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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

魔域画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由作者“魔域画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苏清婉林冷殇,其中内容简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通房。被许给暴戾庶子,我如何能在主母威压下夹缝求生?初次,我真心交付,意味他的宠能护我。谁知,我被现实打脸,我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有宠,没有爱。那么,自此我就收敛爱意,无欲无求。谁知他却缠上来——“宝宝,你不爱我了吗?”“您说笑了,我只是个贱婢,哪有胆子奢求您的爱。”他疯了,他想要她的爱。.........

主角:苏清婉林冷殇   更新:2024-04-30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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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由网络作家“魔域画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是由作者“魔域画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苏清婉林冷殇,其中内容简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通房。被许给暴戾庶子,我如何能在主母威压下夹缝求生?初次,我真心交付,意味他的宠能护我。谁知,我被现实打脸,我不过是个玩意儿。只有宠,没有爱。那么,自此我就收敛爱意,无欲无求。谁知他却缠上来——“宝宝,你不爱我了吗?”“您说笑了,我只是个贱婢,哪有胆子奢求您的爱。”他疯了,他想要她的爱。.........

《全集小说推荐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彩片段


温姨娘早在院门口巴巴的盼着了,远远的瞧见大小姐过来,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自从女儿嫁了人,她在将军府就越发孤寂了。

她刚想开口唤一声女儿的小名,一张嘴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小姐赶忙过来扶她进屋:“姨娘这喘症又犯了,快去拿枇杷膏来”

早有那机灵的小丫头,熟练的用枇杷膏兑了温水端进来。

温姨娘喝了枇杷膏,又顺了顺气,才慢慢缓和下来。

“都怪女儿不孝,小时候太过骄纵……”

对温姨娘的这个喘症,林悦然内心十分愧疚。

只因她小时候,喜欢将那冬日里的梅花剪枝插瓶玩。

一日下雪天气,温姨娘不让她出门,她哭闹着非要梅花枝,温姨娘无奈,便只能自己出门给她去折枝。

这一趟去了好久,回来时,温姨娘双手冻的通红,眉毛上都凝着霜。

晚间便开始高烧不退,流鼻涕咳嗽,后来病是好了,咳嗽的老毛病却没能根治。

如果小时候,不那么任性,下雪天也要那梅花枝,姨娘便不会得这咳疾。

只是大小姐不知,大雪天去一趟梅园,怎么就会病的这样重。

是因为她那时候小,也不懂什么养花之道,便只顾着将那开的最好看的一株剪的光秃秃的。

那一株,偏偏是大夫人最爱赏的朱砂梅。

下雪天那日,温姨娘去梅园折枝刚好遇到大夫人出来赏梅,看着光秃秃的朱砂梅树,又看看温姨娘手中刚剪的梅花枝,王夫人生了好大的气。

罚温姨娘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

在雪地里受了寒,温姨娘这才回去病了一场,只是她一直未将受罚一事说出来,免得自家姑娘担心。

“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林悦然听得温姨娘说话还是断断续续的,便拉过她的手道:“姨娘还是少开口,先歇会”

她知姨娘想听她的近况,便主动絮叨起来。

“女儿近日什么都好,夫君升了官在外头当值,这回没跟过来”

“小雨长高了不少,正在睡午觉了,便没带她过来”

她知姨娘是个爱操心的性子,便只捡着那开心的,好听的说。

温姨娘听得一切都好,露出个放心的笑来。

“子嗣上也莫要担心,正吃药调理着呢”

谈论到子嗣上时,温姨娘到底还是开口了。

“你这身子,药也吃了无数,人都胖变形了,孩子的事就随缘吧,莫再折腾自己了”

林悦然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我知道的,姨娘放心”。

说罢温姨娘又语重心长的道:“若是有那温顺得体的姑娘,给他再纳一房进门罢”

林悦然尴尬的道:“女儿也曾建议过的,是夫君自己不肯”

温姨娘知道这是事实,便不再言语。

“对了这次女儿带了些补品过来,你记得炖了喝”

