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谢厅南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全文》,由网络作家“风月都相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晚晚谢厅南,作者“风月都相关”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嗯,安姨说,虞小姐还没睡,一直在书房查资料写论文呢。”后座的男人无声的点了点头,薄唇淡淡抿成一条上扬的曲线:“去颐园。”印壬早知会是这个答案,迅速应了一声“是”,车子向颐园的方向疾驰……颐园的书房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穿着藕粉色真丝睡裙的一抹纤细身影,正在胡桃木色的书桌旁,认真的翻阅着手里的书本。虞晚晚没想到,颐园居......
《豪门:总裁放下身段卑微求爱全文》精彩片段
江心眼神示意儿子谢厅南送送温安安时,看见小女儿囡囡缠着他:
“二哥,快过来,说好的从港岛给我买的护肤品呢。”
谢厅南弹了一下小妹的脑袋:“等着,先送温伯伯伯母上车。”
人没接上母亲江心的眼神,话直接给了答案。
江心眼神暗了下,没说什么。
暗处的谢囡囡悄声:“二哥,做你的小助手,我机灵不?夸我!”
男人勾了勾唇:“所以多给你买了个钻。”
“二哥最棒!”谢囡囡眉开眼笑,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二哥,你不喜欢温安安?”
谢厅南看着她:“长太丑,不如囡囡好看。”
“哈哈……”小丫头开心了,去拿礼物的时候,人都是蹦跳的。
今晚谢厅南陪着两位大佬喝了不少酒,又是刚从港岛出差回来,也该好好歇着了。
送走人,江心便让管家安排去给谢厅南的房间换新床品。
“妈,不用了,”谢厅南顿了顿:“我今天回御龙官邸。”
“厅南,九点多了,你舟车劳顿的,又喝了酒,洗个澡去休息吧,还走什么?”江心不解。
男人凤眸带笑:“爸好不容易有空在家,不耽误您两个秀恩爱啊。”
这理由牵强的很,却让江心听了心里舒服。
她单独叮嘱了印壬几句,让他务必照顾好谢厅南。
劳斯莱斯很快从紫竹苑驶出。
驾驶座的印壬,从内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的男人。
男人姿态放松,挺拔后背悠闲靠在椅背,手里把玩着一个低奢又特别的首饰盒。
虽然他在紫竹苑说的是去御龙那边,可印壬心里多了一层心思。
所以,他低声发问:“谢董,去御龙官邸?”
后座的男人勾了勾唇:“你想去哪?”
印壬笑:“自然是谢董想去的地方。”
“哦。”谢厅南把首饰盒放下:“那会给安姨去电话了吗?”
“嗯,安姨说,虞小姐还没睡,一直在书房查资料写论文呢。”
后座的男人无声的点了点头,薄唇淡淡抿成一条上扬的曲线:“去颐园。”
印壬早知会是这个答案,迅速应了一声“是”,车子向颐园的方向疾驰……
颐园的书房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
穿着藕粉色真丝睡裙的一抹纤细身影,正在胡桃木色的书桌旁,认真的翻阅着手里的书本。
虞晚晚没想到,颐园居然有一个和藏书阁一样的书房。
低调典雅,古色古香,采用宋代书院的设计风格,一进门,便有书香扑面而来,油然而生对知识的敬畏感。
里面的书架错落排列,书籍太多,所以入口便有专门的检索电脑,方便查找。
颐园有专门的图书管理员,书籍分类,整理,消毒,旧书养护,新书入库等等,全部由专人打理。
小姑娘刚来的时候确实被惊到了。
原来,那个男人,果然还是和商家的富豪子弟有本质区别。
高门家的子弟,几乎生下来,就有一项必不可少的事情,就是学习。
腹有诗书气自华,这是任何金钱都装点不出来的内涵和气质。
书房门轻响,沉浸在书本里的虞晚晚,完全没有听到。
安姨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过来,轻轻放到书桌:“虞小姐,休息会,牛奶温度正好。”
小姑娘抬眸,手轻拢了一下垂下来的长发,紫葡萄样的瞳孔水润清亮,白嫩的瓜子小脸晕开甜甜的笑:“谢谢安姨。”
安姨笑容温和:“虞小姐真是个天生的大美人儿,阿姨活了五十多年了,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虞晚晚喝着奶,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眨着,没有说话。
她美而自知。天生丽质难自弃,后天各种培养是锦上添花。
各种悉心养护和才艺培养,让她先天的美发挥到了最大化。
安姨有句在嘴边的话,一直卡着。
谢厅南今晚会过来,但印壬不允许她说。
院门开,车子响的时候,虞晚晚已经喝完牛奶,合上书本。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书房幽雅宁静的氛围她很喜欢。
索性让阿姨拿来了瑜伽垫,换上了吊带和紧身裤,在书房做起了睡前瑜伽。
谢厅南上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正在做瑜伽的虞晚晚。
一截柔软无骨的白软杨柳腰,随着她舒缓的瑜伽动作,宛如妖媚白蛇,缠绕又噬咬着他的身心。
那瑜伽吊带包裹的雪色惊艳,在她舒柔的动作中,不断的舞动。
圆每一点颤动,都像温柔的鼓点,敲在了谢厅南的心房。
男人无声地站在书房门前,目色沉沉,盯着瑜伽垫上娇软又诱人的虞晚晚。
小姑娘一套动作下来,轻盈起身,准备去客卧洗澡睡觉。
回首,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高大魁伟的身影。
虞晚晚本能的惊了一下,雪白的小脸上马上泛起了浅粉色红晕,声音乖软:“你怎么来了?”
