹦来蹦去。一会儿又围着云霜的腰肢转起圈儿来形成一个圆,就像一个带着金光又剔透的呼啦圈。

转的时候还要来点花式转法。

上下左右翻滚,有时候像蜻蜓点水,有时候像花样滑冰。


“还有没?”云霜突然奢望着还有更多更多的胆结石。

这么漂亮的胆结石,这么可爱的胆结石,这么让人爱不释手的胆结石,即使多几个,多几十个又何妨?

她才不嫌它们多呢。

说不定这些胆结石以后还会给她做做饭,洗洗衣服,扫扫地,甚至去帮忙批改作业呢。

她美好地笑了笑。把裤兜,衣兜翻了个底儿朝天,就像真的要寻找一样。

为了充分证实一下这几个篆字是否读胆结石,她又打起了度娘的主意。

迅速打开百度,立即拍了照。立即传进浏览器,等待结果。

“胆结石”。百度证实了她的猜测,云霜自然乐得脸上开了花。

“胆结石在胆里怎么会跑出来?”她又犯疑起来。

云霜不相信这是自己的胆结石,“还跑到兜里去?”或者不相信这就是胆结石。

她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声音在忽悠自己呢。

“难道我的肚子疼就是因为胆结石?”

她再把石头在手心里抡得咯咯响,然后摊开,又自言自语问道:“难道我的结石会自己跑出来?”

她把腹部的衣服掀开,想看看有没有洞口。

“没有口子啊,胆结石从哪里出来的呢?会缩成无形跑出来?”

“为何人家的胆结石和我的胆结石大不相同?”

云霜简直严重地怀疑起人生来。

这些问题一直在云霜的脑海萦绕了半天。

实在想不出原因,只好把思绪收拢来,别再在脑海里窜来窜去。

思绪一聚拢,不再魂游八千里,人便轻松了许多。

经过早上的折腾,这下犯困得很,上眼皮和下眼皮根本就不听使唤了。

云霜睡着了,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梦呓着:

“哈哈,我的胆能生长有篆字的胆结石。”

“嘻嘻,我的胆能生长晶莹剔透的胆结石。”

一会儿张着嘴哈哈大笑,一会儿抿着嘴小声嘟囔。

“你的胆是金胆囊,你的结石是玉结石。”

一个声音钻入熟睡的云霜耳朵。

“金胆是什么胆?玉结石是什么结石?”云霜问。

“金胆的结构复杂,玉结石是金胆囊才有的特殊产物。”

声音又补充道,“这个宇宙里,只有三人有这种胆囊,玉结石更加稀少,你很幸运!”

“谁?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云霜被声音的话给吓着了,壮着胆子问。

“以后你自会明白的。”声音说。

“我为什么要长个金胆而不是肉胆?我现在胆囊没有洞口,胆结石怎么出来的?难道它们自己能够跑出来?”云霜提了一大串问题。

左等右等也没有声音回答她的问题,云霜又想笑有想哭。

“哈哈,金胆,玉结石,哈哈哈,呜呜呜!”就像喝酒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发酒疯儿。

她笑着,哭着,折腾了一会儿,又猛地一下坐起来,再倒下去,结果撞在床边的电脑桌上。被电脑桌撞醒了。

摸了摸头,没管。

为了对金胆囊,玉结石有个清楚明白的认知,她又打起度娘的主意来。

可惜翻遍百度,依旧没有关于金胆囊,玉结石的记载。

算了,放弃吧。

想起那双为她解除痛苦的手,想起那几次告诉她关于胆结石的声音,就觉得他们一定都是好人。

想到这些,那些,云霜的心就暖和起来。

就像冷冻着的身体突然遇到暖风吹来,或者突然有人端来一盆热水,把整个身体浸在里面。

她不再不怕怕了,还有点幸福的感觉。

她坚信,总有一天,有人或者声音会告诉她事实真相,会解释清楚所有迷惑。


饭做好了。两菜一汤。

云霜消灭了四碗大米饭,两菜一汤也所剩无几。

等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才看到自己的战果累累,不禁摸摸肚子,在镜子里照照身材,身材依然亭亭玉立。