说罢,她又从衣袖中抽出一叠银票和一个荷包来。

“荷包里是碎银子,平日里打点下人用,这银票你收好,看大夫也是要花钱的”

温姨娘将东西推了回来:“你上次带回来的还没花完,尽够了”

林悦然用力的将荷包和银票塞进温姨娘怀里,“拿着我才安心,女儿又不缺这些”

温姨娘便不再推脱,将银子和银票仔细收进了一旁的柜子里。

……

大小姐带过来的礼物,都由嬷嬷陆陆续续送往了各院。

大少爷院里人多,送过去的礼自然也多,三少爷跟二少爷的却是一样的。

清婉在定安院待着,见嬷嬷将各色的礼品抬进来,她心里感叹,大小姐真有钱。

“有劳嬷嬷跑一趟,等主子爷回来,奴婢定会转告”

嬷嬷笑盈盈的瞧着清婉,从一堆箱子里翻出个木质盒子来。

“苏娘子,这是大小姐特意为您选的,希望您喜欢”

清婉先是有些惊讶,愣了愣神,大小姐真是周到,给她这个小通房也单独备了礼。

嬷嬷笑着将盒子塞进她手里:“愣着干什么,拿着”

清婉瞧着手里的盒子,露出个笑脸来“那就多谢嬷嬷了,要不要留下喝盏茶再走”

“老奴还要去别的院子送礼,就不耽误苏娘子了”

待送礼的嬷嬷走远了,清婉回了自己屋里,才将盒子打开。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对素银的镯子,清婉戴在手上试了试,圈口有些大,戴着沉甸甸的。

大小姐在选这份礼时,显然是用过心的,通房丫头在打扮上,须规矩低调,素银镯子装饰,就很合适。

若是家里遇到个紧急情况,拿出去折现也是极方便的。

这礼物自然不是送给她苏清婉的,而是送给二少爷的通房丫鬟。

嫁出去的女儿,还得仰仗娘家的实力,在婆家方能过得舒心。

不然,林悦然何以在徐家多年生不出儿子,依然能当稳这大娘子,丈夫连一个妾室也没再纳。

将军府如今还能仰仗着她父亲林大将军的荣光,下一辈里

大少爷林羽晖因小时候从马背上摔下来,落下腿疾,只在翰林轩担个闲散文职。

三少爷林楚庭走的是科举的路子,虽说是嫡出的儿子,但将军府因武立足,他日后却是从文。

只有二少爷林冷殇继承了大将军勇猛的性子,靠自己在战场上拼杀出军功,如今已是御林军副统领,前途不可限量。

这三位娘家兄弟里,最有出息的便是林冷殇。

因为大小姐跟林冷殇都是庶出,从小都是看惯王夫人脸色的,虽然也不见得有多亲近,比嫡出的那两位公子还是略好些。

林冷殇屋里伺候的通房丫头,大小姐自然也会高看一眼。

……

晚间,林悦然歇在了温姨娘院里,躺在床榻上,她却久久不能入睡。

此次提前回娘家,一是给祖母贺寿,实则婆母还交代给她一桩事。

徐家二房嫡出的小姐,出落的亭亭玉立,已到了适婚的年纪,婆母有意将她说与二少爷林冷殇为妻。

两家亲上加亲,往后徐家跟林家的关系便更上一层,这实在是一桩很难办的差事。

徐家跟林家本就门第悬殊,林冷殇虽是庶出,但有军功在身,前途无量,就是那名门望族的嫡出小姐也娶得,又怎会看上徐家的女儿。

虽说徐家如今已脱了商贾之流,配将军府还是太低了。

只是婆母既然提出来,她便只能应承着,只说先去祖母那探探口风。

……

还有一日,寿宴就要开席了,府里众人都忙碌起来。

府里的二小姐,二少爷,三少爷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是以这次宴请,宾客名单比以往都要多。