男人唇角勾起:“是,我的家,我不该来。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虞晚晚美丽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嘴微抿了起来。
“晚晚,过来。”谢厅南唇角带了淡淡笑意。
灯光下,男人的身材格外修长而伟岸,在光下映射出淡淡光影。
那光影,把虞晚晚一六八的玲珑身段恰好包裹住。
小姑娘抬头看他,发现笑起来的谢厅南,唇角居然有两个很迷人的小酒窝,矜贵俊朗。
只是,那玩味的凤眸中,又带了不容置喙的强烈占有。
她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身子没动,在原地轻轻咳嗽了起来。
谢厅南几步上前,把人拢在怀里,竖抱起来,让她正好在他仰头看到的角度,一手轻轻捋着她的背:
“不舒服吗?”
虞晚晚因咳嗽,小脸更加白里透红。
男人贴心的动作让她很意外。
她盯着男人那双猜不透的眼睛,认真的说:“我没事,放我下来好吗?刚做了瑜伽,我想先去洗澡。”
谢厅南眸色暗了下,没说话。
只是轻轻凑近平视范围内雪白的脖颈,鼻尖轻嗅,微凉柔软的唇,在雪肤上若有若无的掠过。
淡青色的胡茬,让虞晚晚感到酥麻,微痒。
她羞红着脸,下意识地就躲谢厅南的亲昵动作。
然后,他听到了男人在她颈处的呢喃:“我帮你?”
所以,对于自己的反常动情,谢厅南相信是可以自控的。
同时,也不想让虞晚晚察觉并深陷。
自己禽·兽一点,让她能够活的安全,彼此各需所需,就够了。
从浴室出来时,谢厅南已经神色清冷,带着难以接近的气场。
床上已经不见了虞晚晚。
他垂着眼眸,看着床头柜上的首饰盒和护肤品。
他当初放下时候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纹丝未动。
她总是胆小又乖巧,懂事的让他抑制不住的愤怒,实际是心疼。
“虞晚晚。”男人大喝了一声。
小姑娘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才过来,穿了一件保守的家居长裙,长发还带着潮湿。
黑面的男人坐在床沿,阴晴不定。
“我去洗澡了。”小姑娘声音娇软,却丝毫不惧:“有事?”
“你是傻的吗?”谢厅南斜睨着床头柜处:“我放这,不给你,难不成是给安姨?”
“那也不一定。”虞晚晚突然弯唇,露出一丝调皮。
“你……”谢厅南气极反笑:“我真想原地弄了你。”
“你不会的。”虞晚晚带着笑,语气坚定。
“刚才的疼是忘了?”谢厅南也没做什么,但那皮肤实在娇嫩,他稍微用些力气,便会出现青红色。
“那你最后忍住了。”
谢厅南看着那淡定又温柔的绝美脸蛋,竟一时语塞。
正要继续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脸,站着的小姑娘忽然扑到了他怀里,娇滴滴的看他:
“我头发湿,拿吹风机久了好累,谢厅南,帮我吹头发,好吗?”
