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赫苍许灼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半和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下的女子眉心微皱,眼尾洇上一抹鲜红。“殿下,疼。”祁赫苍这才发现,被自己按在掌中的手腕有些红肿,指间因为破皮泛着透亮。他立即松开手,从她身上下来,问道:“怎么回事?”想起她被罚之事,瞬间明白过来,“太后让你抄,你不知道找人帮忙吗?就这么老实,自己动手,你怎么一点儿没学着你母亲的样儿。”许灼华暗自呸了一声。这世上,谁都没资格说她母亲。那是世上最好的母亲,让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她,重新做了一回被宠爱的孩子。敢说她母亲,就不得不多让你难受一会儿了。许灼华低头委屈道:“若是太后在我身上抓到把柄,只怕又要借机为难母后,我不过吃点苦罢了,受得住。”祁赫苍心底被轻轻触了一下,软软的。却又有点生气。她宁愿自己挡在皇后前面,也没想过来求自己的丈夫。但看...
《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身下的女子眉心微皱,眼尾洇上一抹鲜红。
“殿下,疼。”
祁赫苍这才发现,被自己按在掌中的手腕有些红肿,指间因为破皮泛着透亮。
他立即松开手,从她身上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想起她被罚之事,瞬间明白过来,“太后让你抄,你不知道找人帮忙吗?就这么老实,自己动手,你怎么一点儿没学着你母亲的样儿。”
许灼华暗自呸了一声。
这世上,谁都没资格说她母亲。
那是世上最好的母亲,让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她,重新做了一回被宠爱的孩子。
敢说她母亲,就不得不多让你难受一会儿了。
许灼华低头委屈道:“若是太后在我身上抓到把柄,只怕又要借机为难母后,我不过吃点苦罢了,受得住。”
祁赫苍心底被轻轻触了一下,软软的。
却又有点生气。
她宁愿自己挡在皇后前面,也没想过来求自己的丈夫。
但看着许灼华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实在说不出口去责怪她。
刚才瞧见桌上有药膏,他此刻起身,取了药膏给她抹。
许灼华表现得很乖巧,趴在床边伸出手给他,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像极了树枝上卧倒的小猫。
“疼不疼?”
“不疼。”
祁赫苍看着她,暗自觉得好笑。
明明痛得眼泪都包在眼眶里了,偏要在他面前故作坚强。
真是——
让人又气又怜。
折腾这么一阵,祁赫苍也没了多余的心思。
他寻思着,这一趟出去的时间不算短,是该去合欢苑先看看。
“殿下。”在祁赫苍转身放药的瞬间,许灼华伸手拉住他。
“怎么?”祁赫苍收回腿,又坐了下来。
许灼华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他腰间,青葱般的手指不轻不重在玉带上摩挲。
她也不说话,只睁着潋滟眼眸看着他。
那双眼睛蒙着一层水汽,眼尾微挑,带着还未褪去的绯色,仿佛一道旋涡,要将人吸过去。
祁赫苍的心无端跳起来,鼻下若隐若无的香气,勾得他忍不住想和她亲近。
这一次,他温柔了些,伸出手指轻轻揉着她的耳垂。
“想我了没?”
许灼华垂下眼,咬着下唇,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祁赫苍有点高兴,顺势躺在她身边环住她。
“既然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他们两个,快一个月没见了。
祁赫苍这些日子过得,总觉得差了什么味道。
直到看到她,他才明白,自己缺的是许灼华这里的甜味。
停在许灼华耳侧的手,很快就游弋开了。
仿佛鱼跃入水,肆意舒畅。
许灼华哼出一声嘤咛,唤了一声,“殿下。”
这声音酥酥麻麻,一上一下敲在祁赫苍身上,心上。
衔月殿的门,就这么从午后一直关到黑夜。
合欢苑的门,也一直从午后开到黑夜。
陆宛宁已不知是第几次踏出门,站在门口张望了。
远处终于有人影走来,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吩咐喜雨,“赶紧让厨房备菜,殿下回来得晚,定然已经饿了。”
人影渐近,依稀露出如棠的脸。
天儿飘起了小雨,如棠放下手中的纸伞,朝陆宛宁福身行礼。
陆宛宁脸上的笑瞬间凝固,滞愣片刻,才抬手,“你怎么来了?”
