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默上帝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掌控者:九岁之秘林默上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玖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叫我废物,叫我拖油瓶,在我父母的灵堂上逼我还那莫须有的债。我以为人生已经跌入谷底,直到那个自称“上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失去九岁记忆换十万?我呸!我要掌控别人的九岁记忆!当尖酸刻薄的姑妈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修改她宝贝儿子的“坏习惯”时,我知道,这个世界,该换一种玩法了。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一个惊天秘密正等着我去揭开。……灵堂里香烛的烟雾呛得我眼睛发酸,和着心底的悲痛,几乎让我站立不稳。父母的黑白照片并排挂着,他们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那场意外之前。我,林默,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就成了孤儿。“林默啊,不是我说你,你爸妈生前可是跟我们家借了不少钱啊。”姑妈林秀珠尖细的嗓音划破了灵堂的肃穆,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拉扯。她那张...
《记忆掌控者:九岁之秘林默上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们叫我废物,叫我拖油瓶,在我父母的灵堂上逼我还那莫须有的债。
我以为人生已经跌入谷底,直到那个自称“上帝”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失去九岁记忆换十万?
我呸!
我要掌控别人的九岁记忆!
当尖酸刻薄的姑妈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求我修改她宝贝儿子的“坏习惯”时,我知道,这个世界,该换一种玩法了。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一个惊天秘密正等着我去揭开。
……灵堂里香烛的烟雾呛得我眼睛发酸,和着心底的悲痛,几乎让我站立不稳。
父母的黑白照片并排挂着,他们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那场意外之前。
我,林默,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就成了孤儿。
“林默啊,不是我说你,你爸妈生前可是跟我们家借了不少钱啊。”
姑妈林秀珠尖细的嗓音划破了灵堂的肃穆,像一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拉扯。
她那张涂着厚粉的脸,此刻写满了虚伪的悲伤和毫不掩饰的贪婪。
“是啊是啊,”姑父在一旁帮腔,肥硕的脸上挤出几条褶子,“亲兄弟明算账,现在你爸妈不在了,这笔钱,你总得想办法还吧?”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那不过是几年前老家盖房子时,预算不够,向他们借的,数目不大,就五万。
如今,却被他们扭曲成了巨额债务。
“姑妈,爸妈刚走……”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刚走怎么了?
刚走这债就不用还了?”
林秀珠眼睛一瞪,刻薄地扫视着我,“瞧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大学四年读出来,工作都找不到一个,以后拿什么还?
难道要我们老两口喝西北风去?”
她身旁的表弟,那个被宠坏的熊孩子,突然大声嚷嚷起来:“表哥,我不管,我妈说了,你要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不然我就天天来你家哭!”
他甚至想去抓供桌上的水果,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悲痛、无助、愤怒、屈辱……种种情绪在我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炸开。
但我知道,为了父母的葬礼能顺利进行,我必须忍。
葬礼过后,姑妈的逼迫变本加厉。
她几乎每天都来我家,名为“关心”,实则暗示我,如果还不上那笔被她无限夸大的“债务”,就只能把父母
留下的这套唯一房产卖掉。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一遍遍翻找父母的遗物。
除了几张银行卡里微薄的存款,就只有一些不值钱的旧物,每一件都承载着过往的温暖,如今却成了我无能的证明。
窗外阴云密布,就像我的心情。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冲到窗边,对着灰蒙蒙的天空嘶吼:“谁能帮帮我!
谁能救救我!”
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悲凉。
就在这时,一个宏大而威严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中响起:“凡人,你的虔诚——或者说,你的绝望,感动了我。
我是你的上帝,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我愣住了,以为自己悲伤过度出现了幻听。
那声音却不容置疑地继续:“选择一:失去你自己九岁时的全部记忆,作为交换,你将获得十万现金,足以解你燃眉之急。”
十万现金?
这的确能暂时解决姑妈的纠缠。
但,九岁的记忆……虽然已经模糊,但那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的基石。
失去它,我会变成什么样?
“选择二:”上帝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将获得一种特殊的能力——控制他人九岁及以下孩童的记忆。”
控制孩童的记忆?
这听起来匪夷所思,甚至有些荒谬。
但……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姑妈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想到了她嚣张跋扈、在我家灵堂上吵闹要游戏机的宝贝儿子。
如果,我能控制他的记忆……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
我几乎是咬着牙,在脑海中回应:“我选第二个!”