云霜是那种对身材管理特别严格的人。

自从人家第一次说她脸大的时候,就开始注意饮食。

人家吃的她不敢吃,人家玩的她不敢玩。

看着人家天天吃火锅,吃糖果,吃巧克力,吃夏威夷果......玩麻将,打扑克。

她都自觉离得远远的,生怕吃多了长油,玩多了长肉。

大家都笑她;为了美,宁愿味蕾受大罪。

平时基本执行二一三原则:二顿餐,一碗饭,三片肉。

爱吃水果蔬菜,但也是见饱就收,从不乱吃。

这样子苛求自己十年,才把一副窈窕身材保持到现在。

今天却鬼使神差地消灭了那么多东西,还没觉得撑。

“我今后会不会成为吃神?”想起今后能吃,就想起自己会成为大胖子。

一想起大胖子,嘴角便由原来的上弦月变成了现在的下弦月。

“是不是胆结石跑出来了就用饭来填了呢?”她问自己道。

“金胆?产玉结石?”

云霜又想起那两个声音,无奈地笑一笑。

冬日的阳台,格外暖和。

阳台内,藤椅,茶几。

茶几上摆着茶具。

紫砂壶茶叶罐里装的龙井,大红袍,毛尖......

云霜把自己蜷在藤椅里边,放眼看向楼外面。

江水依依,藤萝屏障,万籁霜天。

一对鸳鸯互相呼唤,一群野鸭飘在水面上走轻功。

云霜闭着眸子沉浸在潺潺的流水声中,眼皮儿却好像被使劲拉了一下。

“我的睫毛,在跳舞?”站到镜子前,看到睫毛东倒西歪,扭来扭去。似有风吹草动的样子,歪过来倒过去,像跳舞又像在伸懒腰。

慢慢地睫毛尖上露水重重,晶莹剔透,就像挂着笑盈盈的珍珠。

云霜不习惯地眨了下眼睑,带露珠的睫毛一根根就都直立起来。

睫毛上的露珠就像美女的脸蛋儿。

脸蛋儿上的媚眼儿弯弯的,嘴角儿翘翘的,好看到不要不要的。

张张脸蛋儿都是一副天真无暇,人畜无害的模样。

她又惊奇地发现,脸蛋儿们都一样可爱,但轮廓却都各不同。

每张脸蛋儿的五官都特别精致,就像特意雕琢或者画家特意画出来一样地美丽动人。

咋一看,还朝着自己点头微笑呢。

“你们是——”

云霜对着镜子,张大嘴巴,想问她们是不是人,可不好意思开口。

还好的是眼皮儿只是轻松地张弛有度,并没有造成不适的感觉。

伸出双手,想把双手同时覆盖在眼睑上,把这些泡泡抹下来。

摸上去的结果除了睫毛扫得手心痒痒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云霜不甘心,又用手把睫毛搓了几下再拿开,摊开双手看到的是:

手心里没有脸蛋儿,也没有潮湿,和原来一样干燥。

再看看眼睫毛上的人脸儿,也彻底地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景象又把她惊得直接怀疑人生了。

“这?”云霜又是一阵惊诧,莫名地有些恐慌起来。

“别怕,她们是睫毛仙子,为你服务。”又是那个声音对云霜说。

云霜听到声音,心都吓得差点掉了出来。


惊魂未定之后,又满屋寻找,还是连影子都没有一个。

“大仙你出来照个面好不好?”

云霜喊着那个声音哀求道,依然没有人回答。

云霜气馁地回到客厅,跌坐在沙发上。

她又看看茶几上果盘里那几个玉结石,再摸摸自己的腹部长金胆囊的地方。

翻看日历,今天是2012年冬月的一个礼拜五。

今天是黑色星期五还是红色星期五啊?

说黑色的,却有许多好事发生,说红色的,又有伤痛来临,还差点痛得昏死过去。

就这样,云霜自己把自己搞得晕乎乎,懵懂懂,绕来绕去都绕不出来。

她摇摇头撇撇嘴,又咧咧嘴,笑笑,又看了一眼四周,四周依旧清洁明亮,空荡如前。

阳台上的银杏掉光了枯叶显得干练而紧凑,三角梅顶着无精打采的叶子在微风中飘摇。

冬季的江水精神是萎靡的,而此刻的云霜老师却豪情万丈。

她不知是多吃了几碗饭导致今天的精神饱满,还是发现自己长个金胆而与前不同?

