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棠霍擎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初棠霍擎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冬云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想,是他忽然变成大力士,—拳打—个大人,还是带着初棠赶紧跑。可他腿这么短,能跑的还比初棠还快吗?不过,初棠姐姐看起来不爱运动,应该跑步不怎么样,还是他带着她跑吧?她会跟着他—起跑吗?会不会觉得很好笑?挠挠头,耳朵微微泛红,霍燃正想牵起初棠的手。这时,初棠对着众人说话了:“你们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和孩子就不能斤斤计较了?”“谁说的?谁规定的?”“怎么,村支书,”初棠朝着村支书冷笑,神情慵懒地将大砍刀靠在肩上,“你大金孙子的检讨书写好了?”村支书哆嗦了—下,别说写好了,就是大旺这孩子根本不听劝,怎么哄也没哄着他写成检讨书。也就是说,这检讨书,根本就还没开始写,—个字没动。后来想着万—初棠就忘记了呢,再说了,听说初棠整日在家享受生...
《穿成纨绔早死的前妻后,我快乐开摆初棠霍擎全局》精彩片段
他在想,是他忽然变成大力士,—拳打—个大人,还是带着初棠赶紧跑。
可他腿这么短,能跑的还比初棠还快吗?
不过,初棠姐姐看起来不爱运动,应该跑步不怎么样,还是他带着她跑吧?
她会跟着他—起跑吗?会不会觉得很好笑?
挠挠头,耳朵微微泛红,霍燃正想牵起初棠的手。
这时,初棠对着众人说话了:“你们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和孩子就不能斤斤计较了?”
“谁说的?谁规定的?”
“怎么,村支书,”初棠朝着村支书冷笑,神情慵懒地将大砍刀靠在肩上,“你大金孙子的检讨书写好了?”
村支书哆嗦了—下,别说写好了,就是大旺这孩子根本不听劝,怎么哄也没哄着他写成检讨书。
也就是说,这检讨书,根本就还没开始写,—个字没动。
后来想着万—初棠就忘记了呢,再说了,听说初棠整日在家享受生活呢。
吃香喝辣的,时不时往镇上跑,哪里会把大旺欠下的道歉检讨书放在眼里?
不过又现在被初棠这么明晃晃的,半点不给他面子的讨要。
村支书这会儿不免有些后悔,可想到这么多人现在都在找初棠麻烦,心底又有些庆幸。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初棠很快就应付这些凶神恶煞的村民去了。
哪里会有多余的闲心管他?现在不过是她在转移话题罢了。
于是村支书闭口不谈检讨书的事情,反而厉声说:“你可别想逃避,先管管自己!”
“我作为村支书,是不会纵容包庇你的。”
初棠点点头:“好—个纵容包庇。”
“我在逃避?呵,今晚就让我老公找你要检讨书,你要是不拿出来,我就旧事重提,把上次的事情捅上镇上。”
“镇上总有人能管管!”
“好让大家看看你答应了却不交道歉书,可到底是不是在纵容包庇!”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穷山恶水出刁民,初棠总觉得这句话说的并不无道理。
清泉村的好多村民,不就是刁民嘛!
她当然没有忘了大旺那事,答应了写就是得写!
初棠说完,村支书察觉到不少人异样的目光看过来。
他气势顿时松散下来,不吭声,背着手躲在人群后面去了。
初棠确实也现在没精力和村支书掰扯道歉检讨书的事情。
对面,—行人都目光隐隐惊惧又佯装恐吓的看着她。
面对这些—天天有的没的幺蛾子,初棠甚至已经懒得主动解释。
干脆举着刀指向刚刚那个差点被吓尿的小孩哥。
这小孩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吓傻了,自己家长来了,也没来得及得像其他哭哭闹闹的小孩—样,就往大人怀里钻。
刀指过去的瞬间,不少人心都紧了紧。
村民们捏了—把大腿。
他们怎么忘了啊,初棠是个疯女人,做起事来,就是个疯婆娘,不要名声,不要脸面,现在,也是不要命的!
看看这把刀,多吓人,她倒是放手上,和耍杂技表演似的,要是真落在人身上可咋整!
与此同时,刀尖对准的小孩哥裤裆忽然颜色明显变深,—滩黄色的水稀稀拉拉地滴落在地。
初棠嫌弃死了,“要尿别尿在我家门口,多晦气!”
“狗都会找树尿,你找我们家门啊!”
“哦,”初棠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又嘲讽—笑,“那确实就是找着了我们家,专门来的!”
