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佩贺府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上位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木耳烩豆腐的于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似醒非醒,却将我搂得更紧。心如擂鼓,又羞又惊,一丝恐惧如水蛇般浮起,“二郎君,姑娘来了!你醒醒!她要捶你了!”“初棠……”二郎君低喃一声,唇角竟弯了起来。“初棠,想不想去灵隐寺偷柿子?这回……别带小玉,就我们两个,可好?”他做梦了,梦见承安三年秋我们一起去偷柿子的场景。他也是个骗子啊,当初我还跟姑娘抱怨呢,一个锦绣贵公子居然偷鸡摸狗,可后来才知灵隐寺的和尚每年都往侯府送柿子,他原是陪我们胡闹着玩的。只是,别带小玉?我在他的怀里又气又笑,大娘子啊侯夫人,他连偷柿子都不愿再带我,还能愿意娶我?牙一咬,心一横,我拼尽全力挣脱开醉醺醺的他,一骨碌狠狠摔到地上。屋外影绰绰有人在偷听,我爬啊爬,手脚并用,终于缓缓爬到门旁。“啪啪啪,开门,开...
《侯府上位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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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醒非醒,却将我搂得更紧。
心如擂鼓,又羞又惊,一丝恐惧如水蛇般浮起,“二郎君,姑娘来了!
你醒醒!
她要捶你了!”
“初棠……”二郎君低喃一声,唇角竟弯了起来。
“初棠,想不想去灵隐寺偷柿子?
这回……别带小玉,就我们两个,可好?”
他做梦了,梦见承安三年秋我们一起去偷柿子的场景。
他也是个骗子啊,当初我还跟姑娘抱怨呢,一个锦绣贵公子居然偷鸡摸狗,可后来才知灵隐寺的和尚每年都往侯府送柿子,他原是陪我们胡闹着玩的。
只是,别带小玉?
我在他的怀里又气又笑,大娘子啊侯夫人,他连偷柿子都不愿再带我,还能愿意娶我?
牙一咬,心一横,我拼尽全力挣脱开醉醺醺的他,一骨碌狠狠摔到地上。
屋外影绰绰有人在偷听,我爬啊爬,手脚并用,终于缓缓爬到门旁。
“啪啪啪,开门,开门啊,大娘子,侯夫人,开门。
“深宅大院,高门侯府,怎能做这样的无礼之行,传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你们这样是在害他,二郎君他会死的,他会死的啊——”一载姻缘,尤其惊鸿一瞥,纵然世间女子万紫千红,亦比不上昔日闺阁中那些碎金旖旎的呢喃光影。
这样的痴心人,若醒来发觉自己做下禽兽之事,他真的会死的啊。
这些乌七八糟只知谋算人心的老婆子怎么就不懂呢!
“再不开门,我便顷刻撞死,噔噔噔,开门,开门——”我赤足哭号,疯癫地拍打着房门,见无人来应,忽地存了必死之心,不停地用额头狠狠撞击着门板。
如此大的动静,终是惊醒了榻上沉醉的二郎君。
他揉着头,强撑着爬起来,望见我的背影,他恍恍惚惚痴痴缠缠地疾喊了一声:“初棠!
你回来了?!”
可待我扭身,在幽微的烛火下看清了我鲜血横流的脸,他的双眸陡然剧震,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那是我自二郎君脸上从未见过的冰冷。
府里的气氛压抑了许久,自此二郎君愈加早出晚归,晚归之后他便将自己独自锁在房里,在烛火下寂寥的碾茶煮茶和点茶。
那是新婚不久,他与姑娘亲手改良的初棠茶。
我没脸见他,每次他回到兰香苑,我都刻意躲着他。
可有一日,他回府早了些,我追着嘻嘻哈哈疯
不慎坠江,惊慌失措间,我拼命扑腾,可巨浪无情地席卷着我,濒死之际,我突然凄厉地大喊了一句。
“小玉救我!”
醒来,大汗淋漓,浑身抽搐,我突然便懂了为何二郎君于噩梦之中疾喊的是:“二郎救我。”
佳人不在,思忆成狂,我们其实都疯了。
二郎君还是汴京炙手可热的贵公子,可却添了几桩令人非议的怪癖。
他喜欢独自坐船去城外过夜。
他喜欢问鬼问神,每月都往寺院跑。
他还喜欢广施恩德,动辄出手便是千贯,极为阔绰。
寻妻的第六年,二郎君华发早生,精神萎靡,渐渐寻不动了,盛夏里他只去河边跑了几回,每回回府都要大病一场。
侯夫人起急,贺家大娘子也起急。
贺家大娘子这些年一直以二公子岳母的身份常来侯府小住,姑娘没了,她唯一的指望便是年幼的九官。
“小玉,你是贺家人,初棠视你为亲妹妹,你要替她好好守着九官。”
九官是我亲手带大的孩子,但凡磕着碰点皮肉,我都难过得要死,这辈子我怎能不护着他呢。
见我似懂非懂,大娘子哀叹一声,握住我的手。
“明说吧,二郎迟早要续娶,与其娶别人不如娶你。
娶你,我放心。”
闻听此言,我吓得差点当场将桌上滚烫的茶水打翻。
“大娘子,我怎能嫁给二郎君?