总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力道在支撑着她,就像一座快要垮塌的房子,突然在四面八方被钢筋加固,结实得十八级地震都拿她没有办法。

三年前,云霜就被婚姻伤得还剩下一身骨头和包着骨头的皮囊,即使一点微风都好像要把她刮伤似的。

这个被一场感情巨变打击得颓废,萎靡的女子突然觉得自己人胆包天,气壮山河了。

想到自己的小说,她迅速走到屋里,打开电脑,码起字来。

不到一个小时,云霜就写出来三章小说。这种写书的速度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之前写小说的时候,总是这里不合适,那里不合适的,修改过来修改过去,总是不满意。

嗨,这小说才像小说哈,干净利落,不拖沓,不腻歪。

云霜被自己的小说感动了,感叹着,笑着,拍着手,打着响指,吹着口哨。

继而,云霜又被自己这一连串动作惊得差点鄙视起自己来。

小时候,父亲大人一直教导:喜形不露于色,成功不发于声。看到自己这么张扬,不由得把自己暗骂了一顿。

写完小说马上复制粘贴发表出去,又查看当天点击,好像增加了一点点,但比起那些前几名差距简直十万八千公里啊。

看看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点赞,收藏,推荐,她就无语得很。

看来精华小说人家也不一定爱读呢。

云霜找到点击,收藏,推荐都是第一名的小说《烟雨,红尘》。

这是一部都市言情小说。

点开最新章节,只有一个题目,没有内容,点击当天第一名。

点开前一章,只有题目,没有内容,点击当天第一名。

继续往前翻,连翻三章只有题目, 没有内容,都居当天点击第一名。

这有点怪哈?云霜惊奇道。

只有个题目,没有内容读者也喜欢?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写出来的东西没人看,而人家只发个题目就压倒所有人。

难道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眨了眨眼眸,再看,还是没有字,她又揉了揉眼睑,再看,依然没有一个字。

这,是我的眼睛看不见字了吗?

她想起了自己睫毛上那些所谓的睫毛仙子,就又使劲揉了揉眼睑,直到眼睑有些疼,还是看不见正文里面的字。


她又往前点了一章,这章有字了。

再往前看,都是有内容的。

没有内容的章节,收藏,推荐,点赞和有内容的一样多呢。

她又看看评论区,一条条鲜活的评论跃入眼帘:

1,人物形象生动。

2,故事新颖,具有时代节奏。

3,是不可多得的大作。

4,承前启后的作品。

......

云霜觉得汗水从头发上流淌下来,打湿了整个思路。

难道我的眼睛出问题了?

云霜摊开手在眼前晃了几下, 看到五指分明,连手上的细纹都看得清楚明白。

岂不是这几章内容有什么奥秘?需要特殊读者才能看得见特殊内容?

云霜又摸摸鬓发,摸着耳朵背后,百思不得其解。

云霜咬咬嘴唇,翻了一个白眼,又把指关节在桌上敲了又敲,突然想到安徒生童话《皇帝的新装》。

这是小说版的皇帝新装,还是皇帝新装的小说版?

哈哈!难道我是那个发现皇帝没有穿衣服的小男孩?

云霜觉得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收藏,点赞,推荐的读者了。

云霜自鸣得意地笑起来,为自己的奇特想象发笑。

笑过之后,还是不知道这位大神用什么办法,让一个标题就能获得近百万的点击率,还好评如潮。

我一定要把这种技术学过来,哪怕出钱也要学到手。

云霜暗下决心。

在这个流量至上的年代,这种不劳而获的流量是多么让人羡慕,又是多么让人叹为观止啊!

云霜吞吞口水,好像被别人的美味引诱得垂涎三尺。

云霜连忙看作者名:网页显示:了无痕 著,性别男。

哇,了无痕,一点儿痕迹也不留下?难怪,难怪——

云霜打趣地见字起义。

找联系方式。

云霜找了半天,在作者的话里,看到了了无痕的QQ号码。

加,还是不加?云霜迟疑了。

人家这么牛掰,会不会加我好友呢?

云霜不自信起来。

试一试吧,本着奇迹总会发生的原则,云霜就勇气冲天了。

鼓起十二万分勇气,发出请求。

对方没有回应。云霜有点儿气馁。

继续浏览大作家有字的章节。

看了四五章,云霜觉得自己的作品和人家的相差太远了。

云霜说不出人家作品好在哪里,但是她写作的目的和整体观念完全被这位牛掰作家的小说所颠覆了。

这是不是叫新潮作品?新潮作品就是新潮作品,你看人家即使空白页面,也让读者情不自禁地不由自主地点赞,收藏,推荐。

想到自己那点点击,那点收藏,点赞,推荐的数量,云霜的脸就噌的一下红起来了。

她摸摸脸颊,滚烫,摸摸脖子,也是滚烫,好像这种悬殊让她无地自容一样。

嘟......嘟......嘟。正在云霜为自己那篇精华小说的点击感到羞愧的时候,qq响起来了。

看到对方答应了请求,还发来个握手的表情图,云霜心跳漏了几拍,好像走了狗屎运那么激动呢。

“您好,大神!”云霜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大作家,就按照心里的称呼来了。

“你好。”对方疏离又淡漠地回了过来。

“我叫冷云霜,是您的粉丝,同时也是小说《收音机》的写作者。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大神。”

