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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堂堂公主,还搞不定一个驸马爷?》精彩片段
有了她开头,一旁的祁淼也忍不住感慨道:
“我就说吧,祁霄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公主您就不能对他好,这一好不就出大事了?”
而与伪善的祁家人相比,已经跟凤曦撕破脸的谢家母子可就直接多了。
尤其是刚刚对凤曦指指点点,就差把“你完了”三个字说出来的谢琅,此刻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得意了。
“谁说这一定就是人驸马的问题呢?我要是祁霄,我也想啊~”
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让在场不少看客嗅到了好戏的味道。
而更让看客们兴奋的是,之前还牙尖嘴利的凤曦,眼下竟只顾着赶路,根本没有要出言反驳的意思。
在他们看来,这不反驳可就等于默认了啊!
于是一众人就这么跟着家仆和凤曦,浩浩荡荡的往侯府后院去了。
当然,其中也有对此十分担心的人,比如几次想跟凤曦搭话,希望她相信祁霄却没有机会的白伊。
以及想快些往后去,却被苏瑜和谢琅拉住,只能冷冷瞪视着凤曦的谢晚吟。
不管阿霄出了什么事,不管凤曦想怎么样,这次她都会像上次一样挡在阿霄面前的。
然而面对身后的冷眼、揣测与幸灾乐祸,此刻的凤曦想的却是她给祁霄搞的两个替死鬼里,祁霄究竟选了哪一个?
毕竟本该顶上的祁煜,此刻还在她后面活蹦乱跳的狗叫呢。
“公主,就,就是前面那个院子了……”
那走在前面的家仆七拐八绕,终于带着众人在一处院子外站定,神色有些难看的道。
事实上根本不用这家仆说,众人眼里便已有了八卦和揶揄的光芒。
因为这院子里的动静吧,他们刚一靠近便听见了……
只要是成过亲行过房的,都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儿在搞些什么。
而且听女子那时而高昂时而放浪的动静,行事怕还挺激烈的。
对此,那站在祁煜身边的谢琅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今天的一切就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目的很简单,整死祁霄,气死凤曦,让这俩人憎狗嫌的玩意儿彻底在盛京抬不起头来。
其中阅人无数的初桃是祁煜挑的,药则是他亲自选的。
过程嘛,大概就是让初桃带祁霄那废物去换衣服,再引诱对方一番,最后打成祁霄欲对初桃用强……
谁知那药烈成这样?
这初桃竟连跑都没能跑出来。
但显然,这个结果对他们而言简直不要太好。
而与谢琅等人的得意相比,白伊的脸色便只能用灰白来形容了。
不过比起那面如死灰,险些站立不稳的谢晚吟来,她还是要冷静不少的。
至少在没亲眼瞧见一切之前,她是不会相信的。
可公主呢?
她会怎么想呢?
似是发现白伊在看自己,凤曦也回眸看向了她。只是与方才的淡然不同,此刻的少女竟蹙起了眉头,眼中流露着十分明显的不赞同。
这一幕不止白伊看见了,站在这里打算看好戏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想想凤曦这些年的做派,他们觉得凤曦此刻一巴掌呼在白伊脸上都是有可能的。
而白伊呢?
她正蹲身捂着自家儿子的耳朵,怕是连躲都没办法躲吧。
想到这里,祁老太君立刻假说情实拱火道:
“公主,干出这等丑事的是驸马,白伊和孩子能知道什么呢?纵是知道,怕也不敢跟您乱说不是?”
“呵,一时冲动?马车堵路是冲动,胁迫换位是冲动,几次点穴是冲动,现在命人摁住琅儿也是冲动?”
冷冷的看着凤曦,站在谢泊远身边的谢濂几乎是立刻开口道。
天赐良机,他绝不可能让凤曦蒙混了去!
结果凤曦竟眨了眨眼,毫不心虚道:
“对啊,舅舅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嘛!”
谢濂:“……”
倒是被压着的谢琅怒道:
“凤曦,你休要装傻充愣,你明明知道我爹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凤曦歪头,“本宫不知道啊~”
谢琅:“……”
眼见这场闹剧愈演愈烈,谢泊远终于叹了口气道:
“前些日子当街打人,后又弄伤晚吟,今日还堵路闹事……凤曦,说说吧,为什么啊?”
鉴于原主一贯的作风,谢泊远显然是先入为主了。
而对于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质问她的人,凤曦向来不会惯着,老的也一样。
“前些日子许我赴宴,后又派人上门羞辱,今日许我入门,却又处处刁难排挤。外公,说说吧,您又为什么呢?”
谢泊远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凤曦不仅没有哭哭啼啼,反而质问起他来了。
“凤丫头,你这是什么话?之前街上那事你难道没错么?你外公好不容易许你赴宴,你却又伤了晚吟丫头,若非如此他也不会……”
见谢泊远沉默,站在他身边的余氏立马帮腔道。
她的语气十分温和,话也说的委婉,可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在场所有人,一切都是凤曦的错。
谁知将“死”之人凤曦根本不想跟她周旋,张口便道:
“对,谢琅能冲动,本宫不能。某些人强闯公主府后吃瘪生病也是本宫的问题,本宫连安安静静的坐着吃个饭,都要被你们三房挤兑是吧?”
