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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策天阙》精彩片段
朝夕不同意,忙道:“此时正是风尖浪口,大人不好轻举妄动吧?”
“难道要坐以待毙?”澹青菡将目光投向澹霖,心下也微微计较了一番,才继续道:“据我所知,裕王早前便在为其世子凌玄素选世子妃,澹大人正好以此借口去帝都。我正好也可以此身份,查一查姚家灭门之案。”
朝夕眼皮跳了跳,竟不知她连裕王为世子选妃这事也知,“皇上已将姚家灭门之案列为第一国案正在彻查,你若是插手,只恐招人口舌。”
“就按青菡说的办吧,此次便带上青芜与青菡去一趟帝都。”
澹青菡见澹霖如此信任自己,心中不免对他多了几分敬佩,犹记得危难之际,父亲悄悄告知她去江州寻澹霖,她还担心澹霖因将军府的灭亡而将她拒之门外,父亲果真没有看错人。
“多谢澹大人。”她极为诚恳地向之作了一揖。
澹霖忙扶住她,满脸感慨道:“姚将军于我有恩,如今他不在,我理应帮忙拂照。姚小姐若不嫌弃,我便是你的父亲。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便会助你找出幕后真凶。”
“大人可知,能不惊动旁人而灭我姚家满门之人必然是帝都权贵,你收留我已是莫大的恩情,我并不想再牵连你。”
“你已不再是姚小姐,单凭你一己之力如何能进入三派核心,唯有我为你牵引……我虽然未入朝为官,可好歹也是堂堂江州刺史,在裕王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
澹青菡见澹霖如此坚持,眼眶内涌现几分泪意,咬了咬唇,便不再拒绝,“澹大人的大恩,我必定铭记在心。”
“还叫澹大人吗?”澹霖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拍了拍她的手,很是和蔼。
她微微一怔,低声且认真地唤道:“父亲。”
时局紧迫,当夜澹霖便与冯氏商议去帝都之事,冯氏一听太子出事,知道事态严重,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应承了澹霖的提议。虽然心中十分不甘此次还要将澹青菡那个野种带去,但她始终还是对自己的女儿澹青芜有信心的。
自幼她便将澹青芜带在身边,悉心调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生了一副绝色姿容,她如此培养青芜,不过是盼望着她成为人中之凤,将来能嫁个权贵,令澹家离天子更近一步。
如今这样大好的机会终于来临,若是青芜能成为世子妃,便也是给自己长脸了。
冯氏想到此处,当下便去澹青芜的屋内,与之细细交待,一待便是一整夜。
翌日,澹霖便领着澹青菡与澹青芜上路,朝夕则是寸步不离紧随其后。
江州离帝都不远,驾马而去不过两日,只是这两日来,澹青芜没给澹青菡一个好脸色,甚至不屑与之说上一句话。
澹青菡自然看出澹青芜的敌意,却不介意,只当她是个孩子。其实若要细算,自己本身还是长了澹青芜一岁,只是澹青菡这个身份是十六,便虚称了她为姐姐。
“不要妄想和我争。”澹青芜在沉默了一天后,突然出声,打算了澹青菡的思绪,她略略回神,温淳一笑,“大姐说笑了,青菡怎敢与你争?此次父亲带我同行,不过是为了能够帮衬姐姐选上世子妃。”
“话说的动听,你一个打乡下来的杂种,面对世子妃的诱惑,岂会不动心?”澹青芜嗤鼻嘲讽,眼神中满是不屑,“父亲虽宠着你,可我也不是吃素的,你若敢在背后打鬼主意,我必让你在澹府呆不下去。”
“青菡谨记大姐教诲。”澹青菡依旧答的恭谨,隐约带着几分怯弱。
澹青芜不再说话,闭上眼,感受着马车的颠簸,似不愿再多看澹青菡一眼。回想起母亲再三交待自己要防着这个澹青菡,方才她便刻意恶语相向试探她的反应,可她所表现出来分明是一副无知的草包模样,看来母亲真是多虑了。
澹青芜的戒心稍稍松懈,便开始盘算着该如何才能吸引裕王的注意,坐上世子妃的位置,想她澹家虽然不在朝中为官,却是江州这富庶之地的刺史,也不至于太过寒掺。可想到母亲说起这世子凌玄素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子弟,她隐隐有些担忧,如此男子,她能笼络住他的心吗?
