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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精品阅读

苏静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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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雪丹珍雪春熙   更新:2024-05-01 19: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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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两人说开了,反倒亲近了不少。

雪春熙认真地说道:“如果三殿下真的要一争,那么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这让封应然颇为惊讶,还以为与世无争的雪春熙不认同此事,不会阻拦,却也不会帮忙,谁知道居然愿意跟自己坐上同一条船?

他嘴角一弯,却不得不提醒雪春熙:“七姑娘该明白,这条路很可能是一条死胡同。走着走着,兴许你我二人都可能没命。”

雪春熙苦笑着摇头:“如今谁都知道我是三殿下挑选的,不管殿下做什么,我也不可能撇清关系。”

如此,她身在局中,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倒不如助封应然一臂之力,为他争一争,好歹多一些希望。

“七姑娘这话我记下了,只盼着你以后不会后悔。”封应然点点头,两人算是结成了同盟。

正如雪春熙所言,他们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就算现在想要脱身,也是难了。

就像是上了他的贼船,上去容易,下去却是难了。

“我决定的事,从不后悔。如果会后悔,起初就不会下定决心。”雪春熙摇摇头,若非看中封应然的人品,她也不会选择跟随这位皇子。

四位皇子之中,让雪春熙再次选择,她也只会选上面前这位三皇子。

比起大皇子的狠戾,二皇子的面慈心狠,四皇子的口腹蜜剑,封应然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

封应然对上她坚定的目光,微微颔首:“我不会让七姑娘失望的,叫姑娘明白,今天的选择是最明智的。”

雪春熙笑笑,郑重地点头:“我相信三殿下,就等着殿下功成名就的一天。”

蔓霜端着汤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人比起之前更为融洽,不由好奇地眨眨眼。

封应然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雪春熙准备了一小碟蜜饯,放在他的手边。见封应然一怔,迟迟没有伸手,她便有些赧然道:“每回喝药,我都会准备些蜜饯,不然满嘴苦涩实在难受。”

兴许封应然不喜欢甜食,对蜜饯不喜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她正打算不着痕迹把蜜饯收下去,免得尴尬,却见封应然动了,捡起一颗蜜饯放入嘴里,笑道:“的确,甜甜的味道掩盖了汤药的苦涩。我小时候颇为体弱,经常生病,汤药喝得多,宫女却从未给我准备这一小碟的蜜饯。”

雪春熙一愣,知道三殿下的生母早逝,生前又不得宠,封应然在宫里的日子必然不好过。

“等生母去世后,不知道为何我原本孱弱的身子骨就渐渐健壮起来。说得好听的,便是生母保佑。说得难听的,是我克死生母,把她的精气给吸进体内,这才能好起来……”

“简直是胡说八道,谁乱嚼舌根?”雪春熙忍不住低声呵斥,安慰他道:“这根本是无稽之谈,殿下可别往心里去才是。哪里有人能够吸食旁人的精气来温补身体,这不是人,而是妖精了吧?再说,怎么其他人就相安无事,没人昂殿下给吸了去?”

封应然笑着摇头:“小时候心里记挂着,听得多了,便当了真。如今明白,必然是生母在泉下有知保佑我,所以我也不能辜负了她。”

生母身份如此低微,就是连单独的宫殿都没资格拥有。三岁之下夭折的皇子何其多,不然父皇也不会如今年迈,还只有四个成人的皇子。能把他平平安安长大,不知道费劲了多少心思,吃了多少苦头。

她什么都忍下,只为了让封应然能够好好活着。

即便活得艰难,却给予了他最多的疼爱。

在封应然的记忆里,生母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虽说拥有异于常人的容貌,在他看来却是世间最美的女人。

若是减寿为代价让他好起来,生母只怕也是愿意的。

这样温柔又疼爱自己的母亲很可能因为他而死,这让封应然小时候一直愧疚着。

直到有一天,他躲在假山缝隙里不知不觉睡着了,无意中听到了伺候的宫人低声聊了几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即便封应然因为一双异瞳,失去了登顶的机会,皇帝对他颇为冷淡,日子过得苦哈哈的,但是其他人依旧没打算放过他。

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的话,原本就是想要消磨他的心智。哪一天承受不住,就这么了断自己,那是最好不过了。

对一个还在稚童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封应然从那一天开始忽然长大了,不再自怨自艾。

