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苏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掀起衣角:巧合成为心动的伪证后续》,由网络作家“喵喵打翻月亮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他。从高中开学第一天起,命运就好似故意将我们俩的名字紧紧缠绕在一起。九月的蝉鸣黏在教室的玻璃窗上,班主任拿着花名册点到“苏瑶”时,粉笔灰扑簌簌落在我发烫的耳尖,紧接着便是清朗的“到”——陈宇的声音像被揉碎的冰块,隔着半间教室撞进耳膜。座位表张贴出来的瞬间,我望着自己名字旁那行工整的“陈宇”,后知后觉发现他校服领口沾着的蓝墨水渍,竟和我草稿本边角的晕染如出一辙。这样的巧合像春天里疯长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攀附在教室的每个角落。物理课上,我的圆规滚到他脚边,抬头时撞见他半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月牙状的阴影;月考发卷,两张试卷上同样鲜红的98分几乎要重叠在一起;连午休趴在桌上小憩,醒来总能看见他校服衣角垂落的阳光,刚好掠过我摊开...
《风掀起衣角:巧合成为心动的伪证后续》精彩片段
所有人都以为我喜欢他。
从高中开学第一天起,命运就好似故意将我们俩的名字紧紧缠绕在一起。
九月的蝉鸣黏在教室的玻璃窗上,班主任拿着花名册点到 “苏瑶” 时,粉笔灰扑簌簌落在我发烫的耳尖,紧接着便是清朗的 “到”—— 陈宇的声音像被揉碎的冰块,隔着半间教室撞进耳膜。
座位表张贴出来的瞬间,我望着自己名字旁那行工整的 “陈宇”,后知后觉发现他校服领口沾着的蓝墨水渍,竟和我草稿本边角的晕染如出一辙。
这样的巧合像春天里疯长的藤蔓,悄无声息地攀附在教室的每个角落。
物理课上,我的圆规滚到他脚边,抬头时撞见他半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月牙状的阴影;月考发卷,两张试卷上同样鲜红的 98 分几乎要重叠在一起;连午休趴在桌上小憩,醒来总能看见他校服衣角垂落的阳光,刚好掠过我摊开的练习册。
值日表上我们永远是搭档,粉笔灰混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把 “苏瑶陈宇” 四个字,写得比任何情诗都缠绵。
学校组织文艺汇演,我被推选去弹钢琴。
穿过挂满水彩画的艺术长廊时,帆布鞋踩在水磨石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排练室门上贴着的
弦震颤的余韵还在空气中飘散。
他正将黑色吉他背带斜挎过肩,银色拨片在指缝间灵巧翻转,折射出细碎的光。
午后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白色卫衣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发梢沾着的细碎光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撒了一把揉碎的星辰。
指导老师介绍他是负责配乐的吉他手时,我慌忙低头调整谱架,琴谱边角在掌心揉出褶皱,钢笔写下的音符被汗渍晕染,洇开一朵小小的蓝。
他弯腰调试效果器时,银色项链垂落出一道弧线。
我听见自己喉咙发紧的吞咽声,余光瞥见他腕间缠绕的黑色皮筋 —— 和我扎马尾的发圈是同款。
空调出风口的风突然变得滚烫,琴凳边缘的金属扣硌得膝盖发麻,我不得不反复提醒自己,这只是校艺术节管弦乐合奏的初次排练,而我,只是个负责竖琴伴奏的普通成员。
前奏的音符像流淌的月光漫过琴键,我的右手在高音区轻盈游走,指尖起落间泛着银亮的汗意。
第三小节的转调来得猝不及防,无名指突然像被无形丝线缠住,重重砸在 C# 键上。
琴键下的机械装置发出齿轮错位般的停顿声,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呜咽。
滚烫的血瞬间涌上脸颊,连耳尖都烧得发麻,恍惚间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盖过了琴房里的寂静。
余光里,他原本垂眸拨弦的手腕骤然收紧,骨节泛白的指节悬在琴弦上方。
未及消散的尾音颤巍巍地打着旋儿,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声里碎成细小的尘埃。
我盯着琴谱上跳动的小蝌蚪,喉咙发紧地吞咽着,却怎么也接不上后面的旋律。
里重新开始?