话说完,小嘴在他唇角亲昵的亲了亲。
那被亲过的唇角扯了扯,想着怎么拒绝她,嘴里却说了一句;
“真麻烦!老实坐这里,动一下我揍你。”
虞晚晚捂嘴偷笑,安静坐着,看那个高大的男人,快速地去取了吹风机过来。
似乎怕热风太烫,他会不耐烦地甩一句:“热了就说,别和闷葫芦似的。”
人长得高大威猛,估计平时也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动作十分笨拙,却是小心翼翼。
“知道了。”小姑娘垂着头,眼中,蕴着泪光。
那一刻,她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心跳的感觉。
双臂忍不住环住面前人的腰,只静静感受他的气息,不说话。
她没看到,那个对她粗鲁又不耐烦的谢二少,眼睛里,有动人的柔光,久久不散……
趁着此刻他心情好,虞晚晚想了想,还是要把那件事情告诉他……
她说:“谢厅南,要开学了,我想申请住校。”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薄唇微抿成直线,没说话。
虞晚晚走到他身旁,主动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摇晃着:
“谢厅南,我的意思是,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回来,你不在京市的时候,我就住学校里,更方便。”
男人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是个聪明男人,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这次母亲江心突然带着老爷子搞突袭,她不说,不代表她没想。
“可以。”男人语气淡淡,痛快的让虞晚晚意想不到。
小姑娘跳着脚,带着属于二十岁少女的纯真。
直到被他在e处狠捏一把,人才娇呼一声:“讨厌”,迅速跑了出去。
男人唇角勾了勾。
一开始见了他吓得咳嗽的小姑娘,越来越生动鲜活了。
吃罢早餐,换好衣服的谢厅南,迎面遇见了从客卧换了衣服的虞晚晚。
小姑娘穿了白衬衣黑裙子,配了公主风小皮鞋,头发扎了清爽的马尾。
浑身清新的和含苞带露的粉嫩花苞似的,满满的制服y惑。
男人穿的是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两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情侣装。
男人唇角淡淡勾了勾,只是礼貌回应,眼睛望向了一旁的陆世勋,等着谢厅南的反应。
“来吧。你是晚晚的朋友,我勉强对你客气一次。”
谢厅南说着话,顺手揽过了虞晚晚的细腰,往怀里一带。
去就去,有什么了不起?
南城首富家的陆大公子,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
一行人,直奔那个最大的包间而去。
路上,谢厅南在虞晚晚的小腰上轻揉了一把。
低沉细微的嗓音响在耳畔:“知道自己谁吗?”
小姑娘识趣的点了点头。
当然知道,印壬的表妹。
在包间门打开的一刻,谢厅南的手放开了她,虞晚晚自动归位到林茵的身边。
对于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反应最大的莫过于邢如飞。
豪放不羁的他,刷的从位子上站起来,直直的朝虞晚晚走了过来:
“这不刚才园子里的仙女吗?”
向前的身躯被一只粗壮的小臂一挡,谢厅南斜眼睨了他一眼:
“印壬的表妹,你给我悠着点。”
邢如飞虽野,却不傻。
谢厅南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波澜,他却懂。
这是小心肝养好了,带出来了。
瞬间有种失恋了的悲痛感,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窝火。
出师未捷身先死。
谢厅南果然眼光毒的高明。
邢如飞很快把尴尬转移到了和陆世勋的攀谈中。
一个做户外的贵公子,认识南城首富这种经常体验户外的大客户,不足为奇。
温安安看着那个进来的“印壬表妹”,心头莫名火起。
这是第二次见面了。
印壬的表妹得个小感冒,就可以去京干医院,找权威专家关教授专门开药?
印壬的表妹居然消费的起京华一梦,而且还能堂而皇之的跟着谢厅南和谭定松两大核心,进了高门子弟的局?
今天来的,哪一个背后都是通天的背景,至少三代以上的积淀,手中人脉顶尖。
印壬的表妹,也配进这样的核心聚会?
去踏马的印壬的表妹。
她哪里配!
