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安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浓度92°C小说》,由网络作家“又见晚霞炊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碟子,里面放着三小堆不同颜色的咖啡豆碎片:“闭上眼睛,尝尝看能分辨出什么味道。”沈念安照做了。第一种豆子在舌尖泛起果酸,第二种带着坚果香气,第三种...她皱起眉头,这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外婆家的柴火灶。“云南豆?”她不确定地问。林芮惊讶地挑眉:“完全正确!你味觉很敏锐啊。”这小小的肯定让沈念安胸口涌起一股暖流。接下来的品尝环节,她竟然能准确指出哥伦比亚豆中的焦糖味和肯尼亚豆的莓果调性。其他学员投来羡慕的目光,而林芮的赞赏越来越明显。“有些人学几年都达不到这种感官灵敏度。”课程结束时,林芮对她说,“你有天赋,念安。”天赋?沈念安咀嚼着这个词。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有什么天赋。好妻子、好妈妈、好儿媳——这些标签她拼命想够却总是不够...
《觉醒浓度92°C小说》精彩片段
小碟子,里面放着三小堆不同颜色的咖啡豆碎片:“闭上眼睛,尝尝看能分辨出什么味道。”
沈念安照做了。
第一种豆子在舌尖泛起果酸,第二种带着坚果香气,第三种...她皱起眉头,这味道让她想起小时候外婆家的柴火灶。
“云南豆?”
她不确定地问。
林芮惊讶地挑眉:“完全正确!
你味觉很敏锐啊。”
这小小的肯定让沈念安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接下来的品尝环节,她竟然能准确指出哥伦比亚豆中的焦糖味和肯尼亚豆的莓果调性。
其他学员投来羡慕的目光,而林芮的赞赏越来越明显。
“有些人学几年都达不到这种感官灵敏度。”
课程结束时,林芮对她说,“你有天赋,念安。”
天赋?
沈念安咀嚼着这个词。
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有什么天赋。
好妻子、好妈妈、好儿媳——这些标签她拼命想够却总是不够格。
而今天,有人称赞她有咖啡品鉴的天赋。
“谢谢。”
她小声说,眼眶发热。
其他学员陆续离开后,林芮叫住她:“等一下,我有个特别的豆子想让你尝尝。”
沈念安看了看手表——九点二十。
周明远会不高兴,但... “好。”
她听见自己说。
林芮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锡罐,里面的豆子油亮饱满。
“巴拿马瑰夏,去年最佳批次的。”
她研磨的动作行云流水,热水冲下时,咖啡粉像花朵一样绽放。
“尝尝。”
沈念安接过杯子,香气已经让她陶醉。
第一口下去,她几乎要流泪——这咖啡像一首交响乐,前调是茉莉花香,中段浮现桃子甜味,尾韵则是蜂蜜般的绵长。
“这...太美妙了。”
她捧着杯子,像捧着什么珍宝。
“三年前我离婚时,朋友送了这一小罐豆子给我。”
林芮靠在吧台上,目光悠远,“那时候我整天哭,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直到有一天我冲了这杯咖啡,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沈念安屏住呼吸。
“人生就像这杯瑰夏,”林芮晃了晃杯中剩余的液体,“再苦也藏着甜,就看你有没有耐心等到它绽放。”
沈念安突然哽咽。
她低头看着咖啡,不敢抬头让林芮看见自己的眼泪。
“你结婚多久了?”
林芮突然问。
“十年。”
“快乐吗?”
这个简单的问题像一把刀刺进
接来电。
清晨六点,做完笔录的沈念安站在派出所门口。
晨光中,她看到周明远的车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你他妈——”他冲过来时,沈念安第一次注意到他西装肘部已经磨得起毛,“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林芮的前夫来砸店。”
她平静地说,“我报了警。”
周明远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赵成?
诚铭律所的赵成?”
沈念安这才意识到,赵成的律所正是周明远公司的法律顾问单位。
“你害死我了!”
周明远一把攥住她手腕,“我降职就是因为审计问题,现在你还得罪公司律师?”
沈念安突然笑了。
她举起手里完好无损的保温杯——里面装着今早最新调试的“晨曦”。
“尝尝吗?”