说你昨天帮陈宇系鞋带了?”
她压低声音,尾音上扬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你们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粉笔灰簌簌落在我们头顶,讲台上的老师敲了敲黑板:“上课了,把课本翻到第 32 页。”
谣言就像被点燃的引线,在教学楼里 “噼里啪啦” 炸开。
午休时经过走廊,原本热闹的讨论声总会像被按了暂停键般戛然而止,只剩下三三两两的脑袋凑在一起,偶尔飘来几声压低的窃笑。
课桌里突然多了印着粉色爱心的小纸条,展开却是 “助攻小分队” 精心绘制的四格漫画 —— 戴着兔子耳朵的我正红着脸给头顶狐狸尾巴的陈宇递情书,背景还配着歪歪扭扭的花体字:“在一起!
在一起!”
最离谱的是连隔壁班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女生,见了面都挤眉弄眼地喊我 “嫂子”,害得我每次都要像只受惊的鹌鹑,慌慌张张地摆手否认。
起初,我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逮着人就解释:“真的只是顺手!
他受伤了啊!”
深秋的银杏叶簌簌落在肩头,我攥着刚从医务室借来的冰袋,在走廊上被三个同班女生拦住。
为首的小林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把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 —— 班级群里不知谁偷拍的照片里,我半跪在操场塑胶跑道上,正小心翼翼地给崴脚的许星遥系鞋带,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可回应我的,要么是闺蜜狡黠的笑,要么是男生们起哄的口哨。
第二天早读课,前桌突然回头学我那天的语气:“哎呀,人家受伤了啦~” 全班哄笑的瞬间,许星遥趴在桌上抖得肩膀发颤,后颈泛红的痕迹一直蔓延到校服领口。
就连班主任路过都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粉笔灰簌簌落在 “早恋危害” 的板书上。
有次在食堂,我举着餐盘急得跺脚,对面的陈宇突然憋笑说:“你再解释,大家该以为我们在演偶像剧了。”
蒸汽模糊了眼镜片,我刚把炖蛋推到许星遥面前 —— 他右手缠着绷带没法拿勺 —— 斜后方突然传来 “咔嚓” 快门声。
陈宇晃着手机凑过来,新拍的照片里,我正用自己的勺子挖起蛋羹,许星遥垂眸张嘴的模样像只温顺的猫。
“瞧瞧这氛
围感,” 他故意拖长声音,“要不我给你们配个‘霸道校医爱上我’的 BGM?”
我抓起餐巾纸团砸过去,却瞥见许星遥耳尖通红,低头扒饭的速度快得能创吉尼斯纪录。
后来,我干脆把辩解的话咽回肚子里。
反正课间操时被起哄站他旁边,我就大大方方伸手帮他理歪掉的校服领子;运动会被推着给他送水,我就直接把矿泉水瓶塞进他汗津津的手里。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恍惚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无端的谣言里,到底藏了多少真心话。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晨光斜切过教室玻璃窗,在黑板下方洇出一片金箔。
晨读课上粉笔灰簌簌飘落,像被惊动的雪。
陈宇忽然举手纠正老师的读音,喉结在阳光下投下晃动的阴影,我听见自己握笔的指尖蹭过纸面的沙沙声。
后排女生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顺着风钻进耳朵,像无数细小的银针扎进皮肤。
“看见没?