府里的长辈们都心照不宣,就着这场寿宴,给小辈们挑挑婚配对象。

有了这层意思在里头,府里的布景搭台子,就格外讲究。

晚间,夜幕暗下去,在众人的忙碌中,总算布置的差不多了。

薛少奶奶扶着王夫人,在院子里巡视了一圈,点了几处让下人稍微改了改,才颇为满意的回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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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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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期待的欢喜,一下子就散了,她随手将手镯塞进了箱子最底层。

这样的金镯子,于她而言是最无用的,金手镯过于张扬,不适合一个小通房佩戴,内有将军府的印章,拿出去变现也绝无可能。

小芸见主子赏下来这么好的东西,苏娘子随手就塞在了不起眼处,有些不解。

大户人家有第一次侍寝打赏的规矩,多是银手镯或银钗,苏娘子得了金手镯还是成对的,可见很是得宠,外头的流言果然不虚。

待用过午膳,清婉有些坐不住了,巴巴的盼了一晌午,王嬷嬷的避子汤还没送来。

她便命小芸去厨房请了谢妈妈过来。

“王嬷嬷以前都是上午就将避子汤送来了,怎么今日还不见动静”

谢妈妈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渍,她刚才正切着萝卜丝呢,就被请了过来。

经清婉这么一问,她便如实的答了。

“自从苏娘子落水后,主子爷就给王嬷嬷下了禁令,让她不准再踏入定安院半步”

原来如此!

“有劳谢妈妈了,您先去厨房忙吧”

既然王夫人不主动差人送来,这避子汤再去找她要便是个傻的,能躲着便躲着罢,将军府还能赏避子汤的,便只有老太太了。

清婉便由小芸扶着去了静安院,在院门口见着正在浇花的房嬷嬷。

见着久违的亲人,她露出个笑脸来,亲切的唤了声“房嬷嬷”

房嬷嬷放下手中的水壶,愣了愣,用手擦了擦眼睛,确认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丫头确实是清婉,才笑容满面的迎过来。

“清丫头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又黑又瘦的”

“庄子上是在太阳底下干活,样子不好看,其实挺健康的”

清婉心中惦念双亲,又接着问道:“我这一去庄子上就是三五月,不知家中近况如何”

“我上月才回去了一趟,你家里一切如往常,你姨母还问起,怎么这么久未回去,我只说你忙着呢,得空了就会回去的”

还好,父母不知道自己去庄子上的事,免了多少担心。

这么久了,也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

“多谢嬷嬷替我瞒着”

两人叙旧了一阵子,清婉才将嬷嬷拉到一旁,轻声问道:“老太太这,可有避子汤?”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阵清婉,虽是又黑又瘦,脸上的气色却还行。

听得她这么一问,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嬷嬷就知道,二少爷是看中你的,你在外头等着,我去问问老太太”

房嬷嬷进了趟内院,秉明了老太太,不多久便拎了副药材出来。

这避子汤的药材是府里统一采买的,得了老太太允许,去库房领便是了,倒也没花费多少工夫。

递与清婉时,嬷嬷心疼的悄悄嘱咐道:“这药喝多了伤身,主母没进门前,要躲着点主子爷的恩宠,懂不懂?”

清婉红了脸,低头嘀咕“我知道的”

待回到定安院,清婉命小芸煎了药,服过后,才安心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里下雪了,她却穿着夏衣,冻得哆哆嗦嗦的。

一觉醒来,只觉身上凉飕飕的,后腰也跟进了风一般,怎么都捂不热。

往日里喝了王嬷嬷送来的避子汤,都是浑身发热想出去吹风,跟今日这反应大不相同。

清婉细细回忆了一番两碗汤药的味道,似也不对。

前者略苦回甘,今个儿从老太太那拿的药材熬的汤微酸带苦,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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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冷殇书房内,项甲拎着本厚厚的卷宗进来禀报。

“主子,苏姑娘的事,查清楚了”

说罢,他将手上厚厚的卷宗递给林冷殇。

林冷殇打开卷宗,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清婉的信息。

生辰、年龄、家中成员,何时入府门,犯过什么错,得过什么赏,事无巨细。

他将卷宗大概扫了一眼,淡淡问到:“她近一个月,可有异常?”