温安安那锐利的眼神,虞晚晚早就察觉的到。
小姑娘不在乎,甚至迎面对上温安安的眼神,回以轻颦浅笑。
然后,看温安安迅速切换成大方知性的脸,变脸如翻书。
男人们玩开了桌球,那是相当考验耐力和判断力的。
恰好小圈子的子弟们,不管平时是什么样的性格,到了正事上,个顶个的沉着冷静。
这好像是高门子弟和商圈子弟的很大区别。
高门更稳,主打低调,不缺人脉;豪门活络,主打交际,结交人脉。
虞晚晚偶尔会不经意的瞥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今天终于不再是一身正装。
上面穿了短袖白色polo衫,黑色休闲裤。
只是略休闲了一点,仍然在不言不语时,禁欲清冷风满满。
他俯身,球杆瞄准,修长又紧实的小臂上有凸起的青筋,和他专注的眼神糅合,带了极易俘获女人心的沉着与霸道。
一杆过去,桌球各自滚动着,精准归位。完美。
男人直起身子,唇角酒窝露出,球杆潇洒扔给咧嘴大笑的邢如飞。
深邃凤眸,望向了那个穿着银白色礼服裙的柔美身影。
虞晚晚很自然的掠过了视线,和谢家三小姐谢囡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她是表演系的优秀学生,演技在这一刻有了用武之地。
她落在谢厅南身上的眼神,在别人看来,还不如看男人身旁的邢如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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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厅南往车这边走,那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里,盛满的,是目空一切的淡漠。
他的身材黄金比例的刚刚好,衬得那身白衬衣黑西裤,都有了高贵的灵魂。
颜值优越到无法被人忽视,强大的气场,又让人只敢远观和仰视。
“晚晚,是他……新闻里的颜值霸屏男……”林茵带了激动的兴奋,拉扯着虞晚晚的胳膊。
虞晚晚察觉了男人气场的冷峻,自觉的走到站定的男人面前,在合适的距离停住:“你忙完了?”
“嗯。”男人答的很简单。
虞晚晚突然想到了什么,目光望向印壬:“表哥,那是我南城的朋友。”
印壬礼貌的向陆世勋和林茵打了招呼。
谢厅南显然不想过多停留,只简单和两人点头。
目光在瞟过陆世勋时,视线交错,迸发了只有男人会懂的火星子。
谢厅南在印壬打开车门后,便利落上了车。
另一侧车门打开,印壬看着虞晚晚:“去宿舍看看,稍后会有人去找你,带你在学校转转。”
虞晚晚和两人道了别,约好晚点一起吃饭,便上了车。
“那男人真特么带感。”林茵目送着车子远去。
“那男人你玩不转,晚晚更是。”陆世勋也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子。
“醋了哦,”林茵摸出了一根烟,点燃:“陆大少,死心吧。”
陆世勋没说话。
他给不了晚晚婚姻,却也不容许别人给不了婚姻还玩弄她。
他已经派了人去探听谢厅南安泰的消息。
……
车子里。
上车后的气氛一度压抑,男人面无表情地燃着雪茄。
虽是开着空气净化器,虞晚晚闻不得烟味,仍然忍不住轻咳了几声。
“娇气。”谢厅南手中的烟迅速摁灭。
长臂拉扯过躲的远远的虞晚晚,扯到腿上的同时,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同时落下的挡板上,霸气含住了她的唇。
虞晚晚准备咳嗽的那股子气,生生被他堵在了口腔里。
淡淡烟草味翻搅,混着他的男香,让人醉在其中。
男人吻到了她的耳畔,低喃:“故意咳嗽的那么媚,就是想勾我吻你?”
“才不是。”虞晚晚羞得不行:“我从十岁就注意养护皮肤,烟味从不沾。”
“皮肤是嫩。”谢厅南轻噬着小耳垂。
手解着她的衬衣扣。
在解到第五颗后,放开耳垂,转移阵地,深埋白雪……
虞晚晚被他搅的忘记了时间。
直到他起身,修长手指,一粒一粒地系着纽扣。
浑身已经迅速恢复禁欲风。
如果不是那微挑的凤眸里,还带了没有消退的情,欲,虞晚晚几乎就不敢相信,刚才的他,和现在的他,是同一个人。
他手下利落又轻柔,大手在有些皱了的衬衫上抚平,察觉到小姑娘带了不理解的表情看他,勾了勾唇:
“怕被同学看到?”
“谢厅南,你像双面人。”
男人眼神不明,只微微点了点头:“这地儿不错,宽敞,人还多。空了开那辆越野来,在这和你……做。”
虞晚晚要无语了,脸红的发烫。
她避开他的挑衅眼神:“谢董这是想捧我出名?真是费心了,还把自己搭进来,一来就上演车,震门吗?”
谢厅南点着她的额头:“出息,敢顶嘴了?”