想着想着,便在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澹青菡感受到她平稳的气息,知她已睡去,轻轻松了口气,好在这澹青芜不比冯氏那样精明,否则自己几个表情怎就能骗过她。
她探手,揭开车窗帘幕,看着一草一物飞掠眼前,熟悉的官道、城墩,她曾以为这一辈子永远不会再回到此处,可如今她才发现竟这样轻易归来。
这一次,不知又会有怎样一场血雨腥风。
很快便到了裕王府,管家早早便恭候在外,迎了他们进去。
澹青芜头一回来帝都,更被这富丽堂皇的裕王府而吸引,一双明媚的眸子四处观望,眼底闪烁着璀璨的亮光。
“澹大人,王爷吩咐,若您来了便带您去议事厅,有要事相商。”管家笑眯眯地说完,瞧了眼身后的两位澹家小姐,又道:“府上已为两位小姐备好厢房。”
与澹霖分别后,澹青芜与澹青菡便由一名丫鬟领着朝厢房走出,一路踩着五彩花石铺就的小径,四周百花争艳,芬芳扑鼻而来。
好巧不巧,正遇见一名紫衣男子迎面走来,一手把弄着折扇,悠然漫步在园中赏花。春风拂面,吹散他肩头几缕发丝,和煦暖阳笼罩得他全身金光熠熠。
“参见世子。”丫鬟恭敬地停住步伐,福身见礼。
原来这位就是世子凌玄素,澹青菡正欲见礼,却闻身畔的澹青芜挂起一脸甜腻的笑容,柔柔唤了句:“表哥。”
凌玄素一双丹凤眼扫过澹青芜,嘴角一挑,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邪魅地笑容,“我怎不记得有你这样一个表妹?”
“禀世子爷,这两位是江州刺史澹霖的长女澹青芜,二女澹青菡。”丫鬟立马为他释疑。
明晋十三年,腊月初六,正逢天降瑞雪。
今夜帝都城内最热闹的无疑是正办喜事的段府,这迎娶的正是征西大将军之女姚丹青。
在天下百姓眼中,这侍中大人迎娶姚丹青是修了几世的福气,征西大将军姚从兴是何等人物,不仅手握西北百万雄兵,更是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姚从兴堂堂征西大将军却是出了名的惧内,多年来府上无姬妾,独独只有这一位夫人。可惜膝下无子,唯有两位千金,这长女便是姚丹青,他一直奉若瑰宝,从小对其悉心栽培,年芳十八便已是能文能武,历经大小战役二十来次,帝都都道这姚从兴是将姚丹青当儿子训练。
姚从兴却丝毫不避讳,放眼朝堂,今后便由这姚丹青来继承家业。
虽然姚从兴如此放言,但尽人皆知,女子终究是女子,这偌大的家业自然还得由男子来扛,以致于这些年来姚府登门求亲的人快踏破了门槛,多少王公贵胄皆被拒之门外。
而今,却偏偏招了这四品侍中为婿。
此人名叫段韶,少年成名,得太子赏识,招入太子府中为太子侍读,后凭过人的才华一步一步爬到如今的侍中之职,到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委实令人唏嘘。
如今段韶再娶姚丹青,一步登天当是指日可待,不知羡煞多少儿郎。
喜堂之外满院寒梅雪中绽,深深红蕊铺了一地青红,正是喜庆吉祥的兆头。
可本该是喜气洋洋人声鼎沸的喜堂内却静谧一片,依旧是宾客满座,却始终悄无声息。
“段韶,你今日若敢踏出这喜堂一步,今后便是与本将军为敌,你可想清楚了!”姚从兴字字句句,凌厉逼人,更有着不容抗拒的气势。
这段韶毕竟年少,在那久经沙场的大将军面前气势矮了一大截,只是站在喜堂之内,双拳紧握,面容闪烁着隐忍与挣扎。
身着一袭明艳喜服的姚丹青却在此刻将红盖头揭下,顿露一张明丽娇艳的容颜,不同于寻常大户千金,她的容颜虽美,却透着一股子自内而外的飒爽英姿,明媚逼人。
段韶凝着面前这位新婚妻子,却突然冷笑出声:“我段韶是惹不起你们将军府,便会被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
“逼迫?”姚丹青捏着盖头的手一紧。
段韶讽刺地笑道:“我本有心爱之人,若非你父亲以我未来的仕途相逼,我又怎会娶你?就为了娶你,墨妍她才会惨死!”