项甲早就摸查清楚了,在主子身边待久了,一件事的重点在哪里,事办多了,自然知道。

便将苏世由引荐信入学堂的事,点了出来。

苏家在京无固定居所,无稳定谋生手段,哪来的银子入学。

引荐信由京城有名的大私塾先生所写,苏家与此人并无往来。

府外的事情好查,府内的事项甲却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只得将查到的信息如实禀报了。

“府内只从杂役婆子那打听到,苏姑娘二十几天前就被调离了三小姐处。”

“人是老太太发话,按照通房丫头的份例打赏了,命王夫人安排送过来的。”

“主子,会不会又是王夫人那边安排的人?”项甲推测道。

林冷殇对这个猜测不置可否,冷笑道:“原来是躲到我这来了”

他这个嫡母,还是那么肆意妄为,当他是当年那个不得宠的小庶子,竟将那些不入流的后宅手段用在他身上。

那日,王夫人唤他去琼华阁核对老太太寿礼的宴客名单。

去时,王夫人并不在厅内,这时他已心生警惕,约好的时间她不在,不在现场才更好施为,方便事后撇清关系。

厅里只有丫鬟招待他:“大夫人去老太太处请安,已在回来的路上,二少爷稍等片刻”

接着便有丫鬟端了精美的糕点,上了茶水来。

那日丫鬟们的打扮,过于精致好看了,厅堂上还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林冷殇露出一抹狡黠的冷笑来。

他每日服用百草解,自然是不惧的。

小时候他不受爹爹宠爱,整个后宅又是王夫人一手遮天,即便聪明如他,找到了老太太这座靠山,也难防范王夫人的各种手段。

小小年纪选择去军中历练,一来是远离这个是非窝,二来是积累自己的势力。

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对的,一直留在将军府,是没有出路的。

这次他倒要瞧瞧王夫人玩的什么把戏,深入局中才能捕获关键线索。

夏日里,他赶路过来,确实有些渴了,那丫鬟递过来的茶水他便顺着浅浅喝下几口。

不出所料,在厅里等着等着,他莫名的燥热起来,看到旁边候着的丫鬟,有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他豁然起身,抬腿就往外走,跟外头的项甲吩咐了几句,才又晃着身子慢慢往前走。

趁着这个机会,他想要的人,刚好一并拿下。

摇摇晃晃的走在回廊上,他远远的瞧见一位衣衫单薄的美人立在那里,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如梦如幻。

待林冷殇走近了,秋月用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眸看着他,微微侧身行礼,露出白皙的肌肤来,她轻柔的唤了声:“二少爷”。

只让路过的人听了,酥进骨子里,这时的林冷殇看她,只觉风情万种,柔媚至极!

秋月缓缓起身间,一个没稳住,娇羞的跌进他怀里,他便顺势搂上她的腰,此后任由秋月牵引着进了个小房间。

小房间里,好大一张床,空气中弥漫着更重的迷香味,似乎还混着毒气。

好歹毒的心思。

林冷殇在房间内跟秋月虚与委蛇片刻,取了些迷香便强撑着毅力退了出来。

出了房门,他大阔步往前,直奔晓梦园。

项甲早在园子里候着了,见自家主子进来,他上去扶了一把,低声道:“那姑娘正准备沐浴”

“走,带我过去”

林冷殇便由项家领路,到了清婉的浴房门口,他转身朝项甲吩咐:“你到别处等着”。

他自己则抬脚进了浴房。

等那个眉眼弯弯,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出现。

那张笑脸,看起来熟悉又温暖,他回府第二日,在老太太处见到她时,便有了这番心思。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他的血液加速沸腾,在那浅浅的一笑里,彻底失控。

