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看见坐在架子后面的我。
金属腿和地板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老匹夫,”他低声道,“事儿真多。”
“他不就是拖着,等结题的时候要挟老板,好借机回来吗。”
“还口口声声说为我考虑。”
“呸,谁信他。”
我眯了眯眼,戴上耳机,将电脑里的声音放到最大。
装作不经意,碰倒旁边的硬盘。
“咣当”硬盘落地。
齐坞猛地站起身,走了过来。
我专注看着屏幕,好像对周遭闻所未闻。
“……师妹……”听不到。
直到齐坞走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才像骤然受惊一样,弹跳起来。
“师兄???”
我扯下耳机。
声音透过耳机传出来,齐坞也听到了。
他脸色奇怪地瞟了一眼我,没等他发问,我看到地上掉着的硬盘,心疼地喊了一声,“完了完了,今天刚拷进去最后的数据,这可怎么办。”
没等我俯身去捡,齐坞已经蹲下,拾起硬盘,站了起来。
“师妹,你说什么,什么刚做完的数据。”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霾姐催着,让年前把数据弄出来,她急着写毕业论文。”
“我最近加班加点,今天好容易弄完了,正准备元旦过完就给她。”
“师兄,怎么办,这硬盘是不是摔坏了。”
我一脸沮丧。
齐坞帮我插上电脑,果然,没有读取信息。
我难过地快要哭出来,齐坞拍了拍我的肩。
“没事,师妹,我来想办法。”
我倏地抬头看向他,“真的,师兄?
你有办法?”
“当然。”
他点了点头,“交给我,我去试试。”
我深吸了口气,“师兄,谢谢你,我买了回家的票,假期结束,霾姐就要数据,时间有点紧张,真的拜托你了。”
我咬重了时间紧张几个字。
齐坞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的。”
他看了看我收拾干净的桌子,“师妹假期不待在实验室?”
我摇了摇头,“不了,我明天一早的火车就回去了。”
“行。”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瞟向了我搁硬盘的架子。
我全当没看见。
他速度真的太慢了,不给他加把劲,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13我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我插上新买的手机卡,低头,看到了往齐坞的手机上发了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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