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孕妇裙夹层。
三天后护士换药,在缝合线里发现这个“家属遗落物品”。
现在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剧痛和恨意交织,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才隔着布料按下了那个微小的开关。
它无声无息地开始工作,将李强对医生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医生离开后,李强俯下身,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
“别想耍花招,没人会相信疯子的话。”
三天后,李强把我转移到了家里的阁楼。
“你在这里好好养病。”
他推我进去,铁链锁门的声音在空荡的阁楼里回响。
生锈的铁链在门框上磨出浅痕,每次锁门都会发出“咔嗒”的松动声。
阁楼窗户被木板钉死,只有缝隙间漏进几缕阳光。
角落里塞着一张铁架床,床边放着个褪色的硬质便盆。
便盆边缘残留着医用标签的胶痕,像是从哪个废旧病房里拆来的。
墙纸发黄剥落,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灰尘。
“别再闹了,听到没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林雅马上就要搬进来,你最好安分点。”
我蜷缩在地板上,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涣散地数着天花板上的霉斑。
李强嫌恶地皱眉:“真恶心王律师,精神鉴定安排好了吗?”
声音渐行渐远......门关上后,我慢慢直起身子。
阁楼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
我抬头看向那道光。
这不是囚笼,而是我的狩猎场。
02阁楼的铁门每天准时打开两次,送饭,倒便盆。
“喂,吃饭。”
塑料饭盒扔进阁楼。
我像饿狗般扑食,任由他掐着后颈检查签字练习。
当林雅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李强匆忙离开时,一张皱巴巴的银行通知单从裤袋滑出。
我爬过去展开,上面印着刺眼的红色字样:转账审核中:47 万(编号 CN2023XXXX,需受益人签字及银行验印)背面粘着半张房产评估表。
父亲用红笔圈出的附件三写着:胎儿存活超 24 小时即视同存活。
这正是李强伪造“出生后夭折”医疗记录的原因。
他需要那张根本不存在的婴儿脚印纸。
腹部的伤口跟着抽痛。
他们算计的,从来不是孩子,而是这笔钱......孩子没了,脸毁了,但脑子还在。
“姐姐~”林雅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