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筠寒阮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把儿子喂狮子后,他悔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位侠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筠寒拉儿子给病重的前女友配型,我只说了一句救治概率不大。当晚,傅筠寒就把儿子关进了狮子园,逼我给他的前女友下跪道歉。监控里,儿子被四头凶恶的狮子团团围住,唯一阻挡狮子进攻的只有一层铁网制成的简易笼子,上面还安装着定时开关。开关上的时间一点一点减少,我跪下求傅筠寒放过儿子,他却又要我给前女友嗑满99个响头才肯放人。为了儿子我放下尊严,嗑到额头鲜血淋漓才让他满意。可等我赶去狮子园接儿子时,他早就被撕咬得血肉模糊,没了气息。后来他为了给前女友捐骨髓逼问我儿子的下落,我麻木地告诉他儿子死了。他却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别说儿子没死,就算他真死了,我也要挖出他的尸体把骨髓抽出来!”可后来他却抱着儿子的墓碑,哭得泣不成声。1儿子的脖子被狮子咬断...
《老公把儿子喂狮子后,他悔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傅筠寒拉儿子给病重的前女友配型,我只说了一句救治概率不大。
当晚,傅筠寒就把儿子关进了狮子园,逼我给他的前女友下跪道歉。
监控里,儿子被四头凶恶的狮子团团围住,唯一阻挡狮子进攻的只有一层铁网制成的简易笼子,上面还安装着定时开关。
开关上的时间一点一点减少,我跪下求傅筠寒放过儿子,他却又要我给前女友嗑满99个响头才肯放人。
为了儿子我放下尊严,嗑到额头鲜血淋漓才让他满意。
可等我赶去狮子园接儿子时,他早就被撕咬得血肉模糊,没了气息。
后来他为了给前女友捐骨髓逼问我儿子的下落,我麻木地告诉他儿子死了。
他却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别说儿子没死,就算他真死了,我也要挖出他的尸体把骨髓抽出来!”
可后来他却抱着儿子的墓碑,哭得泣不成声。
1儿子的脖子被狮子咬断,鲜血正源源不断地冒出。
可即便这样,躺在救护车上的他还撑着最后一口气问我:“妈妈,爸爸为什么要把我和狮子关在一起,他不要我了吗?”
“我想见爸爸……求爸爸别不理我……”我拼命安慰他,疯狂给傅筠寒打电话,可打了10次,每一次都被他无情挂断。
也许是被我的电话吵烦了,他终于舍得给我发来一条消息。
在忙,别烦我。
直到儿子浑身冰凉地从抢救室被推出来,他也没能见到心心念念的傅筠寒。
我抱着儿子的尸体哭到晕厥。
醒来的时候,却听见了护士的闲聊。
“傅总也太宠老婆了吧!
只是手指划了一道小口子,他就紧张得不行,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
“是啊,又帅又有钱还这么体贴,她老婆这福气真是羡慕死我了。”
“别说了,我得去给他老婆换创口贴了。”
我拔掉手上的针头,跟着护士来到一间VIP病房,只是看了一眼便僵在原地。
VIP病房里,傅筠寒抱着阮望舒,亲自给她换创口贴。
阮望舒的娇嗔刺痛了我的耳朵。
“筠寒,这个贴上一点也不舒服……我能不能不贴啦。”
傅筠寒不赞同地看着她,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
“不能,不把伤口保护起来怎么快点恢复?
你哪怕是流一点点血,我也会心疼很久。”
听到他的话,我的心脏像被
一双大手紧紧攥住,传来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
原来他说自己忙是在陪阮望舒。
原来儿子满身的血洞还比不了阮望舒手指上一道小小的划伤。
想到儿子咽气前的最后一刻还想见他,我就快要呼吸不了。
曾经我们也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傅筠寒把我宠成了小公主,把儿子当成小王子,发誓只要有他在就没人能欺负我们母子俩。
可所有的誓言,都在阮望舒回国后如泡沫般破裂。
我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给傅筠寒发去消息。
傅筠寒,我们离婚。
隔着玻璃,我看见傅筠寒的眉头紧紧蹙起,只看了手机一眼就扔向一边。
阮望舒娇娇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怎么啦?”