余氏一怔,根本没想到草包如凤曦竟能如此尖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凤曦不留余地的追问。
余氏自然是想解释的,奈何凤曦根本就不等她开口,径直对谢泊远道:
“外公,既然我在国公府里活着都是错,那您不如顺了他们的意,直接把我逐出家门好了?”
闻言,沉稳如谢泊远都忍不住道:
“凤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知道啊。外公不必有负担,我不是在威胁您,我是真的觉得咱们合不来就不要合了,与其互相伤害,不如老死不相往来,对吧?”
凤眼含笑,凤曦表示她一个将“死”之人,真不需要这么多傻叉亲戚。
快点,把她逐出家门,她保证拉上祁霄就走绝不回头!
大堂再度安静,不止是一众旁系,连方才还在积极发言的三房等人都噤了声。
凤曦可是公主啊……
就算她如今不受宠了,也不是说逐出家门就能逐出去的人。
毕竟给皇室难堪,即便国公府也是要落人口实的。
而比起其他人心中的权衡利弊,谢泊远的沉默则是因为凤曦那句“老死不相往来”……
他谢泊远一生磊落,收养兄长幼子谢滨为长房,娶妻孙氏,育有一女谢淑为二房,侧室所生之子谢濂为三房。
如今长房其乐融融,三房枝繁叶茂,唯有二房噩耗连连,只给他留下这么个孙女儿……
再回想起自己早些年忙于政务,根本没功夫关心这个没了娘的孩子,只是一味的给予物质……
“凤曦,家和万事兴,外公觉得今日的事一定有什么误会……”
“啊?”
凤曦无语,这就是你考虑了半天的结果吗?
不行!
我不同意!
立刻摇头,凤曦语重心长道:
“没有误会的,外公,为了大房和三房的安宁,您还是撤掉二房吧。家和万事兴,没我最开心,您说对吧?”
谢泊远:“?”
不行!
他这孙女儿都这般忍让了,他怎么可能狠心的将她逐出家门?
于是不等凤曦再说,谢泊远已一脚踢在自家儿子腿上,厉喝道:
“你家那兔崽子能一时冲动,凤曦怎么就不行!连这孩子都知道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你这做舅舅的不懂?”
“外公,这不能怪舅舅的,他做错了什么呢?他也就是不喜欢我而已。”
见谢泊远非但不把她赶出去,还开始给她讨公道了,凤曦也急了。
可听她这么一说,谢泊远却更气了。
他也不是傻子,目光在谢濂、谢琅、苏瑜、余氏和苏道林几人身上一扫,顿时发现了三房众人极高的参与度。
他知道三房嫉恨二房,谢濂更是对他一直不将余氏扶正,给他个府中嫡出的身份耿耿于怀。
如今倒好,三房竟趁他不注意合起伙来欺负他嫡孙女这根独苗!
这一瞬间,谢泊远忽然有了公鸡护崽的责任感:
“曦儿别急,外公今日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凤曦:“……”
她真的不需要公道……
可看某老人那护犊子的架势,连“曦儿”都喊上了,想必是不会如她的愿了。
所以本着见好就收,必要时候必须落井下石的精神,凤曦立马坐地起价道:
“那好,我这儿不接受关关禁闭,抄抄书,训斥几句或是口头道歉等一系列解决方式。”
刚准备说“家和万事兴,亲兄弟哪有隔夜仇”,准备让三房集体给自家孙女道个歉的大家长谢泊远:“……”
“归还爵位?还摘颗星星?咱们怎么不给那废物捞个月亮呢?”
靖远侯府前院,听完小厮禀报的祁煜眉头一皱,忍不住嗤笑出声。
“煜兄,一个连自己父亲都说他天资愚钝,根本撑不起侯府基业的废物,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就是,别看昭明这几日对他这个赘婿好,我听谢小公爷和苏兄说啊,这都是为了讨好上面儿那位呢。”
“别忘了,人公主喜欢的可是穆家那位……”
祁煜的嗤笑并未避着旁人,所以一众与他交好的公子哥们一听,顿时七嘴八舌的揶揄起来。
再联想起凤曦入门时的为难,那落在祁霄身上的目光不说是刀子,也足够恶心人了。
“主子……”
独自站在祁霄身边,明明早已习惯被冷嘲热讽的秦追,此刻也忍不住握紧了双手。
因为他很清楚,他们主子最在乎两件事。
其一是侯爷为了护他,不得不骂他废物,狠心将爵位传给旁人。
其二则是他为了保全自己麻痹敌人,不得不顺应某些人的推动入赘公主府。
可以说,这些人就是故意提起这两件事,故意在他们主子心上扎刀子!
然而,就在秦追脑补自家主子是如此凄凉,又如此坚强,从而坚定自己永不背叛的决心时,却听祁霄语气复杂道:
“她当真说要她们还爵位,还要摘星星给我?”
