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返1989之商业巨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恒不仅重生八十年代末,而且还把别人老婆给.....
《重返1989之商业巨擎》精彩片段
“姐姐,他就是个窝囊废,你还是想想其他出路吧。”
“我考虑一下..”
“还考虑啥?他爸爸的病,没几万块钱搞不定,跟着他以后也是受苦。”
“呜,妈妈,我不要离开爸爸。”
恍惚中,郑恒听到有人在交谈。
而后,小女孩的哭声传入郑恒耳膜。
原本他只打算翻个身继续睡去,但他猛然想到,为什么会有人在自己家里?
宿醉的痛楚从太阳穴处传来,但郑恒还是睁开了眼,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他熟悉的卧室,而是一处宽敞明亮的房间。
墙壁粉刷绿白油漆,一台旧式彩电陈列在衣柜上,靠窗的红木书桌旁,正站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位小女孩。
正是他们的吵闹声弄醒了自己。
记忆,只会被忘记,不会丢失。
奇妙的感觉,瞬间让郑恒清醒了起来。
“爸爸。”小女孩哭着跑到了郑恒身边,把头埋在他胸口。
“蕾蕾。”随后,女人也跟着跑了过来,用手护着女孩,一副警惕模样。
这两句话涌入郑恒的大脑,顿时他仿佛遭受了雷击。
他认出来了。
眼前的小女孩,不正是他三十年前,跟着前期陈雅露改嫁后丧生车祸的女儿吗?
作为千亿上市集团总裁,度过了不惑之年的郑恒,都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眼眶竟红了。
不过陈雅露只以为他是酒喝多了,并未在意,只是把怀里的女儿护的更紧了。
房间里只回荡着女儿的抽泣声。
伴随着有节奏的哭声,望了一眼墙上的挂历。
郑恒反应过来,他重生了。
回到了1989年。
“姐姐,小心被狗咬。”
一直在墙边不说话,梳着中分头,穿着蓝色西服外套的男人走上前来。
郑恒也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他的小舅子徐世杰。
实际上在陈雅露离婚后,陈世杰怂恿家里人把姐姐嫁给年过半百的富商给他存钱取老婆。
其心可诛!
想到就来气,郑恒破口骂道:“陈世杰,你闭嘴!在我家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世杰一愣,准没想一向软弱的郑恒竟敢对他用这种语气。
但郑恒个高体格壮,他也不敢发作,一时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倒是陈雅露用幽怨的眼神瞪着他:“干嘛?你想跟打我一样打我弟弟?”
郑恒的酒醒了,一段尘封的回忆被唤醒。
他和陈雅露是相亲认识的,从小生性懦弱,在外面被人欺负也不敢还手,只敢回家对老婆大打出手。
这一切,都是从那一天开始改变的...
等一下。
郑恒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挂历前。
确认了一下日期。
1989年10月5日。
正是他父亲因为心脏病入院的日子,他和陈雅露吵架,就是因为他想把家里的房子做抵押借钱给父亲治病。
但是,这套房子的所有权,其实不在他们手里,而是陈雅露父母的。
陈雅露是同意了,但她父母坚决不肯。
因为这件事,他和陈雅露离婚了,父亲因为没钱做手术撒手人寰,母亲也在一年后因为抑郁寡欢而离开人世。
想起这件事,郑恒攥紧了拳头。
前世不务正业的他,也是这多重打击下才幡然醒悟,创建了商业帝国。
身价上亿后,他终生未再娶。
只缘心中充满了歉疚。
没想到竟然重生在了这终生难忘的日子。
既然回来了,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刚才郑恒忽然从床上翻起来,把徐世杰也吓了一跳。
好在他只是来到了墙壁,对着日历若有所思。
陈世杰缓和了些情绪,严厉地道:“总之,房契是不可能给你的,如果你对姐姐还有一点感情的话,在你的负债还没有..”
郑恒受够了这家伙的废话,指着门口说道:“滚。”
“这是我家的...”