“哦?”
上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明智的选择。
凡人,去吧,去探索这个能力的乐趣,以及它背后隐藏的秘密。”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大脑深处仿佛被一道清泉洗涤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清明感涌现,似乎与这个世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联系。
姑妈又一次不请自来,这次她的言语更加难听,甚至扬言如果我再“拖延”,就要找人把我从这房子里“请”出去。
表弟跟在她身后,朝我扮着鬼脸,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穷光蛋”、“没人要的拖油瓶”。
我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心中的怒火却在一点点积聚。
突然,姑妈像是故意要
刺激我,走到客厅的旧柜子旁,拿起一个廉价的青瓷花瓶——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个摆设,虽然不值钱,却充满了母亲对生活的热爱。
“哼,死人的东西,还留着占地方!”
她手一扬,花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无数片。
那一刻,我感觉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母亲温柔的笑容和花瓶的碎片在我眼前交替闪现。
我死死盯着姑妈,又缓缓将目光移向她身边那个八岁的表弟。
就是现在!
我集中所有的精神,想象着表弟的脑海。
那些他被姑妈教唆的、他自己偷偷做下的坏事,那些他平时对姑妈的不满……我要让他“回忆”起来,当众说出来!
表弟原本还在幸灾乐祸地笑着,突然间,他的表情凝固了,眼神变得有些迷茫,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般,猛地抱住姑妈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
妈妈我对不起你!”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该偷偷拿你藏在床头柜第三格抽屉里那三百块钱去买游戏卡!
我不该跟王明说你做的红烧肉太咸了,像咸菜一样难吃!
我也不该把隔壁王奶奶家大黄猫的尾巴偷偷绑上鞭炮,还骗王奶奶说是野狗干的……呜呜呜,妈妈,我还偷偷把你新买的口红当蜡笔画画了……”表弟的“忏悔”还在继续,每一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姑妈脸上。
姑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再到惊恐,她试图捂住表弟的嘴,却被他挣脱开。
周围恰好有几个路过串门的邻居,此刻都停下了脚步,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姑妈。
姑妈手足无措,狼狈不堪,她第一次用一种带着莫名的恐惧的眼神看向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匆匆拉起还在哭诉的表弟,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能力的感觉。
姑妈虽然被表弟那场突如其来的“忏悔”弄得灰头土脸,但她对房子的觊觎并未因此消减。
她开始在小区里散播谣言,说我父母生前欠了高利贷,现在债主天天上门,我是个败家子,想用这种方式败坏我的名声,逼我就范,好低价“接手”这套房子。
我意识到,仅仅让表弟“出糗”一次是不够的。
我需要更
直接的证据。
这几天,我发现自己对孩童记忆的控制能力,并不仅仅是植入虚假记忆。
我似乎还能读取、甚至修改他们真实的,但可能已经被淡忘的记忆。
于是,我开始有意识地在小区里接触那些九岁以下的孩子。
起初只是做些小实验,比如让一个正在玩沙子的小女孩突然“回忆”起昨天妈妈给她买了一支特别口味的棒棒糖,然后看着她兴高采烈地跑回家去跟妈妈确认。
或者让一个正在追逐打闹的小男孩,突然“想起”他把心爱的玩具小汽车藏在了某个意想不到的角落。
每一次成功,都让我对能力的掌控更加熟练。
一天下午,我看到邻居李婶家那个七岁的小儿子在楼下玩弹珠。
我走过去,温和地与他交谈,然后,我将意念集中,尝试读取他关于姑妈的记忆。
<模糊的片段开始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看到了姑妈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她正和李婶在楼道里低声交谈。
“……秀珠啊,你家大侄子一个人也不容易,你可得多帮衬着点……”这是李婶的声音。
“哎,嫂子你是不知道,他爸妈走的时候,还欠了我家一笔钱呢……”姑妈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叹息。
然后,画面一转,是姑妈在向李婶打听我家房产的市价,还隐晦地提到她认识一个“路子很野”的中介,可以“帮忙处理”。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竟然还捕捉到一段模糊的记忆,是姑妈曾经向李婶家借过两千块钱应急,至今未还,而姑妈在我面前却对此只字未提!