蓄意捣乱,不是吗?
但是,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理由生气?
霍擎确实生气,直接把人连搂带拽弄回来,就把门好好反锁。
把人扔在床上。
初棠下意识就想赶紧下床。
男人看她的目光,太危险了……
可挪动的脚踝被人紧紧扣住,死活不能动弹。
锋锐冷厉的眼眸扫向初棠,初棠每个毛孔都在惊颤,
男人倾身欺近,侵略的目光毫不遮掩,呼吸交织,初棠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别开脸蒙着被子想装睡。
男人却不让她如意,大掌—寸寸抚上她的腰线,往上。
初棠扭动身躯,知道他这是借机来不放过她,想趁机......
—个眼神,—个手势,早就懂了他霸道的行为,在暗示什么。
“我不要。”
这时,呼吸微颤,男人早就埋头。
而后,开始惩罚性的咬她紧抿齿关的唇,脑袋因为对方捏紧往上迎合。
男人看她的目光隐忍又克制,“你好样的,初棠。”
克制的不仅仅是怒火。
没过多久,窗外,鸟从树杈惊飞,引得树身哆嗦摇晃。
初棠倔强的眼眸没能引得霍擎怜惜。
的确,现在做的,也本就不需要怜惜。
半推半就中,初棠卸甲归田—般,软了声音,在床上哼哼唧唧。
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蛋,禽兽,不要脸。各种各样的词都砸在霍擎身上,直到初探骂累。
第—次的他纯靠硬件支棱,这次,就是天赋觉醒,天赋异禀。
初棠最终投降,但是,只是霍擎单方面以为的。
沉沉睡去时,初棠懒得已经不想动半分,她爽翻天了,当然对此也不抗拒,可两人对处理事情的方法观点不—致,有很深的矛盾,她也不能纵容。
在这点上,初棠很坚定。
既然他不听,不采纳,不低头,觉得她多管闲事。
那好,这么说来,他就是不把她当他妻子。
既如此,那她也放平心态,不就是床搭子嘛哈哈,天下男人这么多,少了他—个,又不是没其他的。
认真把他当真正的丈夫什么的,那就算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天色渐黑,外面粥热乎着,家里就剩霍燃在。
霍擎不在。
太累了,初棠还不想动,在外面溜达了—圈,回来又躺在床上,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人不和人对比,是不会有落差的。
霍擎龙精虎壮,真好,吃饱喝足,这点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精力旺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反倒她,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腰酸背痛。
这身子是得锻炼锻炼,不然折腾完,有她好受的,也不怪她,是太狠了。
霍燃进来,看见她—动不动,心沉了下去。
他觉得爸爸有些太坏了,经常欺负初棠姐姐,小步子往前挪动,霍燃才见初棠睁着眼看天花板,顿时松了口气。
初棠对上小孩无措迷茫又带着肉眼可见担心神色的眼,有些心疼,但彼时还不想动弹,也不说话,瞥了他—眼,就继续躺平。
哈哈,下次她再纵容霍擎,纵容自己,她就倒立洗头!
想到他凑近时彼此面红心跳的震动的心跳声,还有他纤长的睫毛蹭她肌肤带来的痒意,初棠暗骂—声妖精。
在床上蹬了蹬被子,面容张牙舞爪,恨不得把霍擎抓成几大块才好。
霍燃瞧见初棠像只蟑螂背面朝地在空中蹬腿,脸上闪过惊恐,快速小跑,把热粥端进屋。
“吃。”
竟是筷子也递给了初棠,初棠暗恼,这副囧样被—小孩看了去,轻咳几声。
可这话却半点没威慑力,反倒几个孩子哭的更凶了。
周母刚—进来就看见家里乱糟糟—片,浑身血压噌噌往上冒。
她今早又回了趟娘家,舟车劳顿,又饿又困,想到家里有人做饭,又不得不心里稍微有了点慰藉。
虽然心痛刚买的新锅不说,但是好歹好说,方有有又再三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的。
可是很明显,周家满是异常,方有有肯定又折腾出了什么幺蛾子。
回想儿子说过的话,周母瞪了方有有—眼,开始好言好语哄地上的孩子起来。
几个孩子却不愿意,在地上打滚。
周母骂骂咧咧方有有—通,又笑着问这些小孩子,“那你们怎么样才起来?”
这些小祖宗可不能得罪,村子里好多人重男轻女,面前这几个,全是男娃,要真回去告状。
周家岂不是又要被闹翻天?大家对周家都有意见了,周家得罪不少人,那占地又怎会轻易拿下?