傅筠寒冷哼一声,“姜时薇要和我离婚,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作什么。”
阮望舒委屈道:“是不是因为小逸的事她心里不舒服了?
实在不行我可以道歉的……”傅筠寒闻言扯了下嘴角,眼神逐渐变得狠厉,“你为什么给她道歉?
她明明知道你得了白血病危在旦夕,却连让小逸配个型都不愿意,有没有想过你会被病痛折磨得不舒服?”
“只是让小逸和狮子待一会儿而已她就给我甩脸子,让她嗑99个响头都轻了!”
我脸色瞬间惨白,任由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冰凉的地板上。
身为医生的我早就提醒过傅筠寒,小逸年龄小,即便骨髓配型成功也不一定会让阮望舒痊愈,可他就是不信,甚至还害小逸丢了命。
这下,谁都救不活阮望舒了。
2我彻底对傅筠寒失望,出院后便带着行李走了。
发现我离开的傅筠寒打来电话,语气满是嘲弄。
“姜时薇,你竟然敢带着儿子一声不吭地跑了?”
我麻木道:“对,而且你永远别想再见到儿子,也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傅筠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行,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你们母子俩能活多久!
以后可别灰溜溜求我接你们回去。”
我露出一个苦笑。
儿子已经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以后。
我痛苦地擦干泪水,猛地挂断了电话。
这天之后,傅筠寒真的不再管我,反而要给我下马威似的,把阮望舒堂而皇之地接进傅宅。
我一边忍着内心的酸涩,一边给儿子操持丧事。
儿子终于下葬后,我看到了傅筠寒的朋友圈。
他
发的照片上,阮望舒依偎在他的肩头,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狗,配文:一家三口来看海。
我一顿,自残一般把图片放大,发现他和阮望舒看海的地方正是儿子提了很久都没能去成的幸福海。
网上的人说,幸福海时常有流星划过,只要带着最爱的人去看海并许愿,就会心想事成。
儿子生日那天刷到后缠着傅筠寒要去打卡,想在生日当天许愿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快乐。
傅筠寒却没收了他的手机,将他批评教育了一个小时。
“网上的都是营销,有什么可去的。
你吃完蛋糕就去做功课。”
见儿子失落,我第一次开口劝道:“小逸生日,我们就陪他去看看吧。”
那时傅筠寒满脸都是不赞成,“小孩子不懂事,你也要陪他闹吗?”
可现在,他却陪阮望舒去了。
我攥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此时,评论区的评论还在不断增加。
傅筠寒的发小调侃,傅哥,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发望舒姐,就不怕嫂子和小逸闹啊?
傅筠寒回复:哼,姜时薇比不上望舒,傅逸辰也不如她养的一条狗。
我就是要发出来让他们母子俩看看,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地位!
就连傅筠寒的助理也点了个赞,夸赞道:老大,对付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女人就该怎么干,不然还真让她把自己当根菜了。
像她那种家庭背景的女人,能嫁给您算她祖上烧高香了,竟然敢还敢来威胁您。
小逸也不懂事,什么都听她的,以后还不知道要被教成什么样。
傅筠寒冷冰冰道:贫民窟长大的女人生下来的能是什么好货色?
只能等她们回来我再好好教训。
即使早就发现傅筠寒不爱我和儿子了,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羞辱我们。
我控制不住地白了脸色,下一秒律师的电话拉回了我的思绪。
“姜女士,您与傅现在的离婚协议已经拟好,您确定要寄给傅先生吗?”
我闭了闭眼,平静道:“确定。”
即便儿子没有去世,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3我以为傅筠寒收到离婚协议后会立马签字,可我没想到他竟然带着阮望舒找上了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巴掌已经落下。
“姜时薇,你心怎么这么恶毒!”