那些人不见得他好,不想自己顺利长大,更不愿看见封应然成才,那么就该活得比谁都好才是。

磕磕碰碰的,封应然不但长得高大,一身武艺也相当出众。

他跟着其他兄弟一起被太傅教导,却比谁都要显得笨拙,却对武艺展现莫大的兴趣。

在封应然看来,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抬,轻易就能被人取去性命。

只有自己强大起来,不容任何人近身,才能牢牢保护好他的性命不受威胁。

封应然不从文,却要从武,让很多人都放心了。

脑子简单,四肢发达的皇子,最多只能做一个将领。

虎符在皇帝手里,身边又有两个监军,封应然在军中再是拼死拼活,也不可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就是皇帝手上的一把尖刀罢了,皇帝指着他去哪里,封应然就只能去哪里。

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

如此傀儡一样的将才,让皇帝很满意,其他人更是安心。

但是依旧有人吹枕边风,叫皇帝对他的猜忌仍是颇深,时不时换掉士兵,只允许封应然身边留下二十来个亲兵。

这对封应然近似苛刻的举动,他并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意思来,依旧积极剿匪,身边始终只有二十来个亲兵。

却没想到身边领兵打仗了数年的兄弟里,居然还是有别人的钉子。

封应然从起初的不可置信到愤怒,如今心里却有着一股凉意勇气。

这个埋藏极深的钉子究竟是后宫的人,又或是不放心他的兄弟早早就埋下的?

早知道皇家无父子无兄弟,但是这一次,封应然感觉自己像是石头一样冷硬的心,再次出现了裂痕和疼痛。

原来他对兄弟们还有期望,所以才带着侥幸,最终只能失望了?

雪春熙被他挑起了雄心壮志,沉声答道:“殿下说得对,就该活得风风光光的,让所有人明白,除了所谓的出身,殿下并不比其他兄弟来得差。”

封应然被她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心口却是暖融融的。多少年来,雪春熙是第一个毫不犹豫就站在他身边的人,还是单纯得毫无犹豫的全然信任。

他目光微闪,如果自己选上雪春熙并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这位七姑娘却一次又一次给了自己惊讶,这样善心的女子,很不该卷入到皇家争斗的漩涡来。

很可惜,却被封应然拖了下来。

不过想到雪家的传统,没有被皇子挑选走的姑娘就要留在灵犀山,为雪家开枝散叶,孕育下一代。

说得好听,只是在后山养了一群身体健壮的男人,在必要时挑上一个送去雪家姑娘的闺房。

姑娘被蒙住眼睛,男人被下了蛊毒,浑浑噩噩根本没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是傀儡一样,服下汤药后只听从家主的命令来行事。

这些人也不知道雪家从哪里掳过来的,只要令雪家的姑娘怀上身孕,男人的作用就到此为止,绝不允许他继续活着,免得以后给雪家带来引祸。

不过他们行尸走肉般,死了也比活着还好。

封应然一想到雪春熙会被这样的男人玷污,就感觉极为惋惜,甚至是愤怒。

如此,倒不如他带着七姑娘离开灵犀山,在外面轰轰烈烈一场,就算不幸失败而死,总好过像是被豢养的家禽,不能离开这里半步,又要一次一次生下陌生男人的孩子。

这是雪家传统延续下来的方式,却被封应然颇为诟病。

生下的孩子若果没有卜卦才能就要被送走,然而雪家血脉不能流落在外,这些孩子的下场可想而知。

而且并非因爱而生的孩子,生母对她们颇为冷淡,甚至有些直接扔给奶娘,根本不愿意亲自养育,家主当然也不希望母女之间感情深厚,动摇她的权威,这些孩子大多都是送到奶娘手里养大,与生母感情十分疏远淡漠。

说是有血缘关系,实际上根本不比陌生人好多少。

如此,家主才能轻易统领她们,为自己所用。

倒是个掌控的好方法,却十分简单粗暴。

不是所有的雪家姑娘都会不喜自己的孩子,那么其中的矛盾积累太久,始终会有爆发的一天。

封应然在这一点上跟父皇的想法十分相同,雪家逆天的卜卦之能其实是不该继续留下的。

这不仅让帝王生出了依赖之心,百姓的归属也容易被动摇。

若是哪一天雪家的家主动了不轨之心,那么帝王之位很可能受到威胁。

但是比起封应然,皇帝十分自负,认为他能压制住雪家,自然没把这个家族放在眼内,更没有想要把雪家直接毁掉的决心。

在封应然看来,这是莫大的隐患。

可惜皇帝毕竟是老了,刚愎自用,不过他也是时候从那个无上的位置下来了。


听了雪易烟的话,雪妙彤颇为不乐意。

她明明排行在前,怎能求助于雪春熙?