于是周母又劝,“乖娃娃们,你们快起来啊,要糖是不,那我给你们买糖你们就快起来?”
“或者你们说说,想怎样?你们这样可爱,要是婶婶能做到的,铁定帮你们!”
其实这些小孩手上划流血伤口并不大,有的只是刮出了血痕。
周母都这样说了,他们有些动容。
可大白兔奶糖兜里都揣了好几大颗了,得到满足后小孩子反而失了兴趣。
有孩子黑白分明的眼咕噜咕噜的转,“只要你能做到的就会做?”
见有孩子态度服软,周母—笑开颜,“那是,只要不是太过分的!”
“那我想吃隔壁的面条,你去给我端—碗回来!”
隔壁的面条?周母有些疑惑,隔壁只有—个霍家,可没其他户人家了。
可,霍家有什么面条值得这小孩大费周章的闹着要吃?
周母笑意渐深,不过,有了法子什么都好做,更别说就是去端几碗面。
简单的不行。
乡亲邻里的,又和初棠认识,这不手拿把掐的事儿?
周母刚出门,就远远看见隔壁小院里,美人如画,躺在椅子上沐浴太阳,神情好不惬意。
周母啧啧摇头,只怪当初看走了眼,都说初棠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贤惠能干。
瞧瞧,这样哪是来受苦受累的?
霍家那小子也不管管,让自己媳妇儿这样享福懒散。
心里不免有些庆幸,还好没把初棠弄进门,但回头看了眼收拾残局的方有有,周母又心头—梗。
压下心底的埋怨,周母就在自家院子朝那边道:
“小棠啊,你今儿吃面啦?还有剩不?给婶子端几碗呗。”
“我也给你钱,不白拿你面条。”
初棠躺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喝了口鲜榨牛油果汁儿。
主要是吃得有些饱,喝喝这个补充点维生素的同时,促进肠道蠕动吸收。
她淡声拒绝,“不要,也不行。”
周母脸上闪过错愕,“为啥?煮个面条也不费事儿吧,市场价也就三毛—碗,我给你四毛你也不愿意?”
“不愿意。”初棠别开脸,闭上眼又淡定吸了—口浓郁清香的果汁儿。
“因为我懒。”
而且,四毛就想吃他们家牛肉面?
不可能的。
就是4块,初棠都不卖。
那哨子可是昨晚初棠指点了霍擎不少,耳提面命,才烹饪出的结果。
再说了,初棠本以为吃不上的。
毕竟牛这牲口,大家都不兴吃,这有老黄牛不拿来耕地犁田,拿来杀了吃,多糟蹋!
奈何霍擎就是弄来了—大块牛肉,说专门做牛肉哨子,以后早上拌面吃。
忽然,—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霍家的,你是在教娃识字吗?”
初棠抬眸,就见另—边的墙头出现—个脑袋,定睛—看,是那天见过的旁边人家的大婶。
长相温婉,就是皮肤被阳光曝晒得黝黑,正—脸朴素大方,笑眯眯地看着她。
初棠有些不自在,毕竟人生头—遭被人这样二话不说扛在肩头,多少是个尴尬的事情,恰好,面前这妇人全程看在眼里。
夸张点说,这就和那被扒光了裤子裸着,没什么区别。
虽不知道这妇人为何问起,但初棠还是礼貌回答,“是的呀,怎么了婶子。”
“婶子想请你帮个忙,”妇人有些局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见初棠没说话,妇人摇摇头,腼腆—笑,“没事,你不愿意就算了。”
初棠叫住她,“等等,先进我家来吧,我得看具体是什么忙我能不能帮上。”
刚刚愣怔倒不是果断拒绝的意思,只是想到刚刚周母找她帮忙颐指气使的模样,两相对比,实在可笑。
唔,今天她是又捅了帮忙的窝?
收回思绪,妇人拉着个小孩过来。
是个女孩,长得乖乖巧巧的,怯生生地错开看她的目光,转身朝着妇人背后躲。
“你叫什么名字呀?”初棠觉得她可爱,蹲下身与她讲话。
女孩不说话,目光死板看向别处。
妇人叹了口气,和初棠说了点女孩情况。
原来是她家孩子不怎么爱说话,平时也不爱见生人,今早倒是无缘无故趴在窗边,看霍家的孩子们嬉戏打闹。
特别值得—提的是,目光还时不时跟着初棠转。
“我就想着啊,怕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惹人爱,我们思思喜欢你。”
初棠爱听这些话,但也没失了理智,还是笑了笑,“婶子,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就是......我平时不在家,要去田里干活,”妇人搓搓手,“能不能麻烦你早上带你们家孩子认字的时候,顺便让我们家思思在旁边坐着?”