等醒过来,早已不见她的踪影。

只有地上旖旎的痕迹,证明着她来过。

经此一事,王夫人谋害他的手段,物证、人证均到手。

事毕往老太太那一摆,此后他的婚姻大事,便由不得王夫人插手半分。

……

清婉这边,因为一直没能成功侍寝,王嬷嬷过来提点的便很勤快,逼着她每日在梳妆打扮上费工夫。

走路时,腰要扭起来,说话时,声音要娇柔些。

按照王嬷嬷的吩咐,硬是将她打造成了一个狐媚子模样,可是二少爷,也不曾多看她一眼。

这一日,王嬷嬷来的比以前早,她笑盈盈的进门道:“姑娘好福气,大夫人让您过去挑件蜀锦料子的成衣”

“那可是上好的料子,咱们小姐一年也做不了几件”

清婉心知多半有坑,便委婉的拒绝。

“奴婢谢夫人恩典,只是出身微贱,不配糟蹋那么好的衣裳”

嬷嬷像是没听见般,只顾唤了身边的小琴来,“快给苏娘子换个新发式,就用前日那款双发髻,额前溜着点头发”

说罢,她又亲自在妆匣中取了一大朵绒花,给清婉装点上。

左右打量一圈,才露出个满意的笑来:“嗯,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感觉”

清婉照了照镜子,活脱脱一个魅主的小通房模样,还学的是那钩栏样式。

不知道,这又是要演哪出。

待来到王夫人的琼华阁,嬷嬷先领着她进了一个小偏房,衣柜旁的架子上确实挂着三件成衣。

第一件:绿色为主,点缀着小黄花,衣型偏瘦,充满书卷气息,这一看就跟二小姐很配。

第二件:绣着大朵大朵鲜艳的石榴花,领口偏低,看着热情奔放,衣型跟她倒是匹配。

第三件:青灰色,只有零星的几株兰花叶点缀,她倒是能穿,只是颜色不像她这个年纪能驾驭的。

说是挑选,其实只有一件是专门给她的。

也是,她一个小通房,哪配浪费这么多上好的料子。

嬷嬷将第二件取下来,在清婉身上比划着,“我看这件跟姑娘很配,这鲜艳的颜色,衬得你人比花娇”

清婉便顺势选了那件,“嬷嬷好眼光,那就这件了,您给我包起来,我先去夫人那谢恩”

嬷嬷却不急,继续比划着:“急什么,你先试试衣服,穿着去给夫人谢恩,岂不显得诚意”

清婉推脱了几次,拗不过嬷嬷的热情,到底是换上了那件石榴裙。

红彤彤的颜色,衬得她气色格外好,如果领口不是那么低,这可真是件好衣裳。

清婉换好衣服,嬷嬷又将她的发髻理了理,才领着她去王夫人处谢恩。

不巧,倆人在走廊上遇见了贵客,王夫人正陪着宁国公府的国公夫人朝这边来。

走廊上空间有限,她便同王嬷嬷退到一边,侧身屈膝行礼,原本给主子们让道,在原地行礼即可。

但王嬷嬷却在主子们到跟前时开口:“奴婢给国公夫人请安”

国公夫人本来没瞧他们,王嬷嬷这一开口,她便往这边看了一眼。

苏清婉的打扮,确实让人眼前一亮,这衣服领口本来就低,这么躬身一行礼,越发的显形了。

这发式不仅溜着头发,还别了一朵艳俗的大绒花,十足的勾栏样式。

王夫人见她的眼神落在清婉身上,便顺势尴尬的在一旁介绍:“这是我们家殇儿屋里伺候的”

清婉不敢做声,不敢抬头,只能把膝盖再往下压一压,把行礼的规矩做足了。

这一身装扮,在国公夫人眼里瞧着,已然是一副轻狂浪荡样,若再开口说话,指不定怎么误会她。

王夫人接着又补充道:“殇儿是个有主见的,先前老太太安排过去的竟被他发卖了出去,这个是他找老太太主动求的”