“请讲。”对方的语气依然淡漠。

云霞想问,“你的小说没有内容怎么会点击那么高?”又怕人家生气不理她。

她知道作家们只要一牛掰起来,找他的人就多,找的人多了,自然就忙碌得很,一般名不见经传的网站小喽啰都巴结不上。

思前想后,只好换了个句子问道:

“大神,您能教教我,小说要怎么才能写到您那么成功的吗?”


贴近生活,写符合大众口味的作品。”大神居然没有保守呢,爽快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大众喜欢什么口味的?”云霜又直接问。

“走进生活,和生活融为一体。”大神毫无保留地谈自己的心得。

“?”云霜还想问,却不知道怎么问了。

走进生活,学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学那些纨绔子弟的行为习惯?学习那种风尘仆仆的生活习俗?

“谢谢您,大神!我要好好咀嚼下您的教导,向您学习!”云霜不敢再问,装作非常谦卑的样子,差点儿把腰板都弯下去鞠躬了。

“没事,有问题欢迎继续探讨。”了无痕谦虚,干脆,冰冷地回过来消息。

“再次谢谢大神!”

云霜没想到大神这么谦逊,对这位大神产生了一点儿别样的感觉。

哟,看来我也会拍马屁嘛。云霜自豪地赞美了一下自己,继续咀嚼着无痕那些教导她的话。

咱得请教请教度娘,看看她知道这个了无痕多少情况哈。

云霜翻开百度,输入了无痕三个字。

哟,这么多消息?云霜惊讶道。

她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百度里关于了无痕的上百个网页上万个词条翻了个遍。

百度百科:了无痕,B市房山人。新奇派画家:主攻:人物,动物工笔,油画。

诗人,散文家,小说家。

都市小说《烟雨,红尘》互联网最出名,点击率最高的小说作者。

云霜再看了几章点击比较高的其他作家的小说,都写得很好。这些小说都浅显易懂,普通人一看就入迷。

云霜把今天读书的收获告诉了一个也同自己走得比较近的粉丝。

“你不能写那种作品。”粉丝干脆地说。

“为什么?”

“你虽然不是大神,但你是女神,读者心中的女神。知道吗?像雪莲花一样高洁,神圣,像山泉水一样清澈纯净。地球上需要这样正儿八经的作品。”

“有那么夸张?”

“我说实话。你的点击不多,但只要读了你的书都会读到心里去。”他又补充道,“有让人洗心革面的功能。”

几滴口水从云霜口角流下来。

电脑右下角时间显示:17:36。

她抹了一把,肚子咕咕叫起来。饿了。

云霜感觉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饿。肚子外面快成一个坑了。

云霜吞着口水想忍一忍,可惜,肚子越叫越欢呢,清口水从胃里冒出来流淌着,就像两条小溪。

正想走出卧室去厨房做饭,刚走到门口,就有饭,菜,腊肉味道一并传入鼻子。

好香。云霜吸了一下。

这楼上的还是楼下的?

云霜快步走出房间,走过通道,香味从饭桌上飘过来。

她小跑过去,揭了白色罩子。

一整条水煮鱼,身上覆盖着大葱条儿,酱油的香味儿馋得云霜差点把朱唇掉到鱼身上。

一盘干煸的油菜苔儿,绿呼呼的直捣胃口。

一盘水煮豆腐撒着葱花儿,绿白分明。云霜舔舔嘴唇,吞吞口水,抓起一块就放进嘴里。

一盘薄薄的粉红色腊猪肉片,色香味都让云霜馋得直流口水。豆腐还没咽下,又赶忙抓了一块半肥瘦的腊肉放进嘴里,嘟嘟囔囔地,语音不详地:嗯,好吃,真好吃。

尤其那一大碗炖鸡汤,汤里飘着金黄色的油末儿,葱花儿,更是云霜喜欢喝的东西。

云霜喊着:“凌姨,凌姨,你回来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又急火火地走进厨房,还是没有看见人,再到阳台上,也没有见凌姨,到凌姨住的房间看,屋里空无一人。

是不是做好饭下楼买东西去了?