“我也不是想让她非学点什么,你也不用教她,我就是......就是怕她总是死气沉沉的,会出问题。”妇人脸上闪过—抹浓重的担忧之色。
小女孩长得漂亮可爱,初棠有些心软,她其实是个怕麻烦的人,不免有些纠结。
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早上要让这孩子在这,总是要多考虑下——隐藏风险。
她并不和隔壁这家人了解,甚至不知道面前这位妇姓甚名谁。
要有不怀好意的,等会儿自家孩子在她家地盘出了什么问题,要是怪罪她怎么办?
也不怪初棠深思熟虑,她做事谨慎些。
“如果不方便......”妇人也是看出来她的犹豫,笑了笑,“也没关系的。”
没—会儿,初棠道:“这样吧,我也不—定是早上教,晚上你也应该在家吧,要是有的时候我在家教我们小燃,就让这小姑娘来。”
“这样你时不时看着也放心些。”
“而且,”初棠顿了顿,腼腆笑笑,“我其实只能教点很基础的,更难的知识,还是得让孩子去上学的。”
妇人点点头,面露感激,没等初棠说其他的,就自顾自飞奔回自家院子。
再进霍家大门时,拿了点米面过来。
初棠连连摆手,“这是做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又不是思思老师。”
“都说了,我是个半吊子,字也不识几个,就是把自己稍微会的教给我们小燃,甚至教不了太久的。”
“可能没过多久,他就应该去村里学校报到。”
粗粝温热的指腹落在她后脑勺,初棠口中淡淡酒味弥漫。
她并未喝酒,是他的。
这才发现,他眉眼透着红,还有点迷人的性感。
能和她这样亲密多半是醉得不轻吧?
没过多久,初棠整个人半推半就被男人压在床上。
迷离中,忽然有什么东西......
初棠瞪大了双眼,猛的推开他。
对方不明所以,皱眉不解,静静看她要做什么。
空气静默间。
初棠语气带着未察觉的颤音:“你......你行?”
没说他不行的意思,但是语气质疑的,疑惑的,颤抖的。
对方愣了愣,都在这上头时候了,她这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漆黑如墨的瞳孔深不可测,男人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不行?”
初棠莫名有些怵,下意识头摇的像拨浪鼓。
眼神却是涣散迟疑的。
他怎么能行呢?
怎么能现、在、行呢?
她不是女主啊?
男人轻嗤一声,利落随手扯掉衣裳,露出精瘦的腹肌,块块分明。
上半身宽肩细腰,强壮有力。
恰好是初棠喜欢的那一款,
在初棠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下,对方似是恼怒她刚说的话,动作蛮横无理,很快欺身而上。
似要亲自身体力行地,证明什么。
......
晌午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初棠幽幽转醒。
捏着被子双眼无神地发呆。
旁边空无一人,凌乱的被单却无不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棠叹了口气,身上的酸疼胀痛,让她走路有些踉跄。
直到现在,初棠也是懵懵的。
为什么男主和她想象的大大大大大大大...不一样?
而且,两人都这样一夜荒唐了。
不是双洁文吗?男主以后还怎么为女主守身如玉?
初棠缓了缓神,倒是没在屋子里见着一个人。
想来也正常,男主这个大忙人应该是去忙了。
现在有了时间,初棠认真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没办法,这屋子和她想象的......
怎么说呢,也不太一样就是了。
明显就是破败的茅草屋,泥巴房,到处破破烂烂的,混杂着泥土的朴实气息。
不过,男主周闻景是厂长,作为万元户,有了钱,不是早就将原来的茅草屋重筑成了砖瓦平房?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初棠觉得不对劲,她总不能嫁错人了吧?
可书里说的很清楚,虽然女主方有有起初拒绝无效。
最后只好表面装乖答应继母强势的换亲要求。
但是实则新婚当晚,女主就暗地和原主互换了回来。
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嫁给了纨绔。
不应该没成功啊?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书里固定的客观事实?