“段韶!”姚从兴闻言,脸色顿变,厉喝制止。
周遭宾客闻言,这才明白了始末,方才正当二位新人准备拜堂成婚之时,一名妇人不顾阻拦闯入喜堂内,高呼:“侍中大人,苏墨妍自杀死了!临终前让我带话给您,她对您的爱至死不休!”
听这一番对话,方知这苏墨妍竟是段韶所爱之人,他今日娶姚丹青,不过是受了姚从兴的逼迫。
“如今,我要去见墨妍最后一面,哪怕是死。”段韶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眼中的恨意昭昭。
姚丹青站在原地,凝着段韶那毅然而去的身影,却突然想起了那一日在万佛寺初次见面,他一袭青衣翩翩,温文尔雅,在几位大师面前侃侃论政,并以一篇《天子策》引得太子垂青,自那一日,他的斐然风采便铭刻在心。
她无意间向父亲提起段韶此人,父亲便开始搜罗他的一切消息,渐渐的也对他赞誉有加。突有一日,父亲兴冲冲地说段韶来府上提亲,她虽然不曾与段韶有过交集,可心中仍是愿意的。她虽是将门之女,却一直对段韶欣赏有加,最重要的是,父亲也对段韶此人很满意。
她一直明白,父亲膝下无子,便将所有的期望都交付于她身上,可她终究是区区女子,如何支撑起这偌大家业。武将世家,终究要有个男人帮衬她,所以父亲便选定了段韶,有智谋有才华的年轻儿郎。
她姚丹青是何其骄傲的人物,怎能容忍成婚当日被人抛弃,她大步追出了喜堂,一袭魅罗红妆站在漫天飞雪中,冷冷凝着段韶,“你说,是因我父亲逼迫,你才与我成亲?”未等他接话,她便嘲讽道:“若非你贪慕权势,父亲如何能逼迫于你?苏墨妍的死,从来都只是你一手造成,却将这盆脏水泼至将军府,妄想用将军府的卑鄙来成全你的高洁是吗?”
段韶从来不曾见过一个女子的眼中会有这般凌厉,微微一怔。
“你们这帮文人总是自命清高,高看了自己,轻看了旁人。”说着,她将身上的喜袍脱下,只听得“哧啦”一声,喜服已在他面前撕裂,“我的父亲,以为我钟情于你,便犯了一个天下父亲都会犯的错。你可以走,但我要让你明白,今日并非你不要我,而是我姚丹青,不要你。”
段韶看着那被撕裂的喜服凌乱的散落在地,被姚丹青狠狠踩在脚下,面如死灰的脸上,终是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那便多谢姚小姐成全。”
语罢,便大步而去,只见那一抹殷红匆匆湮没在苍茫大雪中。
姚丹青穿着血红的嫁衣在闺阁内坐了整整一夜未合眼,那一夜她似乎想了许多,只觉昨夜那荒诞的一场婚礼让姚家颜面扫地,今日恐怕街头巷尾的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此事,一切皆是笑柄罢了。
“丹青,开门。”门外传来母亲沈氏那慈爱的声音,语气有几分急切。
姚丹青凝了凝神,缓缓起身,拉开屋门,只见母亲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身边还有自己的亲妹妹姚丹凤,乍一看这姚丹凤倒是与姚丹青有着七分相像,细细分辨倒可见姚丹凤眉眼间尽是柔美,盈盈如柳枝般弱不禁风。
“我姚家的女儿多少王公贵胄求而不得,段韶娶不到你,是他没有福分。”沈氏紧握她的手,尽是安慰之色。
“这段韶真不是东西!”姚丹凤恨恨地说着,即使满脸怨恨依稀那样楚楚动人,“想当初这桩婚事可是太子殿下保的媒,这段韶敢当众退婚,想必是仗着有太子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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