国公夫人虽没说什么,表情已经露出鄙夷跟不满来。

通房丫头都是长辈们安排,给少爷初通人事的,还未大婚,长辈一般都会安排规矩懂事,相貌普通的。

等新婚妻子进了门,才不影响小两口的感情。

这个通房看起来,一副魅惑轻佻的模样,还是少爷主动求的,多少有些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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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婆婆简单跟清婉介绍了下庄子,又将给今日工作的内容演示了一遍,便准备安排清婉上工。

她在清婉周身打量了一圈,这身装扮,端的像是门户里出来的小姐。

“姑娘这身,可不像是来干活的,随我去换身衣裳再干活吧”。

清婉便回屋挑了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裳,又戴上口罩,才随谢婆婆进了果园。

进了果园,清婉有些失望。

园子里没有怡然自得,晒着太阳养老的嬷嬷,也没有炊烟袅袅,追逐嬉戏的孩童。

只有晒得黑黢黢的婆子,又瘦又脏,脸上挂着因过度劳累而留下的倦容。

一望无际的果园里,没有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本该养老的婆子,成了打理果园的主力军。

园子里主要种的是枣树和梨树,那枣树还好说,梨树就难伺候了。

一人多高的树上,挂着半青不熟的果子,果子多汁,正是最招虫咬的时候。

偏偏今年的虫害格外严重,为了有个好收成,须得在果树上撒药水,就跟给花浇水似的。

这么大个园子,就几个年老的婆子在干活,烈日炎炎下,戴着口罩在除虫。

清婉远远闻着,那药水味刺激呛鼻,虫子是被熏晕了,人也会被熏得晕乎乎的。

更难受的是,旁边还有巡逻的监工,遇到那偷懒的,或者实在劳累的干不动的婆子,便是一顿猛抽。

监工的人倒是气力十足,用鞭子抽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正值壮年的监工,跟孱弱的婆子,形成鲜明对比。

清婉见着这些麻木工作的婆子和死气沉沉的果园,心中虽有失落,还是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不过身体劳累些,苏清婉你给我挺住,熬过这几年,就是自由快活的日子。

这除虫的活,谢婆子教的简单,自己上手后,才发现没那么容易。

提着药壶给梨树驱虫,那药水味相当刺鼻,就算戴了口罩,也能隐隐闻到那熏人的味道。

被熏晕的虫子往下掉,掉在地上后,还得用竹筐捡起来,再集中焚烧处理。

且不说那虫子的恶心,单是那药水的味道,就让人晕晕乎乎,食欲全无。

干活的时候,清婉还想找人聊聊天,一开口就呛的不行,只能闭了嘴,等闲了再打听其他吧。

这活连着干了五日,清婉只觉脑子嗡嗡的,吃饭也似要呕吐,像是中毒。

有经验的谢婆婆,给她灌了一碗黑绿黑绿的汤汁,这种晕乎乎的感觉才稍微好受些。

谢婆婆翻了翻她的口罩:“这可不中,太薄了,容易中毒”。

她从房间里翻出几个厚实但脏乎乎的口罩给她:“用这个”

清婉实在难受,便想歇会,她蹲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谢婆婆见这情形,指了指旁边的监工,劝慰道:“姑娘,咱这可歇不得,等虫咬了果子,咱们明年都得喝西北风”。

清婉强撑着病体起来干活,虽然口罩戴着闷热,到底是把药水味给隔绝了。

只因动作稍慢了些,就被监工的抽了几鞭子,背上火辣辣的疼,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慢慢的跟庄子上的人熟络之后,这庄子上的运作,清婉也算理清了一些。