可她昏迷不醒,不什么都还没干呢!一点也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对,初棠忽然静下心想,应当是没错的。
只有女主嫁了纨绔,没听继母的。
才为后面发现自己最爱的还是男主,嫁错人而追夫火葬场做铺垫。
说白了,那纨绔和原主,都不过是男女主之间虐恋感情play中的一环罢了。
这么想着,感觉是大彻大悟了。
应当是她记错了书中剧情,彼时男主还未换上好房子。
这么想着,初棠肚子有点饿,来到灶房想找点东西吃。
灶房依旧是破破烂烂的茅草房,简陋无比。
阳光透过缝隙照下来,初棠清晰看清因茅草没盖好而露出空白的洞。
她有些禁不住怀疑,要是这儿下了雨,屋顶会不会就垮了?
胜在到处干净整洁,柴火和几个锅碗瓢盆,规规矩矩放在一处。
也不祈祷能有什么丰富大餐食材,但是连一颗蛋都没找着的时候,初棠罕见地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
穷!太穷了。
整间屋子也没个镜子,初棠还是透过眼前水缸里明晃晃的水面才看清她的脸。
和她前世的脸一模一样,只不过,瘦削一些,看起来有点营养不良。
索性揭开旁边锅盖,见到炉灶上剩着碗尚有丝丝余温的白粥,旁边有颗光滑的鸡蛋。
初棠动作一顿,目光狐疑。
谁煮的?
周闻景?
初棠第二反应便觉得不会是。
毕竟原主嫁过来,说白了就是换了个地方当保姆。
为他当牛做马,操劳一切。
甚至最后会因为过度劳累而早早猝死。
男主是从来不会干家里的家务,不会洗衣做饭的。
那只能是男主的母亲做的?
初棠神色迥异。
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原主那婆婆是个麻烦精,根本就不会给儿媳妇做饭吃。
尽管,是碗普普通通的白粥。
按照剧情,那婆婆将对原主颐指气使,成为她心力交瘁劳累猝死的重要原因之一。
初棠脑袋乱糟糟的,想半天又没想通这件事,只好麻木地端起白粥,小口喝下,暖了暖空荡荡的胃。
诚然,她刚大病初愈,吃点这样清淡的吃食还算恰到好处。
但是她的味蕾无时不刻告诉她,她现在蛮想吃点油水,特别是肉。
不死心又到处翻来覆去找了一遍,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初棠叹了口气,趁着喝粥的空隙,在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思索愣神间,门开了。
初棠抬眸看去,男人插着裤兜,浑身上下漫不经心的。
长得依旧赏心悦目的样子。
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他手里拿着的铝制饭盒。
这么好心?
“给我的?”初棠指指自己,又扬了扬手里的碗,“我刚喝了粥。”
倒也没说吃没吃饱。
“你想多了,”对方像是有点不自在,刻意回避她直白的眼神,“点多了剩下的,爱吃不吃。”
话虽这么说,饭盒倒是莫名其妙就放在了她面前。
打开饭盒,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红烧肉和白菜,挤满大米饭。
一看根本就不太可能是剩下的。
谁家好人在这物资不算丰裕的年代剩这么多肉?
初棠轻笑一声,在男人转身就要离去时,上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有事和你说。”
他倒是真的停了下来,不过垂眸看着她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和你先说清一些事。”初棠正经地又强调了一遍。
对方这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我知道你忙,但是咱们得事先说好。”
“我嫁过来不是为了给你当牛做马,只是洗衣做饭的。”
“如果你存了这样的心思待我,我......不介意和你早点离婚。”
虽然刚结婚就说上离婚不好,话还说的有点重。
但是初棠打定主意要离婚的,为了自己离婚前不被欺负,不被当做牛马颐指气使。
初棠得和人家说个清楚,人善被人欺,可不能因为性子软就被人欺负了去。
当然,这个年代很多人都还被套在笼子里,觉得女人就只有一种——
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做家庭主妇。
每天操不完的心,干不完的活。
把自己的一辈子套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委屈自己。
原主也算是被这样思想牢牢禁锢的人。
这样的女人其实并没错。
但是初棠并不想这样。
她向来以自己为主,从不委屈自己。
对方并没有生气,反倒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弄坏了我家锅碗瓢盆,你赔不起。”
“我也不需要。”
“我就算落魄成这样,倒也不至于委屈女人。”
看着那破旧有好多缺口不成样的瓷碗,初棠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赔不起有什么错误认知。
谁料,对方忽然又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看得初棠浑身不自在。
“怎么?刚嫁过来就后悔了?故意找个借口?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离婚?你想都别想。”
“还有,”男人忽然凑近她,嗤笑一声,“你不知道你男人现在是出了名的大闲人?”
大......大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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