秦追:“?”
不是,主子,他们扎你心窝子呢!
与此同时的侯府后院,凤曦见祁老太君和祁淼又又又哑火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
加上一旁一众有眼色的夫人出声圆场,众人的视线很快就集中到了不远处的戏台子上,凝神听起了那大昭名戏《桃花落》。
似是怕自家公主无聊,一旁的天禧很快便为凤曦介绍起这出戏来。
什么能唱这戏的小生花旦,都是各地出了名的角儿。
什么此刻台上那个媚眼如丝,声若黄鹂的少女是李家班的台柱子。
什么她可有名了,叫初桃来着……
“你说她叫什么?”
“叫,叫初桃啊……”
凤曦挑眉。
初桃?
书里那个与祁煜牵扯颇深,愿意为他舍身陷害祁霄的戏子?
不对啊,这厮不是祁煜的杀招,要在祁家父子即将倒台时才出场么?
难道说……
凤曦正想着,却忽然感受到了一丝破风声,抬手一抓,好家伙,一颗剥好了却有点脏的花生。
所以她是吃还是不吃呢?
想着自己是来贺寿的,这种好东西当然要寿星先吃,所以她抬手就塞进了一旁正与孙女祁淼说话,还未来得及闭上嘴的祁老太君嘴里。
突然被塞花生,还感觉嘴里有沙子的祁老太君:“?”
“诶,你这孩子,你怎么能拿花生砸公主呢!啊?”
还不等凤曦与祁老太君发难,一道声音便已从旁边传来。
凤曦一抬眼,就见收拾的十分体面,丝毫不见前几日狼狈的苏瑜,以及那站在她身边,瞬间成为了一众夫人眼中焦点的谢晚吟。
那话是苏瑜说的,而那花生则是谢晚吟牵着的,一个还不到凤曦面前桌子高的小团子砸的。
而还不等凤曦思索这团子是谁,一旁遭了大罪,却无法向她发难的祁老太君便沉脸呵道:
“祁灼!你不跟你娘在自己屋里好好待着,来这儿胡闹什么!你娘呢!”
祁老太君此言一出,周围夫人们顿时恍然,而后窃窃私语道:
“这便是先世子那五岁的孩子啊?长得倒是不错,可这教养吧……”
“哎,别说了,先世子妃医术了得,长相更是出挑。要不是她非要带着这拖油瓶,老太君指不定都将她改嫁了。”
“要我说该嫁,这孤儿寡母的住在府上,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
有了这群人的提醒,凤曦几乎是立刻回忆起了关于眼前团子的剧情。
祁灼。
祁霄那战死的大哥,原靖远侯府世子祁深的独子。
自祁深战死,侯府易主,祁霄入赘后,便一直随其母白伊住在靖远侯府后院,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
不是他们不想离开侯府,而是作为拿捏祁霄的筹/码,祁肃等人根本不打算放人。
祁霄自然想把他们带走,但一个入赘的小叔,又凭什么跟府里要自己的侄子和嫂子呢?
当然,期间祁霄不是没有请求过原主,希望原主以公主的名义,将二人从侯府带出。
他不求原主接纳他们,只是想要一个名正言顺的救人理由。
然而以原主的性子,自然是非但不答应,还对祁霄恶语相向,甚至舞到了白伊和孩子面前骂他们不知廉耻。
凤曦:“……”
总之,这恶毒公主人设简直不要太稳……
这不,她根本不需要说话,人祁灼便死死瞪着她,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儿皱的跟个包子似的。
当然,某些人也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把人孩子拉到了自己身后。
“老太君,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去拜访白伊姐姐,非要带小灼来这儿看戏的。”
谢晚吟直视着祁老太君,语气柔弱,礼度妥帖,再加上那时不时轻咬下唇的小动作,简直我见犹怜。
如此佳人,谁又忍心责备呢?
于是乎,一众早就在相看谢晚吟,并对她十分满意的夫人们赶忙道:
“晚吟这丫头就是善良,白氏自己没教好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灼啊,你晚吟姨母都这么护着你了,你还不赶紧给公主赔礼?”
“就是,公主可还是你婶婶呢?你赔礼了她肯定就不罚你了。”
……
然而听着周围人的劝慰,祁灼看着凤曦的眼神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凶了。
尤其是在苏瑜说凤曦是他婶婶时,他几乎脱口而出道:
“她不是小灼的婶婶,她是欺负娘和小叔的坏女人!”
哗!
祁灼说出这句话的瞬间,苏瑜立刻与祁老太君和祁淼对视,眼中无不有喜色流露。
凤曦讨厌祁霄,自然也讨厌祁灼。如今她虽能为了讨好皇上忍让祁霄,却不代表能容忍祁灼在大庭广众下骂她。
而她一旦与这孩子起冲突,她的伪装便会暴露,脸也会丢的更大!
她们对此很是期待,然后便见凤曦靠在太师椅上,理直气壮的接话道:
“乱说,本宫这种坏女人怎么可能只欺负了他们两个人!”
祁灼:“?”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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