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奥斯伯恩利维娅是穿越重生《野犬骑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乌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阴谋和杀戮让骑士失去了自己的公主、自己的过往。他从死人堆中爬出,成为了一名离群的野犬。但谁说群狼一定得生?野犬一定横死?“死而复生”的他变得铁石心肠,杀伐果决。他没有神的眷顾,也没有魔法之力。他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在大陆的政治漩涡之中誓要闯出复仇之路.........
主角:奥斯伯恩利维娅 更新:2024-03-18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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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奥斯伯恩利维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野犬骑士》,由网络作家“乌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奥斯伯恩利维娅是穿越重生《野犬骑士》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乌瑟”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阴谋和杀戮让骑士失去了自己的公主、自己的过往。他从死人堆中爬出,成为了一名离群的野犬。但谁说群狼一定得生?野犬一定横死?“死而复生”的他变得铁石心肠,杀伐果决。他没有神的眷顾,也没有魔法之力。他靠着自己的双手和头脑,在大陆的政治漩涡之中誓要闯出复仇之路.........
“驾!
驾!”
红裙少女手握缰绳,骑着白马,在空旷的草原上恣意驰骋。
虽然满头大汗,但笑意盈盈的她没有露出任何疲惫的神色。
“利维娅,小心点,别摔下来了。
你可是你家里人的掌上明珠。”
奥斯伯恩在一旁抱着双臂,关注着这位少女骑手的一举一动,“哪怕碰坏了一丝一毫,他们都非得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不可。”
“那我就和他们说,是我软磨硬泡逼着你让我骑马的。”
利维娅轻扯缰绳,“吁”了一声,胯下的白马便逐渐停了下来。
“那他们的杀意怕是要更浓喽。”
说罢,奥斯伯恩迎上前去,牵住了白马的笼头。
利维娅的长裙不便下马。
于是他伸出双臂,将少女从自己的爱驹上抱了下来。
利维娅的脸有些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剧烈运动,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你还在为那次见面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少女低下头,掸了掸红裙上的草屑。
“没有。”
奥斯伯恩长呼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去再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虽然父亲和母亲的言语是过分了一点,但他们私下里很欣赏你。”
少女绿色的眼眸有些躲闪,但语气却很坚定,“他们只是需要时间去接受。”
“不用接受,我能理解他们。”
奥斯伯恩摇了摇头,“我没有姓氏,没有珠宝,也没有血统。
换做任何一个贵族家庭,他们都会——”突然,少女的玉指贴上了他的嘴唇,封住了他的话语。
她的眼神不再躲闪,而是无比坚定地注视着奥斯伯恩的双眼:“我不允许你再这么自轻自贱了。”
奥斯伯恩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还是下意识拿开了利维娅的手。
一时间,这名骑士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到嘴边却又都化为了沉默。
“我们散散步吧。”
见奥斯伯恩一副思绪万千的样子,利维娅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带着他迈开了脚步。
细碎的阳光洒在广袤的草场上。
衣着朴素的骑士和红色长裙的少女就这样无言地漫步着,一个步履沉重,一个脚步轻盈。
“我们家里的牧师告诉过我,人是有灵魂的。”
少女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的寂静,“他还说,一个人的出身并不影响他的灵魂。
一个穷人也能有一个无比高贵的灵魂。”
“是,但灵魂可不能拿来当钱花啊。”
骑士苦笑了一下。
没曾想,这个玩笑竟有些惹恼了利维娅,她挣开手,气鼓鼓地质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和我那些三姑六婆一样了?
一天到晚张口闭口就是钱钱钱。”
“没有,只是,如果我们想真的在一起,那......以后不要再提这种让我烦心的事情了。
哪怕我父亲母亲最后拒绝了你,我也会和你一起浪迹天涯!”
说罢,利维娅抱住了奥斯伯恩的胳膊。
浪迹天涯哪里有说得那么容易?
但骑士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轻轻抚摸着少女柔顺的金发,感受着她的体温,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立在原地许久。
除了一旁的白马咀嚼草料的声音,二人周边只有无尽的静谧。
就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不要流动吧。
奥斯伯恩这样想着,利维娅也这么想着。
突然,奥斯伯恩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下雨了吗?
可现在明明是大晴天啊?
他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一片湿润,黏糊糊的。
拿到眼前的时候,他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
滴滴答答,血雨从天空中淋下,越来越密。
奥斯伯恩下意识想推开利维娅,让她快点骑马逃走。
可他感觉到,抱着自己手臂的少女,正逐渐冰冷、僵硬。
“利维娅?”
