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宁许观棋的其他类型小说《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燕宁许观棋》,由网络作家“纪奕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囍日我重生了,重生在嫁给林沐阳的前一天。屋内还是老样子,热火朝天,又喜气洋洋。流云般垂落的红绸漫过雕花梁枋,西窗上张贴着“双喜团花”字样的剪纸。婢子们捧着金线绣的并蒂莲枕套穿行如蝶,尽管鬓角碎发被汗珠黏在胭脂上,但大家个个喜上眉梢,朱唇皓齿,绽若新桃。我的燕宁,也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她踮起脚尖,仔细调整着博古架上的錾金鸳鸯荷叶盘,盘心镌刻鸳鸯交颈浮于荷塘,边缘镶嵌螺钿缀成的同心结纹。明日出嫁,我要手捧荷叶盘直至拜堂,意为“鸳鸯交颈,乾坤和合”。彼时,我只觉欣喜万分。林沐阳十三岁在皇家猎场一举降伏西域烈马,十四岁持御赐玄铁剑亲手斩落契丹王首级,十七岁便创下百战百胜的史书级神话。他布衣出身,却与太子同吃同住,早些年还有着同生共死的情...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燕宁许观棋》精彩片段
1 重生囍日我重生了,重生在嫁给林沐阳的前一天。
屋内还是老样子,热火朝天,又喜气洋洋。
流云般垂落的红绸漫过雕花梁枋,西窗上张贴着“双喜团花”字样的剪纸。
婢子们捧着金线绣的并蒂莲枕套穿行如蝶,尽管鬓角碎发被汗珠黏在胭脂上,但大家个个喜上眉梢,朱唇皓齿,绽若新桃。
我的燕宁,也还是记忆里的模样。
她踮起脚尖,仔细调整着博古架上的錾金鸳鸯荷叶盘,盘心镌刻鸳鸯交颈浮于荷塘,边缘镶嵌螺钿缀成的同心结纹。
明日出嫁,我要手捧荷叶盘直至拜堂,意为“鸳鸯交颈,乾坤和合”。
彼时,我只觉欣喜万分。
林沐阳十三岁在皇家猎场一举降伏西域烈马,十四岁持御赐玄铁剑亲手斩落契丹王首级,十七岁便创下百战百胜的史书级神话。
他布衣出身,却与太子同吃同住,早些年还有着同生共死的情谊。
他无父无母,帝后便将其认为义子,抬旗,赐国姓“林”,享亲王待遇。
他是大夏家喻户晓的战神,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
这位统共不过三面之缘的骠骑将军,分明是神龛里鎏了金身的神塑,此刻竟要落进我凡俗的妆奁。
没有人不想成为他的妻子,我也不例外。
现如今,这对盘中的交颈鸳鸯张着血盆大口,刺得我眼生疼。
猎猎翻飞的“囍”字中央,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
那不是十六岁的许观棋。
是十八岁悬梁那夜,铜镜里肿胀溃烂的残尸。
2 新婚初夜元丰十年的雪下得格外早。
梁上的茜纱灯笼,将人面映得暖融融。
就在这时,我的战神,沐浴着昏黄摇曳的烛光,踏着白茫茫的初雪,一身红衣火热滚烫,就这么走入了我的心房。
“愣着做什么,娘子。”
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润,我从未听过这般温柔的低语,羞得脸颊通红,耳边是坏燕宁扑哧的笑声。
我将袖中紧拉我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燕宁吃痛,笑着退出房门。
“端坐这么久,累了吧,屋里只我夫妻二人,团扇不必一直举着。”
林沐阳半蹲在我面前,四目相对,我有些发烫。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
,我根本不信他会娶妻,他是神,是鎏金的圣佛,心中没有凡俗情谊。”
“不过,你也不用骄傲,将军他啊,娶你只是事出有因,只是因为帝后催的急,而将军府又缺一位当家主母。”
清姨娘叹了口气,轻轻将汝窑盏放在桌上,“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人。”
“还有,‘蓁蓁’一词,可不是你的专属。”
说完,恭敬福了一礼,便起身告退了。
我耸耸肩,和燕宁对视一眼,笑出声。
谁稀罕呢。
猛然间,我想起梅姨娘的女儿,小小一只的她好像还没有名字,府中只大小姐大小姐的叫着。
既然我做了她的嫡母,总归要对这个小可怜好一点。