“房子”二字还没说出口,陈世杰就被推出了门外。
陈雅露紧紧抱着郑蕾,面如死灰,心想一场家暴在所难免,自己的窝囊弟弟也只是坐视不理。
她咬了咬牙说道:“郑恒,要打就打我吧,别打小蕾。”
没有外人了,他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
可是郑恒却一头钻进了厨房,鼓捣了一会,端着两碗面条出来了。
他把面条放在桌上,然后招呼陈雅露和女儿:“还站着干嘛?来吃东西。”
从嫁到郑家,就没见过他做家务,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可能还是想她努努力,去跟父亲争取房契吧。
她的心里已经对郑恒充满了不信任,若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轻生了。
想到这,她决定把话跟郑恒说清楚。
在这个年代,离婚注定会被人嚼舌根,但她已经决定了。
郑恒拿了个小碗,将面条分了部分到小碗里,对女儿笑道:“蕾蕾,来吃东西,饿了吧。”
三人坐在小桌前,郑恒三下五除二把面条扒拉干净了,还砸吧了一下嘴。
“猪油的味道还真是让人怀念。”他自言自语着。
把碗筷放下,却看见陈雅露依旧正经端坐着,问道:“雅露,怎么不吃?”
陈雅露低着头,紧咬嘴唇,说道:“郑恒,我家里是拿不出钱借给你的,你讨好我也没用。”
郑恒笑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搭桥手术要一万多块钱,你一个月薪三十五块钱的工人,能做什么?”陈雅露的情绪瞬间爆发。
结婚这么久,郑恒就没有往家里带过一分钱,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不赌博,用外面的话说,就是怂货。
但他依旧把钱都用在花天酒地上,结婚五年一分钱没存下,还住着丈母娘的老房子。
“三十五块钱一个月,可真太低了,我明天就去辞职。”
“什么?”陈雅露本来想和郑恒讲存钱的道理,没想到他竟然提出辞职。
“放心好了。”郑恒将碗筷快速洗好,放进木制橱柜。
对陈雅露认真地说道:“雅露,我知道你为了给我父亲筹钱看病,把三金给当了。”
陈雅露别过头,不置可否。
“可不可以把那笔钱先借给我?一个星期时间一定还给你!”
“不可能!”陈雅露果断拒绝,她确实私下将嫁妆当了,可是郑恒是怎么知道的。
“请相信我一次,以后我一定会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
郑恒做人一向有一个标准。
跪舔跪地跪父母。
但今天,他却对陈雅露跪下了,伴随着这一举动,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
当年,在老婆和孩子去世后,陈家人瞒着他,没有把她和女儿葬在祖坟,只是找了处荒山埋了。多年后公墓拆迁,两人可谓尸骨无存。
这件事深深刺痛了郑恒的心。
现在,她们安然无恙在眼前,总算是给了他弥补的机会。
陈雅露先是一愣,哪怕是在借钱的时候,郑恒也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哪里会求她。
可是,想到他劣迹斑斑的模样,这钱借去十有八九是肉包子打狗。
她心灰意冷。
但看到郑恒哭的样子,她又于心不忍。
叹了一口气,走进卫生间,只有郑蕾也被吓哭了,拿着筷子哇哇哭了出来。
郑恒擦干眼泪,抱着郑蕾说:“蕾蕾不哭,爸爸给你买想要的芭比娃娃,好不好。”
女儿却没有停止哭泣,只是哽咽着说:“爸,不要打我和妈妈好不好..”
“不会的。”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这时,陈雅露从卫生间出来了,将一个手帕丢在桌上,疑惑地看着郑恒。
但却语气冰冷地说道:“家里全部的钱都在这了,用完我们就得挨饿了,你爸的手术费也没着落了。”
“谢谢。”郑恒接过钱,把女儿交还给陈雅露,就准备出门了。
“你又要去喝酒?”
“我去找赚钱的路子,等我!”