“这不为您明哲保身嘛。我这种光脚的有什么所谓,您可是名人。”虞晚晚嗲嗲的,小嘴叭叭的。
男人忍着笑,噙住那后颈,在那叭叭的小嘴上“啪啪啪”啄了几口。
车里瞬间安静了。
“去吧。”他放开了她。
“那我走了。”小姑娘迅速整理好衣衫下了车。
“再不回去,大嫂该不认识你了。”谢厅南打趣着。
很无奈的现实,献给了g家,谢御南已经两个多月没进过家门了。
说着话的功夫,有人从远处过来,礼貌打招呼。
谭定松恭敬和谢御南问好,身边跟了位时尚优雅的女子,大方打招呼:
“大哥好,我是谭家的女儿晓松。”
“原来晓松也回国了?”谢御南温和地看着那个打扮时髦的女子。
女子瞟了一眼一旁的谢厅南:“和厅南一样,国内为主,兼顾国外,两手抓。”
谢御南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弟弟,淡淡笑了笑,没说话。
……
谢厅南没拒绝大哥的邀约,乘车一起往紫竹苑而去。
京市十点多的马路上,拥堵已经减轻了许多。
车窗打开,带了一点凉爽的风进来,让喝酒后稍微有些混沌的大脑,渐渐清醒。
“谭老家的晓松,出落的挺大方。”谢御南淡聊着家常。
身旁的谢厅南一直微侧着脸,看着窗外次第飘过的街景。
似乎是中间放置了隔音板,对于谢御南的话,他竟然完全没有听见。
“厅南,厅南?……”
男人凤眸从窗外收回了视线:“大哥,有急事?”
男人眯了眯眼:“有心事?”
谢厅南笑着打了个哈哈:“今晚澳洲那个使臣在某些原则问题上挺狂,在想怎么用那边的联合资本,灭灭他的威风。”
“这个你在行。”谢御南温声。
他在说事的时候,脸上总会习惯性带着平易近人的笑,有着在任何大风大浪面前,淡定如斯的魄力。
“有件事你不在行。”谢御南唇角勾了勾。
谢厅南扫了一眼大哥,大概知道他会说什么,索性不接话。
“三十的老男孩了,需要有个女人在家里,在你喝了酒回去的时候,体贴着你。”
望向窗外的英俊男人,摸出烟点上,在淡淡浮起的烟圈里,话语带着散漫的无所谓:
“大哥,如果你和爸妈都急,那就钦点一个就成。”
谢御南知道再说下去,骨子里不羁的弟弟就要犯浑了,便也一起点了烟,让烟雾短暂缓解一切烦忧。
在婚姻上,他自己也不是一个成功的榜样。
当年得知要订婚的时候,他还在外地出差,连订婚对象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别说容貌了。
席曼珠所在的席氏家族,是华中地区的顶尖名门望族,席的叔父在京市,与谢家大佬平级。
谢御南与席曼珠的订婚之礼,在某次重大会议后的应酬局上,被双方长辈当场敲定了。
两人都是蒙的。
直到订婚仪式的时候,彼此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好在席曼珠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深得谢家大家长的心。
工作也体面,是华中某所高校的副教授。
和谢御南结婚后,工作调动到了京市某重点大学,目前已经是教授,博导。
美中不足的,便是她容貌上的普通。
即使低奢大气的时装加身,仍然属于在人群中,朴实无华到不被人注意的类型。
谢家盛产高颜值男人。
席曼珠对谢御南是一见钟情的惊喜。
至于谢御南,在见到席曼珠第一面时,爱情就与他绝缘了。
所以,他把自己奉献给了事业,让事业的充实,来填补生活的过于平淡。
谢厅南与他不同。
他有成熟稳重的外表,骨子里却跳动着夏花般绚烂的心。
他在家族安排和追求自我的天平上沉浮。
而所谓的联姻,并不能阻挡他追求真爱的心。
谢厅南走到正厅,早有候着的管家迎上来,布茶,洗茶,煮茶……
他直接坐到沙发,简单回复了几个重要的电话后,把手机扔到一边,端起茶杯,慢慢地品着。
虞晚晚从外面进来时,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穿了一件娇俏的纯色水粉色短裙,让原本清冷的美人,增添了不少娇艳的明媚。
小手上套了直到手肘的透明手套。
这是她的保护罩。
虞晚晚对于全身皮肤的养护工作,细致到了家。
每天一次小护理,每周一次大护理,全是纯天然,却需要极致的耐心。
就像她去专门的私护中心做水养面膜,会从头到脚,全部涂满,一块皮肤都不放过。
下厨的大部分工序是由厨师们完成,她负责指挥和配比,以及火候的掌控。(这其实才是口味的精髓所在)
即便并不接触食材,仍然是把手和小臂全部武装了一遍。
男人睨着她,目光从颈项的白皙,蜿蜒向下。
直到那短裙下露出的白润笔直双腿,纤细的脚踝盈盈不堪一握。
左侧脚踝戴着铂金茉莉花脚链,闪着吸人眼球的细碎银光。
谢厅南冲着虞晚晚勾了勾手。
小姑娘迈着轻型的碎步走到沙发处,乖巧地立在一旁:“你醒啦?”