这里干活的婆子是没有月例银子的,柴米油盐,生活日用都是自给自足。

这唯一的进项,便是卖果子,果子卖得好,明年便能应付下去,果子收成不好,明年饿死都有可能。

等果子熟了,主子那还会抽去七成,剩下的三成才是几个婆子一年的吃穿用度。

这里干活的婆子都很朴实,没有那些个勾心斗角,因为大家都没有那个时间。

一天到晚就是除虫,干完活倒头就能睡着,因为太累了,在这里,忙着活下去才是唯一的正事。

清婉在这里肉眼可见的瘦了,黑了,每天的吃食多是清粥青菜,两个月就吃到过三回荤菜。

她开始怀念在将军府吃酸辣鱼、粉蒸肉,研究油泼面的日子了。

不过只要想到再熬几年,就能自由的出府,心中便提着一股希望,工作起来也有干劲。

除了清婉,这里干活麻利的还有个姑娘。

头几日里,清婉竟没认出她来,初荷原是王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之前大小姐嫁人时,王夫人想将她指给大小姐做陪嫁丫头。

不知何故,最后陪嫁丫头没当成,被送到庄子上来了。

磋磨了这些年,不到三十岁的姑娘,看起来如四十多岁的妇人般,鬓边已生出白发。

清婉跟她相熟后便打听起来。

“姐姐到了出府的年纪,怎的还在庄子上受累?”

初荷早已在这认命,她苦笑着摇摇头。

“年纪是到了,可凑不出赎身银子?”

清婉也好奇,赎身时要准备多少银子?

父亲送她进来时,收了将军府十两银子,她猜想,赎身银子最多也就是翻个倍,二十两足矣。

“姐姐在大夫人处当差这么多年,怎么会凑不齐赎身银子”

“赎身要一百两,在府里当值这么些年,月例银子才存了二十两,后来家中弟弟娶妻,这二十两也被挪用了”

说罢,初荷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只能老死在这里了”

听了这些,清婉晚上睡不着了,初荷的话,深深地刺破了她心中的美好希望。

初荷是二等丫鬟赎身银子就要一百两,自己是一等丫鬟,岂不是要一百多。

她在府里做了十三年丫鬟,月利钱只存下三十二两,出府时,主子们赏的东西,一概被扣下了。

若在这待五年,别说存下钱,能不花老本就很不错了。

家里之前说能帮衬些,最多也就二十两,还是一大家子省吃俭用的积蓄。

弟弟还小,读书尚需用钱,这挪用家里的积蓄,后头肯定是要还的。

若是出去就马上嫁人,还能收些聘礼,嫁人之后可以慢慢还。

可是五年之后,又黑又瘦,年纪大了拖着病体的她,还会有人愿意下聘迎娶吗?

这跟之前设想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完全脱离了轨道,清婉还在盘算着怎么凑足这一百多两,外头传来了紧急的叩门声。

“清婉,姜嬷嬷病的快不行了,你去替她写封信吧,咱们庄子上就你识字”

初荷急匆匆的跑来,眼角带着泪,像是刚刚哭过。

清婉只在三小姐处粗略的学得几个字,既是老人的遗愿,只能硬着头皮上。

昏暗的房间内,姜嬷嬷卧在床榻上,只盖着床薄被,浑浊的老眼见着清婉过来,强提起一口气。

这位姜嬷嬷清婉在府里是见过的,以前在老太太跟前服侍过,比房嬷嬷的资历还老些。

清婉提起笔:“您说吧,我都写下来”

姜嬷嬷艰难的发音:“吾儿安好,娘已陪将军府的老太太过上清安礼佛的日子,吃穿不愁,只是老太太身边离不得人,往后不方便出府了,儿勿挂念。”

说罢,她又去翻旁边的被褥,半晌,才掏出个破旧的荷包来。

“手上留有碎银十三两,实在花不完,一并寄予吾儿”。

清婉写好信,又照着念了一遍,姜嬷嬷听了,只道了三声:“好,好,好”。

接着便有气无力的躺落下去,闭上眼睛,似乎已无遗憾。

交代完遗言的第二日,姜嬷嬷便咽气了。

清婉捏着手中的信纸,有些犯难,这寄信的地址,姜嬷嬷还未同她交代。

庄子上谢婆子来的最久,她便开口询问道:“这信该往哪寄?”