她轻声说,“我加了点新东西。”
杯盖旋开的瞬间,周明远的表情凝固了。
那不是咖啡的香气,而是烈酒——沈念安往里面倒了半杯威士忌。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她把杯子塞进他手里,“比如我学咖啡,你喝醉。”
晨光中,她转身走向派出所,去接刚做完笔录的林芮。
身后传来周明远呛咳的声音,以及保温杯砸在垃圾桶上的闷响。
但沈念安没有回头。
风吹起她的睡衣下摆,像一面小小的、白色的旗。
第六章 风暴前的宁静区文体中心的公告栏前,沈念安的手指悬在半空,微微发抖。
“首届城南区咖啡师大赛”的海报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奖金五万元,获胜者将获得知名连锁品牌的签约机会。
报名表右下角盖着鲜红的公章,像一滴血落在她视野里。
“心动?”
林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沈念安猛地缩回手。
她今天本该去超市采购,却鬼使神差绕到这里。
“我...随便看看。”
沈念安低头拢了拢围巾,尽管今天气温高达28度。
林芮直接撕下一张报名表塞进她包里:“截止日期下周五。”
她扳过沈念安的肩膀,“你比我们店所有咖啡师都强。”
风掠过梧桐树梢,投下晃动的光斑。
沈念安突然发现林芮今天涂了指甲油,是咖啡豆般的深棕色,边缘已经有些剥落。
“周明远不会——先报名再说。”
林芮打断她,“你儿子快放暑假了吧?”
这个看似无关的问题让沈念安一怔。
小杰确实下周开始暑假,而周明
——六点二十,再过半小时就得叫小杰起床了,七点二十必须出门才能赶上学校的早读课。
周明远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从咖啡豆说到上月的水电费,再说到她“整天在家闲着”。
沈念安的目光落在他的茶杯上,那是他去年生日时单位送的骨瓷杯,他珍爱得不得了,每天都要用。
“……听见没有?
以后别买这些了!”
周明远最后通牒般地说道,转身去冰箱拿牛奶。
“知道了。”
沈念安轻声应着,伸手去拿他的茶杯,动作比平时重了些。
杯子从料理台边缘滑落,在瓷砖地板上摔得粉碎。
周明远猛地转身:“你干什么!”
“对不起,手滑了。”
沈念安蹲下来捡碎片,藏起嘴角那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七点四十五分,送完小杰上学的沈念安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菜市场。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周明远的责骂声还在耳边回响,但已经变得遥远,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
转过一个街角,一阵浓郁的咖啡香拽住了她的脚步。
沈念安抬头,看见一家新开的咖啡馆,招牌上写着“苦尽甘来”四个字,字体瘦劲有力。
橱窗里摆着各种咖啡器具,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鬼使神差地,她推开了门。
“早上好!
欢迎光临苦尽甘来。”
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
吧台后面站着一个约莫三十五岁的女人,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围裙,手腕上戴着一串木制珠子,整个人散发着阳光般的活力。
“我……随便看看。”
沈念安有些局促,她不习惯独自进入这样的场所。
“第一次来吧?”
女人绕出吧台,笑容温暖,“我是林芮,这家店的老板。
要不要试试我们的招牌手冲?
今天用的是危地马拉的豆子,有很特别的黑巧克力风味。”
沈念安犹豫了一下:“多少钱一杯?”
“第一杯我请你。”
林芮已经转身开始磨豆,“看得出来,你需要一杯好咖啡。”
沈念安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看着林芮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热水从细长的壶嘴呈螺旋状注入,咖啡粉像小小的火山一样鼓起,释放出令人心安的香气。
这一切如此优雅、如此从容,与她每天早上偷偷摸摸冲泡咖啡的场景天壤之别。
“给
上,手机亮起新消息。
林芮发来一张照片——“苦尽甘来”的橱窗里,已经摆上“本店特聘亚军咖啡师”的海报。
沈念安轻轻触摸屏幕。
阳光透过指缝,在奖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那天凌晨,她在厨房杯子里看见的金线。
第八章 苦尽甘来领奖台比想象中要高。
沈念安站在聚光灯下,奖杯在她手中沉甸甸的,折射出的光斑在天花板上跳动。
台下掌声如潮,她却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主持人递来话筒时,她瞥见评委席上那位总监正对身边人说:“风味描述很有感染力。”
“这款‘’晨曦’配方...”沈念安的声音在话筒里有些失真,“是为了纪念每天黎明时分的那杯咖啡。”
她的目光扫过观众席,林芮在第三排用力点头,苏梦抱着睡着的小宇,陈阿姨的佛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很多家庭主妇唯一属于自己的时刻。”
会场侧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周明远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领带却歪着,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保安伸手阻拦,他亮出工作证:“我是选手家属。”
主持人不明就里地将话筒递去:“请冠军家属也上来说两句?”