男人没说话,只是牵过了一只小手,顺势一带,虞晚晚跌坐在他的身旁,瓜子脸迅速染上了娇羞的红。
谢厅南端起个小而翠色的翡翠茶杯,里面茶汤金黄,放到虞晚晚唇边。
虞晚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男人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畔,声音磁性而慵懒:“不怕有药?”
小姑娘眉眼弯弯:“什么药?二爷要我,还需要用药?”
谢厅南仔细的看了眼那个清纯如玉的小脸,小姑娘可以啊。
日子不长,胆子见长。
大手直接沿着裙摆下沿顺了进去……
虞晚晚娇嗔着推他:“该吃饭了,尝尝我的手艺。准备了一下午呢……”
“想攻占我的胃?”谢厅南轻嗤着,手不停。
虞晚晚皱着眉躲闪:“阿姨们都在餐桌那呢,谢厅南你别太放肆。”
“敢训我?”男人一把把她薅到了腿上,摁住。
虞晚晚迅速在他的小臂上咬了一口。
在男人哭笑不得的时候,挣脱下来,似笑非笑。
“谢二爷,求你,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今晚上你想做什么,到了二楼,都依你。”
虞晚晚声音媚而嗲,大眼睛像闪烁的星星。
男人勾唇起身,揽住细腰往餐厅里带,顺便在她耳边低语:
“你刚才那蠢萌又假凶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好,gan。”
虞晚晚脸已红透,噎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餐桌旁的谢厅南,规矩了不少。
有些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
谢家对于后代们礼仪的培养,事无巨细。
那个男人在吃饭的时候,很有讲究。
食不语,绝不会在嘴里嚼着食物的时候,说一个字。
吃相优雅。总会绅士地给虞晚晚递过饭菜或盛汤后,才会吃自己的一份。
吃的时候速度匀速适中,几乎没有声音。
咂嘴或者剔牙的动作,永远不可能在用餐时的谢厅南身上出现。
即便是在吃饭的时候,他的脊背依然挺的笔直,坐姿和仪态,除了刻意放松休息的时候,永远都是端正的满分。
虞晚晚在心里默默地感慨。
恰好她也是被严格培训了礼仪的人。
所以,餐桌旁默默就餐的谢厅南,她给了满分。
男人吃完,拍了拍那个还在细嚼慢咽的脑袋:
“临时用用,护着颈肩,别受凉了。”
“你还懂这个?那你不会受凉?”小姑娘有些惊讶。
谢厅南没接话,只拿着手机拨了出去:
“就近商场买条裙子,s码,加条披肩,直接干洗后带过来。”
打电话的同时,手没闲着,倒了杯温水,递给了虞晚晚。
这是虞晚晚从没发现过的一面。
她尝试着不去在意这些细节。
细节积累多了,往往会自我催眠,以为自己会成为所有普通中的例外。
她在南艺的时候,见过不少这样的女孩子。
错把游戏当爱情,入了戏,伤了心,被抛弃了,还会为男人找理由,觉得对方有很多身不由己。
其实,只是不想负责而已。
想到这里,小姑娘的心,又从水结成了冰,由内而外的清冷冰凉。
“想什么呢?”谢厅南弹了下她的额头。
“出来这么久,你的朋友们,难道不觉得奇怪?”虞晚晚随意找了个话题。
毕竟,那群人里,还有温安安和谭晓松。
谢厅南似乎轻嗤了一声:“都懂。”
“哦。”
都懂?
虞晚晚意识到了,这两个字,显得自己刚才的问题,太把自己当回事。
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在他的兄弟眼中,随时弃掉的女伴而已。
小姑娘把碎裂的布条轻轻遮掩了下,从白玉石桌上跳了下来。
房间内一角,有各式鲜花点缀,她赤着脚走过去,蹲在花丛边,安静的发呆。
谢厅南早就察觉了她心情的变化,却忍着没有任何解释。
只是拿起地上的银色小皮鞋,默默走过去,放在她身旁地上:“穿上。”
“光着舒服。”虞晚晚背对着他,眼睛,望着繁花。
“别给我耍这些有的没的。”男人沉着声。
虞晚晚转头,笑意盈盈:“谢厅南,你在说什么?”