雪家姊妹的排行,并非因为年纪大小,而是按照的完全是自身的卜卦之能,由家主亲自排序的。

排行越前,证明能力越强。

如今让她跟排在末等的雪春熙低头求助,岂不是脸上无光?

雪易烟还劝着道:“二姐姐,如今二殿下没能得到确切的答复正一肚子火,若是再拖下去,对姐姐是大大的不利。做大事者能屈能伸,不过是让七妹妹帮着算一卦罢了,倒也不是大事。二姐姐就当是亲眼考校七妹妹的卦术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不就好了?”

她越是劝,雪妙彤越是不乐意去找雪春熙,摇头道:“我再想想法子,能不去见七丫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雪妙彤的脸色颇为复杂。

就是大皇子这样性情不定的,也知道赏赐。这么好的大红袍,必然是宫里才有的。

跟着二皇子,除了担惊受怕和受呵斥之外,却什么都没有。

她心下叹气,这条路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得继续走下去:“叨扰五妹妹已久,我也该回去了。”

雪妙彤就不信了,没日没夜地卜卦,就找不出蛛丝马迹来!

一个大活人,不管死活,总要能看见尸身。

能把尸身找到,二皇子也就不会再责怪自己了。

雪易烟送走雪妙彤,转身就去求见大皇子了。

大皇子倚在软垫上,听着她的话略略点头:“此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只管看看二姑娘要怎么做,有何事直接禀报于我。”

说罢,他又似笑非笑道:“要是我没记错,二姑娘是你的嫡亲姐姐,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连亲姐姐都能出卖,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卖自己?

雪易烟听得后背冷汗连连,急忙跪在榻前:“皇天在上,民女可以在殿下面前发毒誓,绝对忠于殿下,绝不会有异心。”

“我不过说说,看你吓得小脸煞白,让人瞧着就心疼。”大皇子轻轻一笑,只是笑声落入雪易烟的耳中,更是心里七上八下。

“起来吧,还跪着做什么,我相信你是忠心耿耿的,毒誓就不必了。”

雪易烟一再谢恩,这才慢吞吞爬起来,只觉得膝盖都软了,险些站不起来:“大殿下,此事实在蹊跷得很,要不要民女去调查一番?”

“不用,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只管打听二姑娘的举动,其他的很不必理会。”大皇子面色疲倦,缓缓闭上眼。

雪易烟明白,这是逐客令,她规规矩矩行礼后慢慢退下了。

她一走,很快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闪身进来,向大皇子行礼:“殿下,要不要派人盯着五姑娘?”

连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实在让人信不过。

“有点小聪明的丫头罢了,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大皇子重新睁开眼,笑笑道:“反而是二弟四处寻人,只怕心里不踏实,夜里都不能睡个好觉。但是就这么一点,依旧难以平息我心底的怒火。”

箭头若是歪一些,他就得没命了。

这仇不报,自己实在枉为皇长子!

大皇子转向斗篷男,低声吩咐道:“让雪家二姑娘发现你,接下来必然有一场好戏。必要时,叫五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吧。”

斗篷男应下,很快就退了出去。

他歪在床榻上,吩咐送汤药来的士兵道:“我记挂唯一的亲人,姐姐失踪多年始终没下落,我求了大殿下,请五姑娘过来帮我算上一卦。”

士兵心生羡慕,能让雪家人算卦,还是大皇子首肯,那是无上的荣耀,看来此人真的入了大皇子的眼,更是殷勤,笑道:“小的这就去请五姑娘,她刚离开,已经走不远的。”

雪易烟的确没走多远,就被士兵叫回来了。

听说是大皇子有命,为这么个普通士兵算卦,她是不乐意的。

只是忤逆大皇子,雪易烟又不敢,便黑着脸去了院子:“说出你姐姐的时辰八字,我来算一卦。”

斗篷男却摇头:“我出生后没多久父母就去世了,姐姐年幼,不清楚自己的时辰八字,我更是不知道。”

闻言,雪易烟的脸色更难看了,问了他的时辰八字,听着却有些熟悉。

她算了一卦,又是死卦,顿时想起这人是谁了。

雪妙彤遍寻此人不得,没想到居然在大皇子这里养伤?

听说是二皇子的心腹,怎么又会出现在此处?

她是该告诉二姐姐,还是要瞒下来?