如棠递上手里的东西,回道:“侧妃忘了么?您之前说起喜欢太子妃房里的花样子,太子妃和您说好了,今日描好了给您送过来的。”
经过如棠提醒,陆宛宁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太子妃忙着抄写佛经,竟还能记得这件小事,倒是我给她添麻烦了。当日太子妃还说要过来和我一同用膳的,怎么没见她过来呢?”
许灼华撤下头上的装饰,顿时觉得一身都轻松了。
她浅笑道:“行了,你们两个也下去好生歇着吧,明日如兰还要随我入宫谢恩,折腾这些做什。”
“我若是连大婚之夜都留不住太子,以后在东宫还怎么服众。”
如兰处事一向沉稳,难得像今日这般沉不住气。
看来,陆氏在她心里,的确如临大敌。
可害怕,本来就是大忌。
越是害怕,越是紧张,越容易被对方抓住漏洞。
此刻见许灼华语气笃定,如棠和如兰便不再多言。
如棠是出于对许灼华的了解和信任,如兰则是出于对主子的忠诚和顺从。
许灼华换好寝衣,梳洗后独自进入内室。
这身寝衣,是她特意画了图样让绣娘做的。
淡粉色的纱裙飘逸薄透,凹凸起伏之处绣上合欢花,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祁赫苍只看了一眼,便不动声色转过头去。
许灼华坦然自若走到桌前,灭了两盏铜灯,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下来,无端生出暧昧的气氛。
祁赫苍身边不缺女人,他对许灼华的感觉虽然复杂,但即便和她再次独处一室,他的言行举止也表现得很自然。
“累了整日,太子妃早些休息吧。”
他坐在床沿,顺势脱了鞋履,躺在外侧。
许灼华应了一声是,然后从斗柜里取出一个瓷瓶。
“那是什么东西?”祁赫苍看到了。
许灼华侧脸避开他的目光,刻意调低了语调,说道:“我......我早已失了清白,喜嬷嬷明日要来收床单,若不提前准备,哪能应付过去。”
“这是我提前准备的鸡血,今晚只有用这个糊弄过去。”
祁赫苍胸口一滞,猛然听她提起此事,那晚的场景瞬间席卷而来。
他撑肘坐起来,故作镇静,道:“是我疏忽了,原本该我去考虑的。”
“你给我。”他朝许灼华伸手。
他再无情,看着一个柔弱女子独自承担这种事情,心里也有几分不忍。
许灼华没有推拒,将瓷瓶放入他手心。
祁赫苍按照经验,洒了几滴在床上。
“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祁赫苍的声音自带冷调,即便是关怀的话语,说出来也有几分疏离。
许灼华坐到他身边,摇摇头,“不饿,已经吃过了。”
祁赫苍原本还想关心她,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下人之前禀报的事情,心头顿时窜起一股火来。
说出来的话便自带了三分寒意和震慑,“太子妃,侧妃担心你身子弱扛不住饿,特意下厨为你做吃食,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自己却找了别的来吃。”
“怎么,怕她下毒害你吗?”