她盯着陈宇的眼神都直了上次校庆她故意把矿泉水放在他书包旁”。
我攥着课本的手指微微发紧,油墨印着的文言文突然扭曲成模糊的墨迹,窗台上的薄荷草在风里摇晃,叶片上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光,却照不亮我发烫的耳尖。
体育课的塑胶跑道蒸腾着刺目的热浪,蝉鸣裹着橡胶融化的气味黏在皮肤上。
我抱着记分册躲在老槐树下,斑驳树影在牛皮纸封面上跳跃,像无数细碎的星光。
远处篮球场传来球鞋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我下意识抬头,看见他从球场另一端起跑。
他三步跨上罚球线时,白色校服后摆被穿堂风掀起,像振翅欲飞的鸽子掠过黄昏的屋檐。
少年脊背绷成流畅的弧线,肌肉在单薄布料下若隐若现,运动鞋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节奏。
篮球脱手的瞬间,他额前碎发随着惯性扬起,露出脖颈处薄汗浸透的衣领,那片浅淡的水渍正以温柔的姿态晕染着洁白的布料。
阳光穿过他扬起的手臂,在睫毛下投出扇形的阴影,恍惚间我竟分不清,此刻滚烫的究竟是空气,还是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慌忙低头翻动记分册,指尖却不小心勾住了泛黄的纸页。
抬头时他已经转身,夕
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漫过操场边缘的双杠,而我藏在树荫里的身影,渺小得像一粒被遗落的尘埃。
“唰 ——” 篮网震颤的脆响惊飞树梢麻雀,黑红相间的球体在篮板上反弹两下,滚进被晒得发烫的草坪。
他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发梢滴落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顺着下颌线滑进校服领口。
周围几个男生开始吹口哨,我低头假装核对名单,却在听见脚步声时,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沾着草屑的白色球鞋停在我面前,矿泉水瓶外壁凝结的水珠滴在我帆布鞋上,洇出深色的印记。
他喘息声还未平复,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帮我记个数?”
我伸手去接水瓶,指尖触到他微凉的指节,突然爆发的哄笑像涨潮的海水,将我和他的影子一并淹没在灼人的日光里。
午休铃声撕破教室的寂静,像把银剪刀裁开凝滞的空气。
他抱着练习册侧身挤过狭窄过道,运动校服的袖口掠过我的课桌边缘,带起细小的静电噼啪声。
深蓝色钢笔尖在草稿纸上犁出沙沙的沟壑,讲解函数图像时,他无意识抿起的唇角沾着饼干碎屑,呼出的热气裹着橘子汽水的甜,掠过我发烫的耳垂。
草稿纸边缘不知何时多了只歪歪扭扭的卡通小熊,圆滚滚的肚子里写着 “这题选 C”,熊爪子还举着面小旗,旗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
我盯着那行字数呼吸,却数到第三下就乱了节拍。
窗外的香樟树正被风揉碎枝叶,将我们交叠的影子剪成跳动的光斑,斑驳的阳光爬上他发梢,在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
蝉鸣声从纱窗缝里钻进来,混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震得后颈泛起细密的汗意。
*有一次,学校组织户外写生。
五月的风裹着槐花甜香掠过发梢,我抱着画具避开嬉笑的人群,在老槐树下支起画架。
斑驳的树影在纸面游走,铅笔尖沙沙蹭过素描纸,远处的红砖教学楼、蜿蜒的石板路,都随着手腕转动逐渐清晰。
忽然有细小的花瓣落在调色盘里,像一滴未化开的水彩。
我伸手去拂,却在指腹触到柔软的瞬间顿住 —— 有人先我一步,用素描橡皮轻轻弹走了那抹雪白。
抬头时正撞见他背着画夹的身影,白衬衫
被风吹得鼓起,像即将扬帆的船,转眼就融进了更远处的槐花海。
后颈突然泛起一阵温热,沾着钴蓝色颜料的手指僵在半空。
深秋的风卷着银杏叶掠过肩头,画架上的素描纸簌簌发抖,颜料盘里未干的群青被吹起细小涟漪。
转身时帆布鞋碾过枯叶发出轻响,陈宇单手抄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外套,另一只手捏着杯温牛奶,指节在纸盒上压出浅浅的月牙痕,像是在克制某种不安。
他站在逆光处,碎发被夕阳镀上金边,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轻颤动。
啊?
每次都盯着你画画
光拉得很长,他举起的右手悬在半空,最终缩成一个模糊的点。
远方的大学潮湿的空气裹着陌生的方言,图书馆中央空调的冷气总让我想起高三教室的风扇。
我在自习室第三排靠窗的位置背单词,窗外的凤凰花红得刺眼。
当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划出螺旋轨迹时,才惊觉自己模仿了他解数学题时转笔的习惯。
那些被我刻意封存的记忆突然破土而出 —— 早读课他衬衫领口沾着的钢笔墨渍,运动会时他塞给我的冰镇矿泉水,还有最后一次模拟考后,他指着我试卷上的错题说
骤缩。
廉价塑料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短促的声响,仿佛某种命运的倒计时。
高中班长的消息框跳出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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