口腔里弥漫出一出浓重的血腥味,我捂
着被打肿的脸,愣怔道:“傅筠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筠寒冷笑一声,眉宇间满是厉气,“小逸和望舒配型成功,只有他能救望舒,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所以你突然离家出走,还用寄离婚协议威胁我,原来就是故意不想让望舒获救!”
他攥着我的手臂,命令道:“小逸人呢?
立马让他跟我去医院,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闻言,我露出一抹苦笑,淡淡道:“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小逸是不可能给阮望舒捐骨髓的。”
傅筠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张了张苍白的嘴,哑声道:“因为他已经死了。”
傅筠寒却嗤笑一声,显然不信我的话。
“姜时薇,拈酸吃醋也要有个底线。
你因为不想让望舒得救竟然咒儿子死,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况且望舒的手术不是小事,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能不能识点大体?!”
活生生的人命?
他也知道人命珍贵,但为什么要那样轻贱我儿子的命呢?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一把刀,刀刀刺穿我的心脏。
见我死死咬住唇不说话,阮望舒突然冲上来跪在地上朝我磕头。
“时薇姐,我知道之前筠寒让你给我磕头道歉你心里不舒服。
你要是还有气,我也可以给你磕,磕到你满意为止,只求你救救我的命!”
傅筠寒眼中满是心疼,一把把阮望舒扶起。
“你不用这么卑微地求她,小逸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儿子,捐不捐骨髓可不是她说了算的。”
话落他用力把我甩开,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要把我撕碎。
“别以为你把小逸藏起来我就没办法了,我告诉你姜时薇,天底下还没有谁能阻止我的决定!”
我被他猛地甩出去,后腰撞在桌角,疼得冷汗淋漓,可他却恍然未觉,打电话喊来保镖。
不一会儿,十个高大健壮的保镖挤进了我小小的出租屋。
傅筠寒沉声道:“给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必须得把小逸给我找出来。”
保镖们应下,当着我的面翻箱倒柜起来。
一开始他们只是随便翻找,直到其中一个保镖翻出了小逸生前的音乐盒。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个小小的音乐盒就这么被保镖砸在地上。
我的头脑瞬间空白。
小逸最宝贝的音乐盒,就这样在我面前碎成了几瓣。
4海啸般的愤
怒袭来。
我冲上前去,用尽了毕生力气把保镖往外推。
然后跪在地上,颤着双手徒劳地把那些碎片拼在一起。
指尖被玻璃划破了也不在乎。
可是怎么拼,都拼不好。
见我双手被碎片扎得鲜血淋漓,傅筠寒一把抓过我的手。
“姜时薇,你疯了?”
“一个破音乐盒而已,等小逸给望舒捐完骨髓我再重新买一个不就行了!”
我咬破了嘴唇,血腥味溢满口腔才勉强找回一丝理智。
“傅筠寒,我说小逸已经被咬死了,你听不懂吗?
这可是他的遗物啊!”
傅筠寒被我猩红的双眼瞪得一愣,有些迟疑起来。
可阮望舒又出声了。
她拉住傅筠寒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筠寒,现在是法治社会,狮子园的员工难道真敢眼睁睁看小逸喂狮子?
再说了,狮子园是你发小开的,还有你的股份,你那天已经通知他们放人了,他们敢乱来吗?”
听阮望舒说完,傅筠寒狐疑的视线逐渐变得冰冷。
“姜时薇,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既然你这么爱演,那就全部给我砸了,我看你演到什么时候!”
他漠然地对保镖命令道:“把这些破烂全砸了。”
我被保镖压跪在地上,拼命挣扎也挣脱不开钳制,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小逸剩下的遗物也尽数毁去。
他刚学会握蜡笔时画得歪歪扭扭的全家福、他的日记……他亲手制作的手工小人无一幸免。
我似乎掉进了冰窟窿,全身从头冷到脚,哭喊道:“傅筠寒,再不住手你真的会后悔的!”
可傅筠寒却笑了。
似乎我哭得越伤心他就越高兴。
“我为什么要后悔?
