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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赘婿,吃尽天下!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一为七言,一为五言,都很不错。”宴公卿看完两人写的诗点了点头,只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介子修是白鹿书院的学生,宴公卿觉得苏牧的更好,却不好直接做出品评。
李泰旺又如何看不出,他又看向程衡,“程公觉得如何?”
程衡没有多少顾忌,点头道:“四海兵戈犹在目,九边烽火未惊心......单凭此两句便足以将介子修比下去。”
程烬站在后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同时眼睛不时看向门口的位置。
“既然题是蛮夷外犯,自然是这首出塞更佳,程公所言正合我意。”宴公卿此时开口认可了程衡的评判,又道:“不过老夫以为后两句‘三千里外求贤诏,不使胡尘近汉城’更佳。”
李泰旺道:“那便是苏牧胜了这场比对。”
“不可!”
程烬大叫一声。
程衡沉声道:“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老老实实听着。”
“噢!”程烬极不情愿的闭了嘴,他此刻心情沮丧,不住的瞥向门口的位置。
此时站在一旁的介子修和方子期的脸色无比惨白,额头冒出了不少冷汗。
程衡和宴公卿亲口给出的评断没人敢反对。
这场诗词比对他们彻底输了。
沈云初此时心里五味杂陈,她自小喜文,常追捧文采斐然的才子,却没想到苏牧的诗词造诣这么高。
“沈姐姐,你......你这不是骑驴找驴吗?”曲玲珑声音很小,小到只有沈云初一个人可以听到。
“这......我也不知道啊!”沈云初不禁暗啐:真真是眼瞎了呢!嗯?貌似不对!他为何以前不显山露水?
她抬眸看向苏牧,见他悠哉悠哉的品着酒,开口说道:“身体不好,就少些饮酒,我可不想年轻轻就守寡。”
“噢!对对对!守寡,姐夫,寂寞寒窗空守寡,下联是什么?”曲玲珑忽然眼睛一亮,声音急促的问道。
哈?姐夫?苏牧惊愕的看向曲玲珑。
“怎么?难道我这样叫不对吗?”
苏牧又看向沈云初,沈云初此时两腮已经泛起一片绯红,玉首微颔,羞意满满:“她好奇,你就说出来让她听听嘛!”
苏牧:“......”
这个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啊!
这很难办。
“没有!”
“什么!没有?”曲玲珑震惊的看着苏牧,“姐夫不要开玩笑,只写上联不写下联,跟管杀不管埋一样,小心被人诅咒生儿子没屁眼。”
你妹!你生儿子才没屁眼呢!苏牧彻底对这个女人无语了,看着她柔柔弱弱,偏偏又机灵的令人怀疑人生。
沈云初脸涨的通红,偷偷在桌下抓了曲玲珑一把,想让她闭嘴。
苏牧摇了摇手里的酒壶,仰头一口酒,“无所谓,反正生了儿子也不随我姓。”
“你们......”沈云初气的险些发飙,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不可失了女子矜持,不得不将怒火压下。
曲玲珑也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恢复文文静静的样子,扭头看了远处立着的程烬一眼,回过头时,玉面上满是失落的表情。
苏牧见两女同时沉默,摇了摇头说:“下联很多,不过没有一个可以完美对上,比如江海汹涌泛波涛,虽是对上了,但江涛和寂寞的意境相差甚远,波涛与守寡二字比起来,意境更是望尘莫及。”
“再比如,休偕佳偶但依僧,意境还是差很多,对出下联容易,对的完美几乎不可能。”
沈云初听入耳中,仔细推敲良久,点头说:“奴家明白了,只是从未听说过这世上有对不出的对子。”
“现在不就有了?”
苏牧说着抬头却见程烬不知何时来到了三人桌边。
程烬咬牙切齿的说:“我祖父请你过去说话。”
苏牧晃了晃手指,“不急,先把咱们的事算清楚。”
“一赔四,给你二十两。”程烬直接拿出两锭银子拍在桌上,一个十两刚好二十,银子下压着一张纸,那是曲玲珑的身契。
苏牧笑道:“程公子这是要赖账?”