景明,林景明,祝她春和景明,永远蓬勃。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好像每天都没什么变化。
林沐阳一月里,有十天都在清姨娘房中,十天在书房处理公务,刨去公差、宴饮,剩下的日子才会分在我头上。
不过,我也乐得清闲。
婚后的日子并不难熬,一切和闺中一样。
我与燕宁日日采花、作画、吟诗、弹琴、烹酒、煮茶,还从下面小孩中提拔上了个机灵的小妮,我叫她乐兮。
对了,还有景明。
三位姨娘也还是借口抱病。
这样也好,我们四人小日子过的甚是惬意。
一日,林沐阳突然推了公务匆匆赶回家,就连太子妃也安排贴身大宫女春分过来盯着。
我听到消息,立即匆匆赶过去。
婉迩雅居正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宫中太医、府医熙熙攘攘竟数十人,个个都面露难色。
“将军,夫人来了。”
清姨娘小脸煞白,虚弱地躺在床上,靠在林沐阳怀中,轻声说着。
“夫人,这事都怪我,本以为是苦夏,没想到……”她抬起头,冲我露出一丝苦涩的笑,话还未说完,两行清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
我还蒙在鼓里。
正当燕宁向太医问询之时,林沐阳的贴身侍卫汲朗快步向前,啪,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
随即退至他身旁,冷声说着抱歉。
“大胆,这可是将军夫人,你有几个脑袋!”
燕宁急忙将我护在身后,狠狠盯着林沐阳。
“骠骑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可有负您大夏战神的美名。”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清姨娘小产,我家夫人有失
琉璃风灯碎了大半,血沿着石阶缝隙开出曼陀罗。
进厅门时,我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倒。
低头一看,是一双手,只有四根手指,掌心还攥着一个七扭八歪的如意纹荷包。
这一切的一切,我再熟悉不过了。
十岁元宵节那天,我贪玩,非要爬树去放灯,结果一不小心跌了下来。
还好管家福叔将我紧紧抱住,不过,恰好摔在一把园艺锄旁,小拇指被生生砍断。
为此,我伤心了好久,每每见到福叔,都要吹吹他受伤的小指。
为表歉意,用了整整半年,才绣出了那个七扭八歪的如意纹荷包。
十六岁那年出嫁,福叔用仅剩四根手指的右手为我牵马、引路,腰间系着的,一直都是那个丑荷包。
屋内是东倒西歪的残尸,我认得出,是母亲、兄长、嫂嫂,还有那才两岁多的小侄子。
忽然一股腥甜冲破喉关,恍惚中我竟听见了十六岁出阁那日的喜乐,远处闪过母亲佛前的沉水香,兄长书房里那半盘残棋,嫂嫂屋内被我断弦的焦尾琴,还有缝了一年都未送出手的虎头帽。
血沫溅在荷包上,地上的半块翡翠玉佩映得屋内血泊幽幽发绿。
再次醒来时,我仍是躺在将军府正院熟悉的千工拔步床上,这是我的嫁妆,是大伯托人打造十年才完成的。
我希望这是一场梦。
但是很可惜,一切都是真的。
晕倒前,地上的半块翡翠玉佩是我新婚夜送给林沐阳的,上面的花纹图样是我亲手所画,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块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林沐阳,我的丈夫,亲手屠了我许氏满门,稚子也不曾放过。
这些年,一幕幕一件件,慢慢连成线。
骠骑将军不愧是少年英雄,以身入局,呵。
我回忆着林沐阳同清姨娘的争吵,那个成型的男胎真是阴谋吗?
春分姑娘究竟是代表着天家关怀,还是刽子手的监斩官?
许氏是最大的士族,存续上百年,门生遍天下,在大夏的威望甚至远超建国仅十年的元帝。
若我是帝王,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家族存在。
笑死,百无一用怎会是书生?
《淮南子》里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书生的心肠是浸透墨色的丝绸,柔软而坚定;是裹着淬火青铜的魂,钟鼎里永世长存的铭文。
竹简即便断裂,也能让后来人拾
起残留的灵魂。
他们,怎能不怕!
至于,小梅、耶律朔宁、慕容清扬,包括我,都只是林沐阳“勇攀高峰”的阶梯罢了。
在这场权力的游戏里,我们都不配拥有姓名。
蓁蓁?