男人盯着那张比花要娇艳的脸,此刻,笑容美如春风。
是自己多心了吧?还是自己过于在意她。
谢厅南蹲下身子,拿起鞋子,扯过那白软的脚踝。
虞晚晚忙用手撑着地毯,笑眼弯弯的看男人笨手笨脚的给她穿鞋。
他是个不屑于这些琐事的男人。
穿着鞋的时候,嘴里说的却是:“刚才给你说的那些画的投资的点,能听懂吗?”
“不太懂。”虞晚晚老实回答。
“你还挺实在。”谢厅南被她逗得勾唇:“EMBA好好听听,平时有合适的场合,我会带你去实地看看。”
“什么身份呢?印叔叔他表妹?”小姑娘笑的狡黠。
谢厅南滞了一下,深邃的眼睛盯着她,话语带着锋芒:
“你想要什么身份?”
虞晚晚回盯他,笑容依然明媚,小嘴缓缓吐出了七个字:
“只勾你的狐狸精。”
……
再次出现在包间内,只有谢厅南一个人。(虞晚晚被印壬送回学校休息)
谭定松望向那男人,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连头发丝都根根顺直,不见凌乱。
唯有那件polo衫,从白色换成了淡灰白,款式完全一致。
若不是谭定松的心细如发,在包间相对昏暗的气氛灯光下,没人看得出。
他识趣的没有提及虞晚晚,只是喊了谢厅南,到牌桌玩几把。
谢厅南已经不是开始时候的心不在焉,看起来兴致突然高了不少。
玩牌的手气也好,两分输八分赢,而赢来的那些财物,他主动推了出去:
“输得狠的,从这里拿,都拿去也无妨。”
“谢老板大方啊。”有人调侃。
谢厅南夹着烟,唇角勾起:“哪次不大方了,你说说?”
“散财童子?”
男人夹烟的中指点了点:“祝你一辈子当童子。”
一旁温安安察觉到谭晓松的眼神,无声撇了嘴。
谭晓松起身:“安安,走,我们也去玩几把。”
“去就去喽,今天我手气还行。”
谭晓松红唇一弯:“拿手术刀的手,没人敢惹你。”
“所以,你就乖乖把你设计的珠宝交出来。”温安安柳眉轻扬。
“虽是这么个理,能不能交出来,牌桌见分晓。”
“嘁,晓松,来来来,见个真章。”
两人半是玩闹地到了凉亭,又不约而同地站到了谢厅南身后。
邢如飞冷眼一扫:“你们俩抢人玩呢?别争哈,来我这,我倒贴。”
温安安看牌,谭晓松品酒,都装着没听见,不搭理。
“卧槽,混这份上?”邢如飞苦瓜着脸,甩出一张牌:“京市容不下我,我还是麻溜地出发,下一站,安第斯山。”
谭晓松眉毛轻挑:“如飞,我下一套珠宝设计,主题考虑定安第斯的眼泪,给你取取经啊?”
“那还不过来?坐我腿上取经。”
“神经病啊你!”谭晓松笑骂。
人虽讪讪,却在哥哥谭定松的眼色里,不太情愿地挪到了邢如飞和冯近尧的中间观牌。
身后女人说得再欢,那个淡定玩牌的谢二爷,一个字没说。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任凭女人都到跟前了,愣是没任何表示,这根本就是完全没瞧到眼里。
何况,谭定松眸色暗了暗,他是见过虞晚晚的。
现场的温安安和谭晓松,虽是美的各有千秋。
若是当下虞晚晚出现,两人便会被比下去。
那个小姑娘,不只是相貌的完胜,而是那种给人的感觉和气质,宛如阳春三月枝头最嫩的那抹新绿,非同一般的赏心悦目。
你可以想象,本就先天貌美多娇,后天琴棋书画歌舞曲艺浸润,又带了娇软嗲音。
更有不争不抢的清冷乖巧之态,像一朵娇嫩水灵却又柔情似水的解语花,最是能萌化拴劳一个男人的心。
反观温安安和谭晓松,都是世家大小姐出身,从小诗书礼仪也俱全,身上却总有股子凌厉的傲气。
不懂服软和撒娇,就失了不少女人味的灵魂。
所以,谭定松适时地给了妹妹一个眼色。
男人的直觉,谢厅南对虞晚晚,绝对不一般。
他可不想让妹妹成了蒙在鼓里的“傻大姐”。
男男女女一直嗨到后半夜,在一辆辆豪车把人接走后,半醉的谢厅南冲了澡,倒头就睡了。
他没有给颐园的小心肝去个电话。
可是,他却问了印壬:“那边来过电话吗?”