程烬为人混不吝,唯独在乎赌品名声,从来不赖账,最怕的是赌品败坏没人跟他赌了,怒道:“谁要赖账了!我房里的女人随便你挑,允许你挑四个,如何?”
沈云初此时才想起来,苏牧用曲玲珑押注赢了,赢个女人回家?绝对不行!
她胸口一阵起伏,强自压着怒气,想看看苏牧怎么解决这件事。
“算了,普通姿色入不了我的法眼,你自己留着吧!”
“这份人情我程烬记下了。”程烬抱拳做了个颇有江湖气息的礼。
苏牧摆摆手,“程公子先不必感谢,立个字据就好,我不急于一时。”
“你......”程烬没想到苏牧会让他立字据,咬牙道:“你敢!”
“俗话说愿赌服输,我没什么敢不敢的。”苏牧笑了笑,“你如果不甘心大可以找我赢回去。”
程烬怒视着他,狠狠的说:“我若不肯呢?”
苏牧四下扫视一番,“这里这么多人在,程公子应该不想将事闹大吧!”
程烬以为私下里和苏牧商量一下,这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了,没想到苏牧不买账,他此时最怕的就是苏牧将事闹大,被祖父知道,挨顿毒打是绝对免不了的。
“算你狠,我会赢回来的。”程烬提笔写了份契约,又是狠狠的说:“谅你也不敢上门来催。”
苏牧点了点头,笑道:“好!我不催,等你来赢。”
“算你识相。”程烬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苏牧伸手取过字据,仔细看了看,心道:程青凝?貌似名字很不错。
他回想起程青凝的样子,忽然笑了笑,正要收起来,却被沈云初一把抢了过去。
“你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沈云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你想的很美,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对的!姐夫的东西都是沈姐姐的。”曲玲珑嘻嘻笑道:“还有姐夫也是沈姐姐的。”
苏牧无语的摇了摇头,正色道:“你应该明白,你留着这份字据有百害无一利。”
沈云初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份字据烫手的很,弄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
曲玲珑也是小脸惨白,吓得不敢说话了。
“恭喜师兄,有了程公应允,师兄来日必将展翅高飞。”
苏牧收回视线刚刚坐下,便听到方子期起身大声向介子修道喜。
堂内不少人也起身走到介子修桌前贺喜。
苏牧从这些人的话中听的一知半解,此时一位年轻人来到他桌前坐下,“苏兄可知他们为何这般?”
来人名叫包小满,刚刚与苏牧寒暄过几句,名字与这诗会格格不入,反而让苏牧记忆深刻。
苏牧问道:“包兄知道?”
包小满低声说道:“大魏建国两百年,党同伐异一直很激烈,主张的不同,观念的不同,都会形成派别,但这些都不牢固,只有因地域形成的派别才会更加牢固。”
“故此朝中官员非常乐意拉拢提拔同地域出身的进士,程家自然也不例外,那个介子修去年考中的进士,之所以回到临湖等出缺,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
包小满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
苏牧也听明白了,介子修高中进士,完成了改换门庭的第一步,接下来就是求官。
仕族之间互相扶持是一种常态,而程家是典型的仕族,扶持拉拢后生,也是在为自家助力。
现在这种情形,显然是介子修求官的事有了眉目。
苏牧点了点头,笑道:“倒是有了那么几分意思。”
“苏兄果然是聪明人。”包小满说着直摇头,“唉!只是可惜苏兄的身份。”
苏牧摇了摇头,心说,即便自己不是赘婿身份,也没能力通过科举改换门庭,这没什么可惜的。
“苏兄有所不知,介子修看似为人谦虚有礼,实则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你得罪了他,怕是有得受了。”
“我有得罪他吗?”
“你没有吗?”包小满撇了撇嘴,“你不会以为方子期能作出那么好的对联吧?那些都是他跟介子修买来的。”
苏牧一阵无语,“买来的?”
“方家有钱,介子修家贫,两人一直互通有无。”
苏牧这才明白,感情还能这样操作的,但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包小满见苏牧不置可否,又说:“自古文人相轻,以前介子修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自从考中进士便不同了,如今更是一步登天,苏兄自求多福吧!”