他是主子,我是婢子,他是姑娘的夫君,是、是我的姐夫啊。”
“什么姐夫?
便是真姐夫,难道小姨子嫁姐夫的还少吗?”
大娘子也是个奇人,这话她不仅同我说了,竟还说服了心有不甘的侯夫人。
“二郎不肯娶别人,不近女色,可兰香苑却独留下了小玉,这还不能表明他心中有她吗?
身份悬殊怕什么,我贺家虽然没落,可私产也有十几万贯,我可以认小玉为义女,让她以初棠义妹的身份嫁给二郎做续弦。”
侯夫人不情不愿,蹙眉嫌弃我,“可她终归是个婢子。”
“婢子也比二郎终身不娶强啊。”
7权衡利弊之后,侯夫人与大娘子一拍即合。
侯夫人含泪硬生生吞下了我这只卑贱的小苍蝇,与二郎君置气了多年,如今她已经很难指望再娶个大家闺秀进门做儿媳。
我虽是婢子,却是母的,为了儿子的后半生,她忍了。
因怕二郎君不愿意,她们密谋之后留了
郎君拥着小腹凸起的姑娘,言语间尽是爱意。
汴京人嗜茶,不久便有人闻名而来,要品一品这初棠茶,谁料一品倾心,自此之后初棠茶风靡了整个汴京城。
世人听说初棠茶竟出自定远侯府二少夫人之手,纷纷大赞她蕙质兰心。
姑娘芳心大悦,自此不再忧烦,并于承安五年春生下一子,乳名唤作九官。
4姑娘爱极了襁褓中的小九官。
当初一包江湖骗子的药粉,差点害他不能出生,姑娘对此事耿耿于怀,因此对小九官有着超乎寻常的怜爱。
府里早就为孩子找好了乳母,可她执意自己哺乳,不肯假手于人。
半夜,九官挥着小拳蹬着小腿哭哭啼啼,姑娘便强睁着惺忪的睡眼半解衣衫,将他温柔地抱在怀中安抚。
梅花帐前,她喂九官,二郎君便喂她。
姑娘爱吃樱桃煎,二郎君吩咐小厨房每日里备着,夜里她抱着九官,他便含笑垂眉将一颗颗红润的樱桃煎送至她的口中。
梅花帐暖,烛影摇曳,慈母稚儿,娇妻痴婿,我掌灯在一旁瞧着,只觉得这是世间最美好的画卷,纵是宫廷画师也绝然画不出来。
是刻骨铭心的挚爱啊。
九官的出生,令大娘子松了口气,也令侯夫人暂且消了气。
只是初为人母,姑娘难免手忙脚乱,且小九官不是很好带,哪怕姑娘再小心,也难免今儿着凉明儿咳嗽的。
六月里,二郎君去青州收货,小九官出了极凶险的疹子,姑娘被吓得魂不附体,衣不解带地守了他三天三夜,拜遍了菩萨,熬红了双目,恨不得以身相替,宁愿折寿亦要换娇儿平安康健。
幸好宫中御医的药方很灵,到了第四日,小九官终于退热了。
“阿弥陀佛,天可怜见,娘的小九官呦。”
姑娘将又恢复了往日活泼可爱的小婴孩紧紧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贴了又贴,一颗颗滚烫的泪珠“啪嗒啪嗒”滴落在他的脸颊。
那日恰好是观音菩萨成道日,姑娘执意要去城外寺庙里还愿。
“小玉,你留下照顾九官,离了你他会闹的。”
“姑娘,山寺难行,还是我去吧。”
姑娘笑着摇头,“那怎么行呢,我是九官的娘,这种事自然要亲力亲为。”
“轰隆隆——”正说着,窗外响起了雷声,不知何时,几朵乌云悄无声息地遮住了烈日。
我隐
笨舌的憨丫头的。
二郎君是个很有能力的侯府公子,这些年一边寻妻一边打理族中生意,到年底一算账,盈余居然翻番了。
凭着那点子执念,哪怕是自欺欺人,他强撑着,没有倒,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世人可以笑他多情,却不能说他丧志。
言谈自如的二郎君,瞧着又渐渐像个体面人了,于是侯夫人又起了为他续弦之心。
“二郎,兰香苑不能没有主母,九官不能没有娘。”
二郎君那张面如皎月的脸忽地便阴沉起来,“娘,初棠还活着,你咒她便是咒我!”