印壬说:“没有,看来烧退了,没反复。”
男人沉默点头,之后,便是送人,洗澡,睡觉。
第二天,他有一个重要的海外投资会,要乘坐上午的航班,直飞北美。
那天后,谢厅南像是突然消失了。
时间来到九月,虞晚晚算了算,已经有两周没见到他了。
他只要不过来,她便真的连他的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当然,她从不主动问。
期间,闺蜜林茵来了一次。
虞晚晚开着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去机场接她。
打扮时尚靓丽的林大小姐,见面就抱住了虞晚晚,她是真的想这个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了。
林家在南城也是做生意的,仅次于南城首富陆家,林茵是标准的豪门小千金。
“瘦了。”林茵捏着虞晚晚的小瓜子脸:“金山怕不是假的吧?没饭吃?”
虞晚晚笑:“少乱说,上车。”
“吆喝,小车不错啊?肯定不是你养父买的,他可舍不得。”
“嗯。”虞晚晚把人推上了副驾驶:“别问,问多了难堪的是我。”
林茵叹了口气:“踏马的,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养父母,十五年啊,真是良心让狗吃了,卖女求荣。”
虞晚晚开着车,眉眼疏淡:“茵茵,这话就当我面说,明白?”
“昂,知道了,大小姐。”
虞晚晚轻笑:“别,你才是大小姐,我啊,就一冒牌的,现在,路都找不到北了……”
……
虞晚晚直接带着林茵去了京市的宝格丽酒店。
关于她住在颐园的事情,除了谢厅南的几个心腹知道,保密工作做的极其到位,无人知晓。
小姐妹在一起谈天说地。
“说说,谢金山长什么样?三十了吧,脑满肠肥大肚腩?”林茵一脸的好奇。
虞晚晚垂着眉,长睫如蝶翼般忽闪,拿着手机,飞速地滑动着。
那天在车里,她听到谢厅南接电话时,邢如飞说的上了新闻的事。
所以,那一期有他的新闻,她完整的看了。
手机递过来,小姑娘细白的手指,指着新闻里那个穿着正装,坐得笔直,不苟言笑的男人。
那期的新闻,给了他特写的镜头。
林茵的眼睛瞪圆,夺过手机仔细看了几遍:“卧槽?这么帅!”
虞晚晚没有否认。
在林茵各种爆豆般的追问里,她淡淡地说:“人是顶配,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对你不好?”
“也……挺好的。”
……
虞晚晚是真的没想到,凭借一段新闻的动态视频,闺蜜林茵成功把谢厅南奉为偶像。
并放言,要助力虞晚晚,把这个真正的京城贵公子搞定。
在林茵这个从小样样不缺的豪门千金位子上,她并不能真正体会到孤女虞晚晚的无力感。
二十岁的如花年纪,谁不渴望拥有一段美好爱情?
虞晚晚也会做梦。
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和谢厅南在一起时候被他触发的心跳,她还不知道算什么。
那个男人那样温柔的吻她的时候,她很难不去多一层幻想。
可是,当他的家人真正出现了,她却只能安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门都出不得。
“你会爱上他吗?”林茵叼着烟,目色迷离。
虞晚晚想了想:“应该会,但在一起很难。所以,不如不爱。”
林茵轻吐了几个烟圈:“宝贝,我带你走吧,这踏马的什么生活啊?憋屈的很。”
“一走了之是很爽,虞家,还有谢厅南,你觉得会放过我吗?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弱女子,只会拖累别人。”
小姑娘神态自然,冷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情。
林茵重重的敲打着桌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那就搞定他,嗯?”
搞定他!
这三个字,至今,虞晚晚都记得。
她还记得,林茵说:“我家里想让我和陆家联姻。”
虞晚晚轻轻点了点头。
“我就问陆世勋,行不行啊?你猜他怎么说?”
虞晚晚没说话,她大概会猜到。
林茵嗤笑一声:“他说,行不行的,得问一声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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