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潇洒气鼓鼓的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这架势,可能她都气到忘了我还是个病号。
“我给你…倒个开水吧”,我小声的说,但转头一看,居然没烧的有开水。
“你给我过来站那”,潇洒命令我。我乖乖走过来站好。
“你今晚上要是没下来,我就真走了,还有,大老爷们一个你能不能洒脱点,别一副为她人好的态度拒绝别人的好意,很伤人心耶…”。
潇洒足足训了我十多分钟,我频频点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但心里想的是这女人肯定职业病犯了,平时训人训惯了。
但论社会经验跟年龄,我是她老师才对啊,她29不到而我35了…
“知道错了没”?潇洒突然大声的问我。
“知道错了潇洒老师…”,我被吓的一紧张,居然把心里想的表达出来了。
潇洒显然也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回答,立马也想到了我在想什么,然后前一秒还紧绷着脸突然“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爬在沙发上腰都直不起来。
我傻站在原地,心想你这笑点也忒低了点吧,但我还是不敢动。
“嗯嗯…哈哈…,乖孩子别站着了过来坐下”,潇洒同意让我坐下了…
然后潇洒才很温柔的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仿佛已经忘了刚才我惹她生气的事情了。
之后,潇洒全程伺候我吃药还剥了个橙子让我吃说能补充维C,整个过程不让我动手,既霸道又暖心。
怕啥来啥,到了凌晨两点过,我腰杆骨头疼,像要断了一样,并又开始发烧了。我忍着没敢发声,怕把潇洒吵醒了。
又坚持了会儿,实在烧的不行,我就想偷偷出去把潇洒带的退烧药吃了。
虽然我没有开灯,但当我刚走出卧室门潇洒就发觉我了,不知道是没有睡着还是我吵醒她了。
“怎么啦”?潇洒坐起来了。
在我打开客厅灯的时候潇洒也穿着睡衣从沙发上起来了,在知道我又发烧了后她找出了带过来的退烧药。
“先别吃,要先测下体温,当时只买到小孩子用的退烧药,要高于38.5℃才能吃”。
显然我和她都不知道是不是成人也要高于38.5℃才能吃,但就照做吧。
潇洒说完就从她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个体温计,测完吓一跳,这次居然达到了41℃。
看到这个数字,我俩都有点惊慌,只能祈求这降烧药能起作用。
吃了药后虽然有降但依然一直维持在39℃到40℃左右,加上腰杆骨头的疼痛再混合上头时不时的痛,那个折磨…经历过的人都懂…
潇洒一遍又一遍的用冷毛巾冷敷我额头,但都不管用。
“试下用鸡蛋清擦肚子和胸膛看能不能降烧,我妈上次用过这个土办法”,说完潇洒去冰箱找鸡蛋。
“我…我自己来擦,你放那吧”,当潇洒端来蛋清后我说。
“你怎么还那么封建呢?快点把衣服捞起来或者脱了”。
潇洒又像命令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说我。
我乖乖的捞起衣服,但这样捞着衣服就是不方便,稍微不注意会把蛋清弄衣服上。
“你把…把衣服脱了吧,反正你发烧也不会再感冒”,潇洒没有看我脸低着头说。
我觉得不大方便,开着灯赤身对着潇洒,还是有点难为情,犹豫…
“几哈脱,咋嘛,还害羞吗?你都把我看光过了我都没…说过啥”。
“我没有看光你,只看到上半身”,我赶紧解释。说话间我把衣服也脱了。
“你…你…还想看人家哪里?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给你抠出来喂狗,再说,就算只看了上半身,那放在古代你都得对我负责了,最起码都得…娶我了知道吧”。这次潇洒没有了她以往的“潇洒”了,脸红了…
“唉,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叫你干鸡公,你这明明至少B罩杯嘛”,当潇洒手划过我胸膛的时候开始调侃我。
“干鸡公”这个绰号是因以前很瘦而得名。但后来,为了摆脱这个绰号的困扰,苦练了多年,早就名不副实了,并且随着现在年龄增长,已经在往油腻大叔的方向发展了。
擦完蛋清后,潇洒一直坐在我床前观察着我的变化,我也难受的时不时的“哼哼”几声,每次我一哼潇洒就眨着她的大眼睛鼓励我“乖,再坚持坚持就挺过去了”,要换在平时真想揍她。
慢慢的不知道是蛋清起作用了还是自身免疫系统战胜了病毒,烧降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潇洒不见了,只听到厨房里面有动静,估计在煮饭。
“起来了,好些了没”?潇洒看我出现在厨房门问我。
当然好多了,除了声音变了还有鼻子不通像灌了水泥在里面,其他没有大毛病了。
潇洒顶着黑眼圈和有点发肿的眼睛在厨房笨拙的忙着,我知道做饭这事有点太为难她了,至少比她教学生跳舞和弹钢琴还要有难度,那切菜的手法真像在谈钢琴。
但潇洒坚持不让我做,说我是病号。她也可以借此机会还我之前照顾她几天的人情。
潇洒做的饭确实算不上美味,但现在的我能吃上别人做的饭已经很满足和感动了。
虽然从阳了到现在还不到一天,潇洒的照顾也谈不上无微不至,但能让潇洒做到这样我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不知道飞机头有没有享受过潇洒这样的待遇。
所以,好想就这样子一直阳下去,就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还能让潇洒伺候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