谢婆婆无奈的摇摇头:“姜嬷嬷的儿子早就被人贩子掳去了,她这是老糊涂了,不记得这一出了”

这信压根就寄不出去,只不过是姜嬷嬷的一份执念罢了。

清婉捻着信纸,想起家中老父亲,自己已有大年未归家了,不知家里是否一切安好。

本想写封信回家报个平安,可目前的处境,让父亲知道,只会让他们更担心。

手上的笔来来回回写了几句,都觉不满意,到底还是搁下了。

总归,房嬷嬷回家探亲时,会将自己的情况同父亲说清楚的。

小说《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清婉愣了愣,她被罚的事,竟这么快就在整个将军府传遍了。

她尴尬的答道:“被罚了跪,又泼了冷水,养了几天才略微好些”

主子爷用体温给她驱寒这种坏规矩的做法,自是不好跟丝禾提。

“外头风大,姐姐随我进屋聊”

“也好”

姐妹二人便拉着手,往清婉屋里去。

清婉将丝禾迎进里屋,找了个软垫给她靠着,才几个月没见,丝禾又清减了,眼神也黯淡无光,冬日里触摸到她的手,更冰凉了。

以前她不懂为何丝禾的手常年这样冰,现在她也是给人做通房的,那避子汤的功效已经了然。

常年喝着府里采买的烈性避子汤,体寒不过是早晚的事。

“小芸,你去将大夫开的两张方子拿过来”

清婉按照大夫的方子喝药,并未觉得身子有什么不妥,便想着给丝禾做个参考,兴许能驱了她的寒症。

小芸便从常用的柜子里,翻出盒子里的药方来。

“苏娘子说的可是这个”

清婉接过方子,浅浅对了一眼:“没错,是这个”

说罢,她便将手中的两张纸递给丝禾。

“姐姐,这个方子是外头大夫开的,你抄一份,这个是避子的,这个能养身子,你按方子抓药喝,这手凉的毛病定会有所改善”

做姑娘时,她们两本就无话不说的,现在都做了通房,清婉有好东西也不藏着掖着。

只是她不知道,这两张方子里的药,哪是寻常人能付得起的,喝一年就得花上百两银子,都够直接给她赎身了。

丝禾只淡淡的瞅了一眼方子,就将两张纸仔细的叠起来,递还给清婉。

她神情落寞,低语道:“多谢妹妹的好意,只是用不上了,身子早就喝坏了”

丝禾用手轻轻抚着肚子,往后这里,不管是可爱的小丫头,还是调皮的小公子都不可能再有了。

自从王夫人断了她的避子汤,她就明白了。

这一年来,频繁的灌着那刺鼻的避子汤,她自个儿的身子,早就亏空了,如今月事一两日就干净了。

夫人不再赏避子汤,并不是疼惜她的身子,不过是不再浪费那几吊钱罢了。

清婉见丝禾这副神情,也明白了几分,她拉过丝禾的手,轻声劝慰。

“姐姐莫要多想,咱们还年轻,用补药仔细养着,会好的”。

丝禾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每每提及,还是忍不住伤怀。

两姐妹沉默了一会,丝禾才又淡淡的开口:“等过完这个年,我就要去庄子上了,三少爷明年要娶侯府的谢大小姐了”

这平淡的语气,仿佛在说别人的事,跟她无关一样。

少爷娶正妻之前,遣散通房是历来就有的规矩,待正妻进门了,那些个大度的正妻,会提议将通房接回来,抬个妾室。

当然,正妻少有大度的,即便有那大度的,夫家也会为表对新妇的尊重,拦一拦。

“那三少爷怎么说?”说到底能否回来,还得是爷们发话,新妇也得看夫君的意思。

“说待新妇进了门,再寻个机会接我回来,不过回来又能怎么样,还不如在庄子上”

丝禾深知,一个不能有身孕的妾室,在这大宅院里又能熬几年。

一听丝禾想就留在庄子上,清婉急忙开口劝慰。

“快切莫说留在庄子上的话了,我去庄子上待了几个月,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除了干不完的活,还要挨打受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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