郑恒关上门,虽然他想和老婆孩子多呆一会,但现在不是时候。
走在老街上,一幕幕过往在郑恒心里浮现。
坑坑洼洼的水泥地,还没有扑上沥青。
街道两旁随处可见占道经营的水果摊,马路上车辆很少,来来往往的以自行车居多,甚至还能看见黄包车。
1989年,也是经济转型重要的年份。
身为投资大亨,这个市场对他来说,充满了无限可能。
只不过大部分投资都属于长线投资,并非立竿见影。
而他,下个星期前不凑齐一万块钱,父亲的手术就没办法进行。
“要怎样才能一周内赚到一万块钱呢?”
这个年代万元户已经不新鲜,但一个星期赚一万,还是件有挑战的工作。
手里拿着陈雅露给的两千块钱,心中无限感慨。
前世还嫌弃陈雅露不会赚钱,总是惦记着她的窝囊废弟弟。
实际上还是为他着想居多,这笔钱是她压箱底的钱了,一旦把三金卖掉,以后无论是改嫁还是离婚,日子都会很难过。
只有七天时间。
进股市?证交所成立不久,只是两千投入周收益高达五倍,证券会主席都不敢这么搞。
买奖票?在广场上倒是有兜售奖票,头奖十万元现金的流动卡车,这概率比炒股翻番还难。
刑法里倒是有来钱快的路子,不过那样只是让父母和陈雅露更伤心。
他坐在马路边,心想要不去服装市场拿一批衣服,沿街叫卖,赚一笔是一笔。
正准备动手,路过了一家电器店。
电器店为了吸引顾客,隔着玻璃窗用彩电播放节目。
当前正在播放国际新闻,里面正播放着毛国物资紧缺,农夫家里设备齐全,却找不出一条像样的毛毯的新闻。
周围的小孩子只是当热闹来看,但郑恒却从中看见了商机!
毛国和鹰国,向来不合,正在搞对立。
毛国手握石油资源,但却中计了,将全部精力放在了发展工业和军事科技上,结果被鹰国的盟国掐断贸易线,导致国内物资断供。
市民们空有钱,却买不到机械设备以外的东西。
在这般环境下,华夏出现了一批倒爷,将国内生产的物资低价收购,转手高价倒卖到毛国,大赚一笔。
目前倒爷的主要工作还是放眼国内,通过价格双轨制盈利,既违法又盈利预期低。
这个年代,凭借倒卖物资到毛国暴富的倒爷,数量还不多。
这,是一片蓝海!
“不错。”郑恒嘴角勾起笑意,一个星期时间足够了,商业计划在他脑中浮现。
郑恒先是来到批发市场,想找些平价货源。
倒爷赚的可是实打实的价格差,进货价太高了他可吃不消。
而且出国不是件容易的事,手里只有两千块钱,要尽可能拿到多的货才行。
批发市场内,人来人往。
“牛仔裤,五块钱一条”
“毛毯,二十块钱一条”
“电热毯,三十块一条”
如今的批发市场也很不正规,还没走进市场,门口就有一批摆地摊的商贩,地上散乱摆放着货物,将香烟盒纸板展开,明码标价。
现在正值春季,毛国气候寒冷。
郑恒打算购置一批毛毯,但二十块钱的价格对他来说实在太高了。
沿街寻找,终于找到了一家工厂的直销。
销售人员坐在蛇皮袋上,面前散乱地摆放着毛毯,喇叭里不断播放着:“工厂倒闭,全部毛毯亏本清仓处理,十块钱一件。”
作为多领域投资者,郑恒计算了下物价,估算毛毯的出厂价应该在三块钱左右,十块钱的价格绝对算不上亏本销售。
但能看出他们工厂具有商业头脑,并且手里有足够的货源,或许能谈成合作。
“你好。”郑恒和销售打招呼。
销售见到来了客户,显得异常兴奋,站起身来介绍道:“同志,是批发毛毯去卖还是自用啊?我们工厂的毛毯质量好,全手工针织,品相包你满意。”
郑恒摸了下毛毯,质量确实不错,但对于他们这种南方城市的人而言,有些太厚了,现在全国贸易销路并不通畅,没有贸易公司的路子,倒闭也是有可能的。
就这家工厂了。
他对销售问道:“你们工厂有多少存货?我想全部吃下。”
销售一惊,刚才他见郑恒穿着的休闲西装褶皱颇多,还有泥土的痕迹,一看就是想来捡便宜的。
这种人,最好坑。
没想到他出口就是要把库存全部吃下。
“我们这车上有一百多件,要不您先买了?”