雪易烟匆匆几句话打发掉此人,很快回到世安阁,来回踱步,苦思冥想了一会儿。

她跟雪妙彤之间有了隔阂,目前还需要这个二姐姐帮忙,就此疏离并不好。

要是自己帮了雪妙彤一个大忙,两人重新言归于好,二姐姐肯定又对她掏心掏肺的。

思前想后,雪易烟下定决心,叫来凡菱在耳边低语几句:“记住了,此事只告诉二姐姐,绝不能有第三个人知晓,不然你我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凡菱兢兢战战应下,包好一半的大红袍去了青黛楼。

“五妹妹送我的?”雪妙彤颇为惊讶,大皇子送去的大红袍价值千金,雪易烟居然舍得分一半送过来?

凡菱眨眨眼,又道:“五姑娘心里愧疚,又不知道该如何跟二姑娘赔罪。”

雪妙彤让迎荷退下,直言道:“说罢,五妹妹这是又出了什么麻烦,要我帮着收拾烂摊子?”

每次有事相求,雪易烟总会如此,她也是习惯了的。

凡菱笑道:“五姑娘知道错了,想着要将功赎罪。”

她凑近雪妙彤的耳边低语了两句,后者惊讶地睁大眼:“这是真的,我……”

凡菱点了点嘴唇,示意她稍安勿躁:“五姑娘说了,这大红袍再好,也是让人喝的。好东西自然要跟二姑娘分享,还望二姑娘莫要再拒绝才是。”

雪妙彤压下心里的惊喜,对她微微颔首道:“我知道了,替我跟五妹妹道谢,茶叶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凡菱一走,她脸上按耐不住的笑意,让迎荷十分不解。

不过自家主子回来后愁眉苦脸的,如今终于展颜,迎荷也是高兴的。

雪妙彤恨不能立刻到二皇子跟前禀报,却又想到雪易烟冒险过来通风报信,必然是瞒着大皇子的,不然也不会借送茶叶偷偷告诉自己这个消息。

若是凡菱前脚才离开,她后脚就去见二皇子,岂不是直接告诉大皇子,雪易烟通风报信吗?

不能连累了妹妹,雪妙彤好不容易忍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这才面见二皇子。

“二殿下,那人果真活着,还在大殿下的身边。”

二皇子端起茶盏的手略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你说那人死了,怎么还活生生留在大殿下身边?是二姑娘的卦术不精,又或是此人的命格古怪?”

雪妙彤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如果点头,那就表示自己的卦术虚有其表,但是那人明明显露的是死卦,怎么又能活着?

她支支吾吾正说不出话来,就见侍从挑起帘子通传道:“二殿下,七姑娘来了。”

雪妙彤陡然抬头,看见侍从身后的雪春熙,不由皱眉:“二殿下这是……”

“既然二姑娘实在为难,我就只好请七姑娘过来试试了。”二皇子对雪春熙笑笑,颇为亲近:“给七姑娘上茶,最好的碧螺春。”

看到雪妙彤在,雪春熙的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二皇子突然传召自己,果真没安好心,没见雪妙彤看着自己,一双眼就要喷出火来了吗?

还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出她喜欢碧螺春的事,故意在雪妙彤面前显摆,简直是恶意地挑拨离间!

“不知道二殿下传召民女,有何吩咐?”雪春熙规规矩矩地行礼,对这位二皇子心生警惕。

这人总是笑吟吟的,从不见大发雷霆的模样,但是不叫的狗才咬人,二皇子比起面色都写在脸上的大皇子可就难应付得多了。

“我这里有个疑问,始终无法解开。不得不请七姑娘来,帮这个小忙。”二皇子伸手,示意雪春熙坐下:“七姑娘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这就让人准备。”

根本不容拒绝,雪春熙心里叹气,答道:“有二姐姐在,二殿下有什么疑问只管请教她就是了。雪家姊妹的排行是按照卦术的天赋,二姐姐和大姐姐的才能不相伯仲,反倒在最末等的我只会些旁门左道,很是上不了台面,远远不及二姐姐。”

二皇子笑道:“七姑娘未免太谦虚了,一是化解了大哥的血光之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是曾为我卜卦解惑,道尽心声。三来,若是我没记错,七姑娘还替三弟挡了死结。如此才能却排在末等,雪家不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二殿下谬赞,民女万不敢当。”雪春熙心下震惊,二皇子居然连她为封应然算卦的事都知道,是不是三皇子身边有他的钉子?

若是如此,等会回去,务必让三皇子小心谨慎些才是,要是能把钉子拔除,那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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