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辙黄溪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相亲对象竟然和亡妻共用器官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颜天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此刻却莫名生出一种冲动。或许,应该再见一次。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确认,那真的只是一个巧合。仅此而已。2那场不算愉快的相亲,本该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短暂涟漪后便归于沉寂。苏辙是这样计划的。他将全部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用繁复的图纸与冰冷的数据将自己层层包裹,试图隔绝那一天在咖啡馆里滋生的,荒谬而不合时宜的悸动。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一周后,城东文化创意园区的景观设计项目会议上,苏辙再次见到了黄溪月。她作为园区内一家新入驻的“溪月花坊”的店主,前来参加关于公共区域绿植配置的讨论。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搭配卡其色长裤,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纤细的脖颈。比起上次相亲时的精心打扮,此刻的她更显随和与...
《相亲对象竟然和亡妻共用器官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此刻却莫名生出一种冲动。
或许,应该再见一次。
不是为了别的。
只是为了确认,那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仅此而已。
2那场不算愉快的相亲,本该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短暂涟漪后便归于沉寂。
苏辙是这样计划的。
他将全部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用繁复的图纸与冰冷的数据将自己层层包裹,试图隔绝那一天在咖啡馆里滋生的,荒谬而不合时宜的悸动。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
一周后,城东文化创意园区的景观设计项目会议上,苏辙再次见到了黄溪月。
她作为园区内一家新入驻的“溪月花坊”的店主,前来参加关于公共区域绿植配置的讨论。
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色棉麻衬衫,搭配卡其色长裤,长发松松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纤细的脖颈。
比起上次相亲时的精心打扮,此刻的她更显随和与自在。
当她的目光与苏辙在会议室的长桌尽头相遇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黄溪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礼貌的微笑,冲他微微颔首。
苏辙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又是这种感觉。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穿着打扮,明明置身于严肃的工作场合,可看到她的瞬间,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袭来,像无声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
他面上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向投影幕布,指尖却在桌下悄然收紧。
会议冗长而专业。
苏辙作为项目的主要设计师之一,需要阐述整体理念,并听取各方意见。
轮到黄溪月发言时,她的声音依旧温和,条理清晰地提出了关于花卉品种选择、养护成本以及与周围环境协调性的建议,专业且细致。
苏辙发现自己竟有些无法集中精神听她具体说了什么。
他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她说话时的神态吸引。
她偶尔会微微侧头,认真倾听别人的发言,眼神专注。
当阐述自己的观点时,她会看着对方的眼睛,语气诚恳。
这些都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当她提到某种初雪曾经极度厌恶,认为其气味“过于甜腻,带着虚伪的热情”的香水月季时,黄溪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语气也带上了一丝微妙的保留。
“这种月季虽然花色艳丽,但可能……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它的香
狠一揪。
是这里…初雪也最喜欢这条路。
是这颗心在难过吗?
还是她本身…他不敢问,也不能问。
他只能看着黄溪月强装平静,心里却像是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
他开始更频繁地送她一些东西。
一杯温热的,加了双份奶的拿铁。
初雪冬天最爱喝的。
一本某个小众画家的画册。
初雪曾经很欣赏那位画家。
一小盆风信子。
初雪说它的香味像“干净的希望”。
黄溪月一一收下,心中却越来越沉。
这些东西,都很美好。
但没有一样,是她黄溪月真正特别喜欢的。
她喜欢清爽的美式,而不是甜腻的拿铁。
她更偏爱印象派的光影,而不是那位小众画家的冷峻线条。
她对风信子没有恶感,但也谈不上多喜欢。
苏辙对她的“好”,精准地避开了所有属于“黄溪月”的喜好。
这让她心底的不安感,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
他看她的眼神,那种专注,那种复杂,那种偶尔流露出的痛苦…真的是在看她吗?
还是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这个可怕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挥之不去。
她开始怀疑。
怀疑他突如其来的关心。
怀疑他那些看似体贴的举动。
怀疑这份正在悄然升温的关系背后,是否隐藏着一个她无法承受的真相。
她享受被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关注的感觉。
但如果这份关注,并非因为她是黄溪月…那她宁可不要。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轻轻放在胸口。
这里跳动着的,是别人赠予的生命。
她无比感激这份新生。
但她更想确认,如果有人爱她,爱的是完整的,独一无二的黄溪月。
而不是因为这颗心脏,成了谁的影子,谁的…替代品。
6苏辙的公寓,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秩序感和挥之不去的冷清。
极简的黑白灰,一尘不染,像个样板间,唯独缺少了属于“家”的温度。
黄溪月站在玄关,手里还提着一份据说是苏辙落在工地的项目文件。
这个送文件的理由,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
但苏辙打来电话时,语气罕见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让她拒绝的话没能说出口。
“进来吧。”
苏辙替她拿了拖鞋,侧身让开。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居家服,少了平日西装革履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却依
来的、无法解释的情绪波动…还有,她锁骨下方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一个可怕的、荒谬绝伦的猜想,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了她的心脏,让她血液倒流,四肢冰凉。
她猛地转头看向苏辙。
苏辙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翻找的动作,正看着她,眼神里是她从未读懂过的…深不见底的痛苦和挣扎。
看到她望过来,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想要遮掩,却已经来不及。
黄溪月的声音在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她是谁?”