没等几分钟,云霜实在饿得难受,便自顾自吃起来。

控制着勉强耐住诱惑,又吃了四碗。

晚上的饭好像比任何时候的饭都香,晚上的菜也比任何时候都好吃。

凌姨回一趟家,厨艺就提高这么多了?那以后得让她经常回家哦。

云霜俏皮地想。

“凌姨,你在哪里?”吃完饭,云霜还等不到凌姨,打电话想叫她回家吃饭。

“还在家呢,云霜,你打电话有事吗?”凌姨回过电话问。


“你回来过吗?凌姨。”云霜问。

她不相信,饭菜会自己做好,自己爬到桌子上。

一定是凌姨做好饭又回去了的。

凌姨家在K市郊区。

云霜家和她家相隔骑电动车十分钟路程。

“没有呢云霜,我要后天才能回去,家里实在走不开。云霜是不是想凌姨了?”凌姨笑嘻嘻地说。

“想凌姨呢,想得很。凌姨,你忙吧,忙完了再回来。”云霜嘴巴儿甜得像秋云南的罗汉儿甘蔗。

凌姨就是喜欢云霜。

她时常对外人说:咱家云霜又通情又达理,又聪明又乖巧。每次喊个人,简直喊得你的心都要化了,每次为你做事的时候,都是又体贴又大方。

云霜收了线,死盯着桌子的残羹剩饭,温习着味蕾里饭菜的余香,双手支撑在大理石饭桌上,想不出原因。

管他呢,反正今天怪事多多,想也想不透。

晚上有人给洗脚,洗脸,脱衣服,明天有人去替我上课,有人替我批改作业,替我去开会,那才好呢。

云霜现在好像什么也不怕,鬼也好,神也罢,她都好像满不在乎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霜对自己下命令,不许胡思乱想,不许悲悲戚戚,不能再耽搁自己。

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创作上,万一哪天踩到狗屎,诺贝尔奖认错了人,认到她名下来,那才不枉白活一场。

云霜收拾好桌子洗了碗筷,又打开电脑上网去了。

正在云霜想点开自己小说看点击率的时候,电脑qq嘣嘣嘣三声。

云霜一看,是大神了无痕上线了。

云霜和无痕聊天那会儿,正逢无痕妻秀秀做好饭了。可无痕却有些磨磨蹭蹭不想离开。

后来还是被妻子揪着耳朵拉出去吃饭的。

云霜在qq里叫了几声大神,把无痕给叫得有些飘。

这种叫法,虽然最近获得的比较多,但叫的人都是一些小屁孩读者,当然,也有成年人,只是,这些成年人在无痕眼里,都是无脑读者。

他觉得自己的作品太他妈贴近现实,让那些太现实的读者叫他大神是他们活该。这些无脑读者只懂得生活,生活,玩耍,玩耍,挣钱,挣钱。

只有像云霜这种能写出精华作品的作者叫起来,才有滋有味,才别有洞天。

无痕咂咂嘴,心里翻起一股热浪期盼道:如果是个女人那就更有味儿了。

吃完饭,妻子又叫无痕洗碗,拖地,喂猪,喂狗的,一直折腾到现在,才算空下来上网。

无痕矜持地抹了一把快要秃顶的脑壳,又嫌弃地抹了一把圆鼓鼓的啤酒肚。

坐在电脑桌前,第一件事,就是上qq浏览了一遍和云霜的聊天记录。

他又翻阅了云霜的小说《收音机》,粗略浏览了两章自语道:这家伙,文笔还真不错呢。

无痕被云霜诗一般的语言感动了。

他暗自希望,能遇到一个红颜知己。

再看看作者:冷云霜。女。

无痕又重温一遍今天的聊天记录。

无痕越看越觉得这个聊天记录特别耐看。

他就这么在这几条聊记录里翻来复去好几次,尤其在大神这个词语上逡巡着依依不舍。

奋斗了这么久,快要成功了。

众星捧月,美女如云,金钱名誉一大把一大把从天而降,豪车,别墅,应有尽有。

无痕再次摸摸头顶,摸摸肚子,好像看到成功的大手正在向他招着摇着。

好像还影影绰绰地看到满世界的人端着酒杯在向他敬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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