有用时是蓁蓁,无用时是梅姨娘。
有用时是蓁蓁,无用时是宁姨娘。
有用时是蓁蓁,无用时是清姨娘。
有用时是蓁蓁,无用时是将军夫人。
梅姨娘,宁姨娘,清姨娘,将军夫人……何其讽刺,我们在史书上,连锦衾暖帐都算不上,不过是掖庭局账簿里的几行朱批。
而,林沐阳、元帝、太子,他们却可以踩在我们父兄肩上,拿着属于我们女子的智慧,站在历史上凯旋高歌,赢得后世无尽的景仰。
真是笑话。
厅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观棋,许观棋你怎么样了。”
“怎么看着主子的,我看你们都活得不耐烦了吧。”
林沐阳匆匆赶回来,腰间那枚常戴的翡翠玉佩不知何时换成了羊脂白玉配。
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已经愧对慕容清扬的劝慰了,如果有来世……我向他伸出手,喉中轻轻发出微弱的声音,“夫…君…”林沐阳很是惊喜,“夫人,你能说话了?”
“太好了,太好了,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哈哈哈,好好好。”
他兴奋的抱着我,我握紧那根并蒂莲金簪,狠狠刺向林沐阳脖颈后哑门穴。
林沐阳瞪大双眼,一个字都来不及说,就这样倒在了我怀里。
我许家诗书传家是不假,可不论男女,皆需精学一门保命技艺,兄长是剑艺,我,则是医理。
估计大家都忘了吧,今日是我十八岁生辰。
我从红木箱中找到一根红绸,还是新婚那日,嫂嫂特意送我的,说是叫日光绸,在阳光下莹光闪闪。
红绸跨过房梁,屋内是死不瞑目的林沐阳,和悬于梁上、尸身肿胀的许观棋。
若有来世,我定要做他行军榻前劈裂的青铜剑,做他庆功宴上噎喉的鱼肠匕,做他紫宸殿前崩断的登闻鼓槌!
至少,能让朱笔在
骠骑将军的。”
“无妨。”
林沐阳摆摆手,转身离去。
这是我们第三次相见。
那年,他十九岁,我十五岁。
后来,他求官家做媒,娶我为妻。
再后来,就是今日了。
4 毒计惊魂我想,他确实是满意我的。
第二天一早,他就领着我入宫了。
帝后二人很是温和,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太子、太子妃也在,还有一个吐泡泡的奶娃娃。
“今日只是家宴,观棋你只当我们是你的公公婆婆、大哥大嫂就好。”
“观棋观棋,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家中长辈颇有巧思啊。”
林沐阳低着头,眸中神色晦涩不明。
太子妃见气氛不佳,开口道:“父皇母后,什么观棋呀,要叫蓁蓁呢。”
她笑着隔空点点林沐阳,“咱们沐沐当晚就给新婚妻子起了小字,取之‘桃夭’呢。”
林沐阳这才抬头看向众人,点了点头。
我坐在一旁,面上端的是标准的笑。
沐沐?
我在心中细细品读。
家宴散后,他便派人送我回府了。
只是不曾想到,昨日推而不见的三位佳人,今日,竟在我厅外齐聚。
我看向燕宁,扭头冲三人笑笑,便请她们在正院厅堂坐下了。
燕宁将鎏金手炉塞进我掌心,我抚过炉身凸起的缠枝纹,食指最终停留在三朵牡丹上。
气氛有些僵,宁姨娘最先没忍住发声,“夫人辛苦。”
她端起汝窑盏轻刮两下又放下,“夫人这嗓子哑得挺久了吧,不过当家主母总需要人帮衬,夫人入府两日都不曾叫姐妹们侍候,莫非是嫌弃我们姐妹粗笨,连开口教训都懒怠了?”
我捧着手炉,微笑着看向她。
心想这宁姨娘也是可怜人,明明满腹才华,才短短几年,就将她腐蚀成内宅妇人,还是只知掐架斗嘴的笼中雀。
燕宁知我心中所想,起身送三位姨娘一人一只琉璃金钗,便让她们自行离去了。
只是清姨娘好似有话要说,我唤她过来坐下,递了一杯新沏的晨露茉莉清茶。
她细细品着,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也许母亲说的没错,她确实很擅长迷惑人。
“观棋姐姐,我这样叫你没问题吧。”
说罢,她也不在乎我同不同意,只自顾自说着。
“论家世、地位,我甚至更胜你一筹,叫你一声姐姐,也只是因为我甘愿做妾。”
“遇见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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