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的。”
“无妨。”
林沐阳摆摆手,转身离去。
这是我们第三次相见。
那年,他十九岁,我十五岁。
后来,他求官家做媒,娶我为妻。
再后来,就是今日了。
4 毒计惊魂我想,他确实是满意我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领着我入宫了。
帝后二人很是温和,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太子、太子妃也在,还有一个吐泡泡的奶娃娃。
“今日只是家宴,观棋你只当我们是你的公公婆婆、大哥大嫂就好。”
“观棋观棋,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家中长辈颇有巧思啊。”
林沐阳低着头,眸中神色晦涩不明。
太子妃见气氛不佳,开口道:“父皇母后,什么观棋呀,要叫蓁蓁呢。”
她笑着隔空点点林沐阳,“咱们沐沐当晚就给新婚妻子起了小字,取之‘桃夭’呢。”
林沐阳这才抬头看向众人,点了点头。
我坐在一旁,面上端的是标准的笑。
沐沐?
我在心中细细品读。
家宴散后,他便派人送我回府了。
只是不曾想到,昨日推而不见的三位佳人,今日,竟在我厅外齐聚。
我看向燕宁,扭头冲三人笑笑,便请她们在正院厅堂坐下了。
燕宁将鎏金手炉塞进我掌心,我抚过炉身凸起的缠枝纹,食指最终停留在三朵牡丹上。
气氛有些僵,宁姨娘最先没忍住发声,“夫人辛苦。”
她端起汝窑盏轻刮两下又放下,“夫人这嗓子哑得挺久了吧,不过当家主母总需要人帮衬,夫人入府两日都不曾叫姐妹们侍候,莫非是嫌弃我们姐妹粗笨,连开口教训都懒怠了?”
我捧着手炉,微笑着看向她。
心想这宁姨娘也是可怜人,明明满腹才华,才短短几年,就将她腐蚀成内宅妇人,还是只知掐架斗嘴的笼中雀。
燕宁知我心中所想,起身送三位姨娘一人一只琉璃金钗,便让她们自行离去了。
只是清姨娘好似有话要说,我唤她过来坐下,递了一杯新沏的晨露茉莉清茶。
她细细品着,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也许母亲说的没错,她确实很擅长迷惑人。
“观棋姐姐,我这样叫你没问题吧。”
说罢,她也不在乎我同不同意,只自顾自说着。
“论家世、地位,我甚至更胜你一筹,叫你一声姐姐,也只是因为我甘愿做妾。”
“遇见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