他冷眼盯着许灼华,他想看看,这个女人还能怎么解释。
刚才在席面上,陆氏派人告诉他这件事,还好心提醒,让他记得关心太子妃,免得太子妃受饿。
如今看来,倒是陆氏的一片好心喂了狗。
许灼华睁着无辜懵懂的眸子,缓缓开口:“侧妃送东西来之前,母后已经赏赐过了。”
祁赫苍满心怒火,好像猛地撞在冰雪之上,戛然而止,让他措手不及。
他没想到皇后还会关注这种细枝末节的事。
只能闷哼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
许灼华当没看到似的,继续说道:“按规矩,我是不该用膳的,但这是母后的旨意,我才嫁入皇家,自然不敢忤逆母后的意思。”
她顿了顿,侧过身子委屈道:“我也觉得母后不会察觉到这种小事,所以一直以为是太子托付母后传的旨意。”
“如今看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许灼华抬手抹了抹眼下,然后径直躺下,背对着祁赫苍。
她没继续哭,只是安安静静待着,仿佛已经睡着了。
祁赫苍原本还为今晚准备了一堆说辞。
比如告诫许灼华安分守己,做好太子妃的本分。
比如不要仗着身份为难陆氏,否则自己决不轻饶。
再比如在皇后面前不要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可许灼华这么一哭一躺,竟让他无从开口。
他倒不是刻意不让人提前送吃食过来,只是事情一忙,就忘了。
再仔细想想,从他和许灼华那荒唐的一夜开始,许灼华从没抱怨过一句,没哭诉过一次,即便自己冷脸相对,她也只是避开,并未抱怨。
除了陆氏,祁赫苍从没哄过别的女人。
可此刻,他总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
他比许灼华大好几岁,总不能让她以为自己以大欺小吧。
说服了自己,祁赫苍转过身去。
正对上许灼华的背影。
女子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隐隐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一股淡雅馨香从她身上传来,往祁赫苍鼻下钻。
东宫的女人,怀肥燕瘦,各有千秋。
可论美貌,没有一个,比得上许灼华。
她即便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静静躺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邀约。
邀他共赴巫山,勾他投身云雨。
也就是在许灼华身上,祁赫苍才明白,所谓天生尤物指的是什么。
满眼都是红帷帐鸳鸯被,提醒着,今夜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他终于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头。
这是他明媒正娶抬入东宫的太子妃,他想做什么,是理所应当的。
想到这里,祁赫苍多日来的纠结反复终于通畅了。
他欺身上前,将许灼华搂入怀里。
娇小柔软的身体正好和他紧紧契合,将他心底的躁意瞬间灭了几分。
“太子妃。”祁赫苍弯起手臂,将许灼华扳过来对着自己,声音暗哑。
许灼华皱了皱眉,伸手揽住祁赫苍的腰身,双眼轻阖,竟然已经睡着了。
一时间,祁赫苍放也不是,动也不是。
怀里的人儿睫毛微颤,呼吸匀静,乖巧得让人舍不得打扰。
祁赫苍暗自劝了自己几句。
算了算了,本就不是什么贪欲之人,若是趁机行事,反倒让她觉得自己对她多急不可耐似的。
祁赫苍努力压下小腹的热意,尽量和许灼华拉开距离,不知受了多久折磨,终于渐渐沉睡过去。
大红喜烛静静燃放,偶尔爆出一声灯花。
夜深人静之时,许灼华睁开了眼睛。
一抬头,便看到男人英俊的侧脸。
她伸出一只手,解开胸前的系带,薄纱滑落,带来一丝夜晚的微凉。
然后,往男人怀里蹭了蹭,这才安然睡去。
祁赫苍每天早晨都会起来练武,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便新婚第一日的清晨也不例外。
时辰一到,他就醒了。
只是,今日和以往不同,满怀温软馨香,睁眼便是满目秀色。
精致的锁骨完全展示在他眼前,眼神往下移,便是挡不住的春色。
昨晚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躁动,一大早连本带利从小腹涌起。
正当他下定决心起床离开的时候,许灼华往他身上凑过来,小腿正好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太子妃。”祁赫苍低吼了一句。
怪不得他了,谁让她故意招惹的。
祁赫苍翻身过去,彻底将许灼华罩在了身下。
大长公主神色肃穆看了许灼华好一会儿,看的她心里不安。
她素知大长公主最是一心为国,她并不确定这番请求会不会触动到她的底线。
大长公主语重心长道,“桃桃,你知道在朝堂行事,最忌讳什么吗?”