这些“童言童语”中隐藏的线索,像一块块拼图,逐渐清晰起来。
我开始有计划地从更多孩子的记忆中搜集类似的片段,有些是他们无意中听到的对话,有些是他们亲眼所见姑妈的某些行为。
我将这些零碎的信息悄悄录了下来。
时机成熟了。
我以商议父母遗产处理为名,将家族里几位有话语权的长辈请到了家里。
姑妈自然也来了,她以为我无计可施,准备妥协,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甚至还带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中介,一进门就旁若无人地对我的房子指指点点,估算价格,仿佛这房子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
“林默啊,不是姑妈说你,”姑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
副长辈的姿态,“这房子你一个人住也空得慌,不如早点处理了,换点钱在身上,也安心。
这位是张经理,很有经验的,保证能给你卖个好价钱。”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几位长辈:“各位叔伯,今天请大家来,是想澄清一些事情。”
我拿出手机,播放了那几段经过剪辑的录音。
孩子们的童言稚语断断续续地响起:“……林奶奶说,大伯家的房子可值钱了…………我妈妈说,林奶奶以前还跟我们家借过钱呢…………我看到林奶奶偷偷在小区门口跟一个凶巴巴的人说话,说要让表哥快点搬走……”虽然都是孩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七零八落,但串联起来,指向性却异常明显。
几位长辈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姑妈的脸色则由红转青,她想开口辩解,却被我打断。
我看向一直躲在姑妈身后的表弟,他今天似乎格外安静。
我集中精神,这一次,我要让他“回忆”起更深层的东西。
“小勇(表弟的名字),”我温和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你妈妈平时都跟你说过些什么关于大伯家房子的事情啊?”
表弟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他喃喃地开口,声音却异常清晰:“妈妈说,等拿到大伯的房子,就给我买城里最大的乐高城堡,还要给我报最贵的补习班……妈妈还说,让我以后不要跟表哥玩,说表哥是扫把星……她还教我,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大伯欠了我们家很多很多钱……”表弟绘声绘色地将姑妈的“宏伟蓝图”和盘托出,甚至连姑妈教他如何撒谎的小细节都说了出来。
姑妈彻底傻眼了,她指着表弟,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嗷”的一声,差点晕过去。
就在这时,之前被姑妈借钱不还的李婶也闻讯赶来,当众证实了姑妈借钱不还,还企图染指我家房产的事情。
真相大白。
家族的长辈们纷纷指责姑妈的无耻行径,连姑父也低着头不敢作声。
那个中介更是见势不妙,早就溜之大吉。
姑妈在众人的鄙夷和指责声中,面如死灰,几乎是被表弟拖着离开了我的家。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提什么债务和房子的事情。
我终于守住了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也狠狠地出了一
口恶气。
握着那份属于我的房产证,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带来的快感。
但同时,一个更深的疑惑在我心头升起:那个自称“上帝”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它赋予我这种能力的真正意图,又是什么?
我以为解决了姑妈的麻烦,生活就能重归平静。
我开始尝试用这种能力去做一些好事。
比如小区里有个叫小豆丁的孩子,性格内向,经常被几个大孩子欺负。
我悄悄修改了他一段被欺负后哭鼻子的屈辱记忆,植入了一段他勇敢地对着那些大孩子怒吼,并成功吓退他们的“虚假”记忆。
第二天,我看到小豆丁,他的眼神明显自信了很多,走路也挺起了胸膛。
就在我为自己的小善举感到欣慰时,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几天后,我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冷漠的男人找到了小豆丁的家,他们向小豆丁的父母询问着什么,虽然隔得远听不清,但他们身上那种不凡的气质和锐利的眼神,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
我悄悄躲在暗处观察。
他们似乎对小豆丁近期的行为变化很感兴趣,反复盘问。
我心中一动,这些人,难道能察觉到记忆的异常波动?