“我是亚军家属。”
周明远的声音像淬了冰。
他大步上台,皮鞋在木地板上敲出沉闷的声响,“我妻子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承蒙各位关照。”
他搂住沈念安的肩膀,手指深深掐进她刚烫伤的皮肉。
奖杯被强行接过,沈念安闻到浓重的酒气——他领口还沾着口红印,淡粉色,不是她常用的色号。
“其实她做咖啡也就那样。”
周明远对着话筒轻笑,“家里喝过的人都知道,苦得像中药。”
他晃了晃奖杯,“不过女人嘛,总得有点爱好...”沈念安看着台下凝固的笑容,评委们尴尬交换的眼神,林芮突然站起的身影——然后她听见自己清晰的声音:“我们离婚吧。”
五个字通过音响传遍会场,回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周明远的手僵在半空,奖杯“咣当”砸在地上,底座当场断裂。
“你疯了?”
他压低声音,“想想小杰...法官会考虑一个当众羞辱妻子的父亲是否适合抚养孩子。”
沈念安弯腰捡起奖杯,断裂处尖锐的金属边缘割破手指,血珠滴
我是废物。”
客厅传来母亲惊喜的呼声:“这椅子还能加热!
小周真舍得花钱!”
沈父的巴掌举到半空,被周明远拦住:“爸,别气坏身子。”
他凑到沈念安耳边,温热气息喷在她流血的额角,“晚上再收拾你。”
他们离开后,沈念安跪在地上擦拭血迹和咖啡渣。
小杰的暑假作业本摊在桌上,数学题旁边画着歪歪扭扭的咖啡杯,杯口冒出的热气形成对话框:“妈妈加油”。
她的眼泪终于砸下来,在血渍上晕开淡粉色的涟漪。
“苦尽甘来”今天歇业。
沈念安推开店门时,林芮正在给苏梦的手腕贴膏药——她连轴转了三个夜班,就为多赚点小宇的手术费。
陈阿姨在角落泡菊花茶,佛珠搁在桌上,旁边摊着《妇女权益保障法》。
“我可能...坚持不下去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沈念安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当她看见三个女人同时抬头的表情,突然像决堤般把一切倒了出来:父亲的耳光,丈夫的威胁,藏在微波炉后面的报名表...林芮听完,转身从收银台取出一把钥匙拍在桌上:“我阁楼空着。”
“我认识妇联的人。”
陈阿姨摘下一颗佛珠推过来,“需要时打这个电话。”
苏梦突然举起手机:“我刚查了,《民法典》第1088条,家务劳动有权要求补偿!”
屏幕光照亮她通红的眼睛,“念安姐,你至少该分到一半房款。”
沈念安望着桌上那把铜钥匙,佛珠,还有发光的手机屏,突然想起“晨曦”配方调试成功的那一刻——各种元素突然达到完美平衡的醍醐味。
“我想先参加比赛。”
她听见自己说,“”用奖金请律师。”
林芮的咖啡勺“当啷”一声掉进杯里:“你终于说出来了。”
她们头碰头研究比赛规则时,沈念安发现苏梦在偷偷搜索“最便宜的租房”,陈阿姨的佛珠少了两颗,而林芮的左手一直按在右肩——那里有块赵成昨晚留下的淤青。
这个认知让她胸口发烫。
原来每个人的生活都有裂痕,但她们依然在裂缝中种花。
周明远发现那张报名表时,沈念安正在练习拉花。
牛奶在杯中旋转,渐渐形成一片羽毛的形状。
这是林芮教她的新技巧,纪念那个总在咖啡馆门口捡羽毛的流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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