许灼华摇头。
“心软,这就是大忌。”
“你若对对手存一丝怜悯,难保对手不会抓住这次机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死的那个就是你。”
“你若想对陆虞下手,必要一击必中,不给他留半点退路。”
“这件事,我和你祖父自会帮你,你不愿我俩为难,是你的孝心,咱们心领了,可对别人,千万别心软。”
“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这番话,在许灼华脑中如雷轰顶。
她的确犯了不该犯的错,因为担心大长公主心系大乾,竟然还想着为陆虞安排后路。
那种踏着人命和鲜血走上高位的人,可不会感谢自己的善意。
幸好,大长公主早已看惯朝堂上明争暗斗的冷酷,及时提醒她。
“祖母,陆虞他......”许灼华还是想解释,她为何要除掉陆虞。
长公主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好了,祖母知道你一向有主意,但凡你提出来的要求,那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祖母信你,你只管放手去做,凡事有我替你担着呢。”
许灼华悄然湿了眼眶。
原来,有人疼爱,有人无条件信任,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上辈子她孤身一人,顶着重重压力,最后落个众叛亲离才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还没好好享受,就遭人暗算。
所以,这一世她才格外珍惜身边的亲人。
才不敢让祖母失望。
可亲人之间,原本就是该互相信任,互相扶持,毫无保留的。
今日,她终于明白了。
用过午膳,许灼华就回了东宫。
宴会还有三日就要在畅春园举办,留给她的时间不多。
她得先把陆宛宁经手的事再审一遍,以免陆宛宁给她留下纰漏,还要提前布局应对张氏。
才走到衔月殿门口,便看到苏珍瑶等在那里。
“见过太子妃姐姐。”苏珍瑶福身请安。
许灼华对苏珍瑶倒是有些好感,这丫头平日不吵不作,一有好吃的就跑来找她。
虽然和陆宛宁走得近,但她查过,她们私下并未有什么勾连。
她就是太天真了,容易被人当枪使。
“怎么今日空着手过来,难不成是要到我这里讨吃的?”
许灼华开着玩笑,一边和她往里走。
苏珍瑶今日显得有些扭捏,低着头往许灼华身边靠。
低着嗓音回道:“昨日殿下去了我房里,按规矩,我该来您这里敬茶的。”
许灼华脚下一顿。
也是,大将军即将回朝,太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总不能一直将苏珍瑶养在东宫当吉祥物吧。
许灼华放慢脚步,和苏珍瑶并排着走。
小丫头埋着头,脸羞得通红,连耳根子都染上了色。
外面人多,许灼华等到进了内殿,才开口问话。
“入东宫这么久,难得和殿下单独待着,殿下对你好吗?”
苏珍瑶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半晌才憋出一句话,“姐姐,好疼啊。”
“咳咳......”许灼华一时不知,是该笑呢,还是笑呢。
反正,她最终没忍住,捂着嘴笑出声来。
“姐姐,”苏珍瑶跺了跺脚,“我跟您说真心话呢,您还嘲笑我。”
许灼华止住笑,“我哪是嘲笑你,我只是觉得你这副率真的模样,当真可爱。”
说罢,她安慰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往后就好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看不上她的人,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能一跃成为太子妃,她们是不服气的。
“你们说,太子妃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脑子不灵光啊,怎么和太子成亲一个多月,一次都没露过面呢?”
“是啊,陈王府之前办赏花宴,给太子妃下过帖子,她差人送了礼,人却没来。就算不是傻的,那是不是也太自恃清高了,当真以为自己攀上枝头做了凤凰,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了。”
“她是大长公主的亲孙女,也不算攀高枝吧,只不过毕竟没在京中长大,论起教养礼数,应当还是差了些。”
“别看她现在得意,前朝又不是没有例子,太子妃入了后宫,也未必能封后,她是得意得太早了。”
“同为女子,何必说这种风凉话。听说太子很不喜欢她,成亲三日,就搬去了陆侧妃房里,一直冷着她,只怕她也不好受。”
“你倒是好心,当初陆宛宁一人独宠的时候,你不是也牟足了劲儿想入东宫吗?”
“你不也是吗?满京城的闺阁女子,谁不想陪在殿下身侧,你敢说你没想过?”
“好了好了,别吵了,皇后娘娘往这边来了。”
皇后沿着湖岸往花园的方向走,她身边跟着许灼华,两人正说着话。
“太子妃,如今陆氏病了,太子愿意将东宫之权交到你手上,这是个好机会,你务必要抓住。”
皇后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
她的眼光是没错的,别看许灼华不声不响,看起来又不招太子待见,但短短两个月不到就把管事权拿到了手,肯定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皇后在后宫经营多年,某些方面的直觉不可谓不准。
许灼华赔笑道:“灼华年纪尚轻,许多事考虑得不够周全,幸好府里有刘总管管事,殿下也派了人手相助,才堪堪能稳住局面。否则光是这次宫宴,我便要手足无措了。”
“刚开始不懂也很正常,我也是年轻过来的,当初才入中宫也是手忙脚乱,足足满了一年才开始游刃有余。”
“你若是缺人手,去内务府挑人便是,至于东宫里头那些仗着资历老的,偷奸耍滑的,该撤就赶紧撤了。以前陆宛宁管着东宫,底下人都说她好,她是个不管事也不懂管事的,自然下人们都喜欢了。”
“是,母后嘱咐的事,等宫宴结束,灼华就着手。”
“只是,我才入东宫就这般大刀阔斧,知道的人能念我一份苦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针对陆侧妃呢。”
东宫的人,该换自然要换。
就算她不出手,太子也会出手。
她当初进衔月殿的时候,特意留了几个以前的人,果然里面就有陆宛宁的眼线。
后来借着张氏的话,她提点了太子。
短短几日,那几个人就没了踪迹。
但万事总要师出有名,她现在不仅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还绝不能背上骂名。
皇后听出几分许灼华的顾虑,倒也不躲,开口道:“这事简单,过几日我下一道懿旨,让内务府给东宫重新选批新人,有人进自然就有人出,旁人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多谢母后。”
皇后虚抬了手,神色转瞬之间便严肃起来。
“太子妃,我对你好,那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呢?”
