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这一年……”他哽咽到，“你看着我这张脸，就真的……一次都没有动过心吗？”
我望向桌子上予安的照片，他就那样温柔的笑着看向我。
“没有。”
“我不信，”他颓然松开手，退后两步，“你撒谎，我每次喝醉酒你都会等我回家给我煮醒酒汤……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程远突然跪在我面前。
“替身也好，你把我当成他，我们好好生活。”
“够了，程远。”
我蹲下来，摘下当初合约第一天他送我的婚戒，“你永远不是你哥。”
“我哥他死了！”
程远呜咽着，“为什么不能是我？”
“别提予安，要不是你，他怎么会……”我打了程远一巴掌。
程远脸色煞白：“什么？”
“你居然还没想起来？”
我拉上箱子，“是你导致了予安的死，你不记得了吗？”
6我把当年的车祸报告甩给他。
“不可能……”他手指发抖翻着纸张，“那天晚上我明明在家……你父母就在楼下，”我拉开房门，“失忆的戏码，这是你玩的第二遍，你去问问就知道了。”
程母的哭声从楼下传来，像一把刀，把时间拉到了那个晚上。
一年前那个晚上，程远不知怎得，喝的烂醉冲出房门。
程予安追出去时，回头对我笑了笑：“别担心，我会安全把他带回来。”
他再也没能回来。
监控录像里清楚显示，是程远抢方向盘导致车辆失控。
撞击前最后一秒，程予安扑过去护住了弟弟。
“葬礼上你哭的太伤心，醒来后忘掉了车祸的一切，把我当作你的妻子。”
我看着程远惨白的脸出声，“你父母怕你难过出事，才和我签下一年合约，以你妻子的身份。”
程父颤抖着播放了一段录音。
“爸...我是不是杀人了？”
年轻的程远在急诊室里崩溃大哭，“哥他……哥他……不是你的错。”
程父的声音苍老疲惫，“是予安自己开车撞了。”
录音里有程远悲伤的抽泣，还有我压抑的哭声。
程远突然开始用头撞墙，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下巴，和眼泪混在一起。
“现在你终于想起来了。”
我拎起行李箱，“这一年，我每天看着你这张脸……都在后悔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若是可以”，程远小声地说“我也想为什么死的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