为了不让小豆丁一家惹上麻烦,我立刻行动起来。
我锁定了附近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迅速在他们的记忆中植入了几个荒诞的片段:比如让一个孩子“回忆”起刚刚在街角看到了飞碟,让另一个孩子“回忆”起一只会说话的猫从他面前跑过。
果然,那几个黑衣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异常事件”吸引,他们行色匆匆地分头去调查那些“目击者”,暂时忽略了小豆丁。
我松了口气,看来这能力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也更危险。
随着使用能力的次数增多,我开始感觉到一些副作用。
每次进行比较深度的记忆修改,我都会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和短暂的眩晕,精神力像是被大量抽空。
更让我警惕的是,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所有被我修改过记忆的孩子,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会对某些特定的信息——有时是一个奇怪的符号,有时是一个不常见的词语——产生强烈的抵触情绪,甚至是莫名的恐惧。
仿佛这些信息触碰到了他们记忆深处的某个禁区。
我开始有意识
地研究这种现象。
终于,在一个刚满九岁,我的能力即将对他完全失效的男孩身上,我捕捉到了一些关键的线索。
在他的临界记忆边缘,我看到了一些极其模糊、但绝不属于他个人经历的片段——一些闪烁着微光的奇异符号,几个一晃而过的陌生而压抑的场景,以及一种发自灵魂深处、对某个被称为“观察者”的存在的恐惧。
一个惊人的猜测在我脑海中形成:我所修改的记忆,似乎触动了某种更深层次的、被刻意隐藏的“底层设置”。
这些孩子在九岁之前,似乎都被系统性地植入过某种类似“防火墙”的记忆屏障,用以防止他们记起或泄露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而我的能力,恰好可以绕过或者改写这道“防火墙”。
“上帝”赋予我的能力,其意义远不止对付几个恶亲戚那么简单。
这个世界的秘密,似乎与儿童的早期记忆,与那些被刻意遗忘和掩盖的东西,紧密相连。
那群黑衣人并没有善罢甘休。
他们似乎成立了一个专门的组织,我后来得知,名为“深蓝档案处”。
他们通过某种我尚不清楚的手段,最终确认了我就是那个制造“记忆异常波动”的源头。
一场针对我的追捕开始了。
我的银行卡突然被冻结,紧接着,社区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我精神失常、胡言乱语的谣言,试图将我彻底孤立。
我知道,这是他们在动用资源,想把我逼入绝境。
但我并非束手无策。
这座城市里,有无数九岁以下的孩童,他们都可能成为我的“眼睛”和“耳朵”。
我开始有选择地修改一些关键人物子女的记忆,让他们在不经意间为我提供便利,或者误导那些追捕我的人。
比如,负责监控我家附近街区的一名便衣警察,他有个六岁的儿子。
我悄悄地让他儿子“回忆”起爸爸曾答应这周末带他去新开的海洋公园,并且把这个“约定”告诉了他妈妈。
结果可想而知,那名警察在关键的监视时段,不得不请假陪家人,让我得以从容地转移。
“深蓝档案处”里有个小头目,代号A,以手段狠辣、不择手段著称,给我制造了不少麻烦。
我费了些周折,查到他有一个七岁的女儿,是他唯一的软肋。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趁他女
儿独自在公园玩耍时,悄悄接近了她。
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修改,只是在她记忆里植入了一个小小的片段:她曾经丢失过一只心爱的小熊玩偶,是“一个大哥哥”帮她找到的,而那个大哥哥,和我长得很像。
当晚,小头目A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他女儿扑进他怀里,用最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爸爸,老师说你是英雄,会抓坏人。
那你为什么要抓那个帮我找到小熊的大哥哥呢?
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呀。”
我无法想象小头目A当时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从那以后,他对我的追捕行动明显变得犹豫和迟疑,甚至出现过几次低级失误。
这无疑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深蓝档案处”在几次抓捕行动中都损兵折将,不仅没能抓住我,反而被我利用孩子们的“无心之失”戏耍得团团转——比如,一份重要的行动计划被某个高层领导的孩子当成废纸,“无意中”拿去画了涂鸦;又或者,一次秘密抓捕的集合地点,被另一个孩子“天真地”告诉了楼下遛弯的大妈,导致行动彻底暴露。
他们的高层终于意识到,用强硬手段对付我,似乎行不通。
一天,一个陌生的加密电话打了过来。
对方自称是“深蓝档案处”的高层负责人,代号B。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小头目A要沉稳和理性得多。
“林默先生,”他开门见山,“我想,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他的姿态放得很低,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喊打喊杀的嚣张气焰。
“我们承认,你的能力非常特殊,也非常强大。”
高层B继续说道,“我们组织存在的意义,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的稳定,清除那些可能引起社会恐慌的异常记忆片段。