郑恒想全部吃下,当然并不想全款,做生意讲究以小博大,他故作不高兴地说道:“一百件太少了,能不能带我去你们厂里。”
销售想了一会,如果能带回大客户,他也算是大功一件。
一咬牙,说道:“行,反正我也准备收摊了,您跟我一起去工厂。”
路上,销售一边开着车一边介绍道:“老板,您找我们厂,可就找对了。”
“这虎溪市,哪有比我们实力更强的毛毯厂。”
“对了,老板您在哪高就?是不是在深海市做生意的,听说那儿遍地是黄金。”
郑恒自然知道他是在套话,只是敷衍了事,应付过去。
原本他以为对方喊工厂快倒闭是做生意的手段,但他太高估现在人的营销水平了。
工厂大门敞开,时不时有员工拿着脸盆和被子从里面走出,车间大门紧闭,一副要倒闭的模样。
只有仓库门口还有几位大妈在整理货物。
在销售的带领下,他来到了厂长办公室。
厂长陈建彬是个地中海的胖子,见到郑恒,心中满是狐疑,这就是销售说的大老板?
但他已没退路,挤出一丝笑容,拿出一根双喜烟,递给郑恒。
“老板,听说你想把我们的存货全买了?”
“不错。”郑恒点点头,“全都要了,你有多少存货?”
陈建彬顿时两眼放光,为了将积压的毛毯卖出去回本,这段时间愁得睡不着觉。
郑恒完全是雪中送炭,他的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还吩咐秘书帮他倒茶。
“我们现在有三千两百条毛毯,算你三千条,一条五块钱,你看行不?”陈建彬开门见山。
如果能卖掉这批货,工厂还有转机,因此有些急不可耐。
“五块钱?”郑恒看出了陈建彬眼里的着急之意,这可是能利用的点。
于是他装出不慌不忙地模样,轻口抿着茶水。
“大家是生意人,兄弟,有话可以直说。价格可以谈。”
郑恒严肃地说道:“我考察过全国各地的毛毯厂,例如安城的御猫毛毯,天山市的北极绒..他们已经做出品牌了,出厂价才这么高。”
果然是行内人,竟然连其他工厂的出厂价都清楚。
陈建彬确实是想赚一笔,但碰到对手了。
他咬了咬牙说道:“我们使用的是..”
不等他说完,郑恒开口道:“两块钱一条,我全收了,要不免谈。”
见郑恒不耐烦的样子,陈建彬慌了。
他本职是老师,响应号召下海创业,结果对商业一窍不通,如今已山穷水尽。
两块钱虽然赚不到多少钱,但能回本,可以接受。
“行,两块钱就两块钱。”陈建彬答应下来,“您什么时候提货?”
“就这两天。”
“好,一共三千条,六千块钱,请先交百分之五十的订金。”
郑恒全身只有陈雅露给的两千块,他也不打算全部交给厂长。
再次故作姿态地说道:“陈厂长,你们厂情况有些特殊,我只能支付百分之二十的订金,收货后七天内结清尾款。”
“百分之二十会不会有些太低了?”
“你可以考虑一下,反正这两天会在虎溪市。”郑恒看了眼手表,然后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告辞了。”
在工业园区,一般贸易公司的采购,都是要跑几家工厂的。
陈建彬揣测他是要去隔壁毛毯厂看情况,万一眼前的单子也跑了,他可就破产定了。
眼下工厂处在破产边缘,急需回血。
正是拿捏住了陈建彬这一点,郑恒不慌不忙。
这就是他做生意的准则,要谈判,就要利益最大化。
“等一下,郑先生。”陈建彬喊住他,“百分之二十订金太低了,百分之三十,你看如何?”