许灼华心头一凛,回道:“母后有何吩咐,灼华自会全力以赴。”
皇后能提出要求,许灼华的心里反而有了底气。
祁赫苍的眉头往下落了落,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种手握苍生大权的男人,最在意的便是被枕边人觊觎。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乖顺的妻子,而非一个可以和他并肩的战友。
许灼华有这种觉悟,他感到很欣慰。
说话间,许灼华略显苍白的脸浮出一层绯红,衬得她娇俏可爱。
祁赫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
这次,她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
像是橙花香,有一点儿甜有一点儿清香,就好像她的人,柔柔软软的,却一点儿不让人生腻。
许灼华将手撑在他胸前,“殿下不是找我过来说事吗?”
她的眼神闪了闪,有一丝极快的暧昧从眼波流转间滑了出来。
祁赫苍现在不想说事了,他想办事。
他揽住许灼华的腰,将她往书桌上压。
“殿下,这里不行。”
祁赫苍站起身,贴在她耳边,低语,“行不行,你说了不算。”
到最后,这事儿也没成。
在许灼华心里,今日事今日毕,张氏的事还没说好,她可不想白便宜祁赫苍一次。
原本,听完张氏的话,祁赫苍还想找许灼华问责的。
可眼下,娇娇软软的人儿躺在怀里,他哪里还说得出重话。
“乳母说,你没给她赐座,让她一直站着?”
他捏了捏许灼华的脸,“她毕竟是我的乳母,又是太后母族的人,从小我便敬她几分,到了你那里,你怎么这么小气,堂堂太子妃跟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许灼华心里啧了一声。
要是张氏知道自己在太子心里只是一个下人,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她伸手环住祁赫苍,“对,我就是小气,谁让她说我的。”
祁赫苍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就严厉起来,“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不懂规矩,睡懒觉。”
祁赫苍松开眉头,笑了笑。
刚才张氏也说了,这一点他还算比较认同。
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若是人人都想越点界,岂不是要乱起来。
但看着许灼华半恼半赖的模样,他一点儿火都发不出来。
只逗她道:“你去问问,别说宫里的娘娘,就是王府的王妃,也没人敢在房里睡一下午的。”
许灼华没吱声,眼底却噌噌冒出水光来。
看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只想好好护着。
祁赫苍赶紧哄道:“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重话,以后你注意着便是,若是传出去,丢脸的还不是你。”
许灼华低着头,闷声说道:“我也不是日日这样,昨夜殿下走了以后,我也没睡了睡意,起来把欠下的佛经抄了。”
祁赫苍心口一滞。
只怕这丫头不是想着佛经,而是因为自己突然离开,才夙夜难眠的。
他心疼地将她搂紧了些。
许灼华比祁赫苍足足小了五岁,在他眼里,许灼华就像小姑娘似的,偶尔撒娇任性都能理解,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说。
倔强得让人心疼。
“张氏还说,我要害殿下,宫里的娘娘侍寝后早早就退了,我却缠着殿下不放。”
话说到后头,许灼华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都埋到祁赫苍怀里去了。
她的脸颊轻轻擦着他的下巴,搅得他心里酥酥麻麻的。
这件事,一半怪许灼华,一半还是自己没有克制住。
不过——
张氏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祁赫苍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有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懒得事事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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