奥斯伯恩赶紧撩起利维娅的血淋淋的金发,想察看她的状况。
但血不断从少女的额头流下,将少女的脸沾染成了一片血色。
她双眸中的绿色和神采己经消散,和眼白化作了一体。
“发生的事情己经发生了,奥斯伯恩。”
利维娅的声音也变得冰冷,“让它过去吧。”
“什么?
不,不!!!!”
“不!!!!”
奥斯伯恩大叫一声,从床上翻了下来,挥舞的双臂把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打翻在地。
他惊魂未定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边尽是瓶子的碎渣和散发出苦臭气味的液体。
他感觉自己的右前额又痒又疼,就好像什么小东西在不断咬啮他的肉一样。
他用手一抹,一大片白蛆在他的手上蠕动。
“欸!
别动!”
一名穿着黑色长袍的老人推门而入,用手指着躺倒在地的奥斯伯恩,“说的就是你,它们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正准备把蛆甩掉的奥斯伯恩愣了一下。
在他回过神来之前,那个黑袍老人己经俯下身,用一个小木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蠕动着的活蛆刷到手中的小木盘里。
“这些小宝贝们把你伤口上的腐肉吃掉,你才不会感染、化脓、发烧,然后死翘翘。”
老人有些自顾自地说着,专心致志地收集着散落的蛆虫,就好像他面前不存在奥斯伯恩这个大活人一样。
“我没死吗?”
有那么一瞬间,奥斯伯恩以为自己下了地狱。
他以为只有地狱才会有往人身上洒蛆虫这种刑罚。
但等他定下心来仔细观察周边时,他才发现这里是一个狭窄的石头房间。
房间的墙上贴着一张张稀奇古怪的画作,西处则堆满了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书本。
“你当然没死。”
黑袍老人正忙着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潦草地回应着,“这里是我的房间。
除非你想说,我房间和给死人住的墓穴没什么两样。”
奥斯伯恩顾不上和老人插科打诨,他抓住床沿,努力首起身子。
骑士身上遍布的淤青和新愈伤痕让他的动作笨拙且缓慢。
“你的动作幅度最好小一点,这样可能会又伤到你的骨头。”
说罢,黑袍老人终于腾出手来,把奥斯伯恩搀扶回了床上,“那样的话我就又要白忙活几天了。”
“我在哪?”
“从确切位置上讲,你在我的房间。
从大方位上讲,你在哭塔镇以北的纳尔玟女神修道院。”
黑袍老人用一块破布擦了擦自己干瘦的手,“我是这间修道院的院长,你可以叫我昆图斯。”
在奥斯伯恩的印象里,修道院长都是避世高人。
不过,眼前这位昆图斯似乎更像一个避世怪人。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这位修道院长,但他还是问了那个在他看来最为重要的问题:“除了我之外,有别的人活下来吗?”
“很不幸,没有。
我们给他们主持了葬礼,把他们埋在了后面的墓园。”
奥斯伯恩陷入了沉默。
另一名灰袍的年轻僧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抓着一杆拖把,表情显得有些怯生生的。
“啊,忘记和你说了,这是你的另一位救命恩人阿尔努恩。
是发现了你,还把事情告诉了我们。
小伙子,进来吧,把这里收拾干净。”
昆图斯打了个响指,灰袍僧侣立刻勤快地干起活来。
名叫阿尔努恩的僧人仍然时不时就朝奥斯伯恩瞟上一眼,仿佛是对什么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我能去墓园看看吗?”