她的手指指向那张照片,指尖冰凉,抖得厉害。
苏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高大的身躯,在那一刻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看着他这副样子,黄溪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有的碎片,瞬间拼凑成了一个残忍的真相。
那些所谓的“巧合”。
那些精准投喂的“喜好”。
那些过分的关心和监管。
那些他看向她时,眼神里难以掩饰的复杂情绪…都不是因为她黄溪月。
从来都不是。
“她是…初雪…”苏辙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楚。
“我的…亡妻。”
黄溪月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亡妻…心脏…那个疤痕…她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架,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看着苏辙,眼神从震惊、难以置信,迅速转变为一种被巨大羞辱和欺骗包裹的绝望。
“所以…”她的声音轻得像要碎掉,却又带着一种刺骨的寒意。
“所以,我身上的这颗心脏…”她不需要问完。
苏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喉结剧烈滚动,那无声的默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黄溪月的心上。
“是她的…对不对?”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吼了出来。
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黄溪月,从头到尾,只是一个容器。
一个装着他亡妻心脏的…替代品!
他之前所有的接近,所有的好,所有的忽冷忽热,所有的挣扎…都是因为这颗心脏!
他看的不是她。
他关心的也不是她。
他透过她的眼睛,看到的永远是那个叫初雪的女人!
巨大的羞辱感和灭顶的痛苦瞬间将她淹没。
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此刻
伤害?
“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们自己能搞定。”
黄溪月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明显的疏离。
“黄小姐,我们已经在路上了…我说不用了。”
黄溪月直接挂断了电话,胸口剧烈起伏着。
小雅担忧地看着她。
“溪月姐…没事,”黄溪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平静,“我们自己来,抓紧时间。”
她不允许自己再接受来自苏辙的任何“好意”,哪怕是以这种间接的方式。
她不需要他的施舍和弥补。
另一边,苏辙坐在车里,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被拒接的陌生号码,以及随后助理发来的信息:“苏总,黄小姐那边拒绝了‘遇见’工作室的帮助。”
意料之中。
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果然,她不会再接受任何与他有关的东西。
这几天,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黄溪月那张泪流满面、写满绝望和控诉的脸,反复出现在他的梦里。
他一遍遍地反思,一遍遍地回忆。
他想起黄溪月第一次来公司开会时,紧张地攥着文件夹,却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设计理念。
他想起她在花坊里,耐心教导小孩子认识植物时,脸上那种温柔的光芒。
他想起她得知真相前,偶尔看向他时,眼神里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带着试探的羞涩。
那些画面,都和初雪无关。
那些触动他的瞬间,都只属于黄溪月。
他终于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对黄溪月,是真的动心了。
不是因为那颗心脏。
而是因为她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他心痛,更让他悔恨。
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他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他本该好好珍惜的女孩。
助理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小心翼翼。
“苏总,那…还需要做点别的吗?”
苏辙沉默了片刻,看着不远处“溪月花坊”那温暖的灯光。
“不用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一份前所未有的清醒。
“让她安静一段时间吧。”
强行的介入和弥补,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他需要给她空间,也需要给自己时间,去证明,去等待。
等待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原谅。
但他必须去做。
不是为了夺回那颗心脏的“所有权”,而是为了挽回那个叫黄溪月的女孩。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黄溪月正在整理
,雨水顺着伞沿滑落,打湿了他的裤脚和鞋面。
他看着店里只有她一个人,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还没走?”
他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温度,但至少不像之前那么冰冷。
黄溪月有些意外。
“雨太大了,打不到车。”
苏辙没说话,只是收起伞,抖落上面的水珠,然后走到她面前。
“我送你。”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黄溪月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拒绝。
“不用麻烦…上车。”
苏辙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但这次黄溪月没有感受到之前那种被冒犯的强硬,反而…捕捉到了一丝隐藏在冷硬外壳下的…关心?
也许是她的错觉。
也许只是他顺路,或者出于最基本的绅士风度。
但看着苏辙拿着伞,沉默地为她挡去大半风雨,护着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时,黄溪月的心脏,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漏跳了一拍。
车内空间很安静,只有雨刮器规律摆动的声音。
苏辙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轮廓分明。
黄溪月坐在副驾驶,偷偷看了他一眼。
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
他让她害怕,让她困惑,却又偶尔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流露出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更加看不懂他。
5苏辙拿到调查结果的那一刻,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几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
黄溪月,二十六岁。
三年前,在本市第一医院接受心脏移植手术。
手术时间,与初雪离开的日子,吻合。
捐赠者信息那一栏,虽然按照规定隐去了姓名,但供体基本特征描述、血型、以及那颗心脏最终的去向——明确指向了城东文化创意园区花坊的女主人。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
世界在他眼前褪去了色彩,只剩下黑白两色的荒芜。
初雪的心脏。
真的在黄溪月的身体里跳动。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巨大的痛苦与荒诞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想起了初雪临终前,签下器官捐献协议时那苍白却坚定的微笑。
她说:“苏辙,如果我的离开能让别人好好活下去,也算是…我们一起留在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吧。”
他当时痛不欲生,无法理解。
现在,这份“馈赠”以如此猝不及防的方式,重新撞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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