成了。
缴纳了一千五百块钱,并且约定七天内付清尾款。
谈成了合作,销售把郑恒送回了市区。
如今,身上只剩下五百现金了。
货源解决,接下来就是解决销路问题。
如今交通相对落后,要把货物运输到毛国,铁路运输是成本最低的方式。
普通人想搞铁路运输,需要办理许多手续,还要经过审批,非常费时。
好在郑恒身边有这种人才。
实际上,只能算是狐朋狗友。
张峰,他的父亲是货运部门的小主任,家里颇有关系。
郑恒平常就和张峰三人花天酒地,四个人里,就郑恒家最穷,却最要面子。
他们平常只把郑恒当做马仔和衬托他们优越感的跟班,实际上没把他当朋友。
也是在父母离世后,郑恒才想清楚这一点,并且再没有和他们来往。
但郑恒重活一世,还是有把握把这几个毛头小子拿捏在手中的。
碰巧,今晚就是他们约好喝酒的日子。
郑恒特意去了市中心的超市,花十块钱买了一瓶茅台。
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十块钱一瓶茅台,存到二十年后也是一笔财富,可见其中溢价之高。
顺路还买了一些下酒菜,这才动身前往张峰家。
张峰家住在城里的铁路职工职工小区,三室一厅,非常豪华。
他打开门就看到郑恒拎着下酒菜,拿着茅台,不由笑逐颜开。
“小恒子,懂事啊。”
张峰笑着招呼他进来,平常都不怎么待见郑恒,因为觉得他总是来蹭饭,今天倒是开窍了。
不多时,另外两位酒友严浩和罗永也来了。
他们都是空手来的,见到桌上的清炒毛豆,牛肉干,水果糖,还有茅台,喜笑颜开。
“张峰,这么客气呢!”
张峰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指了指厨房:“都是郑恒操办的,不管我事。”
“他?”严浩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刚好看到郑恒端着一盘红烧肉从厨房出来。
这一顿酒,四人喝的心满意足。
严浩笑道:“小恒子,你这段时间不好好上班,我爸很生气,打算开除你呢。”
“开除了也好,以后你开个大排档,肯定比在厂里赚钱。”罗永接话道。
严浩的父亲是夏星饮料厂的厂长,郑恒就在他厂里办事。
罗永则是个混混,开了间赌场,天天想着把他们三人拉到赌场里玩。
他们表面上是在夸郑恒,实际上在调戏郑恒。
见到郑恒面红耳赤的争辩的样子是最好玩的,但今天的郑恒却显得有点不同,一点不争,只是附和着点点头。
酒过三巡,郑恒见众人喝得醉醺醺,他明白现在是谈事情的好时机。
他对张峰说道:“峰哥,铁路货运,能不能操作一下?”
“可以。”张峰也被郑恒的马屁拍上了天,满口答应下来,问道:“你想运货去哪?”
“去毛国。”
“啥?”
“我手里有一批货,打算把这货拉到毛国卖了,就是找不到货运渠道。”
“要去毛国做生意,得护照和出入境证明啊。”张峰的业务还是熟练的。
“这不跟你商量吗?”
张峰脑子清醒了一点,他的脸色微变。
但另外两位也飘飘然了,尤其是严浩,搂着张峰的脖子说道:“你看郑恒自从跟咱们混以来,也没求过我们什么事。”
“看在哥几个的面子上,帮他一次吧?”
“这我操作不了,我得问问我父亲。”
说完,张峰就给老爸打去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说道:“可以,明天晚上八点,有一趟货车开往毛国,还有半截货厢空着,可以给你留着。”
张峰一副了不得的模样说道:“看在你全家都是良民的份上,办理证件和材料不难,明天你直接带户口本去局里,我会给你安排好。”
“谢了!峰哥!”郑恒一喜,再度给他们满上了酒。
但他悄悄把手里的酒倒掉了,明天晚上就要去毛国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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