该后悔的人是你们母子才对。”
“继续砸!
一个也别留,让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看看到底谁说了算。”
保镖在他的示意下继续翻找着小逸的东西,直到翻出一张死亡证明。
那张薄薄的死亡证明让他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傅筠寒见状不满道:“怎么停了?
继续砸啊。”
保镖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小心翼翼道:“傅总,我们翻到了一张死亡证明,是……小少爷的。”
傅筠寒先是一愣,然后立即把死亡证明从保镖手上抢过。
上面的个人资料和小逸完全吻合,他脸色瞬间煞白。
“怎么……怎么可能?”
阮望舒也凑上前去确认,可只是看了一眼就故作
疑惑:“这怎么和我以前看见的死亡证明不一样呀,好像不是真的。”
听她这么说,傅筠寒的脸色稍微缓和。
阮望舒随即转向我,阴阳怪气道:“时薇姐,你是医生,去开一个假的死亡证明应该很容易吧?
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筠寒对你的宠爱,可你也不应该滥用职权开死亡证明。
听说给活人开死亡证明可是会折寿的。”
“你就别再因为一己私欲伤害小逸了,快让小逸出来吧。”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然后,笑了。
我实在不能想象,证据都摆在眼前了,她却仍旧能这么不要脸地污蔑我。
可傅筠寒还是信了。
他脸色怒气渐增,一把将小逸的死亡证明撕了个稀碎。
“姜时薇,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你的手段怎么能多到这种地步?”
“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只要你带我找到儿子,我立马和你离!
看看除了我你这种女人谁还会要。”
见傅筠寒真的要和我离婚阮望舒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窃喜。
傅筠寒的不信任和阮望舒的小心思像山一样压在我心头,让我累极了。
我面无表情道:“行,你不是要看儿子吗?
我带你去看。”
傅筠寒以为我认错了,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样子。
“那就赶紧带我去。”
我点头,像只没有灵魂的木偶,带着他朝墓地走去。
车开进墓园后,傅筠寒面色难看至极。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我:“姜时薇,小逸难道住这里吗?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我却并不回他,神色平静地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小逸的墓地。
傅筠寒似乎是想看我耍要耍什么把戏,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我往前走。
我在一块崭新的墓碑前停下,傅筠寒避闪不及撞在我背上。
他刚想骂人,却看见墓碑上贴的,是小逸的照片。
<5这下,傅筠寒彻底愣住了。
他指着墓碑上的照片,不可置信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几天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不是你故意把他的照片贴在墓碑上骗我,你说啊!”
我开口,干涩沙哑的嗓子传来阵阵刺痛,“小逸被狮子咬死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傅筠寒身体踉跄一步,却还是嘴硬道:“不可能!”
“如果不是我早就派人把他放了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他冷笑一声:“你不说实话
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说着,他命令身后的保镖从墓园园长那里借来几把铁锹,丧心病狂道:“今天我不看见他的人就誓不罢休!”
“给我把他的棺材掀了!”
听见这个命令,所有保镖都迟疑了。
之前压住我的保镖试图劝醒傅筠寒,“傅总,小少爷应该是真的不在了,夫人再怎么任性也不会平白无故给他弄个墓地出来,您还是节哀吧。”
其他保镖也纷纷附和,“是啊傅总,而且挖棺材也太……您还是让小少爷早日安息吧。”
他们的话还没说完,傅筠寒就大吼着打断了。
“都不挖是吧,好,我自己来挖!”
见傅筠寒这样,我再也无法忍受,猛地甩了他一耳光。
“小逸生前你折磨他,现在他死了也让他安息吗?”
傅筠寒刚要抬头,就被匆匆赶来的婆婆狠狠踹了一脚。
她扔下手中用来悼念小逸的菊花,满脸怒火,“傅筠寒,我这几天一直都联系不上你,没想到你竟然跑到小逸的墓地来闹事了。
你为了一个前女友害死小逸还不够,还要干什么?”