儿童的记忆是最纯粹但也最不稳定的,很容易受到各种不良信息的‘污染’。
而你的能力,如果得到正确的引导和运用,完全可以为‘守护真相’这一伟大事业做出巨大贡献。”
他开始描绘一幅美好的蓝图,承诺只要我愿意合作,他们可以提供优厚的待遇、充足的资源,甚至帮助我进一步研究和提升我的能力。
唯一的条件是,我需要交出控制记忆的方法,或者至少,全面配合他们的研究。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橄榄枝,但我深知
,毒蛇吐出的信子,往往也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表面上被高层B的“诚意”和描绘的“共同目标”所打动,表示愿意考虑合作,但我提出,在正式答复前,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深蓝档案处”的内部情况,以及他们口中那个需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的“世界秘密”究竟是什么。
高层B沉吟片刻,答应了我的部分要求。
为了获取他们的初步信任,我“配合”他们完成了一两次无关痛痒的“记忆清理”任务。
比如,某个街区出现了一些关于都市传说的恐慌性流言,源头指向几个孩子的“目击证词”。
我出手将那些孩子记忆中关于流言的片段替换成了无害的、日常化的内容,迅速平息了事态。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在暗中试探着“深蓝档案处”的运作模式和他们的真实底线。
我知道,他们内部对我绝不可能完全信任。
以小头目A为代表的强硬派,肯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将我解剖研究。
他们之所以暂时隐忍,不过是因为还没找到彻底掌控我能力的方法。
一旦我失去利用价值,或者他们认为已经从我身上榨干了所有秘密,等待我的,必然是毁灭。
但我早已洞悉这一切。
我假装信任高层B,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实则在“深蓝档案处”内部,悄悄埋下了更多的“种子”。
他们组织里的一些成员,并非都是冷血的机器。
他们也有家庭,也有孩子,或者有年幼的侄子侄女。
通过这些孩子,我得以获取更多关于组织内部的机密情报,甚至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一些低阶成员的判断和立场。
一张无形的网,正在由我悄然织就。
随着我对“深蓝档案处”的渗透加深,以及对那些即将年满九岁、记忆“防火墙”即将彻底固化的孩子们的临界记忆进行更深入的挖掘,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逐渐在我面前拼凑完整。
所谓的“上帝”,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神明,更像是一个,或者一群来自更高维度空间的存在,也可能是一种古老的地球本土意识集合体。
而我们的地球,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巨大的“意识能量农场”。
人类的情感波动,尤其是记忆,特别是儿童时期那种纯粹、强烈且
未经世俗污染的情感与记忆,是这些高维存在的“食粮”,或者说,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能量源”。
九岁,是第一道关键的“收割”与“重置”的年龄节点。
绝大多数人在九岁之后,会逐渐忘记许多童年早期的关键记忆,尤其是那些可能触及世界真相、与“异常”相关的记忆。
这不是自然的遗忘,而是“上帝”精心设下的机制,一道无形的记忆屏障。
而“深蓝档案处”这样的组织,不过是“上帝”在人类社会扶植的代理人,他们的职责,就是维护这个“农场”的稳定和秩序,清除那些可能导致人类觉醒、破坏“收割”秩序的“异常个体”和“异常记忆”。
我的能力,根本不是什么“上帝”的恩赐,更像是在这个精密控制系统下出现的某种宇宙规则的漏洞,或者是“上帝”在进行某种实验时,意外产生的“变异体”。
当初“上帝”给我那两个选择,本身就是一种测试和观察,想看看我这个“变异体”会如何行动。
图穷匕见的日子,比我预想的要来得快。
我通过潜伏在“深蓝档案处”内部的“种子”得知,他们正准备借助一个全球性的儿童节庆祝活动,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记忆收割与清洗”仪式。
这将是一场针对全球九岁以下儿童的,无声无息的掠夺。
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儿童节当天,当“深蓝档案处”的仪式在全球各地秘密启动的时刻,我发动了我的总攻。
首先是内部的瓦解。
我瞬间激活了先前埋藏在“深蓝档案处”部分成员及其子女记忆中的“催化剂”。
许多中下层的执行者,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自己童年时期被无形力量操纵、重要记忆被篡改的模糊片段,一种被欺骗和利用的愤怒油然而生。
更有甚者,他们的孩子突然哭闹着说出一些令他们良心不安的话语。
小头目A的女儿,再次用她那双纯真的眼睛看着父亲,轻声问道:“爸爸,你为什么要帮助那些偷走大家美梦的坏蛋呢?”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彻底击溃了小头目A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第一个选择了反戈一击。
紧接着,我通过早已渗透的全球通讯网络——不,更准确地说,是通过一种近似于精神共振的玄妙方式,将关于“世界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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