侯夫人惊得张大嘴巴,泪珠倏忽如断线的珠子。
她哭号着死命捶打着他的肩。
“程景,你还要疯魔到何时,贺初棠她已经死了!
死了!
死了!
“你们夫妻不过一载有余,你怎得就对她这般念念不忘?!
值得吗?!”
二郎君一脸惨笑,怼得侯夫人哑口无言,“恕孩子不孝,敢问您与爹爹倒是数十年夫妻,感情当真很深厚吗?”
公侯之家的中年夫妻,有着诸多外人不得而知的哀怨,侯爷身边有六七个美妾,他们夫妻早已形同陌路,多年来不过是刻意维持着体面而已。
世间情爱,是时日长久便能深厚的吗?
汴京城有很多小娘子爱慕二郎君,有的宁可入府为妾。
吃了瘪的侯夫人只能勉强应承:“我家二郎对亡妻情深义重,要三年后才能再娶。”
可一晃三年已过,面对登门的媒婆,她又不得不改了口风,“无论什么样的小娘子,都要我家二郎心悦才好。”
话虽如此,但二郎君这些年不仅在外不近女色,连兰香苑都只有我一个女婢。
府中众人皆暗自腹诽,“二郎君不会是好男风了吧。”
6每年的五月到九月,二郎君雷打不动地会坐船去南边。
船自姑娘坠落的那条江,一直走啊走,每到一个地方,他便停船靠岸,遇人便问:“承安五年的六月十九,你有没有见过一位年轻的娘子?”
“什么样的娘子?”
“双十年龄,身姿高挑,爱笑,一笑左靥有个梨涡。”
他将手中画卷展开给人瞧,“她是鄙人的娘子,请问有没有人见过?”
他声音急切,目光痴缠,有些人瞧他像疯子,躲得远远的,也有人叹他是情种,却帮不了他任何。
二郎君画过很多姑娘的画像,
,因贺氏一族子嗣不兴,大娘子与姑娘诸事应对不暇,所以二郎君挺身而出,协助族里追斋理七,报丧开吊,极为尽心。
即便亲事未定,但我打赌他们心里已然认定彼此是良人了。
我们在侯府住了两个月。
听闻汴京的小娘子都擅厨艺,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学会了做瓠羹,学会了做醉蟹,还学会了做侯夫人最喜欢吃的带骨鲍螺。
是二郎君亲自教她的。
“将乳酪和蔗糖混在一起,再历经熬、滤、漉、掇、印,便是香甜酥脆的带骨鲍螺。”
小厨房里,他含笑将秘诀说给她听。
姑娘双目明亮,透着少女的雀跃与羞涩,“二郎,想不到你堂堂侯府贵公子,竟还懂得这些。”
“我的好处还多着呢,你日后……”奇怪,二郎君芝兰玉树,根本不是个轻浮公子,可却总能说出令姑娘面红耳赤的话来。
见我在灶旁傻乎乎地忙活,他扭头清了清嗓子,“小玉,我和你们姑娘有话说,你去倒杯茶来。”
我顶着寒风去泡茶,很快便端着茶回来了。
谁料还未走近小厨房,平素侍奉二郎君笔墨的翠柳便一把将我拽住。
“傻子,你们快离府了,二郎君和表小姐有体己话要说,你别去碍眼。”
我“哦”了一声,端着茶避到了廊庑下。
“喂,你家公子和我们姑娘有体己话说,你为何探头探脑的?”
正伸长脖子偷听的翠柳登时扭头朝我横眉立目,“你这蹄子,我能你不能。”
“为何不能?”
“因为我爹是侯府管事,我日后是要给二郎君做姨娘的人。”
翠柳得意扬扬地道。
汴京城里的公子哥儿身边都有妾室,翠柳容貌出众,做姨娘也不稀奇。
见我不语,翠柳又神秘兮兮地主动凑身过来,“日后你定然也要跟着你家姑娘,瞧你呆头呆脑,撑死做个通房大丫头。”
“我才不会跟我家姑娘抢男人!”
我忽然不知怎的急了。
“嘁,你脸面真大啊,抢男人?
你也配?
通房丫头只不过是给主君暖被窝的奴婢,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翠柳忿忿不平,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茶盘,将我狠狠往旁边一挤,“滚开啊。”
那日不知二郎君和姑娘窃窃私语了些什么,我只知那日姑娘做的鲍螺得到了侯夫人的交口称赞。
不过第二日,许是着了些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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