包小满说着扭头看向介子修的位置,立刻收回目光起身离开,连告辞的话都没说。
苏牧见此,扭头看了一眼,却见介子修带着方子期等人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
苏牧乐了:呵!还真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啊!
方子期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摇着折扇来到桌前,“你似乎很高兴!”
苏牧淡淡的说:“有人要学狗叫了,我自然高兴。”
“你......”方子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但他刚刚比对确实输了,一时被苏牧怼的哑口无言。
苏牧笑眯眯的看着方子期:“怎么,不打算认账了?”
趴在地上学狗叫,这可是方子期自己提出来的赌注,众目睽睽之下,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方子期只能向身旁的介子修投以求助的目光,得到回应,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转身看向苏牧,咬牙切齿的说:
“你这废物养婿别先得意,比试还不算结束,接下来比诗词,不要以为你会做个对联就天下无敌了,赌注也要变一变,你若输了就要离开沈家。”
此话算是说进了众人心里,不少人对苏牧的才华存疑,再比对一番诗词,方知他到底是何水平。
苏牧也没指望对方会真的趴在地上学狗叫,他本就想离开沈家,但并不想这样被人逼走,要走也是自行离开。
“你倒是打的好算盘,我输了离开沈家,你输了又该如何?”
“你想要如何?”
“听说你们方家很有钱。”苏牧玩味一笑,向方子期伸出一根手指,“你如果输了,给我十万两银子。”
“你!”
方子期气的牙根痒痒,十万两银子,就是十万贯铜钱,一亿文钱,方家全部家产都拿出来也不过这个数。
“你好大的胃口。”
苏牧摇了摇手指,“不是我胃口大,是你太穷了,我家娘子生得国色天香,难道不值亿钱?”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这真的值吗?
在大魏国,聘礼十万贯的事确实有,但那些是什么人?
那些都是京城的豪门勋贵,十万贯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又岂是方家能比的。
方家的全部家产最多也不过十万贯。
方子期表情有些气急败坏,不要说十万贯,就是五万贯方家都要伤筋动骨,这么多钱根本不是他能做主的。
“你是不是没见过钱?”
“无妨!”
方子期话音刚落,身旁的介子修开口了。
方子期大惊:“师兄!”
介子修瞥了苏牧一眼,拉着方子期耳语几句。
大概意思是苏牧在装腔作势,试图用天价赌金逼退方子期。
方子期听完脸色惨白,十万贯可不是小数目,一旦输了,他会被家里扒了皮。
苏牧饶有深意的看着两人,“比还是不比,你们倒是给个痛快话。”
介子修又在方子期耳边说道:“我受职后是在临湖通判手下做事,只要你逼走此人,沈云初就是未嫁女,沈家还不是任由咱们随意拿捏?”
方子期闻言一下豁然开朗,没错!沈家只是一介商贾,如何跟官斗,何况......
“好!十万就十万,不过不是我跟你比,是我师兄跟你比。”
苏牧点了点头:“成交,立字据吧!”
嘶!
这事儿真的闹大了,堂内众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全都是围过来看热闹的,连女眷那边都围了过来。
十万两银子啊!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也不会这样开赌,偏偏方子期答应了。
“方公子用十万两银子的赌注,跟苏牧对赌,苏牧输了要离开沈家。”
“可他是赘婿啊!自己做得了主吗?”
“这是男人之间的赌约,他是做不得主,但他可以偷偷离开啊!离开临湖,甚至离开大魏,隐姓埋名,谁还能找得到?”
“不错,这是男人之间的赌约。”
众人见苏牧面带笑意,不似在作假,不禁纷纷怀疑:他莫非早就想离开沈家了?
人群开始传递里面的战况,不多时便传进了沈云初耳中。
沈云初张了张樱桃小嘴儿,纤手却是将曲玲珑的手臂抓的生疼。
“沈姐姐,你......你怎么了?”曲玲珑吃疼忙问道。
沈云初皱眉不语,苏牧是她的养婿,竟然敢拿离开沈家做赌注,但他的人都属于自己所有,有权利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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