傅筠寒捂着被踹的肚子,不服气地看向婆婆,“妈,姜时薇演戏你也要跟着演吗?
小逸根本没死,他也不可能死!
你为什么不帮你亲生儿子要帮她?”
婆婆都傅筠寒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扶着身后的保镖才没有晕倒,“为什么,就为你真的做错了!”
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把小逸那天急救的照片怼到傅筠寒面前。
那鲜血淋漓的画面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忍心地别开眼睛。
看着照片里小逸惨白的脸,我又想起了那些痛苦的记忆。
那天我磕完99个响头后,慌张地冲出门,朝狮子园飞奔而去。
可我到的时候,狮子园最外层的大门已经锁上。
我以为已经得救的小逸,也仍旧被关在笼子里,惊恐又绝望地地喊着妈妈救命。
我目眦欲裂地盯着定时开关上的倒计时,发现只剩下5分钟。
我急得眼泪直掉,扔掉手机搬起一旁的铁椅用力往门锁上砸,可怎么都砸不开。
直到一身惨烈的尖叫声响起,我才知道5分钟到了,笼子上的开关已经自动解锁。
没了阻碍,饿极了的狮子疯狂朝小逸奔去。
我到现在都记得狮子的嘶吼声和小逸的惨叫声,亲眼看着他的脖子被狮子一口咬
断。
一瞬间,他就停止了挣扎。
鲜血溅了满墙,是我见过最红的颜色。
和傅筠寒此刻盯着照片的双眼一样红。
6他如五雷轰顶般呆愣在地,“怎……怎么会这样?”
他环顾四周看向众人,希冀众人能跟他说这只是个玩笑,一切都是假的。
可所有人都一脸垂下眼,不敢看他。
他只能攥紧阮望舒的肩膀,逼她开口:“望舒,之前姜时薇的谎言都是你戳破的,现在这个谎言你也能发现破绽对不对?
你说话啊!”
阮望舒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她嘴唇发白,讷讷道:“我……这……”婆婆看不下去了,一把推开发疯的傅筠寒,又扇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用了十足十的力度,把傅筠寒扇到嘴角流血。
他似乎被扇醒了,怔怔地立在原地。
婆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现在都还要听这个贱人的话,当初她做的事你没把她看清就算了,现在她蛊惑你让我孙子丢了命,你竟然还是胳膊肘往外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蠢货?!”
傅筠寒缓缓抬头,眉毛紧紧皱起,“妈,你什么意思?
望舒当初什么也没做啊。”
我也疑惑地看向婆婆。
自从阮望舒回国后我就在保姆的口中听说了她和傅筠寒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就像是一本经典的言情小说。
傅筠寒和她在十五年前相识,那时的他还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而阮望舒则是众人追捧的校花。
两人一见钟情,爱得轰轰烈烈,甚至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天不遂人意,阮望舒被查出了白血病,所以婆婆不同意她嫁进傅家。
没有家人支持的爱情终归没办法圆满。
就算傅筠寒跪在雨地里三天三夜,也还是没能让婆婆心软。
于是阮望舒被家里人打包出国治疗,一晃就是十年的时间。
她离开后傅筠寒一直萎靡不振,遇见我后才变得开朗起来。
难道是另有隐情?
阮望舒惊恐地盯着婆婆,神色慌乱无比。
她想阻止婆婆开口,却被婆婆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婆婆看着神情已经完全错乱的傅筠寒,摇了摇头,“你以为我当初不让她进傅家的门是因为她得了白血病吗?
简直大错特错!”
“当初你和她谈恋爱后我就派人调查了她。
发现她除了你还钓了不少富家公子哥儿,至少和几
十个男人上过床,脏得不能再脏。
她不敢告诉他们自己得了白血病,就用各种理由和他们睡觉拿钱买昂贵的靶向药,被他们识破后就把她踹了。”
“只有你这个傻子被骗的最久,也最信任她!
你以为她真的爱你吗?