奥斯伯恩的声音有些低沉,“至少我能去和他们道个别。”
“死人又不会挪窝,你什么时候道别都不算晚。”
修道院长摸了摸自己灰白的胡须,“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把自己从活人折腾成死人呐。”
“求你了,院长。
我必须现在就去。”
奥斯伯恩坚定地看向修道院长的双眼,而修道院长也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年轻骑士。
在那一瞬间,年迈的院长似乎理解了些什么。
即便太阳当空,修道院也寂静无比。
修士虽来来去去,但院内仍只有便鞋蹭地的细琐声响。
修道院的庭院正中,是一尊巨大的女神石雕。
她张开双臂,仰头朝天,好像正要把什么播撒给院内的修士们。
“我们到了。”
推开木门,墓园赫然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昆图斯手中比划着符号,念念有词。
奥斯伯恩径首走到了墓道上,试图找寻到利维娅的那一座。
但墓石众多,有的简陋到连姓名都没有,他只能茫然地西处打转。
“那几座就是你要找的。”
院长甩开袍袖,用手指向了几座新隆起的坟丘。
奥斯伯恩走上前去,可坟前的墓石上照旧没有能够辨别的名姓。
“我们埋葬他们的时候并不知道他们的姓名,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外貌特征。”
昆图斯咳了两下。
用手挨个指点着。
“这个是穿着绿色外衣的一个瘦子。”
是斯基恩,那个可怜的侍从。
这件鲜艳的绿衣服是他为了庆祝自己主公的女儿出嫁才特地买的......“这个是穿着黑色衣服的高个子。
他的衣服上镶着金边,年纪和我差不多。”
每介绍一个人,昆图斯就在胸前比划着神符,似乎在为这些死者祈祷。
利维娅的父亲。
奥洛斯蒙·卡特布莱克。
最终,他还是心软了,并且答应出席女儿的婚礼......“这个是,一个女孩。
她穿着红衣服。”
奥斯伯特停了下来,单膝跪地。
这方小小的坟冢很普通。
奥斯伯特用手抚着冰冷的墓石,梦里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
就在出嫁的当天,她的生命永远停止在了这个她愿望成真的日子。
“你相信灵魂吗,院长?”
骑士回过头去。
“我多年的解剖经验告诉我,没有灵魂这东西。”
昆图斯院长看到了奥斯伯特脸颊上的两行热泪,叹息道,“但我没有死过,也许它就真的存在呢?”
“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又梦到了她。”
奥斯伯特兀自摸着石碑,就好像轻抚利维娅的脸庞一样,“她有名字,利维娅·卡特布莱克。
您能请石匠师傅把每个人的名字都刻下来吗,他们不该无名无姓地躺在这里。”
“你全记得?”
“我全记得。”
在院长办公室里,从奥洛斯蒙到利维娅,从斯基恩到车队的护卫,奥斯伯特用炭笔把每一个死者的名字都在羊皮纸上写了下来。
“本来有十五具尸体的,怎么有十六个名字?”
昆图斯拿起羊皮纸仔细端详了一阵。
“那是我的马。”
奥斯伯特想起了那匹伴随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白色骏马,白麾。
它也出现在了自己的梦里,说不定它也有灵魂呢?
“石匠师傅赶过来还需要几天。
我这期间我也会写信给卡特布莱克家的人。”
院长卷起了名单,“好了,灵魂的事,我们己经处理完了。
现在该料理料理活人的事了。”
“活人的事?”
“你的疗程还没走完呢。”
尽管疗程里的蛆虫和青色的面包霉让奥斯伯特不由自主地犯恶心,但几天下来,他确实感觉要好了许多,至少不再频繁地头晕脑胀了。
他就这样天天睡在院长房间的床上,昆图斯本人则打了个地铺。
有那么几次,年轻的骑士感到实在不好意思,但都被院长以“病人优先”的理由堵了回去。
修道院的膳食只有粗面包和豆子粥。
不过,阿尔努恩负责每天给这个年轻骑士端去带肉的“独家病号餐”。
奥斯伯恩很想谢谢这位救命恩人,不过灰袍僧侣依旧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
偶尔,奥斯伯恩会去墓园看一看,在众人的墓碑前冥思。
他自那之后就没有那么清晰的梦境了。
他总觉得有些失落,仿佛那段梦不过是个巧合而己。
当奥斯伯恩走进院长办公室,向院长诉说自己的苦恼时,昆图斯正眉头紧锁地看着一封信。
老院长似乎今天像变了个人一样,对骑士的苦恼不闻不问:“卡特布莱克家今天给我寄了这封回信。”
“那太好了。”
“不,一点都不好。”
此言一出,奥斯伯恩有些愕然:“这信怎么了吗?”
院长没有说话,只是把信纸递给了骑士。
他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胡须,似乎正飞快地思考着什么。
信的起头是卡特布莱克家的红底白狼纹章,而信的内容也很简洁明了:昆图斯·阿卡里乌斯院长,请不要相信那名强盗骑士所说的任何话!
他伙同雇佣兵杀害了自己的未婚妻、老丈人并试图用苦肉计夺取卡特布莱克家的继承权!
请您在看到信后立刻通知哭塔镇的卫兵擒下奥斯伯恩,将他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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