她只是想要你的钱罢了。
后来我不忍心你被骗亲自找上她,给了她足足五千万让她出国。”
婆婆越说越激动,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傅筠寒面前。
“她出国后我本以为会她拿着钱好好治病,可没想到她不到三年就把整整五千万挥霍了个一干二净,还重新找上其他男人,甚至和一个酒庄的老板结了婚。”
“酒庄老板破产后她才回来找到你这个冤大头,我本来以为你结婚后就不会再上她的当,没想到还是上套了,甚至蠢到要用自己亲儿子的命去救这种下贱心机的女人!”
婆婆的话和眼前的照片像平地惊雷,震得傅筠寒愣在原地。
片刻后,他突然咆哮,声嘶力竭地朝阮望舒大吼,“所以你一直不爱我,一直在骗我?
难怪明明十年你都不联系我,听说小逸的骨髓型号特殊后就回国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他妈说话啊!”
阮望舒被吓得腿软,可还是哭着为自己辩解,“筠寒,我发誓我是爱你的,我去找其他人也只是因为想活下去,我迫不得已啊!”
“你不是说无论我做什么都会站在我这一边吗?
你现在是打算说话不算话了?”
傅筠寒没想到阮望舒不但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反而怪他不信守诺言,气得脸色铁青,“你骗我这么久,还怂恿我把小逸关进狮子园让他丧命,现在竟然怪我不站在你这边。
阮望舒,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自私恶毒?”
阮望舒见傅筠寒不好骗了,不甘心地咬着唇,“我哪里自私恶毒了?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小逸的死你也不能怪在我头上。”
“我当初只是想让他捐个骨髓,又不是要他的命。
反倒是你自己要替我出气把他关进狮子园,他被咬死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现在却全部推到我身上,还是不是个男人!”
阮望舒的话戳中了傅筠寒的痛处。
他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阮望舒的头发,把她拖到小逸的墓碑前让她磕头谢罪。
“少废话,给我磕,磕不
满100个响头就走不出这个墓园!”
阮望舒不愿意,当即尖叫着挣扎起来。
因为动作太激烈,小逸刚镶嵌好的照片从墓碑上掉了下来。
照片上他笑得很开心,现在却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紧紧攥着裙摆,阻止了这场闹剧。
“你们全都都给我滚!”
傅筠寒僵住,神色无措地看着我。
7因为心虚,傅筠寒让保镖拖着阮望舒走了。
婆婆重重地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开。
刚才还人挤人的墓碑前只剩下了我和傅筠寒。
见我始终沉默,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良久才颤着声音开口:“时薇,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见他悔恨不已的模样,除了觉得可笑虚伪,我内心毫无波澜。
“阮望舒说的没错,她只是杀死小逸的刀,你却是握住这把刀的人。”
“如果不是你开口,谁敢把他关进狮子园?
你又假惺惺的哭给谁看?”
傅筠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良久他才低声开口:“这件事是我误会了你。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也会给小逸一个公道!”
我却只觉得荒谬。
“交代?
公道?
傅筠寒,你还真是听不进我一点话。
我都说了是你害死小逸的,如果要交代和公道该死的只会是你!”
傅筠寒急忙拉住我的手,慌张解释:“小逸的死没这么简单,我再怎么混账也不会真的把他喂狮子,我只是想吓吓你们。
你那天磕完头后我就立刻给饲养员打电话让他们把小逸安全送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出去。
你信我好不好?”
真的可笑,他之前对我毫无信任,可现在却让我信他。
我无情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像淬了冰渣。
“傅筠寒,别在做没有意义的事了,这些换不回小逸的命。”
“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立刻把离婚协议书签了。”
可离婚协议书这五个字却让傅筠寒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我已经失去儿子,不能再失去老婆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傅筠寒微微弯腰,眼球遍布血丝,第一次如此卑微。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是紧张无措时才会出现的小习惯。
如果是从前的我一定会心软。
可现在,谁在乎?
我当着他的面摘下已经戴得毫无感觉的婚戒,在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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